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襲擊了?”貝爾驚訝的道,“是史邁斯警備隊嗎?不,這不可能!誰還有這種力量?”
“將軍,”年輕副官的雙耳中滴著血珠,“敵人是一隊數(shù)量不明的機甲兵,襲擊發(fā)生的八十五秒之後,桔子汽水號的兩大飛庫就被炸燬了,我們已經(jīng)損失了十二架太空戰(zhàn)機,傷亡了七十九名官兵。”
像貝爾將軍這樣的高層人士從來都不隨身攜帶通訊器的,副官則在和幾名衛(wèi)兵協(xié)調(diào)安全工作,他接到警報從車庫裡跑上來的路上就被爆炸聲震倒在地了,他衝進包廂的時候,破壞事件已經(jīng)接近尾聲。
事實上就是兩位將軍在軍艦上,也對這一事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剛剛的爆炸聲是我的軍艦的?可惡!”貝爾一臉怒容的拍了扶手一掌,“準備車,我們回去。”
“等一下,”丘就卻將軍卻一把拉住了貝爾將軍,一臉肅然的道,“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參謀組會按照程序來處理的,我們要做的是保證艦隊司令官的人身安全。馬卜副官,請先調(diào)一隊衛(wèi)兵來。”
馬卜點了點頭,立刻就打開了通訊器,向艦隊駐空港的特勤人員發(fā)出求援信號。
貝爾急得老臉紅漲,手腳顫抖,他的艦隊被襲擊的時候,他卻在看癟腳的歌劇。
劇場內(nèi)正亂做一團,很多人交頭接耳的詢問剛剛的聲音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空港被太空隕石撞上了。。
演出也無法進行了,舞臺上的演員們都愣愣的站著,似乎被嚇呆了。
劇場的四壁都有一層相當不錯的隔音裝置,可是當噪音超過某個臨界點的時候,隔音裝置就無法起到正常的作用了,察覺到噪音大得不同尋常,開始有人陸續(xù)退場了,大家都很擔心自己的財產(chǎn)或住所怎麼樣了。
“咚!”劇場的圓頂突然被撞出了一個大洞,一臺殘破的機甲落了下來,它用一隻單腳穩(wěn)穩(wěn)的站在了過道之中,然後機甲的座艙就打開了,一個穿著減壓服,帶著密封盔的少年跳了出來,他的左肩被血染紅了。。
他站住腳後,對慌亂和驚奇看著他的人羣視若無睹,目視前方的徑直走向安全處口。
半途似乎察覺到什麼,他擡頭看了一眼二樓的包廂,他的視線和丘就卻的視線相遇,略一停頓後,他收回了視線,繼續(xù)以不快不慢的速度離開了劇場。
他的身影很快就從安全出口消失了,但舞臺上的一雙美麗的眼睛仍然愣愣的看著出口的大門。
“是他?”丘就卻眉頭一簇,掃了一眼那臺形狀怪異的破爛機甲,然後對馬卜副官道:“你們?nèi)ププ∷且u擊分子。。”
“是,將軍。”馬卜副官咬牙切齒的行了一個標準軍禮,然後帶著兩名衛(wèi)兵就衝出了安全入口。
爆炸中有一根金屬棒從Kul護甲的縫隙裡插了進來,擊傷了李爾的左臂韌帶,這讓他幾乎無法使用左手了。
“血流得很快,必須處理一下了。”李爾一面走,一面指揮右手脫去減壓服,說是脫去,不如說是用鋒利的指甲將結(jié)實無比的減壓服切成碎片。然後他撕下襯衣的左袖包住傷口,在包紮的過程中,他仍不緊不慢的走著,並混進了離開劇場的人羣。當來到大堂時,他離開了人羣走向工作人員的通道,通道中空無一人,他走了一會,從他的右手中突然射出了一道金色的電漿,並化爲了一柄光劍,他一劍就砍破了右手邊的一間化妝室的門鎖,然後閃身進入並把門關上了。。
裡面沒有人,看樣子是間私人化妝室。
超視力中的世界變得有些發(fā)紅,在超勢力的幫助下,李爾很快就找到了幾枚別針,他拿起別針,咬緊牙關將針頭刺入了傷口的皮膚,頓時額頭上冒出了一顆顆的大滴冷汗,但他那機械式的右手絲毫不抖的繼續(xù)用力,針頭穿過了斷裂的韌帶,然後從另一側(cè)的皮膚中穿了出來,最後手指一撥就把別針紅色的針尖扣進了針帽裡,韌帶斷裂的部位就這麼被夾合上了。。
雖然疼痛難忍,彷彿有什麼在啃食他的肩膀,但左臂已經(jīng)可以小幅度的活動了。在超視力的幫助下,李爾對自己的身體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找到一枚細髮卡,用它把出血的血管夾死了,然後又用一枚枚的別針把裂開的韌帶和傷口釘上,將之縫合起來。
