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眨了眨雙眼,不解的看著於詩佳,說道:“姐姐,小雀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於詩佳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驚喜,她是問過,但想再確認一次。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小雀是不是能看清兇手的長相。
“小雀,你的力量現在能維持多久?”於詩佳如寶石般閃亮的雙眼看著小雀問道。
“不知道,還沒試過。”
“季峻手上有三件案子一直沒什麼新線索,想讓你用新技能幫他看看兇手到底是誰?”於詩佳雙手抵住下巴,認真的眼神看著小雀說道。
小雀精緻的面容微微變了一下,說道:“姐姐,這次醒來後,力量雖然強大了很多,但也許維持不了多久,因爲通過一個物體看人的過去,要消耗很多能量,怕到時又……”
即使小雀的話沒說完,於詩佳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她美若天仙的面容露出一絲淡笑,說道:“沒事,讓他慢慢去查。”
小雀精緻的面容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細嫩而又光滑的手撓了撓有些凌亂的頭髮,問道:“姐姐,小雀是不是很沒用?”
原以爲力量大了很多,可以幫姐姐做很多事,沒想到能力還是有限。
“怎麼會,小雀已經很不錯了,雖然在這件事不能幫到姐姐,但在其它方面幫了不少忙。”於詩佳伸手揉了揉小雀凌亂的頭髮說道。
既然不行,只能腳踏實地一步一步的來。
“真的嗎?”剛剛還黯然無光的小雀聽到這話後,嬌嫩的面容瞬間露出一朵鮮豔而又讓人陶醉的花朵來,她雙眼瞇成一條縫,脣角往上翹,這個樣子,任誰看了都知道她心情很好。
於詩佳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揉了一下,笑道:“姐姐什麼時候騙過你!”
女子清脆的聲音帶有一絲寵溺。
“姐姐真好!”小雀雙手緊緊抱住於詩佳的細腰,把頭靠在女子懷裡,小聲說道。
於詩佳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笑,明亮的雙眸快速閃過一絲笑意,芊芊玉手在小雀後背輕輕拍了拍。
“佳佳,小雀,吃晚飯了!”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斫说穆曇簟?
“來了!”小雀麻利的起牀,理了理凌亂的頭髮,擡腳往前走去。
大家愉悅的用完餐後,已是晚上七點。
於詩佳雙手抱胸,悠閒的往後山走去。
她明亮的雙眸看著已是平地的後山,脣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一座這麼寬大的山,能在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夷爲平地,真的很不錯了。
這一切都是於金成的功勞。
爲了保證質量和加快速度,工人上幾個小時的班,他就上幾個小時的班。
他是後山和建築工地兩地跑。
要不是有於詩佳提供的丹藥,恐怖早已累倒在地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夜初靜,一片靜謐祥和中,銀白的月光灑落在地上,到處都是蟋蟀美妙的聲音。
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
於詩佳來到玉龍溫泉,只見裡面偶爾還能聽到說話的聲音。
她擡腳往涼亭繼續(xù)走去,靜靜地靠在長椅上,如夜明珠一般的圓潤晶瑩的月亮,給她周圍鑲上了一層層彩色的光輝。
遠遠看去,猶如九天玄女下凡。
“佳佳,你怎麼有時間來這?”許久不見的劉雨菲看到半靠在長椅上的於詩佳,好奇問道。
最近佳佳總是神龍不見尾的,想要見上她一面真的很難。
不過,爲了考研,她最近也沒閒著。
“你怎麼還在這?”於詩佳緩緩睜開帶有一絲迷離的雙眼,脣角微微上勾,緩緩說道。
“來這放鬆一下。”劉雨菲雙手抱胸,坐在於詩佳旁邊,美豔的面容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紅脣輕勾。
最近她也累得夠嗆,白天要去芒果社,晚上還要拼命複習。
爲了能一次考上,她也是拼老命了。
“考研準備工作,做得如何了?”
“還有一部分沒複習完。”
“嗯,慢慢來,我相信你會考上的。”於詩佳美若天仙的面容露出一絲淡笑,雙眼微微瞇了一下,銀鈴般的聲音在夜間猶如一首好聽的催眠曲。
劉雨菲美豔的臉上露出一絲自信,性感的聲音在空中響起:“有你做我的後盾,不考上都難!”
