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龍一聽我這么說,正色道:“你說吧,什么事兒我們能幫忙。”
“是啊,阿瑤,我不害怕了,沒想到真的有鬼這么禍害人。”韓憶思一臉正義。
我笑著:“真的東西還得是我來,我是這么想的,喬裝打扮一下,藏族人雖然有特色,但是我們稍微打扮一下應(yīng)該是看不出來,如果非要懷疑,就說我們是漢族和藏族結(jié)合的產(chǎn)物。而我們的任務(wù)就是兩人和我一起混到這個地址所在的勢力里去,另外的兩個人任務(wù)比較危險,當(dāng)反面角色,幫我們順利取得對方的信任。”
“應(yīng)該是那三個人比較危險啊,為什么說兩個人的危險?”大龍問。
我還沒說話,只聽小周沉聲道:“阿瑤之所以說那兩個人比較危險,危險在要用什么樣子的方式幫助她們?nèi)〉眯湃危绻枰滥兀俊?
大龍睜大了眼睛:“阿瑤,我們現(xiàn)在走不行嗎?”
“晚了。”璐姐往返天山的本事我可是知道的,如今被這鬼盯住了,想要走不是不可能,但是若是報復(fù)起來,到時候在飛機上同伴莫名其妙的死了,我連哭都來不及。
“那我和小周來當(dāng)那個危險的角色吧。”大龍說著,小周也是點頭。
我搖頭:“不行,這項任務(wù)只能齊琪和小周來。”
小周卻是不同意:“阿瑤,如果齊琪有個三長兩短的該怎么辦?”
“你關(guān)心齊琪,我也關(guān)心,但是齊琪的脾氣你也知道,如果到時候真的是你有事情,別說什么臥底了,她絕對會不管不顧的撲向你,到時候,這一切怎么辦?”我疑問。
只聽齊琪點了點頭:“還是阿瑤了解我,哎呀你就別糾結(jié)了,你不是警察嗎?我們就扮演一對夫妻警察,史密斯夫婦!”
韓憶思小聲道:“史密斯夫婦好像不一樣吧?”
這一句話,將大家逗笑,氣氛也是緩和了一些,但是大家還是緊張的,這我確是知道,隨后定了一下計劃,之后我給老雷頭兒打了個電話,讓他將虎嘯鐘郵寄過來,還有一些作法是的東西,其實我還想要幾大瓶狗血,背包里的狗血如果要起大陣顯然不夠用,但是還是沒有說,首先快遞肯定是不讓郵寄血液這種東西的,雖然是狗血。
隨后我們就準(zhǔn)備出發(fā)了,出了門就兵分兩路,我,大龍,韓憶思,買了當(dāng)?shù)氐拇虬纾撕芏嚆y子,民族服飾倒真是貴,每人一件藏袍,將辮子編了起來,順便買了些許藏銀的首飾。就朝著女鬼給我的地址進發(fā),其實地方倒不是很隱秘,挨著大昭寺比較近。
我們走近的時候就看到大批的碉房,藏族民居名為碉房,大多數(shù)為三層或更高的建筑。底層為畜圈及雜用,二層為居室和臥室,三層為佛堂和曬臺。四周墻壁用毛石壘砌,開窗甚少,內(nèi)部有樓梯以通上下,易守難攻,類似碉堡。窗口多做成梯形,并抹出黑色的窗套,窗戶上沿砌出披檐。
我們就是在這樣一群建筑中找到了女鬼所說的人家,我陰覺異于常人,越是靠近,越是覺得渾身別扭,不是陰氣,如今看來是女鬼所說的煞氣,煞氣鎮(zhèn)陰氣,這我是知道的,但是之前覺得不可能,今天算是見識了,我想有許多被她舅舅害死的人一樣也會化鬼,只是無法申冤而已,想著不禁頭皮發(fā)麻。
韓憶思緊緊的抓著大龍,大龍則是看著我,我點頭示意敲門,大龍才伸出手:“鐺鐺鐺!”
