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家就商量出了對付端木槿的辦法,那就是把端木槿從國安部長的位置上扯下來。
而且她們想到更絕的是她們想要讓李治米倒戈,把國安部長的位置讓她來坐。
幾個小時過去了,那些盜墓賊的蹤跡依舊沒能捕捉到。端木槿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
黑暗的人也已經(jīng)派了出去,現(xiàn)在也沒有消息,端木槿頭有些發(fā)懵,發(fā)沉。灌了大半杯子濃茶,揉了揉太陽穴還是不能緩解。
“頭還難受?”李治米敲門進來了。
“還可以,那些人找你什么事?”
“你猜。”難得李治米有心情讓端木槿猜。
其實不是李治米現(xiàn)在心情有多好,只是聽到那些人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就忍不住被氣樂。
“猜不出來,你說。”鑒于現(xiàn)在精神不濟,端木槿只好李治米自己說。
“那三家人給我許了很大的一個餡餅,一個是可以給我們家一筆資金以及給企業(yè)開不少后門,二來還許諾讓我坐你的位置。”
“夠狠。”如果真是李治米同意了三家這樣做了,自己恐怕不會為了國安部長這個位置傷心,而會因為李治米背后給她來了這么一下而幾天吃不下飯。
“你放心,我可沒本事坐你的這個位置。”李治米瞧著端木槿眼里一瞬的神情,趕忙解釋。
“你什么人我知道。目前這些盜墓賊找不到,情況好像對她們更加有利。”
“如果不是這些人,不相信我,我好歹可以拖延一點時間。”
白家,文家。劉家三家人找過李治米不假,但是她們明顯不相信她。許諾給她豐厚的利益,但只讓她配合,卻不告訴任何計劃的東西。
“沒事。我就不信這些人抓捕不道。”
現(xiàn)在正是下午茶的時候,白家老婦人,白月,文家老婦人。文海。國家領(lǐng)導(dǎo)人,以及劉舞六個人在一起喝著茶。
“這一次看她端木槿再怎么翻身?”白月笑著道。端木槿已經(jīng)惡心白月好多次了,就算做夢都想著把端木槿打回原形。趕出她們這個圈子。
“是很難翻身,所以咱們等著看端木老家伙黑著一張臉吧。”不久后,端木上將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喜歡的年輕后輩夭折時會是什么表情?
劉舞跟文海倆上也跟著興奮,好像已經(jīng)成功了一般。
那些盜墓賊的本事。她們不是不知道,有了線索還不立馬抓人。端木槿還玩酷把人放出了國。這下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把人追回來。
“這孩子還是太年輕了。”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突然發(fā)表了這么一句話。
白家老婦人眼里亮光一閃,笑著道:“那就把她換下來。”
對于白家老婦人直言不諱把這件事說出來,國家領(lǐng)導(dǎo)人臉上的表情還是楞了那么一下。誰讓她現(xiàn)在還沒有想過使用卑劣手段把端木槿換下來。
當(dāng)然在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心里,給端木槿的任務(wù)下絆子根本算不上卑劣手段。那只不過增加了一點她的任務(wù)難度罷了。
“怎么,這個時候你們還抱有幻想?”白老婦人毫不掩飾的嘲諷的一笑。
除了白月,其他人臉上表情一沉。
幾秒后。文家老婦人開口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文家老婦人話雖然沒有明說,但也隱晦表明站在白老婦人一邊。
WWW?тTk дn?C○
不過白家老婦人卻不領(lǐng)情。一聲冷哼。
跟這些所謂的君子們謀事就是麻煩,彎彎曲曲,虛偽的很,“真是不要臉,卻愛面子。”
好不容易讓另外兩家愿意坐在這里謀事,白老婦人當(dāng)然不會把剛才心里話說出口。為了成事,這些君子不愿說,白老婦人自成是小人,很多事情她很愿意做,也很愿意說出來。
“端木家絕對是咱們的強勁對手,如果因為咱們彼此的猶豫,很可能最后把那個位置雙手送到了她的面前。我想你們應(yīng)該不怎么愿意吧?”
不等其他人接話,白老婦人繼續(xù)道:“端木槿一定會派黑暗的人繼續(xù)追蹤那盜墓賊。以防萬一,咱們必須先動手,而且還必須兩件事同時進行。”
“什么倆件事?”
幾分鐘后,六個人每個人臉上、眼里都有興奮。
“既然事情已經(jīng)有了決定,那我就先走了。”國家領(lǐng)導(dǎo)人邊說邊起身離開,劉舞也不驚訝,平靜的跟在了她身后。
文家老婦人緊隨其后,邊起身,邊說道:“我也有事。”
短短幾秒鐘,房間內(nèi)只剩下了,白家老婦人跟白月。
這些人架子真夠大的,事情剛談完就離開,等我們白家坐上了那個位置,看你們再怎么囂張。面對這些人談完事就離開,不是一般的打臉。
白家老婦人沉默不語,至于為了什么,就連白月也沒看明白,所以,她心里不高興,臉上也沒敢表露出什么。
“走吧。”白家老婦人當(dāng)然不會不高興,現(xiàn)在她更加關(guān)注派什么人跟文家、劉家那邊的人合作把事情辦成了?
