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莞爾笑道:“解鈴還須系鈴人!杜月笙現(xiàn)在在香港,聽說他跟伏見宮博恭親王的關系非常的不錯,是不是可以讓伏見宮博恭親王去勸勸杜月笙,讓他的弟子協(xié)助小野辛集。”
“要西!”近衛(wèi)文麿微微點了點頭開門見山,問道:“石原君,你不只是來告訴我如何解決上海盜金案的吧?!”石原莞爾頭一點說道:“是的,首相閣下!這次來還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讓閑院宮載仁親王下令把谷壽夫等參與南京事件的直接指揮官全部調(diào)回本土,如果不把他們調(diào)回來的話,很有可能我們在國際上的聲譽將會徹底毀滅!”
“這件事我會向閑院宮載仁親王說明的!你就放心吧!”說著近衛(wèi)文麿猶豫了一下說道:“明天我要出使美國,你回去準備一下隨我一起去吧!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處理,還是要你去辦比較合適!”
“嗨!”石原莞爾恭敬的說道:“謝謝首相閣下栽培!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回去準備了!”說罷石原莞爾站了起來,離開了近衛(wèi)文麿的首相官邸。
第二天清晨,當近衛(wèi)文麿和石原莞爾乘坐飛機前往美國的時候,趙鐵軍帶著喬安娜來到了租界內(nèi)的裘天寶銀樓,訂制了兩條項鏈,確定了取貨的時間后,趙鐵軍帶著喬安娜去了照相館,拍了兩張照片,再次返回了銀樓。
臨近中午的時候,趙鐵軍和喬安娜拿到了鑲著照片的項鏈,在外面吃了一頓飯。趙鐵軍送喬安娜回了公寓之后,獨自一人開車先來到了中介公司,拿了地契和一些手續(xù)文書后,又馬不停蹄的趕往了車行。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辦好了之后,趙鐵軍準備回公寓的時候,被吳云霞擋住了去路。看到站在車前的吳云霞,趙鐵軍皺起了眉頭暗道:“怎么陰魂不散啊?!到哪里都能夠碰到她!”
就在趙鐵軍出神一剎那,吳云霞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打開了車門坐了進來說道:“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的危險!日本人和GMD軍統(tǒng)都在找你!”趙鐵軍笑了笑說道:“你怎么不說你們也在找我?!”說著趙鐵軍臉色一變說道:“請你下車!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聽到趙鐵軍的話,吳云霞先愣了神隨即嘆了口氣說道:“我們能不能好好的談一談?!”趙鐵軍搖頭道:“沒有這個必要!人越多對我來說越不安全!還是我一個人比較好!你還是快下車吧!”
吳云霞又苦勸了趙鐵軍兩句,無奈的下了車。等吳云霞前腳下車,趙鐵軍后腳加大油門,開車離開了。看著絕塵而去的轎車,吳云霞猶豫了一下返回了醫(yī)院公寓,向上級發(fā)了一封說明情況的電報。
黃昏的時候,秘書把電報送到了周恩來的手中。正在忙著處理公務的周恩來接過電報看了看立刻皺起了眉頭說道:“你去把羅炳輝同志請來!”
“是!”秘書應了一聲離開了周恩來的辦公室。七八分鐘后,羅炳輝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問道:“周副主席,你找我啊?!”周恩來點頭道:“這是上海同志發(fā)來的電報,你先看看吧!”羅炳輝接過了電報快速的掃了一遍說道:“周副主席,看來情況比我們前幾天想象的還要嚴重。這個趙鐵軍已經(jīng)對我們的同志起了戒心!”
周恩來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現(xiàn)在上海的情況非常的負責!根據(jù)我的了解,目前軍統(tǒng)和中統(tǒng)以及日本人、漢奸都在這他!他們的目的就是那兩噸黃金!”羅炳輝想了想說道:“周副主席,是不是我們派一個人帶著你的書信去上海再跟趙鐵軍接觸一下?!如果這次接觸還是沒有辦法得到趙鐵軍的信任,我們只能夠退而求其次在暗中保護他。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相信他最后一定會選擇我們的!”
“看來也只能夠如此了!”說著周恩來想了想接著說道:“聽說南造云子和川島芳子都在上海,所以這次派去上海的同志一定要是生面孔。等一會你去安排一下,這件事一定要保密!”
“好!我馬上就去!”說罷羅炳輝走出了周恩來的辦公室。
再把視線轉(zhuǎn)回上海。趙鐵軍和喬安娜準備吃晚飯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當趙鐵軍打開門的時候,喬納森夫婦走了進來。看到自己的大哥和大嫂,喬安娜放下了筷子問道:“你們怎么來啦?!”
