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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騰

冷帝霸愛,盛寵奸妃

“真的嗎”?她聞著他身上擴別許久的龍涎香,再聽著他動人的甜言蜜語,心湖到底是被微微撥動了下,輕輕的擡起黑幽幽的氤氳鳳眼,讓人又疼又愛,幾乎要將他整顆心都吸附進去,皇帝心中一顫,低頭仔細幫她擦乾臉上的淚,點頭,“真的,朕已經將柔妃打進冷宮裡了,你原諒朕好嗎”?

華鳳蘭眼眶裡的淚轉了轉,又輕輕推開他,望向另一邊,烏黑的青絲披在她如雪的肩頭上,再襯著她絕美的小臉,眉宇間的傲氣少了幾分,卻又多了些許楚楚動人。

皇帝心頭涌出一股愛憐,對外頭道:“朱嬤嬤,把藥端進來”。

不一會兒功夫,朱嬤嬤端著一碗烏黑的湯藥進來,托盤上還放著一個瓷碟,碟盤裡放著幾顆蜜餞媧。

皇帝端過藥,吹了吹,柔情四溢的道:“把藥喝了好嗎”?

“不想吃藥”,華鳳蘭故意嘟起嘴賭氣。

皇帝知她自小被寵慣了,別人越哄她就越愛鬧,可人家若是不哄,她又會更不開心,只一笑置之,“不吃藥孩子怎麼辦,你想它沒了嗎”?

華鳳蘭哼了哼,將頭一偏,翹起的嘴巴撅的更高了,那可愛的模樣將旁邊的朱嬤嬤都弄得忍不住掩嘴笑了。

“朱嬤嬤,你去廚房的早膳準備準備吧,喝完藥就可以端上來了”,皇帝遞了個眼色過去。

朱嬤嬤忙點點頭,順便也將殿裡的其他人叫了出去,偌大的地方頓時就只剩他們兩人。

“乖,喝了好嗎”?皇帝輕柔的舀了勺遞到她脣畔,她終於回頭看了他眼,他溫柔似水的雙眼裡彷彿含著無數的綿綿情意和關切,她許久不曾感受到,一股哀怨頓時從心裡酸酸的冒出來,“這麼苦的藥你讓我一勺一勺喝想苦死我啊”。

“那你就大口大口的喝了吧,一次喝完還沒那麼苦”,皇帝只好道。

她故意跟他降氣,“大口大口喝更苦,我就不喝”。

皇帝拿她沒辦法,乾脆猛地一仰頭,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低頭用力覆上她雙脣,莫名涌進來的藥汁苦的她小臉皺成一團,使勁抓著他肩膀又錘又打,他霸道的將藥汁全喂進去,然後塞了粒蜜糖進她嘴裡。

她苦著嘴角癟了癟,然後嘟嘟囔囔的怒罵起來,“你可惡,一點都不體貼我”。

皇帝險些輕聲失笑,不過強自板著臉道:“你是要自己喝還是要朕繼續喂”。

她小臉不自覺的一紅,惡狠狠的瞪了他眼,乖乖的捧起藥悶頭喝了,然後負氣的將碗還給他,躺牀上拿被子一蒙。

皇帝將被子扯開,“吃了早餐再睡”。

“你管我吃不吃”,華鳳蘭雖知他是爲自己好,可自己餘氣未消,再加上他對自己又不溫柔,脾氣又忍不住惡劣起來,說著說著,眼眶又開始不爭氣的泛紅了。

“餓著肚子對身體不好,你要睡可以等會兒睡,朕知道你還在生氣,但你不能拿自己的身體和孩子開玩笑”,皇帝又放緩語氣,低下身子在她耳邊道。

“你就只擔心孩子,要不是我有孩子,估計你也懶得管我”,華鳳蘭蠻不講理的埋怨。

“我還說了你的身體”,皇帝頭疼的嘆了口氣,跟她吵架真是一點道理都不講的。

“皇上,早膳端上來了”,朱嬤嬤和幾個宮女端著千層蒸糕、臘八粥、翡翠湯圓從外進來。

皇帝夾了塊千層蒸糕往她嘴邊上喂去,她索性閉上眼睛,一旁的朱嬤嬤著急的道:“娘娘,您就吃一口吧”。

她閉脣不語,一副倔強的模樣,看的皇帝無奈的將糕點放下來,起身走了出去。

聽到那柺杖聲漸漸遠去,她緊閉的眼角,兩滴晶瑩的淚又滴了出來。

她討厭死了現在這個樣子,愛他又恨他,不想看到他又捨不得他走,討厭他靠近自己,又多希望他哄哄自己,爲什麼感到這樣的痛苦,比死還要難受。

朱嬤嬤嘆了口氣,“您這是何苦呢”。

“我難受,朱嬤嬤,你不知道,我真的好難受”,華鳳蘭面色蒼白的喃喃抽噎。

她呆呆的躺牀上,不知過了多久,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又再次走來,信子一寬,又開始矛盾糾結起來。

