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富豪和郭母瞪大雙眼看著面前美輪美奐的房子,以前覺得自家的房子很漂亮,很寬大,但和於詩佳家一比,忽然覺得土得掉渣。
於詩佳家的房子是歐西相結(jié)合,古韻而又典雅,看上去有點像城堡,但又不是。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傢俱城的車來了,大家紛紛讓出一條道,一個個驚訝的看著一車又一車的傢俱,媽媽呀,這得要多少錢?。?
於詩佳來到四樓的陽臺,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人來人往的搬運工,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迷人的雙眼猶如夜空中的星星那般明亮,她脣角微微上揚,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的心情很好。
就在這時,口袋中的手機響了,她掏出手機看了一下上面的號碼,裡面的笑容更甚了。
電話那邊傳來男子低沉而又性感的聲音:“房子建好了嗎?”昨天和於詩佳通電話的時候,她說房子今天會建好,於是他便打電話問一下。
“嗯,你那邊忙嗎?”於詩佳脣角微微上勾,銀鈴般的聲音緩緩響起。
她明亮的雙眸看著臺昌村,脣角散出一抹動人心魄的弧度,揚眉一笑,酡紅的俏臉似酒醉迷人,讓人不受控制的沉醉在其中。
她另一隻手輕輕理了理披肩的頭髮,陽光灑落在她身上,爲她渡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自她身上散發(fā)而出的溫暖之氣瀰漫在周圍,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
“我送的東西應(yīng)該到了,希望你喜歡!”男子俊美絕倫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淺笑,脣角勾起一抹迷人魅惑的弧度,低沉的聲音在辦公室響起。
就在這時,一個漂亮女子推門而進,好聽的聲音緩緩響起:“哥,你和誰在說話,笑得像白癡一樣!”只見女子一件Burberry露背裝勾出背部完美的曲線,纖細的白色絲帶從頸間繞過,擋住掛在月牙鏈的心型扣。
下身穿著一墨綠色休閒褲,手腕上帶著施華洛世奇,Dakhia全球珍藏版拼圖手鍊,精緻的面容化著淡淡的妝,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更顯青春活力。
龍羿軒俊美的面容露出一抹怒色,擡頭看著推門而進的女子,低沉的聲音有著暴風雨的節(jié)奏:“龍夢琪,進來的時候不知道敲門嗎?”
男子在和女子說話的時候,用手捂住手機。
龍夢琪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搖搖晃晃的來到男子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八卦道:“哥,難道你和那個什麼名模真的有一腿?”
“龍夢琪——”男子冰冷如霜的眼神看著笑臉盈盈的女子,聲音彷彿來自地獄般,冷颼颼的,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然而面前的女子,就像沒事人一樣,漂亮的面容始終掛著淡淡的淺笑,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面前發(fā)怒的男子。
“哥,別這樣,你都快三十了,再這樣真的會變成老男人!”女子直勾勾的眼神看著男子,好聽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男子聽到女子的話,只差沒噴出一口血來,什麼他都快三十了,他才二十五六好不好!
還有面前的女子好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兩人是雙胞胎,他的年齡不就是女子的年齡嗎?
他都有女朋友了,而她呢?
一天就像野人一樣,到處亂跑,也不知在外幹些什麼?
“我要是老了,那你呢?”龍羿軒脣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說道。
“我實際年齡是和你差不多,但我的心理年齡永遠十八?!饼垑翮髡f出一句讓龍羿軒吐血的話來。
龍羿軒懶得和她廢話,他緩緩起身來到落地窗旁邊,深邃的雙眸看著外面的景色,性感的聲音緩緩說道:“晚點再給你電話?!?
電話那邊的於詩佳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笑,明亮的雙眸猶如夜空中的星星璀璨,脣角勾起一抹令人尋味的弧度,讓人窺不出她心中所想。
小雀來到於詩佳身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雙眼瞇成一條縫,精緻的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姐,傢俱已擺放好了,好漂亮的說。”
她來人間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房子,也不知道去京都後,會是怎樣的房子。
小雀想到這,臉上露出一絲糾結(jié),她既想留在家裡,又想跟姐姐去京都,怎麼辦?
