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在說謊。
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每次她說謊的時候她總會用會摸摸自己的鼻頭。凌楚寒擡眼望了望樓上,神情有些黯然。從昨天開始她就不斷的說謊,她是有什麼事瞞著他,是和沈靖齊有關嗎?
“葉子,你丫出來,小爺我來了。”這時凌昊一陣風地來到了葉家站在客廳衝著二樓大喊。
“咻”的一聲一隻拖鞋拍在了凌昊的臉上,三爺從神龕裡從來,腳上只穿了一隻拖鞋。手裡拿著手機指著凌昊的鼻子大罵:“最近不教訓你小子皮又癢了,吼什麼吼,嚇的老子這一局遊戲都輸了。”
一個紅紅的鞋印華麗麗地印在了凌昊帥氣的臉上,他捂著臉躲在了凌楚寒的身後,顫巍巍地說:“凌,凌大哥,三,三爺是不是又出現了,他是不是腳上少了一隻拖鞋。”
“三爺說你嚇的他遊戲都輸了,要是皮癢的話,他幫你撓撓。”凌楚寒往三爺的方向指了指說。
“三爺說笑了,我哪敢勞煩您呀,不知您玩的是啥遊戲,我可以幫您贏回來,我在遊戲界殺遍天下無敵手的。”凌昊雖然看不到三爺,但他還是睜大了眼睛往凌楚寒所指的方向看去。
“真的,你真的能幫我贏了那幫孫子,他們殺的老子死了好幾回了,到現在還沒有翻身。”三爺一個激動,現了形,光著一隻腳突然出現了凌昊的面前。
活了二十多年,被三爺從小欺負到大,凌昊終於見著他本人了,他的人的形象根本就是一個地痞無賴,還是一個老無賴。原來三爺並不是看不見的,而是他一直隱身不讓其他人看見罷了。
“你…”凌昊驚的說不出話來。
許彎彎也被突然出現的三爺嚇了一跳,也和凌昊一樣目瞪口呆。
“還愣住幹嘛,手機給你趕緊給我滅了這幫孫子。”三爺往凌昊頭上打了一巴掌著急地說。
“哦,好。”凌昊吞了吞口水,接過手機三兩下就幫三爺贏回了很多戰利品。
“凌昊,你丫這麼晚來就是來被三爺欺負的嗎?”葉梓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問
道。
“不是,我剛接了一個活,是要去西安一趟,一個拍戲的劇組有邪祟讓我們去清理一下,包路費和食宿,傭金八萬。我是來告訴你準備一下明天就出去過去,他們比較急。”凌昊頭也沒擡,和三爺兩人對著遊戲廝殺。
“好嘞,有錢賺就成,我這就去定機票,彎彎你身份證給我,我也幫你預定一張我們一起去。”葉梓開心地說,完全把言若佈置的論文和與沈靖齊約定明天去看他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
“學姐,讓凌大哥和學長去不就好了,言老師能給你假嗎?”許彎彎把言老師三個字說的特別重,希望能引起葉梓的注意,她如果去西安的清理邪祟的話很有可能會召喚神龍,葉梓前幾天剛度過月圓之夜,許彎彎害怕她體內的蠱蟲會被她喚醒。
“哎呀,沒關係啦,等我回來後再和言妖孽解釋,西安我還沒去過,正好可以看看秦始皇陵,趕緊把身份證給我。”葉梓毫不在意地說,言妖孽算什麼,現在錢是最大的。
“那好吧。”許彎彎從包裡把自己的身份證拿出來給了葉梓,既然無法改變葉梓的計劃,她還是跟過去,儘可能阻止她召喚神龍。
“凌楚寒,凌昊,你們的身份證也給我,一起預定機票。”
第二天他們趕了個早班機飛抵了西安,灰色的天空,莊重的城牆,無不透露著這座城市厚重的歷史。
一出機場,就有人舉著凌楚寒的名字在等待他們。簡單的介紹之後,他們就上了車被帶到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裡休息。
凌昊和凌楚寒一間房,葉梓和許彎彎一間房,一直對西安充滿了好奇與嚮往,葉梓一放下行禮就迫不及待地想去出去轉轉。
“學姐,你先消停一會兒,我們是來工作的,等這裡的工作結束之後你在出去玩也不遲,坐了將近三個小時的飛機,你先休息一會兒,凌大哥已經和負責人聯繫了,他很快就來這裡帶我們去劇組。”許彎彎一邊整理行李一邊說。
“那好吧,工作要緊,錢要緊。”葉梓躺在牀上看著天花板有些不開心地說
。
這時凌楚寒走了進來,看著躺在牀上裝挺屍的葉梓,面上帶著淺笑說:“你不是一直想來這個城市嗎?怎麼一來你就焉了。”
“學姐是想出去轉轉的,不是還要等僱主來商談除邪祟一事嗎?所以她就不開心了。”許彎彎笑著說。
“那走吧,我帶你們出去吃點東西,順便轉轉,僱主要晚上才能過來。”凌楚寒雙手抱胸靠在了牆邊說。
一聽凌楚寒這樣說,葉梓猛地從牀上跳了起來,一下子恢復了活力,三兩步來到了凌楚寒的身邊挎著他的胳膊開心地說:“那還等什麼,走起。”
於是一行四人,穿過大街小巷,吃遍了當地的小吃美食,逛著西安的城樓,看到喜歡的小工藝品,葉梓就停步不前,一些是凌楚寒出錢,一些是凌昊出錢,總之她葉大小姐是一分錢都沒花,直到傍晚他們纔回到酒店。
“咯,西安的小吃太好吃了。”葉梓打了一個飽嗝,摸著自己的肚子一臉的滿足。
“學姐,在凌大哥和凌昊面前注意形象。”見葉梓毫無形象地癱在沙發上,打飽嗝,許彎彎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形象?凌昊比我還差勁好吧。”葉梓指了指同樣吃飽了不想動,癱在沙發上摸肚皮的凌昊說。
看到凌昊的形象,許彎彎嘴角抽了抽,她咬牙說:“學姐,你就不能像凌大哥那樣一直保持優雅嗎?幹嘛要和學長比。”
“彎彎你這話學長我不愛聽了,我怎麼了,小爺我再怎麼樣也是帥哥一枚。”凌昊立刻反駁道。
葉梓擡眼看了看正端坐在沙發上悠然地喝著茶的凌楚寒,還真能裝,在心裡腹誹道。
“哎呀,人活著在最親密的人面前還裝的話,就太累了,是不是呀,凌腹黑。”葉梓陰陽怪氣地說。
凌楚寒放下手中的茶杯,悠然地說:“嗯,我連你胸口有一顆小痣都知道,你還有哪裡是我不知道的呢,所以在我面前你沒有必要裝,做你自己就好,你幾天不洗頭我都能忍受,何況你只是吃飽了沒事幹,打個飽嗝而已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