“鳳兒,朕知道你沒睡”,皇帝坐到牀邊上,輕聲道:“朕給你做了桂花酥酪”。

她一

tang愣,想起在華家山莊的時候,他親自跟華老太太學了桂花酥酪,難道他剛纔離開就是給自己去做那個了。

明亮的瞳孔不由自主的張開,皇帝端著一個瓷白的洗碗,裡面白色的乳酪讓她幽然的劃過絲惆悵。

皇帝扶著她坐起來,輕輕餵了勺,她這次乖順的吃了下去,那熟悉的味道,華府山莊的日子又一次浮上眼簾,“記得你第一次給我做這個的時候,你說過,只要我可以接受你,你可以把世上最好的都給我”。

“朕說過還可以讓你坐上皇后的位置”,皇帝欣慰的點頭。

“可是我現在不稀罕這皇后的位置,我想要的不是皇上,而是一名普通的丈夫,他只可以有我一個人”,華鳳蘭霸道的擡起頭來。

皇帝點點頭,“朕只有你一個人,昨晚是個意外”。

“我的意思是我要你將後宮的女人都休了”,華鳳蘭冷冰冰嚷嚷。

皇帝神情暗沉,緊接著,眉頭蹙緊,“鳳兒,古往今來沒有哪個帝王做過這等事,就算朕同意,朝廷文武百官都不會同意”。

“胡說,晏國的皇甫翊就爲姬子夜遣散了後宮嬪妃”,華鳳蘭悶哼,“除非你不像皇甫翊愛姬子夜那般愛我”。

“所以他後來亡國了,這也導致他後來惹得羣臣不滿,爲何晏國會被滅的主要原因之一”,皇帝沉聲道:“鳳兒,別人不明白也就罷了,爲什麼你還不懂,天下許多男子皆羨慕朕的位置,不止是可以掌握天下,更美妙的事可以坐擁佳麗三千,可不是人人都喜歡這樣的生活,多少帝王也只想獨寵他心中一位佳人,朕的祖父昭帝深愛的只是一個身份地位極的玉貴人,他所盼的不過是和心愛的人朝夕相處,可爲了保護自己的愛人,他二十年沒有踏進過玉貴人的寢宮,我們已經是極幸運的了”。

華鳳蘭冷笑了聲,不屑的道:“要我說,那昭帝若是真心喜愛玉貴人,大可以退了皇位與她遠走高飛,我聽說許久以前的湯國皇帝就爲了心愛的女人放棄了皇位,昭帝冷落玉貴人,說是痛苦了二十年,其實不過是爲了皇位捨棄了她,要我說那玉貴人不過是個癡情的蠢女人”。

“你…”,皇帝被堵得無語極了,真不明白她這腦袋想法怎麼就和旁的女人不一樣,“身爲皇帝有很多事身不由己你根本不懂,他有自己的江山子民、父母責任,如果他執意要帶玉貴人走,反而會害了玉貴人”。

華鳳蘭一下子沉默了下去,小臉黯淡黯淡的,皇帝心疼的抱緊她,“鳳兒,朕不是皇甫翊,你也不能做姬子夜,因爲朕要與你坐擁著這江山白頭到老,朕答應你,他日,若朕大權在握,將政權統一於朕的手裡,朕可以遣散他們出宮,但是現在不行”。

華鳳蘭酸澀的將臉埋在他胸膛默默的流淚,淚沾溼了他的衣襟,他輕嘆的撫摸著她秀髮,“鳳兒,原諒朕好嗎”?

“以後…再不許了”,她啜泣的抱緊他,“我也不要再假裝被冷落了,你只能歇我這兒,哪都不許你去”。

“朕不假裝了,也哪都不去了”,皇帝輕輕拍著她的背,“因爲柔妃已經進了冷宮了,朕也不擔心了”。

她一怔,疑惑的擡起頭來。

皇帝眼睛裡閃過絲冷光,“朕沒告訴你,朕心裡一直在懷疑的人就是柔妃”。

“柔妃”?她呆了下。

皇帝解釋道:“柔妃她是烏平國送來的,當初海陵王送來的那幾個女人不外乎兩個原因,要麼是爲了討好朕,又或者是爲了監視朕,朕雖然不見她與太后來往,可是朕早懷疑朝中有人和烏平國私下來往甚密,這人極有可能就是秦國公,像容修容是侍郎的女兒,雖然容侍郎以前跟過秦國公,但是容侍郎膽小怕事,容修容也是隨了她父親的性子,後宮有位份的女人並不多,朕早就派人盯上了柔妃”。

華鳳蘭想了想,道:“那照你這麼說我中秋節沒了的那個孩子其實也是她害的”?

“這個朕還得審問”,皇帝冷冷的道:“不過這些日子,朕冷落了你,你和湘貴妃不和,前日除夕那夜,她可找上了你說了會兒話,還記得嗎”?

“記得”,華鳳蘭點點頭,“她好像是在挑撥離間”。

“不錯,朕猜著她一來是試探,二來也是想挑撥你們,湘貴妃是朕輔助後宮的得力助手,你是朕在意的,若是你們兩個發生矛盾,後宮最近的平衡自然就被打亂了”,皇帝忽然笑著睨了她眼,“你是不是還說過湘貴妃把孩子養的再好,那也是別人的”?

