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百花逐漸的凋零,鳥啼也帶著哀怨的鳴叫。
每當秋風乍起的時候,零落的花瓣,枯萎的枝葉,就在天空中猶如蝴蝶般的飛舞,帶著凄凄的美麗。
洛羽蝶一身鮮紅色的嫁衣,裙褂上繡著千百只金絲線的蝴蝶,栩栩如生。落地的長發輕輕地挽起,梳成蝴蝶的發髻,額前有幾縷碎發在搖曳。一支蝴蝶流蘇的金釵,插在發髻的中間,便再無其它的頭飾點綴。臉頰淡淡的掃著粉紅的胭脂,朱唇上點著櫻桃色,一對流云的耳墜,垂到了肩頭。
銅鏡的人,美得不似凡人,哪怕天外飛仙也要退避三舍。
“這是我嗎?這是我嗎?這是我嗎?”
一連三個重疊問題,問的洛羽蝶眼眶盈淚。一年了,穿越到這遠古的時空,擁有了這絕世傾城的容顏又如何?依然逃不過命運的擺布,躲不掉天意的巧妙,她永遠不能做自己,只能像個玩偶一樣,任由老天來安排。
“認命嗎?不!”洛羽蝶凄楚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可是,不認命我又能怎么樣?這一切的一切,難道全部讓我來背負?”有兩滴淚從眼角流出,很快的滑落,滴到永遠冰冷難再一笑的嘴角邊。
房門被推開,走進一個一樣穿著鮮紅色新嫁衣的男人,手里拿著白玉的酒壺,不住的往嘴里灌著。這就是狼陵國的新君主,狼陵王–江梓山,登機之日,也是他的大婚之時。只是,他的新娘子,正是前朝的王后,今日的蝶妃。
“怎么?你很不高興嫁給我嗎?你個賤人!”江梓山狠狠的關上房門,將最后的一滴酒,一仰脖灌進口中,再重重的摔在地上,酒壺被摔的粉碎。拉起銅鏡前的洛羽蝶,帶著醉酒的迷離,眼神里卻不能遮住那刻骨的恨,“你很委屈嗎?你很不樂意嗎?這眼淚是為誰?那個優柔寡斷的賢王?”
洛羽蝶不說話,被動的站起身,雙臂被江梓山抓的生疼。
“你是啞巴嗎?”一個巴掌打過去,將洛羽蝶打倒在地,頭上的蝴蝶釵也瞬間的掉落,“我告訴你,你是我狼王的女人,你不再是賢王的王后。我的女人,我江梓山的女人,你聽清楚沒有?”
洛羽蝶還是不說話,站起身,嘴角帶著血。她笑了笑,用手指輕輕的沾點嘴角的血,看在她的眼中,這算什么?心里的流血那才是痛。
“很好,很好。”江梓山沒有忽略掉洛羽蝶的笑,也沒有忽略到洛羽蝶嘴角的血,“我喜歡,我就喜歡你這樣,冷冷的,不屈服的。可是,我要告訴你,我現在才是一國之君。賢王的朝代已經過去了,我才是王,我才是王。”
“勝者王,敗者
寇。今日的你可以如此的囂張,他日,又不知道誰才是王?”洛羽蝶終于開口,只是話里滿是譏諷。她恨這個男人,曾經那樣的愛過,今日有的只有恨。
“洛羽蝶,我告訴你,現在我才是王。而你,是什么?蝶妃嗎?哈哈!”江梓山一陣狂笑,恨不得震動整個皇宮,“別癡想了,你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憑什么做我狼王的妃?我娶你,就是要折磨你,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一切,我要加倍的還給你。
那日,江南煙雨斜陽,落霞的余暉照在朵朵的蓮花的瓣上,帶著微微的清香。
“洛羽蝶,你是我江梓山的女人,不許你背叛我。”江梓山褪去洛羽蝶身上最后的一件遮身的肚兜,肌膚白如幕雪,勾起了他所有的欲火。
“梓山,那你會背叛我嗎?”面對著赤裸著全身的江梓山,洛羽蝶沒有半點羞澀,任由江梓山瘋狂的吻遍自己的全身。
“不會。”
“如果你背叛我,我會殺了你。”
這是洛羽蝶說的最后一句話,之后,她的唇已經不再屬于她,她的身體也不再屬于她。
江梓山像是一只猛獸,洶涌來侵,他不能放過這個妖嬈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他狂吻著,他兇猛的要著,他要拆散這個狐貍一般的女人。
往日的恩愛還在眼前清晰如昨,今天,已經是怒目相視。彼此相恨,彼此怨懟。是什么讓曾經如此相愛的人,如今有的只有恨?
