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一走在門口的身影一僵,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滿臉尷尬的傾城,眼里閃過一抹滿足的笑意。
“嗯······”君瑾一的回應(yīng)聲傳來,然后身影走出房門,飛身一躍,消失再黑夜當中。
傾城有著些微怔然——眼眸微微一掃,快速上前關(guān)上房門。
房門一關(guān)——傾城立刻換上夜行衣。
她打算夜闖上官府——,說實話,她對那個可以提高古武力量的寶貝很有興趣。
如果可以順手牽羊那是最好不過了······
黑夜中一抹黑色身影迅速的飛躍著,再一堵高墻之下停頓,然后翻越上官家的高墻,身體快速的沒入其中。
這黑夜當中就像白天一般的傾城,沒有一絲阻礙的躲過一些巡邏的小廝,往上官浩然的房間走去。
傾城沒有絲毫阻礙的出現(xiàn)再上官浩然的屋子上面,對于這出乎意料之外的簡單,感到不安——
是的,太安靜了,安靜的像是再等待著有人自投羅網(wǎng)一般?傾城突然開始頭皮發(fā)麻,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一件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蠢事。
她竟然獨自一人來上官家,再連對方究竟有多少本事都還沒有摸清的情況下,而現(xiàn)在弄得自己奇虎難下。
該死——傾城皺著眉頭輕聲咒罵。
既然如此——那么就硬闖吧!就讓她來試試看著上官家的真真實力。
傾城身子往下一躍,打算搏上一搏。
屏息凝神,絲毫感覺不到有人的氣息存在,傾城大概猜到,這上官浩然不在房內(nèi)。
那么她姑且試上一試。
悄然靠近房門——嗖——的一聲一支長箭快速從房內(nèi),射出,傾城吃驚的飛身一躍避開。
嗖——嗖——嗖。一大推的飛箭從房間內(nèi),射出,速度極快。
傾城避之不及,身影微微一晃,肩膀之處中上一箭,悶哼一聲,飛躍到旁邊的空地之上。
瞬間額頭上便開始冒著冷汗,傾城抬手微微抓住箭把,緊緊咬住下唇——抬手直接毫不客氣的將插進肩膀之處的長箭快速拔出。
她知道箭上有毒,而她不能讓毒素繼續(xù)蔓延——所以她毫不猶豫的自己將箭拔出。
她一直知道,自己對自己很是殘忍——但也知道這點疼痛自己完全可以抵抗。
暗處,一雙亮得出奇的眼眸緊緊盯著傾城的動作,眼眸隨著傾城將箭拔出的瞬間而緊急收縮······一抹不舍染上心頭。
她怎么敢自己拔箭,那種事情,連他這個大男人都會有一絲懼意,而她竟然連猶豫和思考都沒有,便直接伸手拔箭,而且還能強忍著劇痛。
眼眸輕輕一閃,終于不舍的在看著她折磨自己,身影快速的從暗處飛出。
“別動。”白色的身影一晃快速靠近傾城,緊緊貼再傾城耳邊呢喃著,呼吸噴灑再傾城的耳邊,像是撓癢一般,十分揪心。
傾城從聲音里面聽出了是誰?微微驚訝。
上官玄曦,怎么會是他?
看來他們是早就算準了的,再等她主動上門找死是嗎?傾城扯出一抹苦笑。
“趕緊離開,不要試圖走近那個房間,那不是你可以隨意靠近的地方?!鄙瞎傩卣f著,黑色的眼眸再下雨的夜里顯得格外的清明,深邃,漂亮的出奇。
說完身影一躍,帶著傾城飛出好遠。
“你知道我是誰?”傾城冷聲出口詢問,抬眼看著上官玄曦的側(cè)臉詢問著。
上官玄曦輕輕搖頭,看著傾城那雙露在外面的眼眸,輕聲說道“你是誰有那么重要嗎?”
說著眼神當中閃過一抹不滿的責(zé)備,他怎會不知道她是誰?只不過他想不到她真的會如此沖動,這么快的上門而已。這一點都不像她會做的事情?
“是不重要?!眱A城輕聲呢喃。“你為何要救我?!彼溃麆偛啪攘怂?,如果她沖動的走進那間屋子,也許等待她的將會是她不可預(yù)計的吧!
舞傾城——你今天真的太沖動了。傾城暗自責(zé)備,抬手按住不斷流出鮮血的傷口。
看向上官玄曦,眼神當中也有著感激——
“只是不想看到你送死而已?!鄙瞎傩剌p聲說著,緩緩將眼眸從傾城身上移開,對于眼前這個女子,他有太多的驚訝。
他曾再去舞家時,有不經(jīng)意間碰到她,但她每次看到他都是害羞的低頭,然后禮貌的轉(zhuǎn)身離開,而他對她并不是了解很多——大多數(shù)都是經(jīng)過聽說。
但——卻怎么也想不到,那個畏畏縮縮的眼眸也有一天會變得如此凌厲,如此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