白家老婦人剛才說的計劃十分完美,完美到她十拿九穩(wěn)認(rèn)為能夠破壞端木槿的追鋪計劃。
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回到家里的時候,見到了一個有段時間沒有來過家里的人。
“怎么想起來我這里了?”
“因為聽說你最近忙得沒時間休息。”
“你為這事來?”
她是來責(zé)問自己的?想想應(yīng)該不會,出身在這樣的大家族,利益永遠(yuǎn)比友情,親戚,生命最要的多。
“順路過來坐坐。”端木上將當(dāng)然不會說我就是故意的。當(dāng)然不會說,我知道你們要聯(lián)合起來對付我端木家。
“正好,我這里有剛采摘下來的高山寒茶,你也一起嘗嘗。”
“不用了,我剛好有事。”曾經(jīng)的朋友。如今的對立面,端木上將不想跟對方再坐在一起喝茶。
這是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第一次面對端木上將的拒絕,恍惚中她第一時間以為自己聽錯了。同時也有些明白,文家老婦人當(dāng)時的心情。
端木上將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來來去去,一共也沒有十分鐘。
“奶奶。其實不用管其他人的想法。”靜靜看著剛才一幕的劉舞聲音很輕。但卻很堅定。
“我也知道。”終歸是回不去了,“把精英都派出去。”
“是。”
劉舞知道其他兩家也會派出精英,為的就是一擊必中。讓端木槿不再有還手之力。
幾分鐘后,端木槿接到了眸一的一個電話。
“是嗎,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是。”眸一掛了電話第一時間把端木槿的命令對其他人說了一遍。
“為什么要這樣?”眸三十分不解道。
“執(zhí)行就行了。”眸二笑著道。
隨后每個人按部就班的忙自己的那一份工作。
沒兩日。上面有一股風(fēng)聲傳了出來,別家什么反映還不清楚。端木家的人可是幾家高興,幾家愁。
最近為了家族事情忙得腳不沾地的四小姐匆匆忙忙回了老宅。四小姐如今回老宅多了一份歸屬感。如果不是不方便,她可能要經(jīng)常回這里了,到不是友什么目的。
“你怎么回來了?”端木上將放下手里的高層新聞。摘了眼鏡,好奇道。
“母親,我是聽說了一點事。所以回來了。”
聽說了一點事,瞧老四的反應(yīng)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事?”端木上將揮退傭人。
“是關(guān)于小槿的。上面那幾家十分囂張。已經(jīng)確認(rèn)可以把小槿搞下來似得。”
“我知道。”
端木上將說的十分平靜,四小姐倒是驚訝道:“母親,您這是......”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您不會已經(jīng)知道了吧?”
如果是以往,四小姐還會認(rèn)為自家母親沒把端木槿的小命放在心上,現(xiàn)在卻知道,她們這些姐妹的命都沒了,都抵不上端木槿這丫頭的一根頭發(fā)絲。
誰讓那丫頭有本事,不到三十歲就已經(jīng)把黑暗勢力牢牢抓住了手里,就是那全是刺頭兒的國安如今也在她手里越來越服帖。
去了國安沒一個月,就敢把一個毫無背景的李治米弄到國安副部長的位置上,不光這么做了,而且還讓上面那些各個難纏的老一輩都同意了,沒同意的也閉口,沒有蹦跳出來阻攔。
其實如今是和平年代,不需要你有多強壯的體魄,多好的槍法,要的就是端木槿這樣動動嘴皮,揮手間就把事情辦成的本事。
“你以為我老的沒用了,上面那些蹦跶的很歡的老家伙做了什么,我會不知道?”端木上將笑罵道,隨后繼續(xù)道:“在你進門前,我也很擔(dān)心那些老家伙真的有什么本事把小槿弄下來。”
“那現(xiàn)在母親有辦法了?”
“不是,是小槿。”
“小槿?”端木槿這丫頭是有些本事,但如今這件事可真不是她可以解決的。
端木上將也沒有讓四小姐多等,開口道:“小槿來電話說她知道上面人的動作,并且已經(jīng)有完勝的把握。”
接下來,端木家族外緊內(nèi)松,國家高層許多人卻是表面平靜,內(nèi)里波濤涌動。
今天有一個會議,端木上將如此年紀(jì)的人都要出席,生病掛了吊瓶也必須來,可見這個會議多重要。
這樣的會議不光高層,中層要參加,就連幾家低層也會參加。會議開始之前是這些人都會提前來聚集一下。
長年累月下來,會議開始之前的自由時間已經(jīng)比會議要長了。對于這樣的情況,從高層到中層沒人說什么。
這不,會議還沒有開始,白家,文家,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等等高層還沒有出現(xiàn),但是場面依舊不冷清。三三兩兩,五五六六人數(shù)不等的幾個圈子聊得十分起勁。
只是這些人談話的聲音都很低,生怕別人聽到了什么。()
ps:感謝嶺林童鞋打賞的粉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