於詩佳看到小雀臉上的糾結(jié),美若天仙的面容露出一絲淡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擡腳往裡面走去。
在芒果社的劉雨菲知道於詩佳家的房子今天交工後,馬不停蹄的往臺昌村趕來。
當初想要在這裡住一間,可不是隨便說說的,那麼古典而又美輪美奐的房子,不住上一間,她肯定會死不瞑目。
其實劉雨菲的存款也有不少,只是後來又在休閒城投資了一大部分,所以現(xiàn)在的袋子又空了。
她不像於詩佳那樣既開公司,又開藥店……什麼的。
她現(xiàn)在的收入來源只有玉龍溫泉和嘉譽公司,所以和於詩佳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又加上在休閒城投資了一大筆錢,本來就不鼓的錢包,更扁了。
劉雨菲神色匆匆的來到臺昌村,看到面前美輪美奐的房子,美豔的面容露出一絲激動的笑意,好漂亮的房子!
她擡腳往前繼續(xù)走去,來到二樓,只見搬運工把新買的傢俱全擺放好了,寬大的客廳,豪華的傢俱,漂亮的裝飾,通向房間的地毯式移動平臺,房間用的事指紋密碼鎖,聲控開關(guān),防盜報警器。
漂亮的百花窗上鏽上了一層薄薄的窗紗,紅色桌椅,清秀的梳妝檯。
劉雨菲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簡直炫斃了!
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紅色金皮沙發(fā),柔軟而又舒服。
劉雨菲想到什麼,又急匆匆的來到四樓於詩佳的房間,裡面的裝修風格獨樹一幟,既奢華卻又不庸俗,古典中透漏著張揚,雅緻卻不失高貴,筆墨難以形容的富麗堂皇。
一副鏽著潑墨山水的屏風映入眼簾。
淡看遠山,細看秀水,確實一片好山水,一處好風情。
最典雅的莫過於臥室的那張楠木牀,兩邊青色的簾幔整齊的掛在牀的兩邊,一條青紗簾幔橫鉤著簾幔,已是飄逸至極。
劉雨菲想,若日日睡在這裡,肯定感覺如至仙境,一身清新之氣。
她張大嘴,驚訝的看著房間的一切,心臟砰砰直跳,她以爲二樓的房間已經(jīng)夠好看了,沒想到四樓的更獨具一格。
在另一間的於詩佳緩緩走過來,看到劉雨菲一臉呆傻的模樣,脣角微微抽了抽,伸手拍了拍女子單瘦的肩膀問道:“很喜歡?”
劉雨菲想也沒想,便點了點頭,想,真忒麼的太想了。
“有錢後,也可以建一棟自己喜歡的房子?!膘对娂颜f話的同時,擡腳來到沙發(fā)上坐下,明亮的雙眸看著大廳的裝飾,脣角微微上勾昭示她此刻的好心情。
劉雨菲美豔的臉上露出一絲怪異,風情萬種的雙眸在於詩佳身上輕輕掃了一下,才擡腳來到她旁邊坐下,修長的手拍了一下女子的大腿,說道:“你以爲每個人和你一樣有錢,這房子少說也有好幾百萬吧?”
於詩佳只是抿嘴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劉雨菲臉上露出一絲迷茫,難道猜錯了!
江姿看到美輪美奐的房子很是開心,她告訴圍觀的村民,明天喬遷新家,大家中午和下午都來她家吃飯。
圍觀的村民一個個黝黑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連連點頭,生怕江姿反悔了。
江姿在人羣中選了好幾個做事麻利,又能幹的婦女,幫她掌廚。
那幾個被選中的婦女,臉上露出激動的笑容,連連點頭說一定會讓大家滿意。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zhuǎn)眼已是下午。
於詩佳接到季峻的電話後,匆匆的來到警局。
“佳佳,今天見到了李好的哥哥,他的嫌疑特別大?!奔揪呀裉煺{(diào)查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訴於詩佳。
於詩佳悠閒的坐在搖椅上,右手抵住下巴,沉思了好一會,才緩緩擡頭看著黝黑的季峻,紅脣微啓緩緩說道:“唐敏排除,李好的男朋友排除,那麼只剩下李好那個未見面的哥哥了。”
於詩佳想到了爭鬥財產(chǎn),如果李好的哥哥是個老實淳樸的人,也許不會有那麼一說,但如果李好的哥哥是個好吃懶做的人,那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佳佳,你也認爲李好哥哥的可能性比較大嗎?”季峻臉上露出一抹激動,炯炯有神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氣質(zhì)淡雅的於詩佳,大聲問道。
他的聲音有著前所未有的激動,辦公室外的人聽到季峻激動的聲音有些莫名其妙。
“季警官在高興什麼勁?”
