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重新梳理過一切,還獲得了疑似動機的三小只,再次試圖整理一下現在的情況。
羽賀手指撐著腦袋,望著大小五郎和龍之介,一抹若隱若現地笑容露出。
“如果情況和龍之介說的一致,那么高純度的冰毒一般的制毒人員是不可能做到的,那么問題來了,生產者會是什么人呢?”
“只可能是他了,”柯南表情凝重,望著地下已經過去了的東都大學醫學教授大山將,隱隱嘆氣。
人不可貌相啊。
雖然他看起來是個好…..
柯南望了望大山將扭曲的臉,錐子頭,滿臉贅肉,又聯想到他還剽竊學生論文,嘴角微微抽動,馬上改口。
雖然他看起來是個壞人,沒想到竟然能壞到這種地步!
已經喪失了一切“溫柔的”讓岳父睡著能力的柯南弟弟,只能怨念地看著在旁邊羽賀的指導下,化身名偵探井之頭五郎的銀毛混蛋“推理”出了結果。
怎么莫名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吃了大虧一樣。
就像是他已經切開的西瓜卻被大阪黑炭順手拿走了。
更深刻一點的話,簡直就是相當于他看著自己從小拱到大的小蘭,之前和新出智明“親親熱熱”時候的痛苦,雖然最后還是誤會一場,他也得到了新毛衣,但就是莫名的不爽。
沒錯,這簡直就是NTR?。。。?
(廣泛指原本屬于某人的人或事物結果卻到了別人手上。簡單翻譯一下:牛頭人)
…..
羽賀撇了撇旁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柯南,露出死魚眼看著面前的真兇—江角果步。
面對打開寫輪眼的復制偵探旗木五郎背課文一樣的推理,江角有些詫異。
“你說是我殺的人,我可只離開了五分鐘不到,這么的短時間怎么可能殺人,而且香織不是也承認了是她做的嗎?”
“五分鐘就足夠了,”銀毛五郎慵懶地靠著墻壁邊,看著江角。
“我想你多半是想利用木板制造密室殺人的手法,極快的刺死大山先生,卻沒有想到無意間看到中原小姐從那個房間翻窗出來,你跟過去看之后,干脆就改變了計劃,殺死了掙扎中的大山先生?!?
“不僅如此,知道毛利老哥在場的你,還借著現場的棋盤偽造了死前訊息,又擺好了大山先生的方向,就是想混淆對現場的判斷,證據在于左墻上的血跡,那不可能是右撇子的中原小姐在沙發前敲擊時造成的,只可能是你將掙扎中的大山先生擊昏,又刺深了他背后的刀子所致的?!?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這不都是推測嗎?先不說我怎么進入房間的,你這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啊。”
江角小姐沒有絲毫恐慌,只是有些疑惑,嘴角上揚:
“我原以為你身為偵探,來到此處,面對眾人,必有高論。沒想到,竟說出如此紊亂的推理?!?
“你要說證據的話也有,”羽賀順手將木板遞給了露出地鐵老人表情的柯南,“由他說?!?
翻了個白眼的工具人柯南,幽幽地敘述了一遍江角如何借著兩塊木板交替踩著雪進入房間的手法之后。
他一時上癮干脆繼續說起:“那么短的時間,我想你也很難不在木板上留下指紋吧,只要去做指紋鑒定就可以知道了?!?
“哦,是嗎,”江角一如既往保持著言簡意賅的用詞,顯得十分老練。
現場的柯南十分頭疼的看著她,這下是最糟糕的情況了。
有效證據太少,只能講可以提供立案偵查方向,如果對方不認他們也沒轍。
井之頭龍之介走到那塊連起來的血跡旁,望了望墻上的連片血跡,微微皺起眉頭,眼珠轉了轉又舒緩下來。
“這塊血跡不是噴濺的吧?”他扭頭對著江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如果沒看錯的話,是手掌上沾了血靠在墻上造成的吧。”
親自讓別人經歷過類似場景的真黑道龍之介,望著終于露出了一瞬吃驚表情的江角,露出一抹自以為核善的微笑:
“如果是手掌印上去的,只要等到警方到達采集墻上的掌紋就可以了,不過考慮到警方的設備缺乏,我們稻川會也會提高技術幫助的,這樣一來就能證明死者大山先生不是一直被綁著的了。”
“抱歉我查了最近的新聞,”五郎接過羽賀遞過去的手機,看了看上面江角家的資料之后,頗為凝重地抬頭望著江角,“你的妹妹江角玲子小姐似乎是不久之前車禍死亡,因為她的身上還有不少藍色的粉末,加上尸檢后鑒定出了有服用毒品的情況?!?
“警方在去她租住的房間調查之后,不僅確定了她是因為冰毒導致的精神亢奮才去公路遇上車禍的,還找到了她就是十年前銀行劫匪淺間安治的女同伙的證據,你覺得是毒品害死了你妹妹,于是在得到大山教授就是這批毒品的制造者消息之后,打算殺死他為了你妹妹報仇吧?”
“等等五郎…..您說大山教授是毒品的制造者???”
毛利蘭吃驚地看著龍之介,又看向自己老爸,只得到了一個點頭沉默的動作,一副他也認同的樣子。
“我看了看他的身體狀況, 沒有服用冰毒的癥狀,加上這個東西的純度極高,一般的制毒人員根本用不著制造這樣的東西,更不懂技術?!?
龍之介望著手里的一包藍色粉末,抬頭看著小蘭。
“他作為一名東都大學的醫學教授,無論是技術還是設備都不缺乏,大概率就是他制毒才能說得通一切,詳細的事后調查一下就可以知道了?!?
“可是…..”毛利蘭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試圖繼續為大山教授解釋。
她不相信看起來那么樂于助人的大山教授竟然這樣不堪。
“夠了!”
江角果步終于低下頭來,身體有些顫抖,握緊雙拳,一副憤憤地表情。
“這件事就是我做的,那個老混蛋也根本就不像是小蘭以為的樣子,更不是香織以為的那樣簡單,他可不止是只是剽竊學生的學術成果…..”
她抬頭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地譏笑。
“誰能想到呢,一個在東都大學神圣的講壇上侃侃而談的大山老師,竟然借著學校對他的信任,不僅在私人的實驗室里制毒,有時候甚至就在我們忙著論文的時候,看著他一個人關閉了實驗室的大門,還以為是他在做什么重大課題。”
“結果在假期的某一天,我來取東西的時候,卻發現他在實驗室里成批的制造哪款藍色的冰毒,那時候我剛剛得知妹妹死訊沒多久的我,真是忍不住地贊嘆老天有眼。”
江角果步咧著嘴笑了起來,完全看不到一絲后悔的神情,只是眼底有一抹淚水泛著光。
妹妹,姐姐替你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