華鳳蘭尷尬的臉一紅,“確實說過,我猜到有人在偷聽,故意說大聲的”。

“不錯,確實有人在聽,不過那是柔妃事先安排在那的人,纔到第二天後宮不少人就知道了這事,湘貴妃還故意大發了雷霆一頓,之後柔妃又添油加醋的在湘貴妃那說了你不少壞話,這柔妃還真以爲你們兩人不和了,果真就露出了狐貍尾巴,朕特意提她爲妃,也是想放鬆她的戒備”,皇帝臉上的冷意換成了愧疚,“只是朕沒想到她會弄成你的模樣來引誘朕,這些日子,朕雖然避著見你,表面上對你冷漠,實則想你的緊,可也只能苦苦忍耐,昨夜喝了些酒,一見到她還以爲見著了你,朕當時太沖動了…鳳兒,朕知道這些日子你心裡難熬,其實朕也不好受”。

華鳳蘭心下難受的嬤嬤垂下腦袋,“算了,過去就過去吧,我不願去回想,你也別提了”。

“好好,朕不提了”,皇帝大喜,定定的看著她絕色妖嬈的臉頰,不由得吻了吻她面頰,“朕聽朱嬤嬤說起過,你連夢裡都在喚朕”。

華鳳蘭臉上發熱,推了推他,“胡說八道,我纔沒有”。

“是嗎”,皇帝微微一笑,不由將她抱緊了點,“你沒喚,可汪公公說朕晚上倒是喚了你”。

“我纔不相信”,華鳳蘭垂下眼簾,還是有些不開心。

“是真的”,皇帝認真的看了她會兒,忽然深深的吻住她,熾熱而深情,帶著一股擴別許久的力道。

她漸漸的被他放在了被褥裡,帳幔被他輕柔的撩撥落下,他口中有股好聞的清香,身上的龍涎香味迷漫看鼻腔,就在她快要沉迷的時候,腦子裡忽然閃過昨夜的一幕,便不由自主的將他推開了,微微抗拒的道:“不要,我有些累了”。

“好吧,朕陪你睡會兒”,皇帝尋了個熟識的位置,抱著她躺下。

守在門口的汪公公和朱嬤嬤兩人無奈的笑了下,輕輕的將大殿的門關上了。

皇帝昨夜一宿沒睡,躺下後到中午才醒來,懷裡的嬌軀睡得像只小狐貍一樣,他輕輕笑了笑,動了動身子,準備起來,她又將他抱得緊緊,嘴裡咕噥,“不許走”。

“朕不走,不過朕餓了,要吃中膳了”,皇帝笑著道,“朕吃完中膳後,還要去處理朝政,朕今天可是沒去上早朝”。

華鳳蘭不甘不願的坐起身來,兩人一道吃中飯的時候,劉海突然喜氣盈盈的從外跑進來,“皇上,大喜啊,譚將軍率五萬大軍引了秦軍進白虎山,姬秋白的軍隊突然從後方襲來,將秦軍殺的個落花流水,雖然秦雲荻不在裡面,不過也算是小勝一場”。

“好,姬秋白這招倒是妙”,皇帝拍桌大喜,即刻問道:“此次秦軍是由誰率領”。

“宇文默”,劉海道:“不過譚將軍與宇文默在束野交戰了一個回合,我軍虧損了一萬”。

皇帝臉色頓時一沉,“那說起來這次最得力不就是姬秋白了,譚將軍怎的如此糊塗,我軍無論是在兵力和戰力上都不如秦軍,他怎能正面和秦軍交鋒,不過這姬秋白倒也是詭計多端,損的是我軍,他倒是賺了個大便宜”。

“這是譚將軍送來的急報”,劉海這纔想起自己還未將信件呈上去。

皇帝急忙打開一看,臉色忽喜忽憂,最後緊緊的擰起眉頭,嘆了口氣,華鳳蘭忍不住問道:“譚將軍說什麼了”?

“譚將軍說這策略是他和姬秋白一塊想出來的,但是姬秋白如何也不願意去做先鋒,譚將軍爲了這次能贏,也就願意退而其次由他先引誘秦軍往白虎山去,如若他不這麼做,我軍糧草已經堅持不了多久,到時候勝算就更少了”,皇帝蹙眉道:“朕早知道姬秋白狡猾多端,也料到兩軍聯手,定會出現這種問題,但沒想到纔開始就這樣,倘若朕真與他驅退了秦軍,那我軍也是損兵折將,他若是反、攻過來,朕怎是姬秋白的對手”。

華鳳蘭自己也覺得這事頗爲苦惱了,“這麼說來皇上倒是不該在這時候除掉秦軍了”,她說完後,見皇帝不滿的望來,忙解釋道:“我沒有要爲秦雲荻開脫的意思”。

“朕知道”,皇帝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不過比起姬秋白來,秦雲荻更讓朕擔憂一些,朕不吃了,朕得去召集文武百官商量商量,譚將軍說我軍糧草不夠了,還得安排人送糧草過去才行”。

明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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