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給出的答案則是:“給她看些熟悉的事物,帶她到曾經熟悉的地方,說一些曾經很有意義、印象比較深刻的話,切記不要操之過急?!?
於是當天晚上,沈君成抱著夏無雙在枕邊,對她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
夏無雙茫然無辜,一個都沒有反應。最後沈君成煩了,在臉越來越黑之前,把她撲倒在牀上,做了。
她真的很怕他,就像一頭永遠精力充沛的猛虎,做起來無休無止,折磨得她要死。每次他要了她,第二日她都會腰痠背痛,全身的骨頭都像被馬車狠狠碾過,就要散了架。
夜晚幾乎不能入睡,就算他偶爾良心四溢,放過她,她也不敢睡覺。
每晚聽著他在她身邊安靜的呼吸聲,欺負的心跳聲,她既緊張……又踏實。
緊張的是,她害怕他會隨時張開眼,對她做出什麼。而踏實的是——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看著他沉睡的臉,俊逸而又危害,心裡就會踏實。
這種矛盾的感覺好像曾經那樣熟悉,好像她曾經跟這個男人也經歷過這樣的場景。
那時她也是防備害怕著他,時刻都想要逃離。
可是爲什麼那只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絲毫沒有記憶。每當夏無雙想要去回想,腦子就會突然脹痛起來,她只好撇開那感覺,不再去亂想。
一定要逃走,她在心中暗暗發誓,繼續這樣下去,她遲早會懷有這個魔鬼的孩子——
天吶,她可不想再第二次生孩子,嘗試第二次那種徹骨的痛!
做女人真是悲哀,憑什麼女人就要生孩子,就可以被任何一個男人肆意傷害?!
正這樣想著,窗口下邊突然探出一顆圓圓的腦袋——
一個有著烏溜溜眼珠的男童,大概五六歲的模樣,正在窗口邊的樹下對她好奇地張望。她一望過去,他就把頭探回去,過了片刻又露出眼睛偷看她,與她的視線對個正著後又縮回去……如此反覆。
夏無雙不禁含了笑意,招招手,想讓那個可愛的小男童過來。
沒想到,那小男童雖然害羞,還是在一陣扭捏中走到這窗口邊:“大姐姐,你叫我?”
夏無雙回頭看了沈君成一眼,低下頭,摸了摸那個小孩的腦袋:“你幾歲了,叫什麼名字?”
或許實在是太無聊了,連一隻飛過的蒼蠅夏無雙都想捉下來玩玩,更何況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很快,她便跟這個孩子找到了共同話題,開心地聊了起來。
“我們來猜謎語好不好?超簡單的謎語哦!”
“好啊?!?
“如果你猜對了,那大姐姐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哦!如果你猜錯了,那你要滿足大姐姐一個要求哦!”
“好!”小男童拍拍胸部,男子漢地說,“大姐姐你說,我一定猜得到?!?
“嗯——你覺得哪裡的蚊子最聰明?”
“皇宮?”
“不是?!?
“京城?”
“不是。”
“那是……”小男童抓抓後腦勺,接下來又猜了一堆地方,夏無雙都微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