“……的良心奪回來點兒,給我媽留下個兒子過年過節燒點兒紙錢。”蒙大志自顧自說完,才閉上嘴巴,微微垂頭,老老實實的聽話模樣。只是眼底閃過冷漠的嘲弄,散漫抱著的膀子也顯出他的不耐煩和敷衍。
蒙將軍死死盯著他,想起他讓警衛員帶來的話,一時氣得渾身顫抖,哮喘都有發作的跡象,殺意和痛楚在眼底交織成深刻的疲憊。終究哆嗦著拿起桌上藥劑狠狠聞幾下,閉上眼睛,倚回椅背,面皮鐵青,久久沒有說話。
蒙大志也不動不吱聲,不就是比耐心嗎。
“大志,你專門氣老子,你媽臨終前就是這么教你的?”
蒙將軍淡漠寒聲。
蒙大志瞳孔一縮,冷聲喝道:“閉嘴!你也配提我媽?要不是我媽臨死都怕$*小說 *WWw.*class12/你害死我,她會要我發誓?我對她發誓要在你跟前兒老實,這老實也是有限度的!你最好給我記住,否則別怪我翻臉!”
“逆子!”蒙將軍怒火洶涌,額頭青筋暴跳,以他雷厲風行的剛猛性情,誰敢對他這么說話?雙眼一睜,“你再張狂,老子就親手斃了你!”挺直的脊背殺機儼然,伸手穩穩從抽屜中取了一把手槍。
蒙大志毫無畏懼,嘴角狠狠一勾:“知道你能耐,大哥不就被你害了?”
“放肆!”蒙將軍渾身氣息森寒,把手槍往書桌上狠狠一拍,猛然起身走到他面前,怒目看他道,“你提你大哥,你自己看看你有什么地方及得上他半點?你大哥自幼被我教養,就你媽婦人淺薄之見,才養得你半點道理都不懂!”
“放屁!你敢侮辱我媽?”蒙大志陡然暴吼一聲,抬腳將旁邊的硬木書柜踢得破碎倒塌,“別以為我不敢動你!我媽我哥誰你都沒有資格議論!你敢侮辱他們,小心你那老婊-子跟小野種變成這個書柜,死無全尸!我說過,我可以在你跟前兒老實,但你別逼我發火!”
“混賬!”
蒙將軍氣得頭腦發懵,抬起硬拳頭往他臉上猛擊。
“想揍我,你還不配!”
蒙大志血紅著雙眼,睚眥欲裂,握拳閃過,喘息急劇,像是發瘋的猛獸,要擇人而噬!
“咚咚咚!”敲門聲急響,門外傳來擔憂的溫柔嘆息,“將軍,你們爺倆都倔強著硬對硬,每次都誰都不讓誰,總這么下去也不是法子啊。大志是急脾氣,將軍您也讓著他點兒……”
“滾!我的名字被你叫出來,我都嫌臟!”
蒙大志火氣蹭蹭涌起,驀地轉頭,森寒爆喝。
“孽子,孽子!”蒙將軍手指著蒙大志,氣得面皮發青發黑。
要說蒙將軍能坐到這個位置,對外人又哪會氣到這種程度?然而站在他面前的蒙大志,是他至今愧疚萬分的亡妻之幼子,是他至今痛悔思念的長子之幼弟!每次面對蒙大志,他都想要全心彌補,想要把對長子的厚望寄托到蒙大志身上,但是蒙大志從未領過他的情!
門外說話聲一頓,突然鑰匙開門聲響。
衣著樸素的婦人走進來,看面相只有四十來歲,嬌柔中可見年輕時候的貌美,至今風韻猶存,神情卻是淡然雍容:“將軍,我在外頭也聽了幾句,讓我說兩句吧。”
蒙將軍聽到她的聲音,轉身坐回書桌后,又胳膊發抖地聞了幾下哮喘藥劑,神情才勉強沉緩下來,迎著蒙大志血絲密布的雙眼:“今天,只是通知你,三天以后,會有人帶你過去。”
蒙大志森然盯著他,又轉頭看了眼未被理會的婦人,臉現恨意,還是最初的兩個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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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神情不改,輕輕將鬢上發絲往后撩了撩,溫婉出聲道:“大志,你大哥當年的事情,你至今還在誤會嗎?當初,將軍是為你大哥好,才派他去,他如果平安回來,馬上就能到……”
“閉上你的鳥嘴!叫你滾你沒聽到啊?”
