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捉蟲,稍后閱度。)
其實這位金老師這么折騰端木槿雖然多少有點泄憤,更多的卻是內(nèi)心想要看看這個不一般的
學生到底什么模樣。
見到了她也說不清是怎么一種感覺,要說她年齡不過二十六歲,可卻有一雙被時間洗禮的眸子。要說她沉穩(wěn)吧,她全身又是一身的懶散。
真不知道上面為什么要把這樣一個人弄過來:“就你這體能連s班的門檻邊都摸不到。”
“那老師的意思是?”跑的氣喘吁吁,同時內(nèi)心郁悶的一股火憋在胸口。
自從進了監(jiān)獄,又從監(jiān)獄出來,她的鍛煉就越來越少。只是每天做做非跑步的運動。瞧著這金老師眼里的懷疑,端木槿就更加不甘心了。讓誰被人看輕都覺得不爽。
皮球又踢回金老師這里,她微微愣神,不喜道:“嘴皮子好使不管用。如果真想有所成就要更加努力,獨立。”
獨立?這話一聽就是說她帶著張樓來學校這件事。可惜端木槿認定帶著張樓沒有錯,根本就是臉色不變:“謝謝老師對我的教育。”
瞧著端木槿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臉色上的溫和已經(jīng)掛不住了:“現(xiàn)在還沒有開學你可以給自己規(guī)劃一下。正式上課時間到了有人會通知你。記住了s班的任何情況不要說。“
“是。”
金老師很快往森林內(nèi)心走去,端木槿獨自往外面走。
突然聽到有兩個談話聲音:“我可聽說咱們學校來了一朵奇葩。”
“不就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吃奶娃。”
“我的白姐你就不能給點正常人的表情?”
“花卓雅你有時間八卦別人,還不如想想你自己以后的出路。”
“我想又有什么用,你也知道我們家有黑底,我想要整整發(fā)揮自己的本事,根本是不可能。”
白月平靜的臉上卻沉了下來:“那我當初費心思把你弄進來是不是得不到回報了?”
花卓雅上一秒還在懊惱自己空有能力,卻世事弄人,居然因為她們家在她奶奶那個時候是黑道上的,她只能投靠帝都的白家的白月,讓她幫著進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北軍校。
只是她勉強進了學校。卻被分到了環(huán)境工程系。她低頭哈腰了央求了白月好幾次想要換一個專業(yè),可惜結(jié)果她已經(jīng)在環(huán)境工程待了兩年了。
“白姐您放心,我雖然現(xiàn)在不能回報你什么,但只要你交待下來的事情一點不偏差的執(zhí)行。”
“好,那給你一個任務(wù),給我把新來的這個端木槿好好查查是怎么一回事。你也多跟她套套近乎。”
“好。”說了半天,她姓白的不是也很關(guān)注這個新生端木槿。瞬間腦海里想著自己有一天成為一個手握權(quán)力的人,看著每個人獻媚,那感覺想想就爽。
白月厭惡的偏開頭,一個連看門狗都不配的人居然野心不小。如果不是自己在學校內(nèi)不能帶進自己的人手。又何必讓她湊到身邊。
放眼望著樹木之間漏下來的陽光。灑滿遠處的樓房。瞇起了眼睛。
在任何時候,在普通人眼里的世界,跟她們是不一樣的。
同樣是在軍校,可能沒有背景的人之看見了學校光鮮。偉岸的一面。在她們這些家族眼里這里也只不過是另外一個“戰(zhàn)場”。
她們可以在這里得到許多,也能一不小心失去很多。
對于端木槿她其實很早就聽過一次。這還是因為自己的四妹。她喜歡一個有婦之夫,而那個男人的妻主就是端木槿。
當初聽到是一個沒有多少背景的女人,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這個女人。對于她早早回來學校,別人可能沒覺得什么,但是她卻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這個女人也真夠有意思的,居然帶著男人一起上軍校。
說起來這個男人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男人,經(jīng)歷了那么多,居然還能遇上端木槿這樣一個特別的妻主。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躲在油桶粗的大樹后的端木槿揉了揉臉,咒罵道:“tnnd,自己剛來學校就被人盯上了。想要低調(diào)都做不到。”
回到家屬樓,張樓正在侍弄家里的兩盆蘭花。家雖不大,但是經(jīng)過張樓細心的收拾越發(fā)溫馨了。
“妻主這么快就回來了?”之前洗碗過后就忘記脫下圍裙了。加上一晚上的休息,張樓白皙的臉上終于有了幾分紅潤。
看著端木槿也心里高興,把剛才的那些醪糟事丟到一邊去了。
“就去見了見老師,原本就沒什么事?一會兒要不要去市里面?”
“妻主你去市里面有事嗎?”