“你問我,我問誰,不過,最近他的臉都快成冰凍了,也是時候輕鬆輕鬆一下了!”
“哎呦,你還別說,想起季警官那張黑炭臉就忍不住好笑?!?
“……”
另一間辦公室的幾名年輕警官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咳咳……”門口站著一名平頭男子,右手放在脣角便假意的咳了一下。
正在議論紛紛的幾名年輕警官看到來人,雙眸微閃了一下,連忙轉(zhuǎn)過身,該幹嘛就該幹嘛。
平頭男子看到大家都很知趣,剛毅的臉上露出一絲淺笑,緩緩說道:“其實我和你們一樣,覺得季警官最近的表情真的有些搞笑,特別是屁顛屁顛的跟在於詩佳後面時,和剛出道的小弟沒什麼區(qū)別!”
男子的話一出,剛剛還緊張的氣氛瞬間輕鬆了不少,有兩個人甚至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男子說話更直,竟把季警官比作剛出道的小弟。
好吧!雖然他們也是那麼認爲的,但不敢說出來,只敢在心裡默默的想一下而已。
“好了,好了,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工作了?!逼筋^男子伸手擺了擺說道。
正在開懷大笑的兩人,連忙止住笑容,轉(zhuǎn)身從抽屜中拿出資料認真的看了起來。
於詩佳和季峻聊了一會後,兩人又急匆匆的往李好哥哥的住處走去。
李好的哥哥名叫嚴飛,大概二十七八歲左右,一米七五的個子,身子有些單薄,長臉型,一雙不大的眼睛有些凹,微粗的眉毛看上去有些駭人,臉上的皮膚也不是很好,稍微有些偏黃,臉頰中間長了不少痘痘。
他的牙齒有些黃中帶黑,只需一眼,於詩佳便知道他是吃那東西的人。
只有吃那種東西的人,牙齒纔會黃中帶黑。
到底是誰纔是真正的兇手,不必多說,一目瞭然。
於詩佳深邃的雙眸看了眼旁邊的季峻,輕輕點了一下頭後,便擡腳往外面走去。
季峻會意,拿出掛在腰間上的手銬,不給嚴飛任何反應(yīng),便把他的手銬住,說道:“我們現(xiàn)在懷疑你就是殺害李好的兇手,請跟我們走?!?
“季警官你開什麼玩笑,李好是誰,我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殺害她?”嚴飛一雙凹進去的眼睛不解的看著季峻,臉上露出一絲緊張,問道。
“有沒有殺害,我會用證據(jù)告訴你?!奔揪昧σ焕?,嚴飛的身子往前撲了一下,。
“你這是在冤枉人,我要請律師。”嚴飛大聲喊道。
季峻懶得和他多說,有沒有冤枉自然有證據(jù)證明,現(xiàn)在還輪不到他說話。
嚴飛就這麼被季峻和於詩佳帶走了。
這邊,唐敏一臉鬱悶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手裡拿著遙控器不停地按著臺,好傷心的說,這幾天媽媽好像感覺到了什麼,總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害她都沒機會離家出走了,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溜出去,不然,她的夢想就會死於腹中。
“媽媽,今天下午吃什麼菜?”唐敏扯著大嗓門喊道。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菜都是你挑選的,還來問我!”在廚房裡的唐母聽到唐敏的聲音,臉上露出一絲無語的表情,翻了翻白眼說道。
“我這不是忘記了嘛,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記憶力越來越差了,不是漏掉這個,就是漏掉那個。”唐敏反身趴在沙發(fā)上,雙手合十抵住自己的下巴,悠悠的說道。
“是不是感冒了?”唐母聽到這話,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快步來到大廳,一臉擔心的表情看著趴在沙發(fā)上的唐敏,問道。
她伸手摸了一下唐敏的額頭,皺了一下眉毛,說道:“沒燒啊?”
