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滑倒的時候她完全就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雙腿就像完全失去了知覺一般?
整理了一下自己,舞傾城,略帶著傷心的看來一眼旁邊沉默的幾個大男人,眉頭緊緊皺著,眼眸卻再觸及到幽然竹那深沉的表情時,沉默了。
屋子當中就這樣沉默了好久,舞傾城緩緩站起,皺著眉頭看著對面的白子謙,滿臉的陰郁和擔憂?
“還沒有消息嗎?”傾城詢問著,心里的不安也再持續擴大,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不敢想,總覺得擔憂到自己不安。
“傾城,你放心坐著吧,月蒼瞳他也是會古武的人,就算眼眸看不到,卻依舊能從空氣中感覺到風吹草動的,放心,他不會有什么事的。”君瑾玥站了出來,輕聲說著,語氣里帶著安撫之意?
看著舞傾城那擔憂,慌亂的模樣,她就有些無奈,這個女人,實在是不知道讓她該用什么形容她的好?說聰明,玩心計,也不差,說囂張,論能力,更不賴啊,為什么,再遇到身邊的人出事,卻完全沒有主見了?
因為擔心,因為在乎,所以才會這樣嗎?手足無措的,慌亂無助,平時的精明也消失殆盡。
“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舞傾城淡淡說著,一句話,語氣當中有著擔憂……她真的擔心,月蒼瞳萬一要是碰上黑衣人怎么辦?
他的小命就沒了?
“放心吧,不會的,有時候人的想法與事情的結果是截然不同的,既然這樣不如安心一些,好好休息。”白子謙站在一旁看著發著呆的舞傾城,皺著眉頭極力說服。
舞傾城抬頭看了白子謙一眼,嘴角緊緊抿著,有著不難看出的點點憤怒。
“我去看夜璃墨。”舞傾城說著眼眸掃了一眼床榻上的幽然竹,然后再轉身走了出去。
幽然竹有些挫敗的看著舞傾城走了出去,黑色的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里面竟是受傷?
傾城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再看到床榻上躺著的男子時,心也跟著微微發酸。
他緊緊抱著她快速的飛躍了一個多時辰,她有感覺到他雙手的顫抖,也有感覺到他的虛弱,但是他卻堅持著。
抬手,纖細的手指輕輕滑過那張俊臉,漂亮的手指滑過挺翹的鼻子,滑過抿著的薄唇,想到那夜的一切,心里有著些微暖意?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她對于那些雖然沒有什么經驗,但是一些小尺度對她來說還是很容易接受的,然后古代人卻接受不了,所以她沒有去挑開那件事情,一切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她其實知道,也記得很清楚那個晚上的事情,雖然整個理智都已經被那藥物所主宰,但是,那感知還是存在的,那真是的唇舌相交,那相濡以沫的滋味,她很清楚,更加忘不掉?
“夜璃墨,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舞傾城輕輕呢喃著,微微低下腦袋,粉紅的嬌唇,貼上那略顯蒼白的薄唇。
抬頭,看著那睡夢中依舊帶著淡淡笑意的夜璃墨,傾城笑了,他似乎在做美夢,竟然再睡夢中,笑得如此開心,如此的滿足?
不知道他做的什么夢,舞傾城想著,嘴角也跟著微微往上揚起,心里竟是淡淡的笑意?
笑得那么滿足,笑得那么溫和,讓人看著那么的溫暖。
“傾城,有消息了?”白子謙帶著笑意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舞傾城說著,語氣里有著暖意,看著傾城,也有著極度的討好意味。
“嗯……”傾城站起,看著白子謙,微微點頭,示意白子謙出去。
“再酒樓附近不遠處有人說今天有看到一個紅衣男子經過一個草坪。”白子謙緩緩走出夜璃墨的屋子,看著傾城開口。
傾城點頭,轉身就打算往酒樓外面走。“我們去現場看看……”
“你就別去了吧,我們他們幾個人去。”白子謙還是有些擔憂傾城的身體,皺了皺眉頭開口說著。
“不用,我和你們一起去。”傾城輕聲的開口拒絕著,話語里根本沒有留下一絲商量的余地,明顯的聽得出來,還是有些不大樂意,也帶著些微的責怪意思?
白子謙站在傾城身后,看著傾城的身影無奈輕嘆著,眉頭輕輕皺了一下,似乎頗為無奈。
不一會兒,舞傾城,白子謙,魔舞楓,三人出現再酒樓附近,而君瑾一和君瑾玥則呆在酒樓當中。
傾城看著那附近,看著有些凌亂的土地,嘴角微微抿緊,這里明顯的可以看得出來,是打斗過的痕跡,而地上深深淺淺的鞋印子也說明了對方的是再人多的情況下戰勝的,既然活著帶月蒼瞳離開,那么?帶走他的人應該是敵非友。
“傾城,你有沒有看出蛛絲馬跡。”白子謙站在傾城旁邊開口詢問著,語氣淡淡的,明顯的在沒話找話一般。
傾城當然知道,白子謙極力的開口說話是為了什么,但是他之前阻止她來尋找,還是讓她有些不滿,有些憤怒,而且,目前很難消氣。
“我看不出來,如果早點來,可能會有些。”傾城淡淡說著,語氣里不難聽出賭氣味道。
白子謙整個人一僵,看著傾城的背影,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著。
難怪圣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嘖嘖,千古佳句,果然沒錯……
“魔舞楓,你能感覺到現在殘留著的一些氣息嗎?”舞傾城開口詢問著,魔舞楓,他是白焰麒麟,應該可以聞得到,她都能感覺到一絲,但是只是不太確定?
