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老板懊悔的心臟都在疼。
就在這時,X記者曾經是FD報社記者的消息,被人透露了出去,網上傳的到處都是,FD董事會的成員看到這則消息,打電話給老總。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是憤怒的質問聲:“X記者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居然把X記者給開除了?你到底有沒有腦子,董事會因為你的錯誤決定,損失了多少錢你明不明白,知不知道?今天消息出來,報社的股票一直在跌,一分鐘都跌進去好幾個億了!你到底在干什么?這樣一個人才,你居然會讓她辭職了!”
“我、我也沒想到她居然會……”老總擦著額頭上的冷汗,虞涼在報社的時候一直平平無奇沒什么出色的地方,誰能想到她一辭職就拍到了這么轟動的照片。
老總心里也懊悔極了。
此時聽著董事會的話,一句辯駁的話也不敢說。
“董事會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換個當家做主的人了!”董事會成員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老總聽到這句話,怔愣住了。
完了完了,這次他做的事情讓董事會對他失望了,董事會打算再推舉一個新的主事人了,他老總的位置恐怕……
老總臉色發白的跌進椅子里,他萬萬沒想到他不過只開除了一個小小成員,卻給自己帶來了這么大的后果和影響。
-
虞涼這段時間很忙。
她忙著注冊公司的事。
A國照片的事她鬧得太大,雖然有不少公司向她拋出了橄欖枝,但這群人大部分是想利用她的商業價值,不想被人控制,最好就自己開一家報社公司。
虞涼最近幾天就忙著注冊公司的事。
這天,好不容易注冊公司的事忙得差不多了,虞涼回到家,就被夏母拉著回房間捯飭了一番,夏母笑吟吟的道:“今天媽媽一個很多年沒見的好姐妹回來了,約媽媽見面,你跟媽媽一塊去,你看你平時也不知道打扮打扮自己,快,換身好看點的衣服,再化個妝。”
虞涼不化妝本身的底子就足夠的漂亮好看。
聽著夏母的話,虞涼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但她沒有細想,還是換了身衣服,簡單化了個妝,跟著夏母出門了。
約定的地點是一家飯店。
一進門,靠窗的位置就看到坐著兩個身份不一般的人,女人跟夏母差不多的年齡,打扮雍容華貴,一身的貴婦氣質,化著精致的裝穿著奢侈的衣服,但整個人都充滿著一種優雅感。
坐在女人旁邊的,是一個長相挺英俊挺公子哥的,跟虞涼差不多年齡的男人。
虞涼瞇了瞇眼,掃到這兩個人虞涼就大概猜出了夏母今天帶她來是干什么的。
虞涼這輩子都沒想到,她有被人帶著相親的一天。
這段時間虞涼雖然一直在忙碌,但夏母總不放心,自從跟顧霖分手之后涼涼就怪怪的,更像是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為了讓自己的寶貝女兒早點從上一段戀情的陰影中走出來,夏母特地找了個知根知底的脾氣秉性好的男人,來介紹給涼涼認識。
這人是她多年好友的兒子,學歷高家世好,為人也不錯,小小年紀已經有自己的公司了,家里的公司也正打算交給他來打理。
年紀雖小,可在商業方面的天賦很高。
這樣處處都完美的人人才配得上她的寶貝閨女嘛。
“涼涼啊,這是周阿姨,這是周阿姨的兒子周琛,你們倆年紀差不多,應該有挺多話題要聊得,你們聊你們的,我正好跟你周阿姨要到附近的商場里逛逛,你們倆先坐在這聊著。”夏母溫和笑著說。
虞涼跟著起身,笑容輕淡,“媽,我正好也要買個東西,我跟你們一塊去吧。”
“別,你要買什么直接告訴我,我直接幫你買過來了,我跟你周阿姨好長時間沒見了,就想兩個人待著,你可別來當電燈泡。”夏母板著臉道。
虞涼既然看穿了夏母的目的,就絕對不會再留在這的,雖然目標對象不在這里,可如果目標對象知道了她跟別的男人相親……估計會當即黑化給她看。
虞涼找了個別的借口,夏母很為難和擔心的看著虞涼,眼神復雜的叫了聲,“涼涼。”
看著夏母眼睛里的關心,虞涼輕嘆口氣,還是從對面沙發上坐下了。
算了,估計她這幾天的狀態被夏父夏母誤以為她是故作來緩解失戀的痛苦,待會跟這個男人說清楚,她沒有相親的想法,回去再跟夏父夏母談談,把這事給解決了吧。
看到虞涼坐下,夏母才開心的拉著自己的好朋友離開。
“首先說明。”夏母離開后,虞涼率先開口道:“我沒有相親的想法,我對你也不感興趣,我有喜歡的人。”
周琛托著下巴,唇邊噙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么直接的女人。
見到他,知道他的家世背景和資料后,還能冷冰冰的拒絕他。
“我聽你媽說過你。”周琛倒了杯茶,又給虞涼倒了杯,虞涼碰都沒碰杯子,周琛也不在意,唇角依舊噙著一抹淡笑的道:“前段時間鬧得轟轟動動的A國照片的事,我也聽說過,說實話,那時候我就挺想見見你的,想知道能在M國眼皮子底下拍到他們的暴行的人,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你不用急著拒絕我,我們倆才第一次見面,不熟悉很正常,可以慢慢接觸后,再決定以后要不要來往。”
“我說過,我對你沒有想法。”虞涼靠著沙發,輕敲著手指的淡聲道。
周琛勾唇,“連做個朋友都不行?”
虞涼瞇眸,“那要看你是不是僅僅只是想做個朋友。”
-
此時。
帝都的機場內。
一架低調私人飛機停在了機場。
這立馬引起了機場高層們的一些關注,機場被清出來了一個范圍圈,無數的人趕到了機場,包括機場高層,走在最前面的高層面色嚴肅,看著從飛機上緩緩走下來的身形修長又挺直,帶著一種冷冽和鋒利氣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