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降落在進山前的營地里,直升機降落在停機坪上,在飛機上就看到停機坪上有一排軍人和一個帶眼鏡的文弱男子。等飛機停穩,我們下了飛機,那個男人跑過來和隊長握手,一邊握手一邊說:“謝謝你!上校!你們可幫了我們大忙了!這幫人為禍國家好長時間了!我們派了幾批人去都沒能掃除他們,還是你們厲害,幾天就把他們清理了!這下我可以放心的去參加大選了!”
原來他就是要參加柬埔塞大選的總統后選人?看他一臉的強硬態度,怪不得敢請雇傭兵來插手自己國家的內政。確實是個鐵腕人物
“不客氣!我們是傭兵!你給了錢,我們就一定會完成你給的任務。”隊長笑了笑說。
“錢已經打到你指定的戶頭了。我要走了!如果有機會希望你們來給我們的士兵做戰術指導!”男人說。
“那將是我們的榮幸!”隊長很謙虛的說。
“那么我告辭了。柬埔塞的大門永遠向你們敞開!”說完那個人便帶著那隊軍人走了。
隊長轉過身來面對我們說:“OK。任務完成很圓滿!大家有兩天休養,然后我們回家。界時你們每個人將帶上50萬美金,不過要小心鈔票沉的會把你們從飛機上墜下來!哈哈!”
“雅哈!”大伙都歡呼出聲。
50萬美金?這么容易就有50萬美金?每人50萬就是一共600萬美金,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當雇傭軍,如此暴利估計只有賣毒品能與之相比了!
“隊長出這樣一次任務就有600萬?這也太厲害了吧!”我問隊長。
“哈哈,柬埔塞是個小國,而且是個窮國,沒什么錢!這次任務這么簡單!我們并不能奢望他們給我們太多。”隊長笑著對我說:“我們給緬甸毒裊當保鏢得的更多!”
“怪不得屠夫說他和巴克給姓楊的當保鏢能得2500萬美金,楊就是大毒裊吧?”我才發現原來我根本不知道姓楊是干什么的。
“不,不,他不只是大毒裊,他是緬甸反政府同盟軍的東部領袖,也是亞洲最大的軍事情報掮客。我們很多的生意都他牽的線。”隊長看著我神色不像是說大話。
“哇-噢!那我殺了他不就代表了、、、、讓你損失很嚴重?你以后就沒了線人。”其實我心里想的是如果他在緬甸這么有勢力,我殺了他,就算我現在回到云南也不會好過,而且還會給我的家人朋友帶來災禍。看來是回不去了!
“不是很嚴重,只是損失了點錢。現在柬埔塞和平了,越南也沒什么事,只剩緬甸的毒裊那里有生意做,不過那里的人我都認識,不需要他再搭線了。沒有什么!”隊長安慰我道。
“可是那2500萬!看來那是大家一起的錢。我。。。”看來屠夫沒和我開玩笑,我什么時候才能把錢還上呀!
