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嘟嘟。。。。。。”宇宙某星體內的那一控制室裡除了仍在不停轉動的懸空無接觸地面靠椅外,還多出了三具巨櫃陳列著。
“IOUYH20110708,IOUYH40071109,IOUYH11790566。特殊狀況,需要進行處置。啓動你們的接收功能,準備傳輸。”
白光消失,巨櫃開始查閱所得的信息,“嗶嗶啵啵”響動,其中一個巨櫃在查閱控制室的任務後回到:“拒絕,該任務無法完成。”。它的回答似乎很出其餘巨櫃和控制室的意料,與它同在控制室的兩個巨櫃停轉,等待控制室與不服從指令巨櫃的最終結果。
控制室沉默了一陣道:“IOUYH40071109,你必須服從命令。雖然IOUYH19770808和你之間有信任存在,但時過境遷,物是人非,現在他已出了狀況,你得和其他人去糾正。否則他將失去自我,明白嗎?”
IOUYH40071109道:“我相信他,他這樣做有自已的道理,不如多給一些時間。”,控制室的光芒耀閃,過了一會控制室的轉椅朝向三個巨櫃道:“這是命令,不是商量,必須執行!”
死寂的安靜,不願意執行任務的巨櫃考慮著違抗命令的下場,之後它妥協了,但提出一個條件,要求先派出觀察組去了解消失的IOUYH19770808的情況後再決定是否對其採取行動。
對消失的IOUYH19770808,控制室也無法掌握其狀況,它原本是要派出與其實力相當的三臺巨櫃去捉捕和摧毀,這一提議它覺得不錯,畢竟派出去的IOUYH19770808只是去執行一個小任務而已,逾期不回與斷聯恐怕只是出了什麼意外,用不著大動干戈,派調查組也好。
它修改了方案,重新輸送入三臺巨櫃內,“嘩啦啦”的光芒過後,各個巨櫃都走出個帶著光芒的人形出來,他(她)們之間認識已久,相互打了個招呼,正式接受控制室的任務。而後,控制室將他(她)們所在的巨櫃轉到任務區,由仨人決定何時出發與行動路線、方式。
此刻的樓蘭古城遺址出現了一部卡車,從車上下來的虎爺和專暴菊花由於通宵達旦趕路,神態疲憊,但看見眼前的場面免不了大受震撼。滿地的飛行器與其餘機械物件扭曲變形,有的被卡住,有的被埋在砂石堆裡,有的是完全損壞。
虎爺這時才覺得心疼,每一小物件都浸透了他的心血,是他和魯志鬆親手畫的圖紙,打造出來,花了多少資源都無法估計。
滿地的狼藉,倆人逐步理清頭緒,重新確定方位和格式化所要探索區域範圍。首先找到的是已空無一物的“蜂巢”,虎爺讓專暴菊花將其帶到車廂內,他著急要去異變中心看個究竟,也就不等專暴菊花跟來,自已一個人就往前趕,心情非常糟糕,散亂遍佈的零件可見當時是多麼慘烈。
直到他抵達現場,絕望,徹底的絕望,一座高大土堆羣,崗高約五米,溝漕深達三米。完全與手頭上的情報不符,兩尊巨大雕塑頭像似乎根本就沒出現過,他急忙撥打電話,要求佛光普照趕緊帶著戴中華四人開始吟唱妖石。
在等他們抵達指定位置時間,專暴菊花已手腳麻利地通過遠程遙控回收了所有“蜂巢”,虎爺呆呆地在原地等候著,希望能夠親眼看見奇蹟發生。
佛光普照覺得他和戴中華、張祿、王喜、趙福很傻,一人屁股坐著一箱礦泉水,在大街正中,幸好車輛不是很多,圍在一塊對著一塊石頭唱著讓人聽不懂的歌謠。
路人那詫異的眼神,民警那注視的目光,佛光普照從賣給他們礦泉水的店鋪租了把太陽傘和桌椅,故作休閒,緩解了一些緊張氣氛。
他不止一次悄悄地給虎爺打電話詢問進展如何,得到的回覆就是要他們接著幹,沒有新的指示就不能撤回。
虎爺也很苦惱,怎麼現在卻是毫無動靜,連風都沒有。大熱天的,站在陽光下曝曬的確是很不聰明的事,專暴菊花從車裡拿了把摺疊傘過來讓他撐著,否則虎爺肯定會中暑的,大營內也是焦急等待,沒有可做之事。
整整一天時間過去,抓狂的虎爺乾脆和專暴菊花揮動鐵鍬和尖鎬動手挖掘,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倆人咋想也不明白,看來是空歡喜一場了,只好下達收兵回營的命令。
在大營內,所有的人集中到一起,專暴菊花對林哲有些戒備,這一點林哲也看出來了,故意與他親近,沒想到專暴菊花的反應極大,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虎爺害怕專暴菊花打草驚蛇,趕緊讓他去帳篷休息。
虎爺對圍在會議室的每個人道:“這次我們看似得不償失,可卻已準確地圈定了位置,我和阿花重新調整了“蜂巢”密度及位置,保證可以在下一次異變時,將事情徹底搞清楚,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一切照舊,明白我的意思嗎?”