洛羽蝶的思緒像是潮水,不斷地涌現,而江梓山的恨也像是潮水,侵襲著他每一個細胞,融進他身上所有的血液。
“知道外邊的人都怎么說你嗎?”江梓山用力的掐住洛羽蝶的下巴,他真想捏碎了它,“妖婦,狐貍精,紅顏禍水。”
“還有呢?”洛羽蝶挑釁的看著江梓山,“還有就是蕩婦,是不是?”
說完話,洛羽蝶就笑了,笑的嫵媚。
這笑看在江梓山的眼中,他的情火被瞬間的點燃,他也就更恨這笑曾經對另一個男人而施展。曾經那日日夜夜的仇恨,他是如何的煎熬過來?
江梓山永遠不會忘記,洛羽蝶的第一次給了自己,像是還未開的蓮花的花苞,那樣的潔白無暇。他曾經發誓,奪得天下給這個女人。如今,天下握在他手,而這個女人,曾是別人的王后,曾日日夜夜的伺候別的男人。那句永不背叛,難道只是與他一時之歡的歡言嗎?
夜已深沉,整個皇宮卻還是燈火輝煌。今日,是新王的登機之日,也是王妃的迎娶之日,宮規是要大宴三天的。只是,沒有人知道,這新房里有的卻是這樣的一番景象
。
嘩的一下,江梓山撤掉洛羽蝶嫁衣,露初一件紅色繡著白蓮花的肚兜。
“你不是很會伺候男人嗎?”江梓山也撤掉自己的外衣,赤裸著胸膛看著洛羽蝶。“來呀!你個賤人,你不是就靠著你的身體,一步一步爬上王后的寶座嗎?怎么?你的男人也沒有死多久,你怎么就不會伺候男人了呢?”
初秋的夜,陰冷的新房,洛羽蝶卻連哭泣的權利都沒有。她冷著臉看著江梓山,她的臉上沒有淚,她的心卻在流血。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的背信棄義,她寧可辜負穆老夫人的囑托,跟著他天涯海角。可是,他給她的又是什么?他有什么臉說她人盡可夫?難道不是他將她推入了別的男人的新房?將她當做禮物一樣送給了別的男人?為了權勢,為了地位,就那樣推她跌進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洛羽蝶的冷漠,卻像是火燒著江梓山的心,他不再和這個不識時務的女人多費唇舌。江梓山抱起洛羽蝶,粗魯的扔在床上,一把扯去洛羽蝶身上的紅肚兜。一如往昔勝,似朝雪的肌膚,在江梓山的眼前綻放。
“賤人,賤人。”江梓山的嘴里不斷地咒罵著,他眼前全是洛羽蝶與賢王恩愛的幻象,“告訴我,他是怎么對你的?讓你很舒服嗎?讓你夜夜SHENYIN嗎?說!”江梓山將洛羽蝶的雙手按在自己的雙手下,他的內褲已經遮不住他的欲望。
“我恨你。”好半天,洛羽蝶只是說出了這一句話,她現在是個無愛的人,有的只能是恨。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帶給她的,現在還要這樣的凌辱她。
“很好,我們彼此彼此。”
欲望像是火山爆發,江梓山褪去自己的內褲,卻是撕扯的扯爛了洛羽蝶的那件新嫁褲。他的每一個吻,都仿佛要咬掉洛羽蝶的肉,每吻一處,都落下他的齒痕。他的雙手,不斷地玩弄著,這具讓天下男人都想得到的身體,柔軟的,撩人的。當他侵入的那一刻,洛羽蝶無法遮掩的那一抹SHENYIN,似是夜間的鳥鳴。
夜深了,三更的鑼鼓已經響過。
洛羽蝶赤裸著自己,躺在這張新嫁的床上,被一個曾經她愛著、如今她恨著的男人,不斷地玩虐著。狼爪下的指甲,陷入她的肌膚;狼身下的玩物,滲入她的私處。
這一夜,魚水交歡的猶如暴雨狂風。
江梓山發泄著所有的怒火與妒火,洛羽蝶只能任由這樣被凌虐和侵略。
但是,洛羽蝶告訴自己,她會報仇的,她不會善罷甘休的,她要讓這個毀了自己一生的男人,也得到應有的報應。
會的,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