“不,不,不,那大部分是屠夫的錢,他個人在緬甸給他們軍隊訓練了一批私人軍隊,所有得了那么多。我只是有一次護送任務,沒有那么多!”巴克從后面跟上來對我說:“而且,屠夫把錢已經給我了,你只欠他一個人。”
“所以說,你還要干很長時間才能把債還上。”屠夫從后面拍拍我。
“你一次能掙這么多錢,為什么還要做這么危險的的工作呢?”我奇怪的問屠夫。
“這一行,能玩槍,能玩炸彈,還能殺人!多迷人呀!”屠夫揚了揚手中的槍,又抽出他的“畸形”軍刀舔了舔,樣子要多兇悍就多兇悍。
“哈哈!”所有的人看到我厭惡的表情都笑了起來。
走進屋中,脫掉身上濺滿泥血的軍衣,沖上一個熱水浴,換好新藥,幾天來的疲勞瞬間便吞蝕了我,在我睡的正爽的時候,突然感覺脖子上一涼,刀子!我一下子從睡眠中驚醒,后背一頂便要從床上彈起來,一只大手按在我臉上,我連眼還沒睜開就被摁回床上,肚子上也被膝蓋壓住。
“你死了!永遠不要以為你安全了!否則你只會死的更快!”屠夫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然后刀身還在我脖子上蹭了蹭,然后松開了手。
我呼呼的喘著粗氣,瞬間從休眠狀態轉入劇烈的運動的差別,讓心臟無法承受,陣陣心慌四肢無力的感覺讓我動彈不得,原本濃厚睡意蕩然無存。
“YOUFUCK!(你這個雜種!)”我大罵到:“YOUALMOSTKILLME!(你差點害死我)‘
“只是差點!你應該慶幸我不是你的敵人!”屠夫搖搖手指輕松的走了出去。
罵了半天,我也罵累了,睡意從腦底慢慢的涌了出來,在我進ru睡夢之前,我扔到門邊一個瓶子,把猛虎刃和手槍放在了我的枕邊。
不知過了多久,“咕嚕嚕”一聲輕響傳入耳中,我一下從床上坐起,摸出手槍指向正靠近的黑影。
“哇!是我!醫生,小心!小心!放松!別走火!我是醫生。”聽到是醫生的聲音,我才放下槍,躺回床上。
“你在學校也這樣?”醫生問。
“不,剛從屠夫那學會!我睡了多長時間?”我問醫生。
“36小時。我是來叫你起來吃東西的!”醫生拍拍我,扔下一套衣服走了出去。
打好飯坐在長長的餐桌前,所有人都在座,一個個埋頭吃飯。我剛坐下,就聽見屠夫說:“聽說你學的很快!”
“YOUSICKEE!(你真令人惡心!)”我罵他,書上沒學過的單詞我都想起來了。
“看來你被領教過屠夫那惡心的招數了!”底火笑著說,然后大家都笑了起來。
“他一直是這樣嗎?你們怎么能忍受的了?”我問其它人。
“他那樣做能保住你的命。不要抱怨了。”隊長總結:“他只對新人那樣!”
“一天24小時心驚肉跳的活著?”我心情太不好了,連好好的一覺不讓睡。
“那也是活著!”所有人一起回答,看來這是共識了!
“好吧,好吧,我保留意見!希望只有屠夫有這種嗜好!”我環視飯桌,要是大家都有這毛病,我還不如死了呢。看到大家肯定的答覆后,我松了口氣,總算沒掉進瘋人院!不過看來以后要小心屠夫這家時時的偷襲!
撕咬著眼前的的肉排,好像在咬屠夫解恨一樣。如果沒有屠夫那一驚嚇,今天可以說是一個比較完美的假日。
“兄弟們,錢已經全都打在你們的戶頭了!刑天,這是你的!”隊長吃完東西,扔過來一張銀行卡:“這是瑞士銀行的金卡,我給你開了戶頭,以后只要完成任務我就把你應得的錢打在你戶頭上。”
我接過金卡看了一眼,好奇的問:“隊長你用什么給我辦的?我沒有給你證件呀。錢給屠夫好了,反正我欠他那么多,這一輩子都難還清了。”
“我有你的身份證明,幫你辦了護照。”隊長把我的身份證扔了過來。
“我也沒那么刻薄!你把錢攢夠了,一起還我就行了!”屠夫很寬宏大量的說。
看著手中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身份證,我從來沒有這么親切過。以后不知還能不能回到祖國,回到家鄉了,這張身份證能了唯一證明我是一個中國人的物件了,握著這張卡片,有著無盡的思緒!
“好了!兄弟們!收拾一下東西,午夜,我們回家。”隊長宣布。
我看著兄弟們興高彩烈的樣子,看了一眼東方,再見吧!祖國!希望你的兒子還能回到你的懷抱!
午夜,一架大型軍用遠輸機降落在外面的飛機跑道上,所有人都背起行囊上了飛機。坐在飛機上,我問隊長:“隊長!我們去哪?”