蒙大志本就怒火熊熊一點就爆,被她溫言軟語作好人,殺機驟然勃發!指著她的鼻子,面皮怒紅地喝罵,“你他媽就是個賤妾!頂多算個填房!媽了隔壁的爛貨爬了床還想立牌坊,你就一心毒犯賤的老-婊-子!不知被多少人日過的淫-娃-蕩-婦,老色鬼不成了,你難道還想爬小爺的床?不怕爺們草爛你……”
渾厚的聲音沉沉如雷,從精壯的胸膛中發出,本是剛毅果決的姿態,罵出來的卻是極其難聽惡劣的粗口!整個公寓的警衛員都能聽到他的怒罵,市井流氓都沒他罵得毒辣,無不驚得呆住。
那婦人也被罵得發抖,臉皮又青又白,眼淚脫框而出。
“孽障!”“砰!砰!砰!”
三聲槍響,蒙將軍陰沉爆喝,陡然開槍,三顆子彈都擦著蒙大志的軍用襯衫飛撞進墻壁中,然后才虎目含煞地吼道,“你大哥是我長子,是老子的接班人,不因為他,老子早就斃了你!”
蒙大志感覺到皮膚的燙熱,微微一震,臉上肆無忌憚的笑意卻越發濃了:“接班人?哈!我大哥當時好端端當他的營長,剛演習受傷,還發著高燒,就硬是被你派去換當人質!你不就是想用兒子立功來討好上邊兒的?我當時在鄉下趕不及,不然我早就替大哥去了!可你還有個二兒子啊!你他媽當時怎么沒讓蒙*濤去?還不就因為這個老-婊-子吹枕旁風掉眼淚?”
蒙大志越說越無顧忌,指著那進退不得的婦人,雙目赤紅,悍然求死般地逼視蒙將軍,“要不是這□挺著大肚子上門,惺惺作態,哭著求我媽容她生孩子,我媽能氣得突然早產,還在生我時難產落下病根兒,一輩子都沒治好?要不是你想著這□娘家勢力,要跟我媽離婚,我媽能直接病死?我媽是跟你同甘共苦走過來的原配!你個老雜毛忘恩負義,我哥死的時候我就發誓,我要睜大眼睛看著你白發人送黑發人,我要你接二連三死兒子!我要你斷子絕孫!你怎么不開槍,有種殺了我!現在不殺我,你就等著給那小雜種收尸!老子也絕對死你前頭!”
“啊,將軍!將軍!快來人啊!大志你,你瘋了嗎,快住口……”
那婦人捂著嘴撲上書桌,嬌滴滴地哭泣。
“當初就是你這樣跟我媽哭的嗎?老子瘋沒瘋還輪不到你個賤-婊-子說!”
蒙大志殺機暴起,怒吼一聲,猛然甩腿,一腳踹她后心窩!
“啊!”
那婦人撕心裂肺地慘叫撲倒,口吐鮮血,軟在地上沒了聲息。
“綁起來,把這孽障給我,綁起來……叫軍醫來,快叫軍醫……”
蒙將軍原本被氣得癱在座上哮喘昏暈,轉眼清醒過來,見蒙大志紅眼發狂,他忙嘶啞著蒼老的聲音指派沖進書房的警衛員,面容的頹然暴怒讓他老態橫生,如垂垂暮年的將死之人。
“誰敢動我?老子弄死他!”
蒙大志已然怒火焚心,將蜂擁而上的警衛員一一狠辣擊飛,招招都是殺人重手,一時無人能靠他近前,轉頭又對蒙將軍恨聲道,“老雜毛你今天不敢開槍,老子遲早讓你家破人亡個徹底!”
雙拳握得如鐵,雙目滿是殺機,氣勢兇沉而出,無人可以阻攔。
三步兩步走到樓下,就聽身后書房內警衛員嚇得驚呼:“將軍!”
蒙大志腳步加快,開門出門,砰然關掉,走到外面,突然心生蒼涼,很想找個人抱在懷中,就像凍僵的人渴望取暖。他的手臂因為太用力繃緊而青筋暴露,微帶顫抖,他掏出手機,調出李其穆的號碼,眼底忽然發澀。
……
酒吧的寬敞包廂內,李其穆垂眸沉冷無聲,雙臂后伸,將襯衫脫下,隨手扔在地上。
“我已經脫了,你放開她一些。”
李其穆冷靜沉聲,優秀男子的體魄頎挺筆直,顯出健實有力的陽剛;流暢優美的肌肉線條,將寬厚的肩膀和胸膛、收緊的腰部和腹肌,勾勒出如大理石雕塑的完美輪廓。
往日里穿衣端正,李其穆的容貌就顯得精致儒雅、豐神俊朗;此時半-**身體,沉寒著面龐,襯得他濃直眉毛猶如利劍,一雙黑眸猶似寒星,竟有一種壓迫性的性感!
“怪不得,怪不得……還有褲子,脫褲子,脫!”
