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車肯定是同一輛車,車牌也是同一個車牌而且還是山西太原的車牌。我已經聯系了貴州與山西的警方讓他們幫助尋找這兩個人。有消息了他們會聯系我們的。車最后出現是在山西所以我聯系了山西周圍的幾個省區一起幫助尋找這輛車。”
“從時間與照片上分析罪犯很有可能把車丟在了山西。”苗沙說道,“他很小心地在案發之前完全隱藏了面包車。如果他還要繼續隱藏的話也肯定會做得更好,我們根本不可能在監控中看到這輛車。而且還是在白天,在最繁忙的路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把車丟棄在了這里。而那個年輕人只是幸運撿到了而已。”
有了圖像尋找人與車就簡單了很多,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山西方面就有了消息。白色面包車與照片中開車的年輕人都已經找到。
“你是在什么地方發現的這輛車?”葉枚問面前這個緊張的年輕人。
“在市郊的路上。我當時正去給一個客戶送貨,經過那里就看到了這輛車。車鑰匙就在車門上插著。我以為車主在附近有事,結果我一個多小時之后送貨回來的時候看到車還在那里。”
“當時你沒有看到車周圍有什么人嗎?”
“沒有,要是有人的話我肯定不會注意這輛車了。就是因為周圍沒有人我才奇怪這輛車怎么在這個地方。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又專門去看了那輛車。結果還在那里。當時我就貪財了。下午時候我就打了車去了那輛車附近把那輛車開了回來。車的性能還很好,沒有任何毛病。就是車的后排座位被拆掉了。我回去后找熟人裝上了個舊的座位
。不知道車的來源我也不敢亂開,這幾天正想著把車賣掉。你們就找來了。”他說到最后還感到有些可惜,畢竟自己為這輛車投入了不少精力與錢財。
“你剛發現的時候車里面都有什么東西。”
“也沒什么,后座的地方鋪著兩個毯子。毯子很破舊了,還有不少燒焦的痕跡。我回來后就把它們丟了。”
“毯子旁邊是不是還有一些玻璃瓶什么的?”
“是有兩個大的玻璃瓶,跟裝農藥的差不多,不過里面的東西都沒有了。我就把他們和毯子一起丟到垃圾箱了。”他也感到這兩個玻璃瓶對警方很重要,說話的時候更加緊張,聲音都有些顫抖。
“你能在地圖上指出具體的位置嗎?”葉枚把地圖放在桌上說道。
“從這條路一路向北......”對方用筆沿著路線畫著,終于停下來,“差不多在這里,我轉了這個彎開了六七分鐘看到的,應該就在這里。”
“好的,謝謝。”葉枚馬上收拾東西去跟正在查看面包車的苗沙會和。
她轉過墻角就看到了那輛面包車,車邊放著已經被拆下來的后座,幾名本地協助兩人的警察站在車旁邊交談。看不到苗沙的身影。走近之后葉枚才看到了躺在車中后座處把腿伸出車外的苗沙。葉枚知道他又在“感覺”罪犯的各種行為不敢隨便打擾便問旁邊的警員。
“他在里面待了多長時間了?”
“十幾分鐘了吧,他讓我們把后座拆下來然后就躺里面去了。我們也不敢打擾他。”
“這個車牌查了吧?”
“我們聯系太原了太原的警方,車牌確實是真的。注冊的也確實是這輛車。車主是一名叫曹鑫慶的人。那邊正在幫助尋找這個曹鑫慶。”
“罪犯從山西開走的這輛車,最后又送回了山西。開始的地點與最后的地點是同一個,這樣我們就不好根據這一點來推測他的目的地。很聰明很謹慎。”苗沙從車里面坐起來說道,“相信幫助他買車的人也提供不了多少線索。”
“車經過兩次清洗已經把罪犯留下的線索清除得差不多了。這也是罪犯把車丟在郊區路邊故意讓人撿到的意圖。”葉枚說著話也湊到車里面觀察著。沒有后座的車廂看起來寬敞了很多。即使沒有車后座車的寬度也不允許一個成年人身體舒展地躺在車中。葉枚在車體上尋找著自己推測的痕跡。果然在后座左側車門旁邊和后座位置中間和靠近左側一端車底上尋找到了幾處痕跡。
“不錯,這里原來是有個支架。”苗沙剛才也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支架的高度設計得很好,正好讓人舒服地躺在車廂中。這與一些心理專家使用的舒適躺椅有些類似。罪犯就是擔心我們把這個設計與心理上的催眠暗示聯系在一起才拆除后再處理車的。”
“走,去太原。”苗沙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我們不去發現面包車的地點查看一下嗎?”
“你覺得罪犯會把線索留在那么重要的位置?再說,這樣的事情交給他們去做好了。”苗沙伸手指了一下葉枚身后的幾名警員。幾個警員大眼瞪小眼地不說話,但都明白對方的意思:這人誰啊,說過比我們局長架子還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