整個縫合只用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但身體幾乎被大滴大滴的冷汗浸溼了,李爾流失了太多的水份和體力,視線也有些模糊不清了。這時,紅色的超視力之中有三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了,他們身穿制式防護服,雙手握著電漿手槍互相掩護著,延著通道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李爾冷笑了一下,舉起右手,五隻手指綻吐出雄雄耀眼的能量光束,然後匯合在一起,融匯爲一柄炙熱的金色光劍。
他幾乎沒給對方任何機會,就摯劍刺穿了薄薄的牆壁,然後便振臂一揮。
靠牆的兩人毫無防備的被突然伸出牆壁的光劍切成了四段,一人的肝臟摔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另一人滿腹的青紅色腸子都滾落了一地,兩人撲倒在血泊中痛苦的慘嚎著,嚎叫聲仿如厲鬼悲啼;第三個人的距離有些遠,而且李爾的腳突然軟了一下,光劍只切斷了他的右手,那人頓時就痛得昏死倒地了。。
李爾的右手上濺上了許多融化了的牆壁鐵汁,萬幸這隻手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他一手扶著牆壁用超視力一遍又一遍的檢查著周圍,確定安全後,隨便拿起了一件上衣披上,然後推開門走了出來。
三個傷者的臉都很年輕,一個昏迷不醒,另兩人的臉痛苦得扭曲著,憎恨的眼神彷彿來自地獄,李爾提著光劍給每人補了一劍,確定他們?nèi)克劳钢幔攀掌鸸鈩Γ瑩炱鹆四_邊的一支沒被血弄髒的電漿短槍。
他看了看一地的血和內(nèi)臟的碎塊皺了皺眉頭,走廊裡的一大段路都被它們弄髒了。。李爾又掃了一眼自己白色的磁力靴,如果粘上血會很醒目,他皺眉的擡起右腳踩上了一具屍體的胸口,輕巧的躍過血泊,披上外套,從容不迫的走出了通道。
雖然身上帶著一股常人無法察覺的血腥氣,但他眉頭微皺,臉色也像大多數(shù)受到驚嚇的人一樣都有些蒼白,上衣似乎是一件戲服,但很乾淨。
一隊全副武裝的衛(wèi)兵和幾名史邁斯警備隊隊員擦著李爾的雙肩衝進了劇場,沒有一個人想到查覈他的身份。
李爾的左手一直放在外套的衣兜中,握著那隻電漿短槍。
左臂痛得要命,但開槍殺幾個人沒問題,剛剛那隊士兵如果有人注意到他,並準備提出質(zhì)疑,他就立刻用左手開槍,右手揮劍,在三秒內(nèi)把他們?nèi)繗⒐狻!?
“運氣不錯嘛……”李爾想。
史邁斯空港算上金屬臂橋的兩端,最長不過四點五公里,最狹窄處不過一點七公里,這麼小的地方上擠著十四萬人口而且空間還綽綽有餘。
如果算上被挖空的隕石,每人居然平均擁有三萬立方的生活空間,但這麼大的空間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大部分人只能擁有鼠穴一般狹窄的艙房,居住在蜂巢一樣密集的小房間中。
史邁斯空港最繁盛的時候,幾乎容納過一百五十萬的人口,四面八方涌來的淘金者把這裡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沙丁魚罐頭。
高木就住在這樣狹窄的小公寓之中,他的收入雖然不錯,但他要定期給冰湖市的妻子和四個孩子郵寄生活費,爲了省錢,他就只能住在這種地方了。
“親愛的!我沒時間和你解釋了!我是被人陷害的!該死的馬卡斯!那頭臭豬!”高木一面慌亂的收拾行李,一面給妻子打電話,“我要逃走了!親愛的,我愛你!”他掛掉電話,夾起嶄新的黑皮箱,公寓大門剛剛滑開,他就一頭衝了出去。
李爾現(xiàn)在就呆在高木的公寓下面的一層,這是傢俬人小醫(yī)院,醫(yī)生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他的傷口,傷口一片血肉模糊,肌肉和韌帶像是串在鐵絲上的羊肉塊一樣被串了起來。
“該死的!誰這麼虐待你?你應該報警!”醫(yī)生不忍再看的別過頭去。
“沒事的,他是爲了我好。”李爾安慰醫(yī)生道。
——————————————————————
PS:昨天晚上來網(wǎng)吧傳東西,網(wǎng)管非問我要身份證不可,不然不給上,我身份證在老媽那。
最近要買房子,粘糕要做“房奴糕”了。。。
弟弟剛放假回家,今天一起來就被老媽叫去看房子了。。。現(xiàn)在才更新,抱歉一個,晚上再補一章吧。
祝各位讀者兄弟新春愉快^^Y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__^*) ,都會成爲作者創(chuàng)作的動力,請努力爲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