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魁何在?!
關于這個問題,也正是凌云一直都想搞清楚的事情,當時她是和葉月紗織還有田含嫣一同失蹤的,后來凌云找到了葉月紗織和田含嫣,卻一直都沒有找到金花魁。只不過由于她和凌云僅有身體上的關系,基本沒什么感情,在凌云的生命中實在占不了多大的份量,所以凌云也一直沒有把她當回事?,F在田中信雄竟然主動的對自己提起了這個人,難道其中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秘不成?
田中信雄道:“想必凌先生也知道了,當初那三個花魁,都是我讓人精挑細選出來打算對付田憾的。可是卻陰差陽錯的被凌先生所占有,據我所知,凌先生正是在占有了金花魁之后,才開始大幅的提升力量的。
可是不知道凌先生想過沒有,金花魁,真的僅僅是一個花魁那么簡單么?我有理由相信,金花魁絕不是凌先生占有的第一個chu,如果凌先生提升力量的方式就是依靠chu的話,那么,為什么只有在占有了金花魁之后,凌先生的這種能力才被表現出來呢?”
凌云皺了下眉頭。
關于這個問題,當時凌云是問過黃龍的,當時黃龍給出的解釋是自己得到的第一位chu的作用是用來引路,而第二位chu才是關鍵。現在聽田中信雄這么一說,事情似乎還有些不一樣的情況啊!
“繼續說。”凌云不動聲色的說道。
田中信雄道:“我想凌先生一定不會想到,金花魁并不僅僅是一個花魁,她同時還是一個陰陽師?!?
凌云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訝,金花魁小志玲竟然是個陰陽師?!在他的印象中,陰陽師都是像犬鳴道、伊藤八寶那樣的老家伙呢,萬萬沒想到這么千嬌百媚的一個花魁竟然也是。
田中信雄道:“只不過,金花魁這個陰陽師,所學會的陰陽術只有一項,而且只能使用一次?!?
還有這么奇怪的陰陽術?
“是什么?”凌云問道。
田中信雄道:“復制!”
“復制?”
“是的,復制!”田中信雄道:“金花魁可以復制第一個占有她的男人的一切記憶和能力?!?
“什么?!”凌云一驚,照此說來,那金花魁豈不是擁有和自己一樣的力量了?
田中信雄道:“但是,被復制的這個男人的記憶和能力金花魁本人卻是不能使用的,她只是一個載體,她所復制的記憶和能力,只能由第二個占有她的男人所得到?!?
凌云明白了,那么現在的關鍵就是誰是占有金花魁的第二個男人。
田中信雄道:“本來,我的打算是讓金花魁失shen于田憾,然后我再占有她,從而便可以得到田憾的記憶,從而可以知悉田憾的所有底牌,一舉打敗田憾。可是在她被凌先生占有之后,我發現金花魁所攜帶的記憶和能力要比單純的田憾的記憶更加有用。所以便沒有輕易的占有她?!?
凌云奇怪道:“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你更應該占有她才是,如此一來,你便可以得到和我一樣的能力,又怎會至于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田中信雄苦笑道:“我當時何嘗沒有這種想法??墒橇柘壬仓溃冶救艘彩且粋€陰陽師,自然能看的出來,金花魁身上所攜帶的力量之源是信仰之力,這種信仰之力根本就不是我能得到的,如果我占有她,那么,我能得到的僅僅是凌先生你的記憶而已,能力卻是得不到的。而凌先生你的記憶,說實話,對當時的我根本毫無用處?!?
凌云點了點頭,“那么,第二個占有她的人是誰?”
其實,這個問題說到現在,不用問他也能知道那第二個人是誰了。不過,他還是要讓田中信雄親口確認一下。
田中信雄一字一頓的吐出兩個字:“皇!”
皇?!果然是這樣!
如果占有金花魁的第二個人是皇的話,那么,這也就意味著,自己在占有金花魁之前的一切記憶都已經被天皇所知曉了。
一時間,凌云很有一種被人剝光了看的感覺。
“是的,因為皇本人不是信仰力量的承載著,雖然在陰陽寮的幫助下能夠吸收信仰之力,但是無論是速度還是效率都很低,但是在得到了凌先生的能力之后,皇吸收信仰之力的效率便大大提高,要不然,皇又是憑借什么如此快速的提升力量的?”
凌云不由一陣苦笑,敢情這皇的力量的提升,竟然還是靠著自己的能力來完成的!
田中信雄道:“前次皇進行強行靈魂移植,已經用盡了全部的信仰之力,由于這次準備的時間短,所以本來,皇要再次進行靈魂移植,力量是不夠的,正是因為得到了凌先生的能力的緣故,才讓他有能力進行再一次的靈魂移植。這近一年的時間以來,皇一直都在做這件事情,要不然,也不會任由凌先生這么鬧騰而不出面解決了?!?
事情竟然是這樣?!這下,凌云不得不對整個事情有一個全新的看法了。自己在這邊雖然低調,但是以皇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凌云的動作,但是皇卻似乎一直都沒有公開表態或者動用國家機器對付過自己,這與當年滅龍行動中的表現真是天差地別,想不到竟然是這么回事。
不過,不得不說,田中信雄這個人也真的算是神勇廣大,竟然就連皇靈魂移植的事情都知道,甚至他還知道皇要進行“再次靈魂移植”。若不是博仁把他交到自己的手里,而任由這個人和自己斗下去,真不知道他會給自己造成多么巨大的損失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此一個人,這么好的一枚棋子,博仁卻不好好加以利用,隨隨便便的就把他送給了自己,倒也側證了博仁這個人難成大器,就算他能拉攏一批人,但最終不會是贏家。
田中信雄道:“我之所以把金花魁獻給皇,目的也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靠山罷了。這件事情,除了我和皇本人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但是我卻沒想到皇竟然這么快便到了死期,所以在博仁把我拿出來送給凌先生你的時候,皇已經沒有任何能力進行干預了。”
凌云冷笑道:“可能他就算有能力干預,也不會干預了,因為你對他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田中信雄臉色一窒,隨即嘆了口氣,“不錯,我對他已經沒有用了,他自然不會為了我而和自己的兒子鬧翻的。這種巨大的丑聞是皇室所不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