兩人閒聊了好一會,才離開玉龍溫泉。
第二天清晨,還在睡夢中的於詩佳被一道清脆的鈴聲吵醒了,她緩緩睜開朦朧的雙眼,伸手在旁邊撈了撈,好一會,才找到手機。
“喂——”女子的聲音有點沙啞,又有些不耐煩。
當然,美夢被吵醒,心情肯定很不爽。
“佳佳,還在睡覺嗎,哇…。太陽曬屁股了,你竟然還在牀上!”電話那邊傳來季峻大驚小怪的聲音。
於詩佳聽到電話中的聲音,臉上露出一絲不耐,想也沒想便把電話掛掉。
一大早擾人清夢也就算了,還那麼廢話。
於詩佳掛掉電話後,用薄被把頭緊緊捂住,繼續(xù)做美夢。
電話那邊的季峻看到通話已結束的手機,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錯愕,他剛剛好像什麼話也沒說吧!
佳佳這幾天的脾氣好像有點古怪,難道是——
也是啦!女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他能理解。
季峻把手機收好後,連忙收斂起臉上錯愕的表情,嚴肅的看著對面的一對中年男女,說道:“你們看過死者的屍體後,雖然認定她是你們的女兒,但DNA還是要做的,這是一個過程,不過,結果可能要幾天纔會有。”
“季警官,我們可以先把屍體領回去嗎?”死者的母親期待的眼神看著季峻,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的聲音帶有一絲沙啞和哽咽。
季峻抱歉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必須等DNA結果出來後,纔可以領回去。”
死者母親聽到這話,眼淚不受控制的順著臉頰的兩旁往下流,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著,怎麼會這樣?
她不過去國外旅了幾天遊而已,怎麼會發(fā)生這麼大的事?
比起死者母親,死者父親要淡定的多。
“季警官,抓到兇手了嗎?”死者父親有神的雙眸看著季峻,問道。
他的面色平靜如水,讓人猜不出他心中所想。
如果仔細看的話,便可以看出他的手隱隱有些發(fā)抖,也許他是那種不喜歡把情緒表露在外的人。
“還沒有,所以要家屬配合。”季峻深邃的眼神看著一臉平靜的死者父親,說道。
“只要能抓到兇手,怎麼配合都行!”死者母親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大聲說道。
季峻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問道:“死者一般多久回家一次?”
“平時一個月回來一次,但這個月,她沒回來,說學校有些事走不開。”死者母親低著頭傷心的說道。
“死者告訴過你,她有男朋友嗎?”
“沒有!”死者母親迷茫的看著季峻,搖頭說道。
好好每次回來,總喜歡一個人呆在房間看看書,聽聽音樂,和她們很少交流。
以前,好好很喜歡粘著她。
從什麼時候,兩人的關係越來越疏遠了呢?
啊——
她想起來了,在好好讀初中的時候,她告訴好好,其實她並不是獨生子女,上面還有一個哥哥。
只是,在很小的時候,迷路走散了。
他們找了很久,一直找不到好好哥哥的蹤影。
直到幾年後,有了好好,才放棄尋找。
好好聽了後,情緒很激烈,聲音帶有決裂:“她不要哥哥,也不要弟弟,家裡有她一個就好了。”
自那以後,好好的父母再也不敢和她提哥哥的事。
不過,即使他們不提,不去尋找,親朋好友一有消息總會告訴他們。
他們看到親朋好友這麼熱心,不好意思拒絕大家的好意,於是再次偷偷的尋找起來。
兩年前,他們終於在鄰縣找到了走散已久的兒子,只是,明明是件值得開心的事,卻不敢表露出來。
怕好好發(fā)現,怕她情緒再次激烈。
做父母的只好把喜悅隱藏在心底,希望好好能慢慢改變自己的想法。
然而,他們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就陰陽相隔了。
“據我們調查,死者有男朋友,而且兩人交往有半年之久。”季峻右手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後,緩緩說道。
“啊——怎麼會?”死者母親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季峻,大聲道。
很顯然,她也是才知道死者有男朋友的事。
而平靜如水的死者父親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和難以置信,同時還有點受傷。
女兒談男朋友,做父親的竟是最後一個才知道。
他到底有多失敗?
“事實就是如此。”季峻說道。
“我們可以見見那男的嗎?”死者父親忽然擡頭問道。
“這個,得先問問對方答不答應!”