“沒什么事。”
“那就不要去了。咱們一會兒去學校內(nèi)走走就好。”
“嗯也行。”
“你這自行車多少錢?”端木槿瞧著林蔭小道上,一個筆直軍裝的女人面前擺著一輛油漆都脫了的年代貨。車把上掛著一個牌子:出售。
“兩百塊。你不要看著它破舊,其實它可是咱們東北軍校的古董。已經(jīng)有十年的車齡了。你看著像是今年的新生?”
“對。”
“那就買對了,雖然咱們軍校生要時刻鍛煉自己的身體,但是咱們學校太大了,人人都需要這么一輛代步家伙。”
“好我要了。”
銀貨兩訖,端木槿騎著自己家的新成員,帶著張樓立馬穿梭在和煦的陽光下。
張樓不緊不松的抱著自家妻主的腰,聞著樹木,藤蔓味道,安靜的環(huán)境里讓人越發(fā)心里安逸了。
道路一旁的一處報刊外加小冷飲攤子上坐著兩個人,恰好看見了這一幕。
“白姐,你還別說這個男人還真有幾分味道。難怪這個端木槿舍不得讓夫郎獨守空房。”花卓雅吧咋著嘴,眼里光芒閃爍。
白衣重重的把冒著白霧的冷飲杯子放在桌子上,淡淡了花卓雅詫異的臉,緩緩道:“不要惹事,這個男人不要動。”
剛才讓人看著溫馨的一幕,在白月眼里都是鄙夷,堂堂一個女人居然這么兒女情長,來軍校居然帶個男人。真給女人丟臉。
與此同時她倒是放下了對端木槿的警惕,只覺得這樣一個女人不足為懼。
“我知道,在學校我哪敢做什么。”
“校長找我,你不用跟著我了。”
剛準備敲門,突然發(fā)覺門根本就沒有關(guān)嚴,正準備喊報告,下一秒?yún)s因為里面的談話,面色一怔。
“母親,這個端木槿真的這么重要?”
“重不重要還要聽你來說?”金校長不高興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你知道我見過她。她扭頭就帶著她那夫郎在學校內(nèi)招搖過市。那一點當軍人的樣子?”
“這是你的偏見。人家兩夫妻逛逛街,曬曬太陽,這些事你也管?是不是晚上人家?guī)c睡覺,吃什么你都要管?”金校長狠狠的甩了手里的資料。
“母親......”金老師當真是不同意有端木槿這樣一個學生。增加s班的負擔。不能因為她一個人,讓s班蒙上不光彩。
“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脫了軍裝走人吧。”突然金校長坐回椅子上,無力道。
寂靜的時間,過去了幾秒后,金老師終于一談起扭頭打開了房門。不過此時門外什么人影也沒有。
端木槿,端木槿?她居然能讓校長跟金老師吵起來,看來自己還是太小看她了。隨即白月給人打了電話,需要人調(diào)查端木槿的資料。
只可惜調(diào)查到的也只是到處都可以查到的內(nèi)容,不應(yīng)該查到的東西。早被端木上將一個命令,利用黑暗勢力把一些地方隱藏了。
晚飯的時候端木槿帶著張樓去了學校內(nèi)的小飯館吃飯,剛點完菜,門口又進來兩個人。
端木槿直覺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家子弟,其中一個那冷冽的氣質(zhì)身份應(yīng)該更加深厚。
與四目相對。端木槿眼底劃過一道精光。
當聽到她們點菜的聲音,就更加確定心中的想法。這兩個人就是那森林里的兩個人。
不過這都影響不了她的食欲,只是她不招人,有人卻突然走了過來。
突然對方把手里的水向她身上潑了過來:“對不起,剛才崴了一下腳。”
快速躲開這些茶水,端木槿冷淡淡的瞅著這個詫異一閃而過,惱怒浮在眼眸中的女人,她應(yīng)該就是那個冷冽女人的一條爪牙,花卓雅吧。
那姓白的對她很上心:“服務(wù)員請把這里收拾一下。”
就一旁的服務(wù)員可能沒有想到端木槿這么輕易的沒有動氣,“這就來。”
花卓雅這天的任務(wù)就是激怒端木槿,加上面對端木槿平靜的臉,身上邪火不斷往外冒。一把推開服務(wù)員,笑著道:“你一個新生,居然這么不動禮貌。”
“你跟我來,看看我是不是有禮貌?”端木槿端著淡笑,率先往外走。
“妻主?”張樓被短短幾秒內(nèi)的一系列事件鬧得心里想平靜都不能平靜下來。
“沒事,你在一邊看著。”
“我怎么不知道,軍校內(nèi)什么時候成了秀恩愛的地方了。真是給女人丟臉。”花卓雅當下陰陽怪氣道。
端木槿冷冷的,又挑釁瞅了她一眼。
花卓雅脾氣上來了,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一時間小飯店內(nèi)的人都涌了出去。白月卻做著一直沒動,也因為她一抬頭就能看見窗戶外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