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埋頭在自己的工作桌前,幾乎忙得不可開交。裴萱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一切會心的一笑,這樣充實的生活是她喜歡的,盡管是在遲言澈的公司。但萬幸的是,自從來到這里,裴萱從來沒有見到過遲言澈。
林青盛氣凌人,依舊一副高傲的樣子走進辦公室,將一疊文件砸到了桌子上面,“三分鐘以后,全體人員辦公室開會,不要遲到!”
所有的人開始站起來朝著會議室走去。小慧走過來找裴萱一起去,“看來女魔頭又生氣了。這個月業(yè)績不太好的樣子。”
果不其然,大家剛一坐下,林青就已經(jīng)端起了手臂,“給我說說吧,你們都是怎么做的?還是有誰已經(jīng)寫好辭職信了?”
林青的話語一落,大家都低著頭不敢抬起來,任由林青隨便數(shù)落著他們。
“來,一個個的來給我說,你們對于上個月業(yè)績的看法,以及這個月要如何做,有沒有一個計劃。每一個人都上臺來跟我說一說,從小慧你開始,來吧。”林青退到一邊,開始等著小慧上前講。
小慧倒也做了一些功課,說了一些皮毛的事情,倒也應(yīng)付了過去。
“嗯,小慧的意見很不錯。”林青對小慧給予了好評,繼續(xù)聽著下一個人講。直到輪到了裴萱上臺來講。
“裴萱,你來講一講吧。”
“經(jīng)理,我才剛來,我對上個月也不是太了解。”
“你不是有看過資料嗎?上來講一講。”林青一再的堅持,裴萱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我覺得這個月我們把重點都放到了一些零散的小客戶身上,這些小客戶其實并不好談,而且浪費很長的時間,最后我們的利潤還很小,所謂費力不討好就是這種小客戶了。其實我們應(yīng)該把姿態(tài)放的高一點,像這些小客戶其實是很想和我們攀附的,所以我們的重點不應(yīng)該是他們,而是那些大客戶,相同的難度,在大客戶那里,我們卻是可以實現(xiàn)幾倍的利潤。”裴萱一氣呵成,這是裴萱以她的經(jīng)驗以及看了這些天的資料得出來的,裴萱知道林青一定會為難她,等著林青對她接下來進行的批評。
林青聽了裴萱的發(fā)言,對眼前的這個女孩有了一絲的好感,但也沒有辦法消滅更多的討厭的感覺,“嗯,不錯,裴
萱剛來就能夠有這樣的感悟,你們要和她學(xué)習(xí),我會聽取你的建議的。”
裴萱沒想到林青竟然是這樣的態(tài)度,沒想到自己之前總是那樣的給臨清難看,林青還能做到這樣。裴萱看著林青露出了一抹笑容,但林青卻完全沒有理會裴萱這帶著私人情感的笑容,將頭扭向一旁,繼續(xù)說著下個月的計劃。
臨近下班的時候,林青依舊把一大堆的工作交待給了裴萱。
遲言澈把電話打了過來。裴萱看了看手機,找了個每人的地方躲了起來,這才接聽了電話。這個手機是遲言澈新買給她的,上面就只有遲言澈一個人的號碼。
“喂,下班和我一起吃飯。”
“我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裴萱不耐煩地說著,但裴萱也沒有撒謊,林青確實交待給她很多的工作。
“我現(xiàn)在在外面有事情,等我回到公司,公司大概就沒有人了,我接你去吃飯。不要和我說不!”遲言澈說罷便掛掉了電話。
裴萱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簡直是霸道的人,由不得自己去說什么就把電話掛斷了。算了,手頭上這么多的工作要做,裴萱也懶得去理會他了。
裴萱工作起來就已經(jīng)忘記了時間。遲言澈回到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拿出手機撥給了裴萱,“喂,你現(xiàn)在上頂樓來。”
“去頂樓?”裴萱納悶的問著。
“對,不要讓我重復(fù),現(xiàn)在,馬上。”
裴萱放下手頭上的工作,慢悠悠的坐上電梯去頂樓,他越是叫她馬上,她越是要慢一點。不能光明正大和他對這做,那就偷偷的。
裴萱這是第一次來頂樓,除了她坐上來員工電梯,一旁還有一個VIP的總裁專用電梯,裴萱感嘆人和人的不公平,總裁果然不得了。
頂樓的裝修也完全和樓下不是一個檔次,金碧輝煌來形容一點不為過,總裁的辦公室在最里面的位置,除了奢華,如果再去形容的話,那就一定是寬闊了,甚至是空曠,一個樓層竟然能有這樣的感覺,裴萱也是第一次感受到。
遲言澈的辦公室,現(xiàn)代化的裝修,裴萱認得出那絕對是真皮的歐式沙發(fā),茶幾竟然是紅木的,這一套下來竟然是有些不和諧,但價格卻很和諧,西方和東方最昂貴的家具。
遲言澈站在窗戶前面,裴萱看周圍也沒什么人便直接走了進去。
“你找我什么事?”
“你難道都不會敲門的嗎?”遲言澈轉(zhuǎn)過身來,微皺著眉頭。
裴萱不說話,是懶得去理會。
“在公司待的怎么樣,如果你不喜歡,還是會別墅待著吧,隨便逛逛商場買你喜歡的東西。”
“我不喜歡那樣的生活,我很好,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
遲言澈無奈的看向眼前的女人,總是像是一個渾身都是刺的刺猬,但遲言澈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裴萱在那件事情之后總是表現(xiàn)出的冷漠態(tài)度。遲言澈伸出手去抽屜里面拿一個白色的盒子,盒子還沒有拿出來,裴萱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一樣,開口說著,“還有,我的工作讓我自己來完成,我不需要你幫我。”
遲言澈的手停了下來,將盒子放進抽屜里面,這個女人為什么總是這樣的不識好歹,要知道為了她那些沒有價值的工作,他兩個晚上都沒有休息。現(xiàn)在聽到裴萱這樣說,遲言澈的憤怒被點燃,“你的意思是我?guī)湍銕湾e了?”
“至少不對。沒有你,我的生活會很順利。”
“讓你完成工作去交差,你竟然這種態(tài)度。你知不知道我分分鐘就讓你重新回到別墅,你還奢望著出來工作?”遲言澈的怒氣再一次的被裴萱激起來。
“你不是總是把你自己的想法強加給我,還有,你不要總是用這樣的來威脅我,除了威脅,用這些齷齪的方式你還會什么?你什么時候可以讓別人心甘情愿的?你可以嗎?”裴萱不甘示弱,現(xiàn)在的她放佛什么都不害怕了,明明看到遲言澈已經(jīng)生氣的表情,卻繼續(xù)說著這些。
“我下流?好,我倒是要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齷齪!”
遲言澈的眸子里面無不散發(fā)著憤怒,將裴萱拽到了玻璃幕墻前面,遲言澈的手深入到裴萱的裙子中去。
“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放開你?我要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真正的齷齪!”遲言澈不管裴萱怎樣掙扎,將裴萱摁在玻璃墻上面,肆意的侵蝕著裴萱。
“你放開我。”裴萱看著外面,盡管是這樣的高樓,可以就讓她覺得害羞,遲言澈簡直真的就是一個禽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