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笑話,我今天是不是做夢啊,聽到了古今未聞的天大笑話?”在護衛(wèi)的攙扶下才再次從茶幾底下爬起來的孝廉一臉的大笑,拍拍身上的塵土,道:“你們兩個小子大難不死,可是卻未必有后福,來呀,給我抓起來”
青天行把逍遙王往前一推,道:“我看誰敢動,若是敢亂動,我直接把他的腦袋擰下來,你們要不要看看鮮血噴涌的景色呀不想看的都給我后退”
逍遙王渾身有點顫抖,自己是玄妙境界巔峰的修為,可就算是被扼住喉嚨,武能修為不能完全施展開,但是也不至于被一個還在上中級學(xué)院的菜鳥級學(xué)員給制服的服服帖帖,渾身根本就使不上一點力氣。
不過他感覺喉嚨稍微松了一點,顫抖著聲音大吼道:“住手都住手別亂來。”
逍遙王一說話把剛剛想動身的其他人全都喝住了,舉手的舉手,握拳的握拳,但是都停住了,不敢再有下一步動作。
青天行冷笑一聲,把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不讓逍遙王再亂喊,其實他使用了武能技,不然的話,也根本不能將逍遙王徹底制服。
其實當時王虎要制服逍遙王或是孝廉,但是孝廉身后有四名高手,而逍遙王卻孤身一人在那里囂張的大笑,青天行為了給眾人更大的壓力和沖擊力,決定自己親自動手。
王虎率先將玉璽奪到手之后,就會給其他人造成震撼,青天行趁這個時間差把愣住的逍遙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盡管武能在不斷的消耗,但是作用還是很大的,造成的效果也比預(yù)料的還要好。
逍遙王盡管掌握實權(quán),也是高階武烈,可是畢竟養(yǎng)尊處優(yōu)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患得患失現(xiàn)在也比較嚴重,骨氣也就降低了很多。
“伯父伯母你們先走,這里交給我們兄弟二人了。”王虎走到那四名高手身前,擋住了他們能夠突襲的路線,這才說話。
青朝龍和青媽媽二人剛從震撼之中反醒過來,青朝龍滿眼含笑,就想嘲笑孝廉一番,但是王虎的話讓他清醒過來,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間,自己和青媽媽在這里只能是給他們兩個孩子添亂,還不如趁早撤走,免得節(jié)外生枝。
青朝龍點點頭,道:“你們也要小心,這些人蓄謀已久,實在是可殺不可留,我就先走了,不給你們添亂了。”
青朝龍扶起身體已經(jīng)發(fā)軟的青媽媽,不過青媽媽卻不忍心兒子來趟這趟渾水,就算是不做這個王儲,又能如何,這么多年多過來了,而且從目前來看,兒子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
“天行,你快走,這一切權(quán)當與你無關(guān),媽媽可不能失去你”青媽媽有點激動,神經(jīng)有點錯亂,身形一動,就要護在青天行的身前。
青媽媽根本一點武能都沒有,她的速度在這些人眼中就像是蝸牛爬一般,王虎一驚,他的身體擋著那四名高手,但是卻忽略了青朝龍身前的兩名大臣。
只見一名大臣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短劍,抓住青媽**肩頭,身體一晃,短劍就橫在青媽**喉嚨前,估計是太過緊張,青媽**脖頸上已經(jīng)流出了鮮血。
“都別動,交出玉璽,放了逍遙王,否則…我殺了她”
青天行頓時大怒,手中的力道也不由的增大了數(shù)倍,這可苦了逍遙王,盡管他武能一直保護著咽喉,但是喉管被捏扁而帶來的窒息感去讓他英武的臉龐慢慢的扭曲起來,而且還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咔嚓
就在孝廉覺得有戲,逍遙王臉上也好轉(zhuǎn)了一點的時候,只見挾持青媽**大臣卻慢慢的堆坐在地,臉面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轉(zhuǎn)到了背后,看著自己的脊梁骨,眼睛睜得出奇的大,似乎不相信這一切。
青朝龍抖抖手,甩了幾下衣袖,冷笑一聲,道:“哼老虎不發(fā)貓,你當我病危呀不對,你當我病貓啊,**,真是找死,忘記老子也是武烈了嗎?”