“麻煩季警官轉告一下。”死者父親真誠的眼神看著季峻說道。
“好的,你們先回去,DNA結果出來後,我會打電話通知你們。”季峻深邃的雙眸看著兩人,輕點了一下頭說道。
死者父母離開警局後,季峻又去了一趟中獎死者的公司,把B和C兩人叫出來,問了一些有關問題。
接著又去了畫家死者的家,問了一下死者妻子,傅峰最近的情況。
死者妻子把自己知道的一字不落的告訴季峻。
如果傅峰真的是兇手,哪怕是兒子的親生父親,她也會親手把他送進警局。
原諒她一時犯的錯,如果知道兒子是傅峰的,哪怕就是離婚也會把真相告訴丈夫。
可是……
季峻瞭解了一些情況後,又去了警局。
時針慢慢轉移著,不知過了多久,於詩佳朦朧的掀開被子,睜開迷離的雙眼,看著外面火紅的太陽。
她緩緩爬起牀,張開雙臂,伸了伸懶腰,沙啞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好累!”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姐姐,快起牀,時間不早了!”小雀如黃鶯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於詩佳擡腳來到門旁,緩緩打開門,絕美的臉上緩緩露出一絲笑意,問道:“你很無聊嗎?”
小雀閃亮的眼睛眨了眨,精緻的臉龐露出開心的笑容,問道:“姐姐,你今天準備去哪?”
“暫時還沒想好。”於詩佳伸手輕點了一下小雀秀氣的鼻尖,緩緩說道。
“想好了,可以帶小雀去嗎?”小雀期待的眼神看著帶有笑意的女子,問道。
於詩佳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後,擡腳往後走去。
她來到偏僻刷牙洗臉後,又來到廚房,清眸看著忙碌的江姿,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問道:“媽,新房子是不是快建好了!”
江姿聽到熟悉的聲音,頭也不擡的答道:“嗯,快了。”
今天早上於金成說,離開學的時間越來越短了,房子建了好幾個月還沒建好,再不加把勁,佳佳和志寬都要去京都上學了。
爲了儘快搬進去,他打算從後山調些工人過來,先把房子建好再說。
反正後山已經夷爲平地了,耽擱幾天也沒關係。
要是後山才動工,他可不敢調人,怕村裡的人都來湊熱鬧,萬一遇到事故,不可設想。
唯一的辦法,就是加快人手,把後山以最快的速度夷爲平地,只有這樣,他才安心。
自從於詩佳買下後山後,他沒睡過一天安穩(wěn)覺,不是擔心這,就是擔心那。
“那就好!”眼看要開學了,新房子還沒影響,於詩佳不由地著急起來。
然而,她又不能老催工人。
畢竟人手不夠是事實,而且那些工人又沒偷懶,他們爲了儘快完工,每天加班兩小時。
面對一羣淳樸的工人,她又怎麼好意思去催他們。
大家愉悅的用完早餐後,於詩佳剛想去看看新房子到底怎樣了,便接到季峻的電話,說中獎死者A有線索了。
無奈,於詩佳只好去了警局。
“姐姐,那個警官,爲什麼老喜歡給你打電話?”小雀坐在副駕座,臉上露出一絲迷茫,問道。
季峻不是警察嗎?
破案不是他的職責嗎?
在她看來,那個叫季峻的老人,依賴性太重了。
要是季峻知道自己在小雀眼裡已劃爲老人的話,不知該怎麼想。
“兩個人破案,比一個人破案要有趣的多!”於詩佳說話的同時,把安全帶繫好,伸腳踩了油門,急速往警局駛去。
小雀不解的眼神看著於詩佳,不明白她爲什麼那麼說?
兩人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
季峻倒了兩杯水,放在桌上後,又從抽屜裡拿出了今天查到的新線索,說道:“佳佳,你看,這就是今天的新線索。”
於詩佳抿了一口水,明亮的雙眸看著季峻遞過來的新線索,她伸出嬌嫩而又白皙的手指著其中一部分問道:“A在出事當天和C吵架了?”
