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啊,土崗森林?這人說自己從土崗森林而來,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小子一定是騙人的,想拿土崗森林來嚇唬陳少爺。”圍觀的人一聽季雨思說自己是從土崗森林來的,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但是沒人表示相信他。
“喲,小子。休得胡亂說話,拿土崗森林來嚇唬本公子。我們土南鎮(zhèn)誰會不知道土崗森林近年來出了個千足巨怪,把整個土南鎮(zhèn)攪得雞犬不寧。村民獵戶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沒人不怕這千足巨怪,現(xiàn)在更是沒人敢深入土崗森林。你這蠢話說出來簡直可笑至極,你小子要充大,也要得看看對象,別亂編如此荒謬的謊言。實話告訴你,本公子這次出師們回家鄉(xiāng),就是爲了鄉(xiāng)親們來解決這個千足巨怪的。編謊言充大可不行,得有實力,知道嗎?現(xiàn)在你小子知道錯了也還爲時不晚,只要給本公子磕三個響頭,再從本公子的胯下鑽過,本公子今天就饒了你,否則休怪本公子以強凌弱。”陳公子的氣勢有如居高臨下,攝人心玹。
“哼!別以爲你是高富帥老子就怕了你,老子就是專門來收拾人渣的。你若有實力,儘管來就是,老子可不會怕你。”季雨思不甘示弱道。
“真是不知好歹,死到臨頭還在說胡話謾罵本公子,本公子雖然不知你口中所說的高富帥是爲何意,不外乎就是謾罵之語。跟說本公子是高富帥,今天就拿你的狗命來抵償。就算如你所說,你真是從土崗森林而來的,本公子也定將你打的滿地找牙,免得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妄自稱大。來吧,小子,今天本公子倒是要看看,是你是高富帥還是本公子是高富帥。”才說到,陳公子就要動手,卻被左邊的藍色長袍少年阻止住了。
“陳公子,我看此子是外強中乾,你且不用出手,就讓薛某來滅他的威風。”
“好,薛笛。那你就幫我好好教訓這小子,免得他繼續(xù)狂妄,我也懶得跟無名之輩動手。”
“陳公子且看我的就是。”
說完薛笛趾高氣揚地走了上來,並對著季雨思道:“小子,得罪了我們陳公子,竟敢不跪地求饒,那你就受死吧。”
薛笛展開了攻勢,兩腿張開,蓄勢待發(fā)。可就在這時季雨思居然笑了起來,而且是大笑,笑的直冒眼淚。
此舉弄得薛笛不解,狂罵道:“真是瘋子,你笑什麼,可惡,接招!”
季雨思強忍住笑臉道:“你這種吊絲男也敢出來丟人現(xiàn)眼?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那身吊絲裝。”原來就在薛笛展開攻勢,張開雙腿的時候,季雨思只看到薛笛長袍打開,裡面穿著一件粉色緊身長褲,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哼,盡說些胡話。你果然是個瘋子,今天就算是你滿肚子的胡話,也挽救不了你的性命。如果有實力,那就讓你看看本公子到底是不是吊絲男。”說完薛笛三步並作兩步右手出拳攻向了季雨思。
只見季雨思不緊不慢,眼睛盯著季雨思的攻勢。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修煉到了《情意真經(jīng)》第三重的頂峰,此時薛笛的拳頭在圍觀的人看來非常快,可在他的眼裡卻是很慢,他可以在這時間差內(nèi)想出各種招式來對付薛笛的一拳。
他身體一側,薛笛的拳頭本來攻向季雨思的胸部,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空,季雨思將右手變出砍掌勢,一掌直劈薛笛的肘部。由於薛笛攻勢太猛,現(xiàn)在又受到了季雨思側力的影響,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四腳朝天,漏出了長袍內(nèi)的粉色緊身長褲。
季雨思見狀不由得再次笑得前仰後合,直道:“真——真他媽的吊絲,大家看他褲子,這傢伙是不是吊絲男?”
圍觀的人雖然日常裡即爲害怕這土南鎮(zhèn)的三霸少,但此時見到薛笛的猥瑣狀,都不由得大笑了起來。雖都不知季雨思口中的屌吊絲男是何意,但他們都異口同聲道:“吊絲男,吊絲男……”
薛笛怒不可抑,爬將起來,不顧猥瑣狀,緊握拳頭,青筋暴烈,狠狠地再朝季雨思攻擊。季雨思都不慌不忙,他現(xiàn)在居然能見招拆招,薛笛竟奈何不了他。漸漸地,薛笛就慢慢處於下風。
陳公子見狀,竟也漏出了喜色,嘀咕道:“喲,有趣,沒想到這小子有些伎倆。”
一旁的白衣少年也看出了薛笛處於下風,他對陳公子道:“陳公子,林某去幫忙薛公子。”
“也好,本公子也倒是要看看這小子能到什麼境界。”陳公子渾身充滿了戰(zhàn)意,躍躍欲試。
白衣少年,也就是林公子。他急不可耐地衝向了戰(zhàn)場,和薛笛前後夾擊季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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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你也來了,都儘管上吧,讓老子也看看你是不是吊絲男。”季雨思大笑道。經(jīng)過了方纔的初始實戰(zhàn),他漸漸找到了實戰(zhàn)的意義。這次林公子自己加入了戰(zhàn)場,他更是求之不得,戰(zhàn)意猛升。
“哼,那你就受死吧。”林公子也展開了攻勢,招招兇狠,直搗季雨思的要害。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可現(xiàn)在季雨思卻能見招拆招,雖都不成熟,但敵這兩個人的四手卻綽綽有餘。
最後,薛笛和林公子都被季雨思打得鼻青臉腫,跌倒在地,筋疲力盡,再也沒有力氣打下去。
“你們這兩個廢物,平日裡不好好修煉,現(xiàn)在連這無名小卒都招架不了,日後我回師門修煉,那麼我在土南鎮(zhèn)的威望豈不輕鬆被別人撼動?”陳公子憤怒地道,但卻也滿臉驚訝,戰(zhàn)衣狂升。
“小子,想不到你倒是真的還有些伎倆。不過在本公子眼裡,卻還不值一提。不如你給本公子做下手,坐鎮(zhèn)土南鎮(zhèn),爲我陳家效力,如何?只要你肯答應,方纔的事,本公子可以既往不咎,你要是喜歡這位美人,本公子就不奪君子所好,贈與你。”陳公子雖然來了戰(zhàn)意,他卻沒有著急著動手,看到季雨思還有些本事,反而有拉攏之意。
“切,人渣就是人渣,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老子就是不答應,你還能怎麼樣?”季雨思早來了戰(zhàn)意,也正好缺一個強悍的對手過過招。
“小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公子今天就送你上西天。”陳公子見季雨思冥頑不靈,隨即一腳踏地,凌空而起,攻向季雨思。只見他身軀飄逸,招式靈敏,卻是來勢洶洶,瞬間拳頭就要抵達季雨思的胸前。
季雨思見狀,慌忙了起來,因爲方纔與薛笛和林公子的戰(zhàn)鬥,自己可以看出對方的招式很慢,能想許多的招式。而現(xiàn)在面對的已經(jīng)不是那兩個廢物,而是名門弟子陳公子。季雨思只有在潛意識的作用下雙手交叉在胸前抵擋陳公子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