“媽,不用擔心,這應(yīng)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唐敏伸手在唐母的手背上,停頓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聽別人說吃核桃是補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唐敏迷茫的眼神看著唐母,好似在問自己,又好似在問唐母。
“想吃嗎?”唐母臉上露出一絲淡笑問道。
“想,但我不想動,媽,要不你給我去買幾斤吧?”唐敏瞬間站起來,雙手挽住唐母的胳膊,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嬌滴滴的聲音都會把唐母甜死了。
唐母以爲唐敏是真的想吃,來不及多想,慈祥的面容露出一絲無奈,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道:“我馬上就回來,你不要到處亂跑?!?
唐敏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重重的點了點頭,在唐母看不到的地方做了個勝利的手勢,終於可以離開了。
唐母把身上的圍裙解開,從房間拿出包,經(jīng)過大廳的時候,不放心的眼神看了眼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唐敏,再次叮囑道:“千萬不要跑出去,你現(xiàn)在是嫌疑的對象?!?
“安啦,安啦,我怎麼可能亂出去!”唐敏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大聲說道。
說完後,還調(diào)皮的對唐母眨了眨眼。
唐母感覺今天的唐敏有點奇怪,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唐敏看到唐母臉上的遲疑,臉上揮了揮手說道:“媽,快去快回?!?
唐母聽到女子的話,心裡的疑惑被她打斷了,擡腳往外走去。
她哪裡知道,這麼一走,再次見到唐敏的時候,已經(jīng)是幾年以後。
兩分鐘後,唐敏聽不到走廊上的聲音,連忙起身打開門,看了一下,確定唐母已經(jīng)走遠了,她才快速把門關(guān)上,來到自己的房間把早已準備好的紙條放在大廳最顯眼的地方,又從櫃子裡拿出幾套常穿的衣服。
她僅僅只用了十分鐘,把東西全整理好。
唐敏提起行李箱,戀戀不捨的看著自己的公主房,再見了,我的最愛,下次見面,姐姐會好好的親你們幾口。
唐敏伸手摸了一下枕頭上的那幾個芭比娃娃,親了又親才放在原處。
唐母回來的時候,唐敏已經(jīng)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張紙條。
當唐母看到那張紙條時,只差沒暈過去。
給我最最最愛的爸爸媽媽:
謝謝你們的養(yǎng)育之恩,你們的寶貝女兒走了。
爸爸媽媽,長這麼大,我從沒和你們說過自己的夢想,只是一味的聽從你們的安排,認真的完成你們所佈置的每一個設(shè)定的任務(wù)。
因爲你們的寶貝很懂事,不想讓你們擔心,哪怕就是不喜歡,也要認真的去完成,那不是我有多優(yōu)秀,而是怕你們失望,所以才努力的變成你們喜歡的樣子,爲了不讓你們失望,知道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別人在休息的時候,我在學習;別人在吃飯的時候,我還是一邊吃飯,一邊學習;別人在玩的時候,我還是在學習。
這次的旅行,是我一個人的旅行,也是我第一次單獨出遠門,當時的心情激動的真不知該怎麼形容!
那是一種輕鬆,那是一種嚮往……
當然,我不是怪你們管的嚴……
咳…好像有點扯遠了。
唐敏在中間畫了一個鬼臉的小圖片。
你們二老,來聽聽我遠大的夢想吧?
我的夢想就是當兵,當一名了不起的女兵,最好能謀上一官半職。
爸爸,媽媽,我走了,你們一定要保重身體。
有時間的話,我會給你們打電話報平安,但不要來找我。
就算找到了,我也不會跟你們回去。
我的夢想只有行動才能實現(xiàn),所以,請你們支持我。
唐母看到紙條上的內(nèi)容時,眼裡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嘩啦嘩啦往下流,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著。
她雙手抖啊抖的從包裡拿出手機給唐爸打了個電話,要他快點回來,家裡出大事了。
十分鐘後,唐爸神色匆匆的從公司趕回來,擔心的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唐母,問道:“在電話裡,說的不清不楚,到底出了什麼事?”
唐母看到唐父忍不住大哭起來。
唐父看到唐母什麼也不說,只知道哭,不由地更急了:“你倒是說話???”