“回基地!法國!紅酒!鮮花!美女!那里是雇傭兵的天堂!”隊長大聲叫道。
“呼-啊!”所人都尖叫起來,不知牛仔從哪摸出瓶香檳,“嘭!”的一聲飛濺的酒水夾雜著扔來扔去的彈匣,飛機上陷入一片瘋狂!本來我沒有心情加入他們的,可是在接二連三的彈匣砸的我滿頭包后,我也投身進了“戰團”
“沒想到柬埔塞政府還專機送我們!他們怎么能進ru法國領空?”喘著氣我跌坐在座位上,身體素質的差別表現在這種“暴力”的聯歡中表現的很清楚。
“不,不,這是我們自己的飛機!柬埔塞的飛機怎么能進ru法國領空!哈哈”隊長也喘著粗氣坐在我身邊。
“我們還有這么大的軍用飛機?我們雇傭軍有多大?”我吃驚的問,這以為只有這十幾個人而已!
“就快到了,到了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隊長賣了關子。
這時,從駕駛倉走出一個人,對著隊長敬了個禮:“上校!還有十分鐘到達基地!‘隊長還了個禮對我說:“認識一下,這是小巴克!大巴克的弟弟!這是刑天!剛加入的兄弟!”
“歡迎加入狼群!”
“謝謝!很高興認識你!”我們互相打了個招呼。怪不得他們總喊巴克作大巴克,原來他還有個弟弟。看起來兩個人長的還挺像,雖然在我眼里黑人都挺像的!不過還有更令我好奇的事情。
“隊長,你是上校?雇傭軍還有軍銜?和世界上編制一樣嗎?我算什么?”這事挺有意思。
“很多人在加入雇傭軍前,都在軍隊中干過。上校是我在SEAL(海豹突擊隊)干的時候的軍銜,在雇傭軍中軍銜沒有正規軍那么有約束力。大巴克和小巴克是我的舊部,所以他們還這樣稱我。你嘛如果以前也就是個士官!哈哈”隊長笑答我。
“那你為什么要當雇傭兵呢?”有那么好的工作不做,當雇傭兵干嘛!
“。。。。。。”隊長沉默了一會:“我所在的特別動隊,是進行秘密行動的部隊。你知道,就是電影上說的那種不被美國政論承認的行動,我的部下陣亡后卻因為政府的官僚主義而沒有辦法蓋國旗,沒有得到軍人所應得的榮譽,甚至家人連最基本的撫蓄也沒有得到。我不愿讓我的人死的不明不白,家人還受盡苦楚。所以我才當雇傭兵!既然我沒有辦法給他們榮譽,最少我要讓我的人去的沒有后顧之憂!”隊長說完拿著酒杯走到機艙尾部坐下,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隊長曾四處為我們陣亡的隊友呼吁,可是華府就是沒有反應,最后隊長對華府那幫混蛋喪失了信心。退役加入了雇傭軍,我們也是后來才查到的!其實隊長把他那份錢大部分都給了陣亡戰友的家屬!隊長當時是最有為的上校,很有可能在33歲就當上將軍的!但他放棄了一切!”大巴克走到我身邊說
我很明白將軍對一個軍人意味著什么!都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可想當就能當上將軍嗎?也許千萬軍人付出畢生精力也未必能得到的,用中國話說就是“一步登天”!可是他。。。。。
“羅杰上校,我很榮幸能在你的麾下戰斗!”我向隊長表示我崇高的敬意。不管哪國人能做到那一點,都值的尊敬!
“謝謝你,刑天!”隊長把杯中的酒一飯而盡,把酒杯一扔,站起來拍拍我說。
機艙一震,飛機著陸了。背上行囊,鉆出機艙,我抬起頭希望仔細看一眼這個據說空氣中都漂滿了
羅曼帝克的城市。可是沖進眼簾的卻是來往穿馳的悍馬,整排整排全副武裝的軍人,盤旋的武裝直升機,剛從飛機上抬下來的躺在擔架上的傷員。
這是巴黎?這簡直像是阿富汗美軍基地!該死的鮮花,香檳,美女在哪?
“歡迎來到法國外籍軍團駐地,我們到家了!”惡魔說完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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