敲門聲響起,有好一會,才傳來了男人的聲音,是嘰里咕嚕的一陣藏語,我是沒聽懂的,但是大抵是問誰啊之類的話,只見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黝黑的大漢,倒立的怒眉,滿臉的煞氣,鼻孔漲的老大,我竟然想起了殺豬人的形象,這并不可笑,殺人如同殺豬,只令人膽寒。
“扎西得嘞!”我笑著說,“慕名而來,我不會藏語,我們家里有藏族的血統(tǒng)而已。”
聽我這么說這,那男人一愣:“你們是誰?”
我對于男人會說漢語是不驚訝的,因為女鬼也會說,我解釋:“剛才說了我們是慕名而來,至于什么名?老大,您應(yīng)該清楚吧?”
“我……”男人頓了一下,“進來吧!”
韓憶思拉著我,說著提前預(yù)定好的臺詞:“為什么和那邊說的不一樣,這個人真不友好。”
大龍毫不客氣的輕啐了一口,用腳攆著地上的唾沫:“都是干這行的,還有有好的,說不讓你跟來,你還來?”
“你!”韓憶思驕縱的就要發(fā)脾氣,打向大龍。
我接著演戲,上去攔住韓憶思:“大龍說的不對嗎?你就是個嬌小姐,大哥您別在意,光算我們兩個就好,這個小姐我們也是沒辦法。”
男人明顯神色緩和了:“哈哈,進來吧,原來是個小姐,我還要多巴結(jié)一下啦?你們之前是跟著誰的?”
我想這女鬼說過的聽到的一方老大的名字,確認再三,才靠近男人身邊耳語,輕輕吐出那個名字。
只見男人哈哈一笑:“原來是穆赤大哥,那我的名字你們一定知道了?”
我點頭:“當(dāng)然,多吉-金剛的名字可是威名赫赫!”
這下多吉更是放心了,迎著我們就往里面走:“別客氣,以后拿這里當(dāng)我們的家。”
多吉迎著我們進了院子,很意外,一點血染的氣息都沒有,相反有一股草香味,我知道這是欲蓋彌彰,之所以能順利自然的混進來,是因為女鬼這段時間知道了太多的東西,就比如說藏區(qū)的另一個頭目的名字,還有他們之間的約定,我們?nèi)齻€人現(xiàn)在是如履薄冰,赤穆那邊是要有三個人來這邊,但卻是五天之后,只要這三個人來了,我們就會曝光,但是好在他們之間只用有特殊符號的信件聯(lián)系,不會通電話,也就是說,這個多吉和赤穆都是不用電話的。
多吉邀請我們坐在椅子上,說到:“赤穆大哥不是讓你們?nèi)熘蟮絾幔俊?
“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五天之后。”韓憶思將嬌嫩的大小姐的形象演到極致,齊琪扮演的就是赤穆的女兒,赤穆并非真正的藏族,而是漢族地區(qū)派來的,給自己起了個藏族名字而已。
“對對對,是我記錯了!”多吉給我到了茶,又問,“赤穆大哥叫你們來幫我,可說了什么?”
想著女鬼的話,我淡定的說:“分成問題,上次那批貨,我們老大說,多吉老大要得太多了!”
“呵呵……”多吉呵呵一笑,“哪次劊子手的工作不是我做?你們這樣可是不行!別說我不公道,就五五分,你們只是搬運,上次讓你們拿四已經(jīng)是不錯了。”
大龍冷哼一聲:“說到底還不是我們漢族地區(qū)拿來的貨?這些游客大多數(shù)也都是漢族吧?”
多吉猶豫了一下,只聽韓憶思道:“我家那倔老頭兒說了,大不了再找別人,藏族地區(qū)有意向看這道活兒的又不是你自己?”
“行行行,我拿四總行了吧?這一下子給我看下去兩成,你們也真行,大哥請你們喝酒,別的事兒我們慢慢說!”多吉只得討?zhàn)垺?
到了晚上,我們得到了多吉的盛情款待,喝了些酒,當(dāng)然只是大龍喝了,就給我們安排了地方睡覺,房間很多但是他卻說房間并不多,將我們安排在了一個房間里,當(dāng)然我們也是樂得自在,都在一起最起碼有自在感。
晚上洗漱了一下,大龍打了地鋪,我和憶思躺在床上,韓憶思抓著我閉著眼,很不安穩(wěn),突然外面?zhèn)鱽砹讼はに魉鞯哪_步聲,緊接著就是一群人在雜亂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