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天被寧文化打的是滿嘴吐血,疼的在地上打起了滾兒,另一邊,其他幾個士兵,早已經把艾東珍和植松菊子,五花大綁捆了個結實。
“孫子,有種,你把爺爺打死!”倪天捂著肚子喊道。
“媽了個巴子的,嘴還硬呢哈,想死沒那么容易,老子得把你帶回軍營,一點點的把你折磨死?!睂幬幕f道。
寧文化,用腳踩著倪天的腦袋,用槍頂著他的腦門,過來幾個士兵,也把倪天用繩子捆了個結結實實。
倪天從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后,哪里受過這樣的罪,他怎么也搞不明白,同是東北軍的寧文化,怎么會對自己下如此的毒手,他現在,已經把這打自己的寧文化,恨的是咬牙切此了。
艾東珍望著受傷的倪天,心中一頓肉痛,因為自己的貪戀,她不但害了自己,而且,還害了倪天,自己死了不要緊,萬一倪天跟著自己死了,那么,李衛東就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即便李衛東會原諒自己,艾東珍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這段時間,倪天在自己的面前畢恭畢敬,而且處處照顧自己,隱隱約約之中,艾東珍早已經把倪天,看成了自己的親弟弟。
可是,面對寧文化他們的槍口,此時又有什么辦法呢?只好乖乖的聽人家指揮,走出了朝日旅館的大堂,上了那輛,停在朝日旅館門口的軍用卡車。
“川島芳子,怎么會是她,她不是為了李衛東,叛變了嗎,為什么東北軍要捉拿她?難道東北軍,發生內訌了?”躲在角落里,坐在一輛黑色的轎車里,偷偷注視著朝日旅館一切動靜的中島成子自言自語說道。
她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川島芳子這個冤家對手,只是,她實在搞不明白,為什么東北軍,會捉拿川島芳子。
興安屯墾軍的軍用卡車啟動了,中島成子由于好奇,開著那輛黑色的轎車,緊緊的跟隨著,她想看看,自己的冤家對手,是如何被那群東北軍士兵折磨的。
川島芳子受罪,是中島成子最大的快樂,這個世界上,在沒有什么事情,比這個更能叫中島成子高興的了。
川島芳子,曾經給過中島成子太多的委屈了,直到現在,中島成子還沒有搞明白,那日在和她一起住的旅店的房間內,自己的身體,是否已經被川島芳子找來男人,給玷污了。
在說石曼,眼看中午了,還沒見艾東珍回來,心中不免為她擔心了起來。
“難道是艾東珍昨晚回來,見到李衛東和王野菊做哪愛做的事情,生氣跑了?”石曼心中猜測到。
這女人和女人之間,爭風吃醋,并不代表恨,也不代表想至對方于死地,更何況,那石曼本就天性善良。
石石曼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艾東珍,心中不免開始緊張了起來,突然一輛軍用卡車在自己身邊駛過,那車上大兵,押著的兩女一男,石曼看的清楚,其中就有艾東珍和倪天。
為什么,東北軍士兵會綁架艾東珍和倪天,難道他們是鬼子化裝成的?石曼不由分說,立即掏出****,向那輛軍用卡車追去。
“東珍姐,倪天?!笔贿呑分ㄜ?,一邊大喊。
艾東珍正在思索,如何給李衛東報信的時候,突然聽見石曼在喊自己,不由的興奮了起來,她知道,如果叫李衛東知道興安屯墾軍綁架了自己和倪天,李衛東不會做事不管的,李衛東也一定有辦法救出自己。
“石曼,他們是興安屯墾軍,記住,他們是興安屯墾軍?!卑瑬|珍大聲的喊道。
“給老子閉嘴!”寧文化的士兵,一聽艾東珍叫喊了起來,立即,拿著槍托,向艾東珍的嘴砸去,艾東珍吐了一口鮮血,就暈倒在了卡車上。
“MD,李衛東的女人你也敢打。”士兵打艾東珍的一招一式,都被石曼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石曼立即大火,這時,怎么還會管你是不是東北軍士兵,是不是華夏人了。
石曼立即端起手中那支勃朗寧****,打開保險,朝著剛才打艾東珍的那個士兵的腦門,一邊跑著,一邊開槍。
在有效射程內,對于一個神槍手來說,即便是在奔跑之中,也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準確率。
一顆子彈,正中那士兵的眉心,那士兵,沒有發出一絲半點的聲響,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哈哈,石曼,打的好,打死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王八,叫他們看看我們第一師的厲害!”倪天見那個士兵中槍倒下,興奮的大聲喊了起來。
“快,蹲下,還擊!”
