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內。
已經沒有足球儲備的柯南只能瞪著眼睛,看向那邊拿著手榴彈威脅著警方退后的浦思青蘭。
羽賀警惕著掃了掃周圍的墻壁。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穿過浦思青蘭旁邊的墻壁,出去就可以到達甲板的欄桿。
“馬上后退,”掙扎著從墻壁把自己擠出來的浦思青蘭,強忍著身體塊要散架的痛苦,警惕地拉著手榴彈,一邊緩緩的朝著大門靠近。
“白鳥,你槍法怎么樣?”毛利小五郎看著不遠處的畫面,腦袋不轉的對著一旁的白鳥警官說道。
“不怎么靈光。”白鳥警官道。
毛利小五郎眼神嚴肅,神情平靜,朝著白鳥警官伸出手,“你的槍借我一下?!?
“好?!?
明明有著警槍不能隨意交給非警界人士的規定,白鳥警官似乎沒有猶豫的就將手槍交給了毛利小五郎,仿佛很清楚他早年警界第一的槍法一樣。
浦思青蘭微微露出笑容,從包里拿出了另一把瓦爾特PPK,朝著京極真的方向,就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
用另一只手與持槍的手指拉開保險丟出來手榴彈,毫不猶豫的朝走廊外跑。
“砰?!?
毛利小五郎看見對方舉槍跑路的身影,又看了看空中的手榴彈,盯住壓力選擇開槍打向逃亡中的浦思青蘭右腿,頓時鮮血淋漓。
“阿真!那邊墻壁,”五郎下意識地撇了一眼羽賀的方向,看見他正示意著另一邊的墻壁,立刻回頭沖著京極真喊著。
一旁的白鳥警官也好像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從旁邊愣著不知道做什么的高木手里拿過配槍,對著剛剛浦思青蘭鑲嵌的墻壁一圈開槍,不符之前自己所說的不怎么靈光的樣子,顯得無比精準。
五郎抄起旁邊的凳子,對著開過槍的墻壁周圍用力連續捅了幾下,最后整個椅子腿穿進由耐壓鋼板打造的墻壁里,迅速跳向旁邊。
京極真滿臉嚴肅的嗖的沖了過去,幾腳踢向墻壁,整個踢碎,室外的月光瞬間照了進來。
與此同時。
“小蘭姐姐!”
柯南看向天空的手榴彈,對著手榴彈弧度下的小蘭喊著。
毛利蘭認真的擺出空手道的姿勢,閉上眼睛輕呼一口氣,身體微微下蹲,睜開眼睛,朝著天空的手榴彈踢了過去。
“嗖?!?
倒飛的手榴彈直直順著墻壁上的大洞飛出。
“嘭!”
爆炸聲從甲板的旁邊的海洋上空響起,爆炸瞬間影響了船身,整艘船開始搖晃,火焰在墻壁外側燃起。
里面靠向另一邊墻壁的人只是受了些船身傾斜的搖晃,毛利小五郎一個飛撲將小蘭護在身下,五郎一腳將踢碎墻壁的京極真踹遠,自己也借力倒向另一邊墻壁。
很快,警方抓獲了右腿無法行動的浦思青蘭,其他人借著火勢不大拿滅火器撲滅了甲板的火焰。
“真是太險了……”
鈴木史郎驚魂未定的壓下情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滿意的看向京極真。
在肉身上,我鈴木史郎愿意稱你為最強。
……
經歷了這些的眾人,很快檢查了船身,還好爆炸不在船上。
驚魂未定的眾人隨船很快在附近的港口登陸,鈴木史郎感謝過出力的眾人之后,由鈴木家的車將眾人送至附近的酒店休息,時間已是深夜。
酒店房間內。
“哎呀,鈴木會長太客氣了,”毛利小五郎在酒店房間里痛快的喝著酒店送來的酒,
“不僅請我們住這么好的酒店,還給了不少可以免費在鈴木家的酒店住宿的招待券,之后也有不少鈴木會長介紹的工作。”
“爸爸!”
小蘭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瞬間變得不靠譜的老爹。
“好啦小蘭姐姐,我們也去我們的房間吧,就人叔叔喝吧,”柯南一臉色鬼的表情推著小蘭姐姐準備出房間,頗不在意地回頭對著喝酒的毛利小五郎說道,“哎呀,就讓叔叔喝吧,大不了明天我們和夏美姐姐一起去橫須賀的城堡就是了?!?
毛利小五郎愣了愣,思索了一下香板夏美的青春靚麗的身材,一臉嚴肅的放下酒杯,“咳咳,你們快去睡覺吧,明天還的早起呢!”
柯南一臉黑線的拉著小蘭回了房間。
這個色大叔,見到美女和啤酒就控制不住自己。
門外走廊的不遠處,白鳥警官正在和目暮警官談著什么。
柯南深深的撇了一眼白鳥警官就拉著小蘭回了房間。
羽賀的雙人間。
“查什么呢?”
灰原大小姐關掉燈光,準備把拉開的窗簾和合起來,又想起了某人怕黑。
撇了一眼旁邊床上低頭用手機查資料的晴佑,又默默放下手邊的動作,回到床上。
“剛剛按理來說,白鳥警官不應該將手槍給毛利大叔的,”晴佑合上手機,微笑的說著,“剛剛打電話給高木警官,白鳥警官本來現在還在輕井澤的別墅休假,這次也是中途過來的,有人這么喜歡工作嗎?”
槍法不像他自己說的那么準, 還違反警察的規定給平民手槍。
這種情況下已經很明白了。
灰原大小姐思索了一下,露出笑容,“怪盜基德?!?
“好了,反正不是偷我們家東西,睡覺吧,”羽賀躺在枕頭上,側身看向旁邊床上的灰原大小姐。
“嗯,歐亞斯密?!?
夜空的月光靜靜透過窗戶,撒在少年少女中間的過道上面。
漸漸穿出兩人的呼吸聲。
……
清晨的陽光漸漸朝著灰原大小姐微微顫著的眼皮靠近。
像是感受到了陽光的照射,灰原大小姐眼睛緩緩睜開,盯著天花板,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起身看向旁邊床上的晴佑。
他的身體有些顫抖,眼皮不斷的晃動,額頭滿是汗水,嘴巴偶爾張開一點點,卻沒有聲音。
灰原大小姐坐在床邊,眼神溫柔,用桌子上的手帕擦了擦晴佑額頭的汗水,指尖握著指尖。
晴佑的神色漸漸平靜起來,只是還有些顫抖。
灰原大小姐看著窗外的升起的太陽。
自己已經開始不在做噩夢了,可他,卻繼續起了噩夢。
從那天質問他之后,兩人很少分開睡了,再不然就是他在姐姐和自己的床邊打地鋪。
由于姐姐的工作,夜晚倒是不容易見到姐姐,可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卻也能人安心入睡。
之后幾乎很少再見他噩夢了,自己也同樣。
為什么呢?
她看向他的睡臉。
為什么會再次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