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躺在床榻之上,根本睡不著,一種不安的感覺環(huán)繞著她,讓她整個人處于緊張的狀態(tài)?
從白子謙一離開她房間開始,她就睜開眼眸,睜到了現(xiàn)在,甚至數(shù)羊都數(shù)了幾千只了,還是沒有任何睡意?次奧——傾城想罵娘。
彭——聽著旁邊傳來的巨大聲響,傾城咻……快速從床榻之上躍起,眉頭深深皺起,快速的往月蒼瞳的方向走去?
次奧——該不會真的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吧。
白子謙和夜璃墨也聽到了聲響,快速的走出房間,往月蒼瞳房間方向沖來,看著傾城的身影,兩個人眉頭也跟著皺起。
知道又有事情要發(fā)生了……
傾城快速的趕到月蒼瞳的房間外,抬手推開月蒼瞳的房門,卻看著已經(jīng)倒在地上的月蒼瞳,看著站在一旁的君瑾一,整個人呆住了,眼眸當(dāng)中有著不敢置信。
“君瑾一……該死的。”傾城吼出,嘴角微微抿緊,身影快速的沖到月蒼瞳面前,抱起月蒼瞳,眼眸看著月蒼瞳胸口上的匕首,眼眸睜大。
白子謙和夜璃墨也皺著眉頭看著君瑾一,對于這突然的事情感到驚訝,兩個人臉色都立刻黑了下來,再看看倒在地上的月蒼瞳,白子謙和夜璃墨皺起了眉頭……
這月蒼瞳該不會是君瑾一傷的吧?
月蒼瞳流了很多的血,微弱的靠在舞傾城的肩膀之上,胸口上的鮮血大量的蔓延而出,似乎全部鮮血全都往這個地方涌出一般,爭先恐后的嘶吼著要的得到解放。
“白子謙,快給他之血,快啊。”傾城著急的看著白子謙吼出,臉上有著害怕與擔(dān)憂,眼眸卻看著君瑾一,眼眸當(dāng)中有著不敢置信?
為什么君瑾一會突然來殺害月蒼瞳,為什么?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舞傾城憤怒的想著,看著對面的君瑾一,眼眸微微閃爍著,臉上有著疑惑?
“君瑾一……為什么,你為什么要?dú)⒑υ律n瞳。”舞傾城輕輕呢喃著開口詢問,對面站直著,一句話不說的君瑾一。
心里也有著點(diǎn)點(diǎn)期待,希望傷害月蒼瞳的人不是君瑾一,否則她要怎么辦?
君瑾一卻突然抬頭看著舞傾城,滿臉的陰沉,臉色發(fā)黑,眼眸當(dāng)中閃爍著邪惡之氣?
“因?yàn)槲乙銍L嘗,讓他們自相殘殺的滋味。”君瑾一冷冷開口說著,一句話說出,就好像一個傀儡一般?
傾城驚訝的看著君瑾一,滿臉的驚詫,該死的,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君瑾一像是變了一個人。
君瑾玥也聽到了聲響,剛剛轉(zhuǎn)醒的她,不顧一切的沖來月蒼瞳的房間,看到君瑾一穩(wěn)穩(wěn)的站在房間里,臉上閃爍著邪氣,她擔(dān)憂的出聲叫喚著。
“二哥……”君瑾玥叫著,抬手打開夜璃墨想要攔住他的手臂,直接沖進(jìn)房間,沖進(jìn)君瑾一的身旁,雙手緊緊抓住君瑾一的手臂,輕輕搖晃著。“二哥,你怎么了?”
舞傾城看著君瑾一,剛想開頭提醒君瑾玥,眼前的君瑾一很危險的時候,君瑾玥的身體已經(jīng)被狠狠耍了出去,甩到旁邊的墻壁之上,滾落在地?
“骯臟的女人,不要隨意的觸碰我。”不帶著一絲一毫憐憫的聲音繼續(xù)響起,不屑的掃了一眼君瑾玥,君瑾一抬頭望著傾城,邪笑出聲。
傾城微微倒吸一口氣,看著君瑾一,有著不敢置信,他太粗暴了,這一點(diǎn)都不像他?
君瑾一是那種就算討厭一個人,但仍然會保持著紳士風(fēng)度的人?但剛才,這君瑾一卻這一點(diǎn)都不像是君瑾一?反而像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想著傾城瞇眼,以為是易容術(shù)的原因,沒有多想,身影快速的有了動作,拔出匕首,對著君瑾一的方向沖去,一把匕首直接刺進(jìn)君瑾一的胸口。
君瑾玥驚呼出聲,眼里有著不敢置信,望著舞傾城,雙手緊緊捏緊……
君瑾一卻只是悶哼一聲,沒有任何動作的仍由傾城的匕首刺進(jìn)他的胸口,眼眸微微閃爍著一絲笑意,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一般?
