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諸位,現在將大家的名字按照自愿原則,寫到分發的紙上,投進你們前面的箱子,一會抓鬮分隊,抽到誰,誰就上來表演,至于評委,那就是在坐的諸位,好了,開始吧。”
黎夏聽著他吩咐完,有人過來收集紙條。她見他們這桌也沒人給她遞紙條,也懶得上前問其原因,反正她也不準備湊這個熱鬧,只是安靜的看著就好。
待最后收集完,統一將這些紙條放到最前面的箱子里面。只見沐燁晨笑瞇瞇的說道:“好了,諸位,你們的名字都在我這里了,那我開始抽簽了。”說著,拿起箱子晃了晃,伸手進去掏出了兩個紙團,打開后,念道:“季墨薔與李艷菲。”
額,這季墨薔怎么這么“好運”,被抽到第一個表演。黎夏忍不住想到。只見二人上前表演,最后都選擇了彈琴。
“小姐,你家這五姐怎么想的,這李小姐的琴技在這京城了也是排的上名號的,她怎么還敢選一樣的?”十二吐槽道。
“額,或許她也就這個比較拿手吧。”黎夏猜測道。
還真被黎夏猜中了,只見季墨薔也是滿臉郁色,怎么就抽到她了,本來還想表現一把,現如今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結果可想而知,輸的一敗涂地,中間還有彈錯的音,引來陣陣低笑,最后,季墨薔滿臉通紅的回道了自己的位置上,李芳菲到是大大方方的行了禮,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自始至終到是沒有什么驕傲之色,不愧是丞相家的女兒,寵辱不驚。
接下來的幾對,也是各有千秋,不過,黎夏確是看的兩眼打架,對于在現代看過了各種表演的人來說,還真是乏味的很吶。
直到有人推自己,急切的喊道:“小姐,醒醒,叫你呢!”黎夏才后知后覺的站起來,這才發現眾人都在瞅著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頓覺尷尬無比。
原來是咱們“觀察入微”的六皇子,看了那么多表演后,也覺得無趣,就開始觀察眾人,這一瞅就發現了黎夏,居然還有人敢這么明目張膽的睡著了,這得是有多無趣啊。他左右一想,立即記起了這是尚書府中的六小姐,一個比較有趣的人,看見她,他就想逗逗她,這不,自己喊她,她都沒有察覺,現如今這呆呆萌萌的樣子,更是顯得生動可愛。
“季六小姐,是不是你有什么高招啊,你看,你都快睡著了?”沐燁晨問道。
“沒有,沒有,是眾位表演的太好,我陶醉其中不得自拔。”黎夏趕忙解釋道,這個六皇子,可真會給自己拉仇恨。
“哦,既然這樣,那說明你很有心得了?”他又接著問道。
“額,一點兒,一點兒。”黎夏真是恨不得沖過去胖揍他,她怎么老追著她不放。
“哦,既然這樣,這個盒子里,如今只剩媚兒一個,也無法比賽,那就再算上剛剛比賽勝出的李艷菲和季離蕭,如今再加上你,你們四人一局定勝負,決出前三甲,你說可好呀?”沐燁晨追問道。
這個時候她能說不字么。似是根本不給她開口拒絕的機會,他又問道“那你要表演什么呢?”
額,她哪知道自己要表演什么,一來自己沒有準備,二來剛才只顧著睡覺了,別人比的什么自己也不清楚,這讓她如何表演。
看她這樣子,季鴻德上前叩拜道:“都怪老臣教子無方,如今闖下這等禍端,老臣甘愿受罰,但是我這小女自幼體弱,所以,才藝方面并未苛責,如今亦未有拿出手的絕技,望陛下,皇后,貴妃,六皇子將其排除在外,就小兒一人代表參加足矣。”
“哦?”沐燁晨質疑道,他可不相信這等言辭,隨即又“好心”的說道:“尚書,我看你是怕我等窺了你女兒的才能才如此說的吧!父皇,你看正如母妃剛才說的,若是沒有彩頭,有些人就是要藏拙,罷了,六小姐,我先讓媚兒表演,你再準備準備。”
“是么,愛卿,小兒女的表演,都是無傷大雅的小樂趣,別太當真了。”皇上回道。
聽他如此說,眾人都是點頭稱是,季鴻德也只得悻悻的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并囑咐黎夏,隨意就好,卻又滿臉不滿,怕她給季府丟臉。至于黎夏,她這是趕鴨子上架,不上也得上了,哎,她就說么,有六皇子在的地方就是不能消停,為什么偏偏挑上自己,讓她在此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