魔舞楓雙手環胸看著傾城,點點頭,最近依舊緊緊抿著。
“怎么樣?是不是他們?”和魔舞楓的默契就是,很多事情不需要明講出來,他都可以會意,這據是所謂的默契,這個男人太了解她了,甚至比她還了解自己。
“不是,也沒有什么很邪惡的味道,而且,對方目前應該不會對他如何,他們會截走他,應該有什么目的?”魔舞楓微微搖著頭輕聲開口說著,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明顯的有些意外。
傾城也是,跟著很是疑惑……
因為抓走月蒼瞳的人竟然不是玄邪羽,這里也根本沒有玄邪羽或者那個黑衣人身上所帶著的邪惡氣息,那么?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可以根據這種氣息找到他們?”魔舞楓輕輕開口說著,一句話讓傾城眼眸頓時一亮,次奧——竟然可以達到這個境界,二十一世紀的超級警犬啊。嘖嘖嘖……超級魔獸就是不一樣。
“你帶路。”傾城略微有些好笑的開口說著,一句話簡單卻也直接。
魔舞楓沒有猶豫,微微點頭,轉身就開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白子謙有些無奈的看著舞傾城的身影,嘴角微微抽搐,第一次發現原來關心一個人,不在乎另一個人也有錯,而且錯得這么憋屈。
他不讓她出來還不是為了她好,她呢?嘖嘖還竟然生氣,他這是何苦呢?明知道拗不過去,還是選擇阻止他。
“就這里?”傾城看著眼前這個府邸,有些意外,皺了皺眉頭看口詢問著魔舞楓。
月蒼瞳真的被抓到這里面了嗎?怎么回事?這里的人又是誰?為什么要抓月蒼瞳,目的何在。
“對,就是這里,月蒼瞳也再里面。”魔舞楓說著,沒有用疑問,用的肯定句,嘴角緊緊抿著。
“好……”傾城點頭,徑自走到大門上,抬手對著那紅艷艷的大門就是一掌,彭——紅色的大門被傾城一掌打碎,倒地。
不一會兒,跑出了好幾個人五人六的家丁丫鬟,再看到舞傾城那一臉兇狠的摸樣,立刻驚訝的后腿前去通知這家主人了?
傾城也不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站在院子當中,臉色很是不好,卻是一臉打算惹事的模樣。
“是何人竟然膽敢擅闖我府。”憤怒的中年男人帶著一群丫鬟下人,一路上威風凜凜的走了出來,臉色發黑。
傾城輕松的站在院子當中,抬手直接摘掉一旁花圃上的一朵花,輕松的玩弄著,再看到那個中年男人出來時,手中的花朵一射,直接對著中年男人飛去。
中年男人一看到那花朵迎面而來,根本躲不開了,無奈之下抬手一掌劈開那朵花兒。
傾城悠悠看著那個男人,嘴角往上揚起,眼眸當中都是笑意?
“再下白子謙,前來叨擾。”傾城悠悠拱了拱手很是無恥的開口對著那個中年男人說著,一句話輕易的引得了白子謙的白眼,不過傾城卻是依舊笑容滿面?
魔舞楓也有些好笑,看了一眼旁邊臉色很是不好的白子謙,嘴角微微勾起,對于傾城的小頑皮很是縱容。
中年男人聽著傾城說的話,氣紅了一雙眼眸,該死的,典型的殺了人再道歉,打壞了人家的門,又自報家門,根本就是假裝客套。
“小小狂兒,你為何打壞我的府門。”中年男子底氣十足的開口說著,看著傾城的眼眸當中有著很是憤怒。
“打壞你的府門,那是因為你的府門礙眼?擋住了我的去路,所以就動了動手,拆掉了?”傾城聳了送肩膀輕松的開口說著,一臉的無所謂狀態,那那一臉的高傲和狂妄卻也是別人望塵莫及的。
“不知道白公子來此,有何事,不妨直說。”中年男人縱然憤怒,卻還是堅持著沒有發火,開口詢問著傾城的來意。
他相信此人應該不會故意沒事找事,縱然是那也絕對有一定的原因。
“痛快……”傾城勾唇笑著,看著對面的中年男人說著,同時也立刻冷下了一張臉,不在有絲毫的笑意,那冰冷,仿佛要凍壞別人一樣。
“交出我的人,否則不要說我打壞你的府門,讓這個華麗的府邸一夜之間燒光我也一樣可以?”舞傾城悠悠說著,抬手直接當著那中年男人的面串出一把花火?
中年男子一看到傾城手中串出的火花,整個人一愣,微微震驚了一下,看著舞傾城整個人眼眸當中都是疑惑。
“不知道白公子說的是何人?”中年男子瞬間覺得很是頭大的開口詢問著,語氣里也有著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