趙山子眼眸火熱,看著李其穆的容貌和胸膛,咽著口水,小腹中□焚燒起來,熱得胯-下那粗大物事硬漲如鋼筋,直愣愣頂到閔敏的后腰上。他聲音嘶啞,興奮至極。
“不!別……脫……”閔敏一顫,看著李其穆赤-裸的上身,眼淚撲簌簌地滾落,拼命地掙扎,甚至能聽到她胳膊被扭過分的輕微聲響,但她力道如此微薄,如同被囚禁的雛鳥,在趙山子剛猛的力道下絲毫掙脫不得。
“媽的,你沒聽見嗎?老子都硬了,你再不脫褲子,老子就在這小娘皮身上瀉火!”
趙山子已經忘了蒙*濤的叮囑,心里只剩欲望升騰的熊熊邪火。
“你不要太過分!”陳飛等男生見李其穆受辱,無不義憤填膺。他們摩拳擦掌,若不是顧忌著閔敏,早就蜂擁而上與趙山子拼命。諸多女生雖覺養眼看呆,卻也及時回神,有的已經流眼淚,漲紅著臉龐喝道:“我們導員很快就會尋來找我們,你快放開閔敏!”
李其穆咬牙震怒,勉強鎮定心神,輕輕抬步,低沉地道:“你喜歡男人?你是同性戀?我是個瘸子,你大可去夜店尋歡,何必與我這個窮學生過不去?”他一雙手扣在腰帶上,一面瘸拐著僵硬地緩緩靠近,一面輕輕解開腰帶扣子。
磁性的醇厚聲音溫和得惑人心神。說話間,似是有些緊張,輕輕舔了舔堅毅的嘴唇。
“極品,老子上了這種極品,死也值了……快脫快脫,腰帶解開,快……”
趙山子眼底迷蒙地催促,醉意之下精蟲上腦,目光凝視在李其穆線條硬氣的雙唇上,凝視在李其穆平坦勁實的腹肌上,更凝視在李其穆一雙正在解開腰帶的雙手上……竟沒注意到靠近。
監控鏡頭前,蒙*濤原本冷言冷語嘲諷李其穆的話已經說不下去,盯著李其穆的面龐和身體,聽著李其穆的聲音,鐵青的面皮浮現莫名的濃烈紅暈;再一聽趙山子的自語,他心頭陰鷙:“老子不在號子里弄死你,老子就不姓蒙!”
包廂內,李其穆將腰帶解開,臂膀有力穩穩地把皮帶抽了出來,略顯寬松的牛仔褲雖然扣著銅扣,卻也微微下滑,顯出肚臍下的幾寸平坦來,甚至能隱約看到兩腿之間的溝壑跡象。
包廂內死寂一片,手足無措的男生女生,無不盯著這一幕;莫說是女生,就連幾個男生,臉龐也突然紅了起來,不敢繼續看李其穆脫衣裳。
李其穆若無所覺,寬大的手掌緊緊握著皮帶,垂眸靠近,聲音低緩:“你覺得我還湊合?”
趙山子嘴唇發干,心頭火熱,醉意將□蒸騰得渾身顫栗,不知不覺地放松了鉗制閔敏的力道,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李其穆結實的小腹:“太湊合了……”
突然變故陡生!
李其穆驀然睜眼,原本緩緩如寧靜雕塑的步伐驟然加速,矯健的身軀肌肉繃緊鼓脹彈開,猛然飛竄,兇如猛虎,快如獵豹,瞬間沖向趙山子,爆喝:“你找死!”
醇厚的聲腔,宛如男人的魄力從健實的胸膛爆開,震喝如雷,懾人心魄!
“你!”趙山子在欲望中承受嗜血殺機,冷不丁一個激靈,剎那間竟通體生寒,嚇得失聲。
閔敏趁勢瘋狂掙扎,一低頭狠狠咬傷趙山子手腕,趙山子疼得下意識松開。
李其穆凌空撲躍,像是蛟龍出水,躍過中間的長條茶幾,強健的膀子甩開,腰帶狠甩,纏住趙山子脖頸,旋身猛地一拽,怒目震吼:“老子要你的命!”雙腳落地,心頭的憋火和殺機,森然地爆發出來,這一刻他真的極想殺人!
“啊!”趙山子驚怒清醒了些,但還有些醉意和濃烈欲望的迷糊,待要繼續鉗制閔敏,閔敏卻早已被一旁趁機沖來的冷靜男生扯開。他慌忙要硬撐著站穩扯開脖子上的腰帶,卻踉蹌一歪,“砰”的一聲被摔在地上!
卻是李其穆發力。
李其穆赤-**上身,優美流暢的肌肉盡顯陽剛之姿,臂膀憋力,青筋暴露,旋身將趙山子龐然大物的雄壯身軀拽倒,手扯腰帶驀然一翻跟斗,身體凌空飛轉,猛地砸落到趙山子胸前,剛硬的手肘如同重錘,砸得趙山子胸口巨震,張口噴出血來。
“啊,松……松開我……”
趙山子一口血噴出,脖子被腰帶勒緊,呼吸不暢,身體也古怪地癱著,居然連四肢都使不上勁兒!他駭得不清,當下哪還有欲望念頭!惶亂而色厲內荏地叫嚷著,雙手往脖子上的腰帶亂抓。。
“誰指使你來的!說!不然老子弄死你!”