喬納森一副非常抱歉的樣子看著趙鐵軍和喬安娜,有不知道該怎么說。這時站在邊上的布蓮娜開口道:“喬安娜,今天晚上你必須跟我們回去!莫里森叔叔下午到了上海,我們跟他說你在一家公司實力脫不開身。不過你放心,他明天一早就坐船去香港。”
聽完布蓮娜的敘述,喬安娜撅著嘴看向了趙鐵軍說道:“親愛的,你說我該怎么辦?!”趙鐵軍笑著說道:“跟你的哥哥回去吧!明天一早我去接你!”
“那好吧!我去收拾一下!”說罷喬安娜有些不情愿的回了房。當喬安娜提著手提包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時候,趙鐵軍已經(jīng)把桌上的菜都打了包,交給了喬安娜說道:“這些菜都是你喜歡吃的!都帶去吧!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你!”
“說話算數(shù),不準耍賴!”說罷喬安娜親了趙鐵軍一口,依依不舍的跟著喬納森和布蓮娜離開了。站在窗口,看著遠去的轎車,趙鐵軍瞇起了眼睛暗道:“三友銀行,今天晚上我來了!”
在六樓的房間里,趙鐵軍拿出了自己畫的銀行平面草圖,再次明確了一下自己的行動方案,背著裝有武器的背包下了樓,開車趕往了巨籟達路的倉庫。在倉庫里等到午夜十二點的時候,趙鐵軍開了一輛經(jīng)過偽裝的卡車來到了離開三友銀行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在車里抽了一根煙,等了十多分鐘。趙鐵軍背著背包下了車,動作敏捷的來到了銀行西側(cè)。左右看了看,趙鐵軍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捆帶著鐵爪鉤的繩索。把繩索扔到屋頂上拉了兩下,確定鉤子已經(jīng)把固定住了,隨后趙鐵軍沿著繩索動作麻利的爬了上去。爬到三樓窗子的位置,趙鐵軍準備拿金剛石劃開三樓窗玻璃的時候,一個日軍士兵忽然向窗邊走來。
見此情景趙鐵軍立刻向上爬了兩步。隱藏在三樓窗的頂部。過了大約三四分鐘,三樓的窗子打開了。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趙鐵軍用腳鉤子繩子摸出匕首倒翻了下去,一手捂住小鬼子的嘴同時一把匕首迅速的割開了鬼子的喉嚨。
解決了窗口的日軍士兵,趙鐵軍順利的進入了銀行大樓內(nèi)部。就在趙鐵軍準備向吉野茂良房間摸去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日軍士兵的腳步聲。從腳步的聲音,趙鐵軍很快就判斷出了人數(shù),盤算了一會,趙鐵軍躡手躡腳的打開了身后的門藏了進去。
三四分鐘后,當兩個日軍士兵從趙鐵軍隱藏的地方走過時,趙鐵軍猛的打開門動作迅速的捂住了兩個日軍士兵的嘴,雙手同時用力把兩個日軍士兵的頭撞在一起,再用力一擰,兩個日軍士兵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全部報銷了。隨后趙鐵軍又在兩個日軍士兵身上各補了一刀。
把三具日軍士兵的尸體藏起來之后,趙鐵軍光明正大的走到了三友銀行株式會社社長吉野茂良的房間門口。用細鉛絲打開了門鎖,趙鐵軍走了進去。只見床上一絲不掛躺著一男一女兩個人。趙鐵軍拿出了兩口手帕,在手帕上倒上了乙醚后,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床邊,捂住了一男一女的嘴和鼻子。
兩個人掙扎了一下暈了過去。為了確保后面行動的安全,趙鐵軍找了兩根繩子把床上的一男一女綁了起來。
一切都做好之后,趙鐵軍走到三樓的樓梯口,向下張望了一下,看到樓梯口站著兩個日軍士兵。于是趙鐵軍急忙換了一身日軍士兵的衣服,戴著鋼盔,背著三八式步槍低著頭走了下去。
因為燈光比較昏暗,所以守備在大樓里的日軍士兵只認衣服不認人。所以當趙鐵軍走下樓的時候,站在二樓樓梯口的兩個日軍士兵從衣服上判斷以為是自己人,繼續(xù)自顧自的聊著天。
趙鐵軍走到二樓準備繼續(xù)向一樓走的時候,趁一個日軍士兵進入二樓衛(wèi)生間的時候,摸出了兩塊有乙醚的手帕,走到了樓梯口的日本士兵身邊,趁兩個日軍士兵不注意,用乙醚迷@暈了兩個日軍士兵。隨后快步跑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等進入衛(wèi)生間的日軍士兵走出來的時候,趙鐵軍趁其不備一手捂住了日軍士兵的嘴,一手用匕首刺穿了日軍士兵的心臟,同時為了保險起見,趙鐵軍又用力把三個日軍士兵的脖子全部擰斷了。
把二樓的三個日軍士兵尸體全部都進了衛(wèi)生間后,趙鐵軍整理了一下衣服,依舊冒充日軍士兵向一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