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個黑衣人旁邊,擡腳直接不客氣的踩上那黑衣人那被面具男卸掉的手臂——微微施加了點力道——
黑衣人張著一張嘴巴,看著舞傾城,痛苦的只剩下嗚嗚嗚聲,想叫又叫不出來,似乎很是痛苦——
“說吧······誰派你們來刺殺我的?說了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不然——我有的是折磨人的方式——”傾城輕聲說著,踩著她的手臂的腳也有些吃力的抖了抖。
感覺到自己有些吃力,傾城無奈的放下那條腿?冷眼掃了一眼黑衣人?氣勢十足?
看著那黑衣一臉打死不說的模樣,傾城緩緩笑了?
“看來他不打算說,既然這樣?你們誰用刀的技術比較好?”傾城扭頭看著幾人詢問著,嘴角勾起邪惡的笑意?
傾城涼颼颼的詢問著,那臉上的笑,讓面具男,柳楓塵,月蒼瞳幾人都紛紛倒吸一口氣。
這女人——又有什麼鬼主意了嗎?
“我來吧?!绷鴹鲏m還是那麼的貼心,傾城一開口,他連猶豫都沒有的便站了出來。
哪像那兩個高高在上的傢伙,都是一臉的懷疑?擦——實在是有夠不給面子的。
傾城看著柳楓塵笑著,轉身看著地上的黑衣人,嘴角邪惡的勾起,身子也跟著慢慢蹲下——
“楓塵,你就用這把匕首,一刀一刀的再他身上劃傷一千刀,記住不要下手過重,如果一千刀割完——他還沒有死,那麼就算他命不該絕——”傾城邪惡的說著,擡手從布靴裡面拔出一把十分鋒利的匕首,再陽光下閃著奇異的色彩?
還悠閒的從懷中掏出一瓶從天無涯手中拿來的藥粉,塗抹再匕首之上,然後輕輕站起,將匕首交給柳楓塵,用著不大不小的聲音交待——
“用完記得把匕首丟了?”一句話淡淡的卻讓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渾身開始顫抖——這女人,真是恐怖得讓人抓狂,明明沒有做什麼事情,就只是說上一些話語,卻讓人倍感壓力山大——
“小傢伙——你再匕首上塗了些什麼?”站在一旁的月蒼瞳有些茫然的開口詢問著舞傾城。
傾城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嘴角緩緩勾起從嘴裡吐出一句——
“讓他痛並快樂著的東西?”說著嘴角微翹,邪笑著轉身向大樹走去。
一句話也讓月蒼瞳想知道的更強了,而面具男只是皺著眉頭看了看,並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小傢伙,你就告訴我你塗了什麼東西?”月蒼瞳趕緊跟著傾城身後詢問著,滿臉的好奇——
這舞傾城越是不說,他就犯賤的越是想知道?尤其是看到傾城的邪笑時,他就像是蟲子再心裡抓一般?迫切的想知道?
傾城停下腳步,轉身掃了一眼月蒼瞳,然後看向面具男,嘴角微勾——
“面具男,你也想知道嗎?”傾城好脾氣的詢問著,一句話讓月蒼瞳一下子更加不滿,該死的——
爲什麼明明是他開口詢問的,小傢伙卻問了這個讓他覺得很是礙眼的傢伙?是什麼意思?
“不想知道?”面具男冷冷的開口說著,眼眸看向柳楓塵。
傾城輕笑著,對於面具男說的話沒有絲毫意外,便跟隨著面具男的視線移向黑衣人,看著黑衣人滿臉是汗的緊張模樣,嘴角有些好笑——
“傾城······”柳楓塵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叫喚著。
傾城一聽笑了,原本走向大樹底下的腳步跟著一轉再次走向黑衣人?
月蒼瞳不樂意了,一張俊臉拉得老長?眼眸狠狠瞪向面具男,像是看幾輩子的仇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