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知道,京極真做完口供從警視廳出來的時候,離他們下班還有兩三個小時。
也就是說,他在這里干干等了兩三個小時。
“嗯。”
京極真點頭。
“你認(rèn)真的啊。”
李子禮無語了。
他還以為京極真之前說要在警視廳外面等他上下班是隨口說說的,沒想到他竟然是認(rèn)真的。
京極真沒有說話,但是那幅表情毫無疑問在告訴他,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好吧,走吧。”
李子禮也沒話說了。
....
坐車回去的時候,京極真搶先要開車,李子禮也依了他。
回到家,兩人談了一會兒。
其中就聊到京極真的住宿問題,當(dāng)前他就住在懷戶飯店,因為想時刻跟在李子禮身邊,他就想搬到這里來住。
不過李子禮沒同意,他這地方有點小,不適合兩人住,而且他的女人時不時會過來,京極真在這也不方便。
最后,李子禮讓他在附近旅館租個房間住。
次日上午,李子禮吃完早餐下樓,發(fā)現(xiàn)京極真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
他笑了笑:“你來的還真早。”
這家伙看來是真把自己當(dāng)成他的小弟了,看起來還挺稱職的。
京極真微笑:“我也是才到不久。”
“吃了沒有?”
“吃了。”
說話之間,李子禮將車鑰匙拋給了他,京極真連忙跑去拉開了副駕位的車門,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語氣恭敬:“草川先生,你請。”
李子禮剛要彎腰坐進去,突然又抬頭:“對了,你不要老叫我草川先生,我聽著不舒服,改個稱號吧。”
“那我叫你老大可以嗎?”
京極真眼神極為期待,似乎很想叫李子禮老大。
看到他的表情,李子禮點點頭,沒拒絕。
京極真大喜,立刻笑嘻嘻:“老大,您請進。”
李子禮笑了笑,坐進了車?yán)铩?
一路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聊著,等來到警視廳,李子禮下車后正想走,突然又轉(zhuǎn)身看著京極真:“你確定要在這里等我下班?”
“嗯。”
京極真使勁的點點頭。
李子禮本想說“其實你不必這樣的”,但看到他的表情便將這些話咽了下去。
因為他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
沒再說什么,李子禮轉(zhuǎn)身走進了警視廳。
一路走向自己的座位,李子禮發(fā)現(xiàn)兩旁的同事看著他的目光有點異樣,他只覺得莫名其妙。
這些家伙怎么了?
難道我臉上有花?
最后,他忍無可忍,抓住一個同事:“怎么回事啊你們,用這種目光看我?”
那個同事嘻嘻笑:“沒什么,我們只是聽說你有個死忠粉,還成了你的小弟,是不是外面的那個?草川你可真牛逼,連踢你跑腿的人都有了。”
李子禮無語的松開了他...好吧,京極真跟在他身邊所帶來的麻煩已經(jīng)初見端倪。
不對!這些家伙怎么知道的這么快的?昨天京極真才跟著他,結(jié)果今天一大早他們就知道了。
難道是...佐藤美和子?
想到這里,李子禮扭頭看向那個小妞,見他的目光掃來,佐藤美和子的眼神躲躲閃閃的。
不用說了,肯定是這個小妞無疑。
見到這種情況,李子禮心下拍板了,頓時他磨了磨牙...這個小妞...
隨后,他大步向佐藤美和子走去。
看到他走來,目光有絲絲不善,佐藤美和子騰一下低了頭,手指敲敲打打著電腦鍵盤。
李子禮走到佐藤美和子身邊停下,語氣幽幽:“大警花你可以啊,把我的事情到處跟別人說。”
佐藤美和子啪啦啪啦的敲著鍵盤,仿佛沒聽見一樣,也沒扭頭。
李子禮便將她的電腦鍵盤收進屜子里,看著她,“跟你說話呢。”
佐藤美和子扭頭,看到他一副驚訝的樣子:“呀,弘一你來了,你剛才說什么了,我沒聽見。”
李子禮一字一頓:“我說,你把我的事情到處亂說。”
“沒有啊,天大的冤枉,我怎么會到處說你的事情呢,嘻嘻,肯定是你搞錯了。”
佐藤美和子嘻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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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妞還跟我裝傻充愣。
李子禮差點被她氣笑了,“你這小妞還跟我裝傻,我要是問出來,非打你一頓屁股不可。”
“沒有啦,我沒裝傻。”
佐藤美和子笑嘻嘻的擺手。
“沒有?那我去問問別人。”
李子禮說著,故意裝作要去問別人的樣子,但是他的手立刻被佐藤美和子抓住:“不要啦,是我還不行嗎?”
李子禮掉轉(zhuǎn)身,笑了:“看你還不承認(rèn),說吧,泄露我的事,你該當(dāng)何罪?”
“啊?”
佐藤美和子一愣,似乎沒想到李子禮會這么說。
隨后她看著李子禮:“那你說我該當(dāng)何罪?”
“你罪該問斬。”
“不是吧,這么嚴(yán)重?就這,就要問斬?”
“嗯,其實不斬也可以,不過你要親我一下。”
“臭家伙,你去死好了。”
佐藤美和子瞪眼,紅了臉,要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親李子禮,她怎么可能做的出來。
“嘿嘿,不親的話就要問斬,小妞你快點選吧。”
佐藤美和子白眼,到現(xiàn)在她自然看出李子禮沒生氣,不過是在逗她玩而已。
她才懶得再去理會這家伙。
李子禮還真是在逗佐藤美和子,他壓根沒生氣,因為京極真跟他身邊的事情遲早會被警視廳的人知道,畢竟京極真那個大活人天天在警視廳大門外等他,別人還能不知道?
所以說,這不過是早一時晚一時的問題。
現(xiàn)在早被那些家伙知道也沒什么。
李子禮正想再逗逗佐藤美和子,目暮十三來了,一臉嚴(yán)肅臉,李子禮只覺莫名其妙:“目暮警官,你咋了?難道你昨晚被老婆趕出門了?”
噗哧..
聽了這話,警視廳很多人都忍不住笑了。
隨后,他們佩服的看著李子禮,也只有李子禮敢在這種情況下跟目暮十三開這種玩笑。
目暮十三沒有笑,臉色依舊嚴(yán)肅:“剛才接到報案,發(fā)生兇案了。”
一聽此話,李子禮臉色也正了正,沒再開玩笑,發(fā)生兇案了,那就代表有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