傾城憤恨的抬手,想要從君瑾一的臉頰當(dāng)中扯下人,皮,面,具,但是尋找了好一會兒之后才絕望的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個君瑾一,真的是君瑾一?該死的……她竟然傷了他?
“君瑾一……”傾城驚呼著抱著君瑾一的身影,緩緩滑到在地,眼眸當(dāng)中有著淚水在蔓延,該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剛才怎么會失去理智的對著君瑾一拔出匕首,而且還毫不猶豫的刺了他一刀,眼眸著急的晃動著,看著君瑾一胸口的匕首,傾城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
“舞傾城,怎么樣,看到君瑾一和月蒼瞳自相殘殺的滋味如何?”那邪惡的聲音透過君瑾一薄唇說了出來,表情十分虛弱,眼眸當(dāng)中卻有著點(diǎn)點(diǎn)笑意,抬手輕輕觸碰著傾城的臉頰。
傾城想要排開君瑾一的手臂,卻抬手僵再了空中,臉上閃爍著猶豫,然后咬牙忍住。
因?yàn)檫@是君瑾一的手,她怎么會推開……對君瑾一,她已經(jīng)夠抱歉了。
可惡——該死的,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瑾一難道被控制了嗎?怎么會這樣?
“不管你是誰?總之,你給我等著。”傾城咬牙切齒的吼出,臉色也陰郁的可怕,雙手緊緊抱著君瑾一的身體?
一次一次的處于挨打的局面,看著他們幾個人一次又一次的受傷,可惡,這是她給自己最后的極限?從今天起,她一定會親手抓住那個人,親手送他上西天。
喜歡玩神秘是嗎?那么她就好好陪他玩?
“呵呵,舞傾城,我就是喜歡你這個越戰(zhàn)越勇的模樣,我等你來挑戰(zhàn)我,我們,玄邪國的比試上見面。”君瑾一繼續(xù)說著,眼眸當(dāng)中出現(xiàn)著茫然的氣息,然后虛弱的閉上眼眸,暈倒在地?
君瑾玥徹底嚇壞了,快速的爬到君瑾一身旁,抬手抓著君瑾一的身體不住的搖晃著,眼神卻憎恨的掃到舞傾城身上,臉色蒼白著,然后暈倒再君瑾一的身旁。
傾城呆愣著,緩緩看著君瑾一,看著君瑾玥,看著躺在床上已經(jīng)昏迷的月蒼瞳,整個人也止不住的顫抖,尤其是眼眸觸及到君瑾一胸口的鮮血,傾城崩潰了,徹底的奔潰了?而且潰不成軍。
抬手緊緊抱著君瑾一的身體,臉上有著堅(jiān)之意?
自相殘殺,用君瑾一的手來殺月蒼瞳,好樣的……
再玄邪國的比試之上,她一定要將所有事情一并解決。
“夜璃墨,快點(diǎn),再去叫一個大夫。”傾城用著有些著急的話語,叫喚著,臉色蒼白著。
夜璃墨,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在做聲,快速的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傾城抬手掃了一眼白子謙和臉色蒼白的月蒼瞳,整個人心跟被人挖空了一樣,她虧欠月蒼瞳太多了?
自從和她呆在一起,他們幾個除了受傷就是受傷,而且除了白子謙之外,個個都是傷痕累累,至于白子謙,他是不是真的沒受傷,她也沒有細(xì)問,只是每次看到他都是那副干凈優(yōu)雅的模樣,她便不會聯(lián)想到受傷那里去?
但是現(xiàn)在看著他為月蒼瞳之血都渾身是汗的模樣,她便知道了一二,她實(shí)在是太忽略他們了?
他們都是驕傲的男子,怎么會愿意讓她知道他們受傷了呢?
就算真的受傷也不會告訴她,就像夜璃墨一樣,除非她發(fā)現(xiàn),否則他們可以在她面前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一樣。
“白子謙……”傾城想著有些擔(dān)憂的叫喚了一聲,臉色十分蒼白?
白子謙身影微微搖晃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舞傾城,溫和的笑著,給了傾城一眼你放心的笑容,然后低頭繼續(xù)給月蒼瞳之血,治療。
這時……夜璃墨的身影也快速的出現(xiàn)再房間里,手里還拎著一個白胡子老頭,臉色發(fā)黑。
白胡子老頭十分無奈的被夜璃墨揪著后頸子,感覺十分無力的蹬著雙腿,然后被夜璃墨隨手一丟,才無奈的跌倒在地?狼狽的爬起,擦了擦滿頭大汗,畏懼邁開幾步,想要遠(yuǎn)離夜璃墨一般?
“大夫,快來看看他的傷勢?”傾城快速的叫喚著,語氣里喲組合不容忽視的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