“對,是死者的鄰居看到的。”季峻輕點了一下頭說道。
“既然他早知道A和C吵過架,爲什麼不早說?”於詩佳皺眉看著季峻問道。
“我也這麼問了,那人說,他忘記了,還說年紀大了,忘記一些不重要的事很正常。”季峻把對方的話一字不漏的告訴於詩佳。
於詩佳深邃的雙眸看著手上的資料,絕美的面容平靜如水,讓人窺不出她心中的想法。
一會後,她才緩緩擡頭看向季峻說道:“先去A家看看,順便看看他的鄰居。”說話的同時,她把手上的資料遞給季峻。
季峻伸手接過資料,說道:“等我一下,馬上好。”語畢,他便從抽屜拿出一個小包,把一些資料全放在包裡,纔來到於詩佳身邊,說道:“走吧!”
三人一起來到A家,看看還沒有其他新線索。
房間和A生前的擺設一模一樣,只是沒有主人的打掃,一層層灰塵飄落在上面。
於詩佳伸手摸了摸桌上的薄灰塵,雙眸看向季峻問道:“三個案子,哪個進展最快?”
“死者李好的進展相對而言要稍微好一點,但是……”季峻有些頭疼的說道。
“怎麼了,又碰到什麼難題了?”於詩佳問道。
“你說現在的兇手怎麼就這麼厲害,一點破綻也不留,讓做警察的我們怎麼活?”季峻的聲音帶有一絲無奈。
“不,不是他們沒留下破綻,而是你現在還沒找到破綻,等找到破綻後,你就知道,原來破案這麼簡單。”於詩佳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伸出兩根手指頭在空中晃了晃,緩緩說道。
再難的事,只要堅持下去,才知道原來一切是那麼的簡單。
“是啊!”季峻想到以前的案件,不也是一步一步來的嗎!
查線索,調查死者身邊的親朋好友……
每一樣都可能成爲真相的可能。
小雀無聊的在大廳走來走去,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天花板。
“姐姐,這裡有裂痕?”小雀扯開嗓音大喊道。
於詩佳和季峻聽到聲音,連忙往大廳走去。
小雀伸手指著天花板,說道:“姐,你看這天花板,是不是和其它天花板不一樣?”
於詩佳順著小雀指著的地方望去,只見天花板上有一條一根細線大小的縫,如果不是異如常人的小雀發(fā)現,連她都不知道天花板竟會有一條小縫。
“哪裡,哪裡,我怎麼沒看到?”看了好一會的季峻,實在忍不住問道。
“你去找把梯子過來!”於詩佳說道。
季峻二話不說,便去房間到處找於詩佳所說的梯子。
只是,找了好一會,也沒找到梯子,無奈,他只好去隔壁借。
季峻站在梯子上,伸手敲了敲於詩佳指著的地方,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竟然是空的。”
“想辦法,砸了。”於詩佳冷冷出聲道。
季峻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握緊拳頭,用力的打了幾下,這地方雖然是空的,但還蠻紮實。
季峻打了好幾下,一點反應也沒有。
小雀看到季峻的舉動,脣角微微抽了抽,警官也有二的時候。
她明亮的雙眸在大廳掃了一下,在某個角落看到了她需要的東西,連忙擡腳走過去。
沒一會,一把小小的錘子出現在她手裡。
“接著。”小雀擡頭看向季峻,右手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宛如織女拋出一道錦線。
季峻看到小雀毫無徵兆的甩出東西,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緊張,張開雙手想要接住小雀拋出來的東西。
他身子往前斜,雙腳緊緊靠在梯子上,生怕摔下來。
於詩佳看到季峻那笨拙的樣子,脣角微微抽了一下,伸手撫在額頭上,絕美的臉上露出幾道黑線,她真的不知該怎麼說纔好?
看來,季峻的身體素質很差。
季峻看到手裡的小錘子,臉上露出一絲激動,沒想到,被他接住了。
他拿起錘子用力的敲著。
沒一會,那片天花板被他敲碎了。
“佳佳,裡面有東西。”季峻把頭探進去,看到裡面一大袋東西,大聲說道。
“把東西拿出來。”於詩佳右手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後,緩緩說道。
小雀看到於詩佳在思考問題,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不曾說過一句話。
季峻把東西拿下來,打開一看,整個人都懵了。
這兇手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殺了A,不就是想要這些錢嗎?