“砰!”“砰!”
李其穆陰聲厲喝,抬拳如鐵錘,在趙山子雄健的胸口又是重重兩擊!
最初李其穆還沒有懷疑,只當趙山子是一個人肆意妄為,可后來音樂停止,他安靜防備之下,逐漸的,也發現了藏在墻角的隱秘攝像頭,如此一來,他哪還不知著了別人算計?甚至他已經猜到是誰!他在北京可就一個仇人、一個“情敵”,僅此而已!
“啊!別打!”趙山子嘶吼著慘呼,嘴角又滲出血漬,同時更虛弱幾分,像是瀕臨死亡,眼看李其穆煞氣凜然,像要殺他,他駭得再無顧忌,胡亂喊道,“二少,二少,快救我,我搞不定他……”
包廂內比剛才還要靜,連閔敏都睜大了滿含淚水的眼睛,張著嘴巴呆呆地看著此時的李其穆。
李其穆短發濃密,濃眉重直,黑眸森寒,俊朗的面龐在此刻含煞冷厲,逼人心寒。
李其穆是的的確確殺人無數的,比起其他玩家,他與魔獸的廝殺,讓他身上有股血腥煞氣。
他剛才一番飛躍救人行云流水,還顯得帥氣酷勇多一些,迷得諸多女生神馳目眩;但此時他腰帶這端纏在手上,另一端死死扣住了趙山子的脖子,他再翻身傷人,拳頭重擊,上半身健實赤-裸的勻稱肌肉便硬生生顯得悍猛,只剩下濃烈的兇狠意味。
監控攝像那頭,蒙*濤臉色難看至極。
李其穆則緩緩起身,抬腳猛地使勁兒,將趙山子飛踹出兩三米,撞到墻根上,才頎挺佇立,伸臂指著攝像鏡頭,怒意洶涌,沉聲緩緩地道:“蒙*濤。你車禍撞我,廢我一條腿,我不過在游戲里戲弄你一次,你竟要這么羞辱我?你設計引我同學過來,讓他們看著我出丑,你在監控攝像那頭解恨了嗎!”說到后來,已經是怒吼。
李其穆真的氣著了,甚至比剛才被迫脫衣解腰帶都要憤怒,他胸膛起起伏伏,雙眼逐漸血紅,聲音越來越森寒嚴厲,“蒙*濤,你們兄弟倆,莫非都以為我李其穆是任人揉扁搓圓的老好人?”
監控攝像那頭,蒙*濤看著他,一語不發,緊抿嘴唇,第一次覺得心里有什么東西在升騰。
包廂里,人人都反應過來,尤其是班長,臉皮又紅又白,不知如何是好。
陳飛也羞愧至極,急忙彎腰拾起李其穆的襯衫走過去給他披上。閔敏也拾起腰帶,緩緩走過去,雙腕上淤青的痕跡儼然,她平靜地要給李其穆穿上腰帶。
李其穆怒喘連連,驀地伸手按住腰帶,聲音有些干啞地道:“不用,我自己來。”末了解釋一句,“我在家里,是和女朋友訂過婚的,我答應她不和別的女生接觸。所以,不用麻煩你了。”
閔敏一顫,驀地抬頭看他。
監控攝像那頭,蒙*濤陡然變色:“訂過婚?就是說,你李其穆不是GAY,你是喜歡女人的?”
李其穆披著襯衫,低頭穿上腰帶,扣上腰帶扣,沒去看閔敏。又穿好襯衫,扣上扣子,才接過陳飛又遞過來的拐杖,拄著拐杖轉身,臉上露出坦然的歉意:“抱歉,連累你們擔驚受怕。”
眾人慌忙起身:“不,不怪你。是我們沒有戒心,連累了你才對。”
李其穆怒意不露,淡淡笑笑:“沒什么。男生光著膀子不是正常的么,以后的游泳課可比這脫得厲害。”又向面慚的班長和陳飛等人點點頭,“走吧,這里別呆了,改天我請大家一起出來重新聚一次。”
說著,轉身走到門邊,猛地抬腿,健實有力地身體只是晃了一晃,包廂房門就已砰然殘壞。
李其穆剛要走出去,卻聽手機鈴響,他沉眸取出,微微怔住。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掙扎著想保持雙更,也不是說一定不成,就是忙得暈頭轉向,寫出來會亂掉,那樣還不如不寫。于是,現在和大家交代一下,免得大家焦急。以后這樣:
【日更保底。如果中午有更新,就是雙更;如果中午沒有,就是下午19:00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