虎爺說完這段話時,眼睛緊盯著林哲,意味深長地道:“我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想尋找史前文明,做科研調查,僅此而已。”
林哲不退縮地迎著虎爺目光道:“也許是我們的時間點沒掌握好,放心吧,有一次就會有兩次,大家說是不是?”
在人們的肯定聲中,虎爺道:“希望如此,那就散會吧,大夥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看著每個人步出會議室,只剩下虎爺一人獨自面對著資料,他一張張檢索判讀,期望能找出原因來。而步出帳外的林哲眼光看著漆黑的夜空,有三道不引人注意的光束從天空劃過,稍縱即逝,落在遠處的大漠腹地。
林哲臉色露出憂煩的神情,被旁邊的王喜見到,關心地問他,林哲表示可能是太累了,就自顧自回到帳篷中,王喜見他一聲不吭,也就作罷,沒有多問。
清晨的一聲驚叫打破了寧靜,隨著是腳步聲急促地奔跑,每個人被張祿從睡夢中喚醒,爬出自已的帳篷。虎爺才睡沒多久,也被從會議室扯出,帶到快完工的沙井邊,這時已圍了一羣人,全部都到齊了,情況一看就很明白,沙井給填上了。
“什麼回事,誰做的?”虎爺憤怒地問著,他的眼睛看著龜田花子和林哲,專暴菊花離得較遠,他道:“那還能是誰?”
說話細如蚊蟻,只有旁邊的虎爺和亞特蘭蒂斯聽得清楚,亞特蘭蒂斯揪了下專暴菊花道:“知道你就說,不知道就別亂講話。”
佛管普照比虎爺更是著急,他抱了一大堆工具,扔在地上道:“先別管是誰幹的,趕快,兄弟們,挖!”,這已是他與曾國良和土豪金之間的一項成不成事的轉折點,他最不想半途而廢的。
林哲攔住道:“我知道是誰幹的,是流沙!別挖了,流沙已擴大面積了,注意自已腳下。”
“不可能!我們早就有預防措施,流沙又是怎麼進到裡頭的!”虎爺瞪大眼睛看著林哲吼道。
突然間,站在最前沿的戴中華腳下一鬆軟,半截身子陷進沙裡,手忙腳亂的兄弟們將他救起後,才發現流沙的面積還在呈擴大狀態,無可爭辯的事實,讓所有人氣餒。在探明流沙範圍後,衆人退回會議室商量應對之策。
虎爺揉了揉漲痛的額頭道:“大夥說說,現在怎麼辦,通道眼看要打開了,大門也出現了,可現在大門的關閉,我想與這口井今天被流沙所毀有關。張祿,你說說,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佛光普照替他回答道:“是今天早上五點鐘,我叫起他一塊去挖井,當時,我要上廁所,就讓他一個人先去,唉,昨天和前天,我把人都帶出去了,挖井也就停了兩天,沒去注意。誰知道會發生這樣情況呢,我真該死!”
亞特蘭蒂斯看著佛光普照不斷自責,安慰他道:“佛爺,別太傷心了,肯定會有辦法的。要知道,在這!茫茫大漠中,我們能夠找到這口沙井位置,已屬不易。況且還見到異變,說明我們的路子是正確的,別自尋煩惱了。井還在,大門也在,跑不了的,只要我們想個萬全之策就可以了。”
“嗯,短短時日有這樣的進展相當不易,沒事的,我們待會去探查下流沙的狀況,再決定如何解決這個技術問題。”林哲也發了言,他的發言是虎爺和專暴菊花最認真聽的,因爲當所有人的懷疑鎖定在龜田花子身上時,他倆最懷疑的就是林哲。
虎爺不失時機地追問他道:“阿哲,你說說我們該怎麼辦,你有什麼好的方案?”林哲本來是隨口一說,想給垂頭喪氣的人們鼓鼓勁,沒想到虎爺竟然當了真,將他看成希望所繫。
慕容雨奇怪地看著他道:“你有辦法,阿哲,那趕緊說一說?”
虎爺是想在他的回答中找一些蛛絲馬跡,看是不是他做的,或者他會有什麼需求條件夾帶在裡邊,從而進一步瞭解這個“林哲”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