可是……
於詩佳看到袋裡的錢後,也是一懵,她想過很多可能,就沒想到這種可能。
畢竟,她聽B和C兩人都說過,A的錢是用保險櫃裝的。
而看到這個普通的袋子,不用猜也知道兇手事先把保險櫃的錢拿出來,然後又用袋子裝起來放在上面。
於詩佳和季峻不明的是,兇手明明是衝著錢財來的,竟然是這樣,爲什麼還要把錢留下。
他們被弄糊塗了。
於詩佳深邃的雙眸看著滿袋子錢,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兇手的各種目的,好一會,她才擡頭看向季峻,說道:“兇手不是B就是C。”
她的聲音很輕柔,但也很肯定。
“我剛剛也想到了。”季峻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爽朗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調查中就B和C的關係最好,三人簡直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更何況,A中獎,也只有B和C知道。
當然除了彩票公司。
而對A這麼熟悉,就連天花板是空的都知道,無疑就是B和C了。
不得不說,這兇手聰明反被聰誤。
他怎麼也想不到小雀會發(fā)現天花板的與衆(zhòng)不同。
季峻掏出手機,給警局打了個電話,派人立即捉拿B和C。
季峻扛著一大袋臉,有點欲哭無淚,這要是他的那該多好,可惜……
後面的於詩佳和小雀看到一臉鬱悶的季峻,忍不住笑出聲來。
在經過A家的隔壁時,於詩佳伸手擺了擺,對季峻說道:“你去敲門,看有沒有人在家。”
季峻把袋子放在地上,來到門口,敲了敲門。
“好像沒人。”季峻用耳朵貼在門上,聽到裡面沒一點響動,搖頭說道。
於詩佳點了點頭,說道:“嗯,先去警局。”
幾人到警局的時候,B和C已經到了,他們雙手銬著手銬。
季峻冷厲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掃了一下,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B和C聽到這話,有些不解的看著季峻,什麼意思,該交代的,不是都已經交代了嗎?
爲什麼還要把他們抓來?
“真的不說?”季峻森冷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下,那種寒氣逼人的臉,像是要把人僵住一樣。
“警官,該說的都說了,你還要我說什麼?”B看到季峻滿身的怒氣,低頭小聲說道。
“看到你們是不掉棺材不流淚!”季峻脣角露出一抹嗜血的弧度,犀利的眼神看著兩人,冷冷說道。
B和C相視一望,不明白季峻到底在說什麼。
於詩佳悠閒的坐在一旁看著兩人的表情,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裝得真像!
要不是知道其中一人是兇手,還真會被他們的表情忽悠、
季峻看到兩人無辜的表情,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怒色,擡腳往外走去。
沒一會,他進來的時候,背上多了一個大袋子。
然而就是這個袋子,讓一直很淡定的C,露出了破綻,他臉上露出一絲錯愕和驚慌。
袋子怎麼會在這裡?
不對,那麼隱蔽的地方,不可能被發(fā)現。
肯定是他們在哪買了個一模一樣的袋子嚇唬人,對,肯定是這樣。
C想通之後,又恢復了正常。
C的表情全落入於詩佳的眼底,她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笑,明亮的雙眸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此時的她有點像暗夜的精靈,神秘而又高貴。
B看到季峻背後的袋子後,就得有點莫名其妙,剛剛不是在審他們嗎?
怎麼一下,又背了個袋子進來!
袋子那麼鼓,那麼大,也不知裝了些什麼?
而季峻接下來的動作,解開了他心底的疑惑。
季峻把袋子放在桌上,打開口子,犀利的眼神看著兩人說道:“裡面的東西,應該很熟悉?”
他的聲音很平靜,然而就是太過於平靜,讓人有些忐忑不安。
B看到你們的米米後,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不解問道:“警官,這些跟審人有什麼聯(lián)繫嗎?”
季峻深邃的眼神在B臉上停留了幾秒,什麼話也沒說,那樣深不見底的眼神讓B全身發(fā)毛,有種被解剖的感覺。
C在看到袋裡的東西后,臉上露出一絲蒼白,雙手不停地顫抖著,怎麼可能,那麼隱蔽的地方,怎麼可能被找到!
