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這樣嗎?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不少我洛羽蝶一個,不是嗎?”洛羽蝶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去正面的回答江梓山的問題,“你爲什麼要對我好?還要這麼好?好到不要命,你讓我如何的承受的起?”
“我說過了,我不屑什麼苦肉計,當(dāng)時我並沒有多想,我只是想你沒事。”江梓山努力著,雖然他的傷口很疼,他卻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告訴我,你的心裡是不是有我?是不是?”
“沒有,沒有,沒有。”洛羽蝶一連說了三個‘沒有’,可是,她那滿臉的淚水卻不由自主的出賣著她,“我爲什麼要有你?你是狼王,你殺人不眨眼,你的女人成羣成堆,我爲什麼心裡要有你?”
“你撒謊。蝶兒,不要自己騙自己了,你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江梓山還是硬撐著要坐起來,洛羽蝶攔也攔不住,只好一起幫著江梓山勉勉強強的靠在了牀頭邊,“那個老頭,都告訴我了,所有的。”
“老頭?你是說救你的老人家?”洛羽蝶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他都和你說了什麼?不管他說了什麼,你都不要相信,那是他在胡說八道。”洛羽蝶很擔(dān)心老者將自己下跪的事說出來,當(dāng)時她是太過的救人心切沒有想得太多。等江梓山終於沒事了,她也纔開始問自己,自己當(dāng)時真的就是所謂的真情流露嗎?
“什麼叫胡說八道?”江梓山壞壞的笑了笑,他不知道他的笑,看上去是那樣的迷人,“你以爲他會說什麼?還是你早知道他會說什麼?”
“我怎麼知道他要說什麼,總之,你統(tǒng)統(tǒng)不要相信就對了。”洛羽蝶慌亂的掩飾著自己的緊張和不安,當(dāng)時她只是單純的想要救江梓山,她並沒有想過太多的後果,更沒有想過讓江梓山知道。
“蝶兒,爲什麼要自己騙自己呢?爲了救我,你竟然下跪磕頭,你讓我除了意外,就是說不出的感動。”江梓山溫柔的握住洛羽蝶冰涼的手,“這話,要不是出自一個陌生人之口,我是萬萬不會相信的。當(dāng)那個老頭告訴我,他是個只
救窮人的醫(yī)者,卻被你的一片真情所感動才破例。他還告訴我,你和他說,我們曾經(jīng)是仇人,你卻願意下跪求救,就證明我是個好人,讓他來救我,不是嗎?”
“我?”洛羽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她真的有些語塞了。
“蝶兒,什麼都不要說,聽我說,好嗎?”江梓山深情的看著洛羽蝶,“不管你這次有沒有這樣的救我,你在我心裡的位置都是不可替代的,我都認定了你是江梓山的女人。現(xiàn)在,當(dāng)我知道這一切之後,我更是欣慰我如此的有幸,可以遇見你這樣重情重義的女人。我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讓我覺得,別人爲了救我犧牲生命那是應(yīng)該的。可是,你竟然讓我覺得生命也是可貴的,當(dāng)你爲我下跪的那一刻,我江梓山就欠你的。不管你是爲了什麼而救我,我都認定了你這個女人,你懂我的話意思嗎?”
“我?”洛羽蝶繼續(xù)語塞,江梓山這一番動情的言語,她不知道是該反駁還是該應(yīng)承。
“蝶兒,我需要的不是一個琴師,而是我狼王府的女主人。”江梓山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就是當(dāng)初江梓山從洛羽蝶這裡搶走的玉佩,也正是黑衣人交給洛羽蝶的玉佩,“這塊玉佩不管曾經(jīng)屬於誰,現(xiàn)在只屬於你洛羽蝶。蝶兒,我不管你是誰,就算你是穆玲瓏,這塊玉佩對你的意義也很重大。如果你是洛羽蝶,你就替我暫時保管,等我找到另一塊玉佩時,就是我江梓山給你一個天下的時候。”
“你費盡心思的從我這裡拿走了這塊玉佩,你現(xiàn)在卻要毫無條件的還給我,是這樣嗎?”洛羽蝶真的不敢相信,要不是玉佩在手心那股子冰涼,她真的以爲她是在做夢,“你不管我是誰嗎?如果,我真的是穆玲瓏,你等於送走了你的江山,不是嗎?”
“對,不管你是誰,這塊玉佩都永遠屬於你。”江梓山很是堅定的看著洛羽蝶,“如果你是穆玲瓏,你自然知道這塊玉佩的秘密。如果你是洛羽蝶,我將來一定告訴你這塊玉佩的秘密。現(xiàn)在,你只要知道這玉佩關(guān)乎著,千萬百姓的生死就可以了。”
“你是想告訴我,你將你自己的未來和身家性命,也一起交給我嗎?交給我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的手裡?”洛羽蝶握緊了玉佩,她的懷裡還有一塊玉佩,她真的這樣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另一塊玉佩了嗎?
“是的,你是我認定的女人,我的命和我的江山,都將與你共享。”江梓山不容懷疑的看著洛羽蝶,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懇切又是那樣的肯定,“蝶兒,接受我,好嗎?你剛剛說過的,只要我醒過來,只要我活過來,你就願意接受我,不是嗎?”
“接受你?我?”洛羽蝶猶豫著,她不得不說她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什麼李氏江山已經(jīng)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了,“你能保護我嗎?讓我一輩子都不再受傷害,讓我一輩子都可以不要流眼淚,讓我一輩子都可以沒有痛苦?”
“我保證,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沒讓敢碰一個手指頭。”江梓山覺得自己是真的看到了希望,他是真的沒想到一次不顧一切的命在旦夕,居然能換回這樣的柳暗花明。
“你能保證,這一輩子只有我一個女人嗎?不管你將來是狼王也好,還是你口中所謂的君主也罷,你能只有我洛羽蝶一個女人嗎?”洛羽蝶怕了,她曾經(jīng)做過第三者,她知道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的痛苦。
“如果我說,今後,我只有你洛羽蝶一個女人,你會相信我嗎?”江梓山反問著洛羽蝶,他分明的在洛羽蝶的眼中看到了痛楚,卻又不知道這痛楚從何而來。“告訴我,是不是有人傷害過你?不管他是誰,我都把他碎屍萬段。”
“沒,沒有人傷害過我,沒有人。”洛羽蝶慌亂的解釋著,她怎麼能說她是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呢?“你真的能做到嗎?如果你做不到呢?如果你背叛了我呢?”
“任你處置,好嗎?”江梓山堅定的答道。
洛羽蝶沉默了,早上的第一縷晨光透著窗戶的縫隙,照進了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透著這抹晨光,洛羽蝶懷疑而想往的看著江梓山,她還能相信嗎?她還可以相信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