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鎏陽將軍裝外套從地上撿起來,全身上下一片泥土,但是臉上卻是掛著笑容。
飛鷹隊的對方在周圍圍觀著,看了眼地上躺著的自家老大,再看看站著的賀鎏陽,眸中就剩下崇拜和炙熱了。能將他們老大打到趴下,毫無反抗能力,真是太泄憤了!
“隊長,我們能上嗎?”一道聲音問了起來。
地上躺著的小六等人聽到這個問題,心中暗罵:特么的,不長眼的小子,沒見到老子都被揍趴下了,就憑你們也想上,老子回去遲早揍扁你們。
賀鎏陽轉頭看著那個提問的士兵,似笑非笑道:“等你們能將他們打倒,我再和你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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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那士兵笑著道:“哪能啊。”就算是想將自家老大打趴下,也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說啊,都記仇著呢。
賀鎏陽踢了地上的人一腳道:“我先走,剩下的交給你們。”
沒有人回答。
賀鎏陽看了他們整齊躺著望天的姿勢一眼,覺得拳頭又有些癢。不過要先去接秦婷,今天先放過他們,下次有的是機會。
等賀鎏陽走了,小六從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道:“喂,我說,咱們得想個辦法。”
林三海也跟著爬起來,疼得齜牙咧嘴道:“是要想個辦法。”
七號動了動腿,爬起來,面色也是難看。
林躍坐起來,看了眼圍觀的,想笑不敢笑的自家小兵道:“他們怎么樣?”
其它三人都順著林躍的目光看過去,小六摸著下巴道:“你是說,車輪戰?”
林三海點頭道:“可以嘗試。”
其他人說完,看向七號。雖然七號悶、騷得不得了,但是在判斷力擁有重要的一票。他看著三人,又看了一下圍觀的幸災樂禍的小兵,點頭。
林三海笑罵著道:“特么的,下次,咱們也要讓老大嘗嘗被揍趴下的滋味!”
“哼哼,下次,走著瞧。”
四人都是信心滿滿。下次既能揍趴下老大,又能讓自家小兵長教訓,一舉兩得。
“看什么看,都有!兩人一組,十人一隊,給我打!”
飛鷹隊繼續打打殺殺。
賀鎏陽回辦公室換了便服。手機剛拿起,就看到秦婷給他發的短信。
“老地方。”
賀鎏陽看完,將手機一揣,大步去停車場開車找秦婷。可是到了兩人見面的地點后,賀鎏陽卻沒有看到秦婷。他皺眉,給秦婷打了電話。
手機響起,秦婷看了眼是賀鎏陽的電話,知道他肯定是到了見面地點,也不想再繼續拖下去。
她看著對面的高柔,冷冷道:“你想說什么是你的自由,和我無關。”說完,秦婷直接就走。
剛才從部隊出來后沒多久,秦婷就碰上了高柔。因為不想引起別人注意,而高柔又不想讓賀鎏陽發現,所以兩人選了平常相反的方向見面。
“秦婷!”高柔拉著她,突然變得楚楚可憐,“你就看在孩子的份上,把鎏陽讓給我好不好?”
“讓給你?”
高柔見她這么問,連忙道:“你就看我可憐,把他給我吧!”
秦婷眸色微冷,“你可不可憐和我沒關系,賀鎏陽也不是我的,即便是,也沒有讓給你的可能!”
“秦婷!”
秦婷不理她,直接就走。高柔想要攔住她,可是她遠遠的已經看到了賀鎏陽的車子,她想起那天晚上賀鎏陽的警告。想到賀鎏陽的冰冷殺意,她就不敢接近。
其實高柔問自己,這個時候他對賀鎏陽還有愛嗎?
答案是有,也是沒有。可是,不管怎么樣,她必須要得到賀鎏陽,她想要以前的生活,她決不能讓那些等著落井下石的人得逞。她高柔,注定非富即貴,絕不能落得和平常人一樣!
高柔看著秦婷上車,眸中閃過狠毒。
既然秦婷不肯答應她,她就去找另一個人。那個人,可是對孫子看得很重的。當年,她不過是謊稱懷孕,她就能松動態度表示可以接受她。現在,她已經有一個小寶了,她就更沒有理由不接受她了。
高柔指的正是賀夫人權瀲紅。
可是要怎么樣才能見到她呢?
看著進進出出的人,高柔一下子就想到了。賀夫人每天都會送賀姚上學,她要見她,只需要去賀姚的學校就可以了。高柔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過了賀姚放學的點,不過也可以去碰碰運氣。
想到這,高柔臉上重新露出笑容。
車上,秦婷的手機再次響起。聽到手機響,秦婷卻不接,賀鎏陽道:“誰的電話?”
秦婷將電話掐掉,眉頭微皺道:“打錯了。”
賀鎏陽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彎。這個謊,說得有點拙劣。
電話再次響起。
秦婷正要掐掉,卻被賀鎏陽一把拿過去,連來電顯示是誰都沒看,直接接起。
“喂!”秦婷惱怒。
賀鎏陽給了她“噓”的動作,拿著電話,聲音沉冷,“你是誰?”
電話那頭,聽到賀鎏陽的聲音,半響才道:“賀鎏陽?”
聽到聲音,賀鎏陽也認出來,這個人正是秦婷的師兄,更關鍵的是,他對秦婷有其它心思。
“是我。”賀鎏陽聲音微揚。
施志明道:“把電話給秦婷。”
賀鎏陽看了秦婷一眼,在她不滿下似笑非笑道:“她的確在我身邊,可是你覺得如果她愿意聽你電話的話,還會由我接嗎?”
施志明也猜到這一點,可是由賀鎏陽說出來,更讓他覺得難堪。
他深吸口氣,大聲喊道:“秦婷!我在醫院……”
施志明話沒有說完,就被賀鎏陽掛了電話。想通過大聲來和秦婷說話,施志明這樣做,更讓他覺得幼稚。
賀鎏陽道:“你要是不想接他的電話,可以屏蔽掉。”
“哼!”秦婷將自己的電話拿回來,道:“他畢竟是我師哥。”
聽到秦婷喊師哥,這兩個字從她口中喊出,有點清脆又軟軟的感覺。賀鎏陽聽著,心里那個不是滋味。他不滿道:“你已經有我了,就該讓他們離遠一點!”
看著像倒在醋壇子里的賀鎏陽,秦婷頭疼,至少她可沒有前任糾纏不清。好笑之余,她瞪著道:“少來,我離得可比你遠,還不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