那天,他去找A借錢,A一句話也沒說,便拒絕了。
他就得A太可惡了,中了那麼多錢,借一小部分都不行,還說是好朋友。
於是兩人吵了一架。
也就是那天,他有了殺人的想法。
“你可以回去了。”於詩佳深邃的雙眸看著B,紅脣微揚,冷冷說道。
“啊——”B有點不明所然,他覺得面前的警官有些奇怪,開始說要審人,問了幾個問題,就往外走,進來的時候,又帶了一大袋錢,現在問也不問,又說他可以走了。
他怎麼覺得,警官在鬧著玩一樣!
“還不走嗎?”於詩佳冷眼看著B,問道。
“我的手——”B伸出手,有些無辜的看著於詩佳。
季峻連忙拿出鑰匙,把他的手銬打開。
B得到自由後,並沒有馬上離開,他來到季峻面前說道:“警官,我和C一起來,不是應該一起回去嗎?”
B一直在揣摩季峻的心思,從而錯過了C臉上千變萬化的表情。
“回去,他爲什麼要跟你回去?”季峻皺眉問道。
這人是真傻,還是假傻,既然可以離開,他不是應該拔腿就跑嗎?
“有什麼問題嗎?”B還是不明白。
只能說太單純的孩紙,真?zhèn)黄稹?
季峻冷厲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脣角微翹,如冬天般寒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再不走,就別走了。”
B聽到這話,來不及多想,臉色一變,拔腿就往外面跑去。
一直到警局門口,他才停下來,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小聲說道:“嚇死個人了,季峻好兇!”
“不過,C爲什麼要留下來,還有那些錢,又是怎麼回事?”
“我雖然也想擁有那麼多錢,但不是自己的,再想也沒用!”B站在警局大門口,自言自語道。
其實在知道A中了那麼多獎後,他也羨慕嫉妒恨了一段時間,但想到對方是好朋友後,又舒服了不少,至少他有個有錢朋友。
再後來,當他知道A被謀殺後,他覺得有錢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太有錢了,招人恨,招人嫉妒。
這不,命都沒了,有錢又有什麼用!
等一下……
他好像忘記了一些重要東西。
季警官要他和C坦白從寬,可他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把該說的,都說了,那麼剩下的,只有C了……
難道——
B瞪大雙眼看著警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測。
天啊!怎麼會這樣?
三人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B想到這身子一軟,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遠處,腦海一片渾濁,此時,他覺得任何人都不能相信,唯有自己纔是真。
……
季峻冷眼看著低頭不說話的C,語氣有些冷淡:“爲什麼要殺死者?”
“我沒殺!”B擡頭狡辯。
“這個時候還不承認,沒有證據,你覺得我們會如此肯定你就是兇手嗎?”季峻一字一字說道。
C感覺到季峻身上的冷氣,還有他聲音中帶有的森冷。
他全身止不住的抖了一下,說到底,他只是公司的普通職員而已。
當初他並沒有想要殺A,只是單純的想找A結點錢而已。
可是,對方卻不答應。
既然是好朋友,中了那麼大一筆錢,不是應該借點給他嗎!
可他呢——
“死者是毒死的,說吧,爲什麼要毒害他?”於詩佳一句淡淡的話,瞬間把C嚇到了。
沒錯,A是被毒害的。
那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要不是於詩佳發(fā)現死者的腳趾有異樣,真的很難發(fā)現真正死因。
當初看到死者屍體的時候,於詩佳也沒想到死者是中毒而死,她以爲是窒息而死。
因爲死者的臉上有明顯的青筋,只需一眼便知道,是窒息而死。
那種無色無味的毒藥,喝下去後,看不出一絲異常。
“我,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C低著頭,明顯的底氣不足。
於詩佳脣角勾起一抹冷笑,全身散發(fā)出強大的氣息,犀利的眼神看著對面的男子,冰冷若雪的聲音在空中響起:“說,還是不說?”