唐母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拿出那張紙條給唐父,沙啞的聲音帶有一絲傷心和難道:“敏敏走了,她走了,不要我們了。”
看到這張紙條後,她才知道唐敏過得有多辛苦。
也是,她和唐爸從沒問過孩子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只要他們覺得好的,就會要孩子去學。
唐爸看了唐敏留下的紙條後,小心的折起來,放在公文包裡後,才彎腰把唐母扶在沙發(fā)上,坐在一旁沉思著。
看來,他這個父親做得很失敗。
“怎麼辦?”唐母擔憂的眼神看著唐爸,沙啞問道。
“什麼怎麼辦,那丫頭不是說,就算找到了,也不會跟我們回來嗎?”唐爸嘆了一口氣說道。
“就算不回來,也該知道她在哪個部隊吧?”唐母臉上露出一絲擔心,急忙問道。生怕唐爸真的不管唐敏,讓她在外面自生自滅。
“放心好了,我會查到她在哪個部隊?!碧瓢稚焓峙牧伺奶颇傅募绨颍皖^說道。
然而她哪裡知道,唐敏就是怕他們查,所以直接去了京都。
唐母聽到這話後,心裡的擔心和緊張微平緩了一下,雙手揉了揉發(fā)抖的雙腳,輕嘆了一口氣。
那丫頭,真那麼想當兵,爲什麼不告訴他們,偏偏來這一出。
不過,話又說回來,唐敏真要說了,他們不一定會答應(yīng)。
也許,唐敏就是知道他們不會答應(yīng),才悄悄的溜走。
唐爸想到唐敏現(xiàn)在還是嫌疑人之一,連忙掏出手機給季峻打了個電話,把唐敏的情況告訴他。
他怕季峻不相信,還把唐敏寫好的紙條,拍了照片給他發(fā)了過去。
季峻看到唐敏寫的紙條,脣角微微抽了一下,話說,這丫頭的志向真遠大,竟然還想在部隊謀個什麼一官半職。
女人的身體素質(zhì)本身就沒男人的好,反應(yīng)能力也會慢上半拍,真要在部隊謀上一官半職,卻要付出非人的代價。
季峻已經(jīng)想象到唐敏以後的女子了,現(xiàn)在不要整的太慘纔好。
坐在搖椅上的於詩佳看到季峻脣角的怪異弧度,問道:“怎麼了?”
季峻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笑,把手機遞給於詩佳說道:“唐敏離家出走了?!?
“嗯,這次學聰明瞭,還知道留紙條了!”於詩佳用著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季峻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接過於詩佳遞來的手機,說道:“唐敏的父親,怕警局這邊不好交代,又怕中間引起沒必要的麻煩,連忙打電話告訴我們,要我們想想對策,我直接告訴他,唐敏可以自由活動了?!?
於詩佳右手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後,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說道:“現(xiàn)在可以審人了?!?
話音剛洛,季峻便往裡面的審訊室走去,他來到嚴飛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深邃的目光看著男子問道:“xx時候,你在哪?”
“那時我正在賭博?!眹里w看著季峻說道。
“有誰證明你在賭博?”季峻再次問道。
“賭場的人都認識我,你隨便抓個,不就知道了?!眹里w覺得自己很是冤枉,李好是誰,都不知道,他怎麼可能去殺害她?
季峻看到男子不說真話,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冷厲,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男子,讓人逃無可逃,就算現(xiàn)在沒證據(jù)證明他是兇手,他也要用眼神嚇死男子。
嚴飛看到季峻直勾勾的眼神望著他,身子往後斜了一下,偏黃的面容有些不自在,聲音有些結(jié)巴:“你,你,你爲什麼這麼看著我?”
“你在做賊心虛?”季峻面無表情的看著男子,冷冷說道。
“誰做賊心虛了,我要是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你,你會舒服嗎,你會自在嗎?”男子聽到季峻說他在做賊心虛,粗狂的聲音不由地提高了幾分。
季峻脣角勾起一抹冷笑,微粗的眉毛挑了挑,什麼也沒說,繼續(xù)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男子,這就是心理戰(zhàn)術(shù)。
如果對方不是兇手,那麼他的眼神便不會閃躲,也不會害怕。
如果對方是兇手,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時間長了,必會露出慌張和緊張,甚至還有些害怕。
五分鐘,十分鐘……一直到二十五分鐘的時候,季峻才慢慢把目光移向另一方,他伸手揉了揉雙眼,盯了這麼久,眼睛好痛。
嚴飛看到季峻把目光移開了,輕輕呼了一口氣,心裡嚇得砰砰直跳,再晚二十分鐘移開,說不定真會跳出來。
一會後,季峻嚴肅的眼神看著嚴飛問道:“你的親生父母,家裡條件怎樣知道嗎?”