其他沒有中槍的士兵,驚訝的望著剛才倒下的那個士兵,他們想不到,那個弱小的女子,怎么會有如此精準的槍法,立即,趴在那卡車上,向石曼射擊起來。
石曼抬手又是一槍,一個稍微動作有些慢的寧文化的士兵,剛要蹲下,就被石曼怒射出的子彈,擊中了胸口。
那士兵躺在車板上,痛苦的大喊了幾聲之后,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快,加大油門,快點趕回我們的駐地,這齊齊哈爾,肯定有日本人在埋伏!”寧文化聽見槍聲后,對司機喊道。
卡車上,士兵也開始對石曼還手了,面對密集“那個小丫頭的槍法怎么這么好!”中島成子追在后邊感嘆道。
中島成子,也算得上是一個神槍手,因為是半路出家做了間諜,在去練什么搏殺技能,已經有些晚了,所以,她就在這槍械上下了一番苦功夫,可是面對石曼的槍法,中島成子,也自愧不如。
石曼望著那輛軍用卡車,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恨的咬牙切齒,若是自己剛才反應快點,若是自己有李衛東那般的速度,這輛汽車,早就被自己追上了,親眼看見,艾東珍被那士兵打的吐血,石曼怎么會不心疼。
“興安屯墾軍,興安屯墾軍?!笔肫鹆税瑬|珍倒下之前對自己喊出的話語,立即飛快的向省政府大院跑去。
她必須,盡快的找到李衛東,艾東珍長的那么妖艷漂亮,石曼不敢想象,耽誤一分鐘,艾東珍會遭遇什么下場,如果艾東珍被那些人糟蹋了,或是傷害了,石曼可以想象出來,以李衛東那種性格,以李衛東深愛著艾東珍的那顆心,李衛東會發瘋成什么樣子,她可不想,李衛東從此一蹶不振!
黑龍江省,省政府大院,被荷槍實彈的士兵把守著,這是黑龍江省的心臟,怎么會任由人隨便進出。
“中尉女長官,請您出示證件!”門口的兩個士兵把石曼攔住說道。
“什么證件,我沒有,我有急事,我要見李衛東,我要見馬占山?!笔?。
笑話,在這黑龍江省,馬占山和李衛東的名字,是由你這個小小的中尉軍官隨便叫的嗎,這個女中尉,怎么可以來省政府大院撒野。
“中尉,請你放尊重點,這里是軍事重地,請你退到警戒線以外去!”士兵對石曼不客氣道。
怎么辦,這時間半分鐘耽誤不得,石曼根本就沒有時間,和這些士兵耗下去,可是,這門口,至少有一個班的士兵在把守,硬沖,是沖不進去了,情急之下,石曼立即掏出****,向天空鳴放了兩槍。
“把槍放下,把槍放下?!闭緧彽氖勘?,見石曼掏出了****,向天空鳴放了兩槍,立即端著槍,槍口指著石曼,把她包圍了起來。
“士兵,我沒有惡意,我真的有急事,我要見李衛東?!笔吲e著雙手,對站崗的士兵說道。
李衛東和馬占山,正在馬占山的辦公室里研究著下一步的行動,突然聽見槍聲,急忙站在窗口,向外望去,只見,門口的衛兵,正在圍著石曼。
“壞了,是石曼開的槍,肯定出事了,老馬,快給門衛打電話,叫他們別傷害石曼?!薄岸66?。”門衛的電話響了。
“我是馬占山,不要傷害開槍的那位女士,否則軍法處置!”馬占山在電話了罵道。
那門口站崗的士兵,從石曼手中奪過那把勃朗寧****,另一個士兵,正要高舉槍托,準備把石曼砸暈,那剛剛接到馬占山電話的軍官就喊了起來。
“住手,不要傷害她,她是我們的人!”
那舉著槍托的士兵一聽,立即收住了槍支,站在了一邊,那軍官急忙跑了過來,照著那士兵的臉蛋子,就扇了起來。
“媽了個巴子,你沒看見,這位中尉穿的是東北軍的軍裝嗎?”那軍官罵道。
石曼從剛才攔住自己的士兵手中,奪回自己的駁殼****,對那個軍官說道:“好了,別打了,他也是職責所在,這怪不了你們。”
“女中尉,您是?”那軍官問道。
“我是獨立第一師,中尉石曼?!笔f道。
刷,所有門口的士兵一聽,立即立正,對石曼整齊的敬起了軍禮,這石曼的大名,因為射殺偽軍軍官徐景隆的那一槍,已經傳遍了整個黑龍江的大地。他們這些在省政府大院執勤的警衛,怎么會不知道石曼的大名,在說,她側影射擊的照片,已經在報紙上,刊登了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