在她說出最後一個字時,身上的氣息更強大了。
“我…我…我…”男子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著,語無倫次的說不出一句話。
“嗯——”冷冷的拖著尾音,讓人害怕的想要躲起來。
C害怕的擡起頭,想要狡辯,但看到於詩佳眼裡的嗜血時,一句話也不敢說。
一直沒做聲的小雀看到C害怕的樣子,來到他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我,我,我嫉妒他。”C好不容易纔說出這麼幾個字,便被於詩佳一記冷眼掃過去,瞬間差點沒掉了半條命。
季峻看到於詩佳身上越來越強大的氣息,雙腳也不停地顫抖了幾下,他脣角微微抽了一下,眼皮跳了跳,氣息再強大點,他可以直接躺在地上了。
於詩佳看到季峻有些承受不了她強大的氣息,犀利的眼神在C身上掃了一下後,才慢慢收回。
季峻腳一軟,直接坐在椅子上,臉色微微有點蒼白,佳佳身上的氣息好像又強大了,這才幾天沒見,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
“因爲嫉妒他,所以要毒害他?”於詩佳挑了挑眼,再次問道。
“我找他借錢,他不借錢給我,所以……”
“貪戀,一時的貪戀,不但把他毒害了,自己也毀了。”小雀看著男子,說道。
“我——”C聽到小雀的說,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爲什麼要把錢放在那?”恢復正常的季峻,冷厲的眼神看著對面的男子,問道。
C知道自己瞞不下去了,只好把毒害死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全盤吐出。
C借錢失敗後,氣沖沖的跑到市場去買東西,在經過一家黑店的時候,他被毒藥幾個字所吸引,於是不知不覺的往裡面走去。
經過店長的耐心解釋,他二話沒說買了一瓶無色無味的藥。
第二天他提了不少東西去A了家,說是賠禮道歉。
兩人本來就感情好,吵幾句,說清楚就好,沒不要爲了一點小事而吵架。
於是A告訴C,爲什麼不肯借錢的原因。
原來A打算把那筆錢捐給孤兒院,要院長把房子好好改造一下,給那些孤兒提供舒適的環(huán)境,在生活上也希望院長能抓好點。
C聽了之後,心裡更不平衡了,覺得A對外人,比對他更好,於是想要得到那筆錢的心,更堅定了。
原本買到毒藥後,還下不了手,但聽到A的解釋後,毒害A的心也更強烈了。
A沒想到,爲了不讓C誤會自己小氣,把不肯借錢的真正原因告訴他。
沒想到,不但沒得到體諒,反而讓自己遇害。
當初他要是知道會是這種結果,肯定不會把真正的原因告訴他。
可惜,沒有早知道。
小雀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對面的男子,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不會變通的男子?
她覺得A死得太不值了,明明一片好心,可最後竟落得如此下場。
於詩佳冷眼看著男子,說道:“把他押下去,看法院什麼時候判決?”
季峻安排人把C押了下去後,來到於詩佳面前,感慨道:“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就因爲A寧願把錢捐給孤兒院,也不借給他,就動了毒害人的念頭。
錢是A的,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爲什麼一定要借給他?
說到底,C是偏執(zhí)型人格障礙,有精神病。
“他把錢剛放在天花板中的理由纔不可理喻呢?”小雀擡腳緩緩來到於詩佳旁邊,說道。
“是有點不可理喻。”於詩佳摸著下巴,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C說,那個地方既高又大,把錢藏才那最安全,等風聲過後,再把錢拿出來用。
這樣就不怕被發(fā)現了。
只能說他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
就算風聲過了,也沒機會用。
那房東老闆馬上要把房子收回,到時那些錢就是別人的了。
更何況,即使他拿到了錢,也不能用。
季峻不能理解A爲什麼不是轉賬,而是給現金。
彩票公司的老闆給他解開了心裡的疑惑。
A表示長這麼多,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錢,先讓他飽飽眼福。
於是彩票公司只好按照他說的去做。
其實轉賬的話,更直接,更方便。
一次性取這麼多現金,真的很麻煩,不但要預約,還要算錢算到手抽筋。
好吧,即使不要他算,他也覺得麻煩。
不過,彩票公司的老闆告訴季峻,那些錢都對得上數字。
季峻聽到這句話後,連忙要彩票公司的老闆陪他去那家銀行,看看能不能查到是哪些數字。
幸運的是,銀行保留了那些錢的數字。
C只要用了那些錢,馬上會被抓到。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不會被抓,那就是逃出國外。
這邊的事處理完後,於詩佳幾人又來到唐敏的家。
唐敏看到於詩佳連忙迎上去,一臉笑意道:“佳佳,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那自來熟的語氣,彷彿兩人認識了很久一般。
小雀的目光盯著唐敏挽住於詩佳胳膊的手,精緻的臉上露出一絲怒色,脣角扭了一下,很想問:你誰啊,爲什麼要拽著姐姐的胳膊,那個地方是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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