男子沒想到季峻會這麼問,他擡頭詫異的看著對面的中年男子,有些結(jié)巴問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季峻反問了句,停頓了一下後,繼續(xù)說道:“我想你比誰都清楚?!?
男子連連搖頭,說道:“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說完後,便低頭看著地板。
又沒有證據(jù),只是想從他口中問出點什麼,他又不是傻瓜,爲什麼要告訴他們?
“小子,別在爺爺面前裝傻,我見到的人比你吃過的鹽還要多!”季峻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深邃的雙眸直盯著對面的男子,冷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沒做,就是沒做,你要我承認什麼?”男子不明的眼神看你著季峻,大聲問道。
“好,你是……”季峻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李母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奥闊┳屢幌?,我們找季警官!?
“季警官現(xiàn)在沒空,現(xiàn)在審犯人?!蓖饷嬉坏滥吧呐魝鱽?。
“不行,裡面的犯人是我兒子。”李母的聲音帶有一絲著急。
“那更不能進去了?!迸永淅湔f道。
“可……”李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審訊室的季峻打斷了:“讓她進來?!?
李母進來後,一臉擔憂的看著對面男子,心隱隱作疼,纔多久沒見,怎麼又瘦了,是不是得了什麼???不行,一定要帶他去做個檢查。
李父看向季峻問道:“季警官,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把嚴飛抓來?”
季峻緩緩起身看著李父說道:“我們懷疑他就是殺人兇手?!?
“砰——”李母聽到這話,雙腳一軟,全身無力的摔倒在地上,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想起身,卻怎麼也使不出力。
李父聽到這話,臉色一變,雙腳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說道:“季警官,你身上弄錯了,這怎麼可能?”
哥哥殺害妹妹,這算什麼事?
他已經(jīng)沒女兒了,要是再沒了兒子,那他這一生也完了。
“你知道他爲什麼會這麼瘦嗎?”季峻看著李父,伸手指著對面的男子,問道。
李父和李母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那吸粉,吸粉知道嗎?”季峻冷厲的眼神看著男子,冰冷如霜的聲音在審訊室響起。
“砰——”李母剛爬起來,聽到這話後,又摔了下去,她眼裡的淚水猶如掉了繩子的風箏,嘩啦嘩啦往下流。
季父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對面的男子,聲音帶有一絲顫抖:“這是真的嗎?”
難怪每次見面,嚴飛都會問他們要錢,如果是這樣,也就解釋的通了。
嚴飛聽到季峻的話,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他馬上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
一會後,他擡頭看向李父,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吸粉。
“別不承認,你吸粉的時間,最少也有兩年之久,你體內(nèi)的肝膽已慢慢在退化?!膘对娂巡恢颤N時候來到審訊室靠著門旁,深邃的眼神看著嚴飛,冷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我沒有?!蹦凶永^續(xù)狡辯。
於詩佳一步一步往男子這邊走來,身上的氣息也隨之散開,她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男子,脣角露出一抹詭異的弧度:“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還是怎麼?”女子停頓了一下後,繼續(xù)說道:“你是想要我把你的肚子破開,看看裡面的肝膽有沒有老化?”
於詩佳說的很慢,也說得很平靜,但就是因爲這份平靜讓審訊室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顫抖,心臟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嚴飛第一眼看到於詩佳時,就覺得她很美,美得讓人窒息,然而她一說話,就會讓人冰凍三層。
像他這樣貪生怕死的人,只要看到對方的實力比他強,不能亂惹,他絕不會去惹。
只能說,像嚴飛這樣的人,還是蠻識時務(wù)的。
“我,我,我沒有。”很明顯的底氣不足。
“說——”一個簡單的說字,卻帶著無盡的氣勢,讓男子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著。
就連一旁的季峻也被於詩佳這駭人的冷氣嚇到了,他雙腳不受控制的往後退了幾步,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灰青,雖然不是很明顯,但真實存在著。
李父和李母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害怕的眼神看著面無表情的於詩佳,心裡不斷猜測她的身份。
“說,說,說什麼?”嚴飛全身不停地顫抖著,舌頭打轉(zhuǎn),偏黃的臉色一片死氣沉沉。
“看來,你真的是想我把你的肚皮破開?!膘对娂颜f話的同時,像變魔術(shù)一樣,不知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把類似於手術(shù)刀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