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清己經有些不記得在這個山谷裡呆了多久了,她發現了山谷裡的茅草房,於是她住了下來。
現在的她與剛來那個世界時己不同,她有了足夠保護自己的能力了,她的身手已恢復到原來的水平再加上原來徐清體內的內力和武功招式,沒有槍,她也一樣能徒手殺死比她大好幾倍的獵物。在這個世界她明白她還一樣是暗人,她是徐子清,也是徐清,在人們眼中徐清早己經死了,能記住她的也不過把她當成一個笑話一樣談談。
在谷裡的幾年,這裡沒有人來,因爲山裡兇猛野獸很多,一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那些村人不敢來。
在夜深人靜時,徐子清偶爾出谷,出去採些生活必需品,比如說鹽,布。當然是從家庭較富裕的人手中拿。
在這個架空世界裡,窮人三餐不繼是常有的事,倒不是說這裡的官僚有多腐敗,像故事裡說的怎麼樣欺壓百姓,這種事還是不多,主要是這個世界的生產水平太低,對自然災害的防禦,和災後救治都束手無策,村民們大多是看天吃飯,氣候好時,收成好,那捱餓的也就少,不好時,餓死人的事也是有的。
有大膽的來山裡狩獵的,往往都是一去不回,村裡人再也不敢來了。
在氣候不好時,徐子清偶爾會將吃不完的獵物分給山下村民,當然是夜裡悄悄送去。
雖然以前被人傷害過,但不會像原來世界裡的人那樣變得偏激和仇恨,她只是變得更加的小心翼翼和疏遠,徐子清害怕與人接觸,但心底的孤獨卻又促使她渴望走進人羣,就在這種矛盾心理下,她做不到見死不救,卻又不想讓人看見,這些送糧的作爲使得夜裡偶見她身影的人將她傳得神乎其神,大家都以爲她是天上的神仙下來拯救她們的。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這山谷外面開始變得不清靜起來,人們每每都拿著香燭來到谷口不遠的地方拜起她來,後來甚至還建起一座小廟來供奉她。
家裡有難事的來拜她,有喜事的也來拜,有災的來,有病的也來,她簡直就成了活菩薩,有時她會想,如果大家看到她的真面目,會不會嚇得臉色全無呢?
這一天,山谷裡來了一羣人,徐子清那時正從後面山上打獵回來,便見他們從小屋裡出來,身上帶著刀,幾個女人長得虎背熊腰,看穿著打扮,是江湖人。
等這羣人走後,徐子清進屋查看,只見屋裡一片狼籍,所有東西都翻得稀爛,連牀板都沒放過,查過所有東西,一樣都沒少,不知這些人在查找什麼。
看來這山谷裡是不能再呆下去了,第二日天沒亮,徐子清收拾了所有東西,包括一些常用衣服,防身刀具,還有野外生存時一些必需品,還有她仔細磨了幾年的青銅面具。
戴上面具,徐子清轉身看了眼這個生活好幾年的地方,向谷外走去。才走到谷口,徐子清直覺這山上有人,迅速的竄上一顆老樹,徐子清向谷口張望,一眼便認出進谷的幾人便是昨日的那些人。
她不好奇她們要找什麼,也儘量迴避這些有可能稱之爲麻煩的人物。她在這個世界的目標只有一個,安靜的活下去。
等那些人進谷之後,徐子清從樹上跳下來,邁向她人生的又一個轉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