青朝龍隨后攙扶起青媽媽,把那名已經(jīng)斷氣但是還不舍得倒下的大臣一腳踹飛,道:“現(xiàn)在是年輕人的世界,我們還是走吧,就別給他們添亂了”
原本還想動手的另一名大臣被青朝龍的身手一下嚇得跪倒在地,口中喊著求饒的壯語,不過青朝龍根本就沒有理睬他,伸手在王位的后面一轉(zhuǎn),一條密道突然出現(xiàn),帶著還有點不舍的青媽媽消失在議事廳之中。
孝廉當然是不甘心,但是青天行卻拿出玉璽,道:“哈哈玉璽在我這里,有能耐你們奪去,看好了”
青天行把比拳頭還大的玉璽,塞進了逍遙王的嘴里,盡管逍遙王很抵觸,但是王虎用腳尖稍微用點力,踢在逍遙王的尾椎骨上,只聽得‘咔嚓’一個小響動,逍遙王吃痛之后猛的張開嘴,青天行一下就把玉璽塞了進去,嘴里還罵道:“你個吃里爬外的老東西,不是要玉璽嗎?現(xiàn)在就給你”
孝廉和四名高手,還有剩下的一名大臣和其他衛(wèi)兵都有點驚悚的看著這一幕,在他們看來,逍遙王是德高望重,最有實力來做國王的,而且越慶民眾也不會反感,反而還會支持,可是如今卻被青天行和王虎這般蹂躪,就算是玉璽奪到手,估計逍遙王也是殘廢了,根本就不能勝任國王。
好在逍遙王還有一個兒子,現(xiàn)在正帶領(lǐng)城衛(wèi)軍在越慶城之中戒嚴,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來。
不過孝廉人老尖,他雖然把逍遙王化為自己的合作對象,但是他的退路還是比較廣的,不說萬一失敗,其他人都會受到牽連和制裁,而自己身后的四名高手就是保障。
此時被制服的是逍遙王,若是自己的話,估計這兩年輕人早就死了,還能拖延到現(xiàn)在,而且就算逍遙王父子全都死了,自己還有一個外孫可以作為王位繼承人,這一切對自己來說都是有利而沒有一點弊端的。
想到這里,孝廉冷笑一聲,道:“逍遙王,虧你還是常在戰(zhàn)場上走動的,這么一點傷害就承受不住了?而且還被一個菜鳥給制服了,是不是有點窩囊啊換做是我,我肯定不會有半點聲音,一切以大事為重啊,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直到現(xiàn)在,孝廉還認為一切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因為他不知道眼前那名壯碩的少年的名字是叫王虎
王虎冷笑一聲,道:“孝廉大人,你是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想來替換逍遙王呢”
“哼”孝廉鼻子重重的出了一口氣,道:“若是有能耐,你們就把我抓住,若不然,你們根本就不能力挽狂瀾,越慶國的一切,還是要掌握在我的手中…啊,救…”
孝廉的話還沒有說完,王虎的身形一閃,在那四名高手反應(yīng)過來之前立刻制服了孝廉,而且冷笑一聲,道:“既然孝廉大人主動請求,那我只好滿足你的要求了。”
青天行把逍遙王的脖頸用力的抓了幾把之后,道:“我們是說話算話的,有孝廉大人在手,逍遙王就會獲得自由,滾”隨后一臉無辜的看向孝廉,道:“像孝廉大人這樣的請求,或許是我年紀小,不過我真的還是第一次見過。”
那四名高手此時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奈道:“如今這年頭是怎么了?連無為境界都不值錢了?我們可是無為境界的高手啊你也太不拿我們當盤菜了”
“無為境界很了不起嗎?我就是無為境界的修為,除了速度快點,力量大點,根本沒什么區(qū)別嘛”王虎單手提著孝廉的后脖頸,在那四人面前晃了晃,臉上玩味十足,不過眼神還是比較謹慎的。
孝廉頓時將求救的眼神看向那四名高手,可是那四人卻根本就沒有看向孝廉,而是不住的打量著王虎,眼神里全都是疑惑。
四人之間密語道:“大哥,你看他是什么境界?”
“我們可是無為境界,在蒼穹大陸上不敢說站在巔峰,也是頂尖的存在,不過今天有點邪門啊”
“大哥,這小子的動作我們根本就反應(yīng)不過來,很明顯修為要高過我們,起初的時候我們根本就沒有在意,可是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孝廉可是花了錢的”
“花錢算什么?只是上方的任務(wù)我們怕是要完不成了,若是死拼的話,估計我們還是有勝算的,大哥,我去試一下,你看看…”
“也好,黑白雙煞的實力不低,假如借助外力的話,那倒還好辦,若是沒有借助外力的話,那我們豈不是羊入虎口,去試一下他,見好就收,可別傷到了自己”
“大哥,您瞧好吧,你忘記了,這事我最拿手。”
孝廉苦苦哀求,可是卻沒有什么效果,逍遙王此時倒是輕松起來,把嘴里的玉璽扣了出來,躲到了那名大臣身后,悄悄的把玉璽藏了起來,然后悄悄的坐到了青朝龍的王位上,愛惜的撫摸著各種青朝龍的專用物品,不過這一切卻全在王虎的眼中,只不過王虎沒有在意他而已,逍遙王不過是枚棋子罷了,一個工具,現(xiàn)在實力才是第一。
那名老者走到王虎身前,王虎把孝廉像小雞似地提了起來,擋在自己的身前,道:“怎么樣?你們商量的結(jié)果出來了吧?動手吧”
“恩?”這名老者一愣,隨后回頭看了一眼,然后道:“這位小兄弟,我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這事被與我們沒有關(guān)系,但是若是貿(mào)然放手,只怕回去不好交代,所以所以我想…”
王虎頓時明白了,其實剛剛他也只是猜測的,畢竟密語王虎在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聽到,聽起來就像是外語一樣,根本就聽不懂,但是他從這些人的眼神和動作上,也猜出了幾分。
“既然你想,那好…”
王虎‘好’字一出口,只見他把孝廉丟向了青天行,然后突然暴起渾身武能,一記虎炮在王虎的手中成型,整個身軀散發(fā)著紫色光芒,帶著陣陣虎嘯打向了身前的老者。
在王虎看來,這個距離最適合虎炮的運作,盡管虎炮要比必殺技的威力小很多,但是在與王虎對虎炮的熟練還有試探,若是虎炮一擊成功,那么自己要的震懾力也就有了效果,若是不成功,還能改換其他必殺技,自己進退便會如魚得水,還不浪費武能,畢竟這四名高手不是擺設(shè)。
那名老者也不是省油的燈,畢竟是無為境界的修為,盡管已經(jīng)多年沒有動手,但是修煉卻也一直沒有落下,當下也暴起武能,一記得力武能技‘幻影手’在自己的手中形成,虛虛渺渺的看似無力,不過那黑藍的顏色讓人看起來就覺得詭異。
王虎和這名不知名的老者二人都是一個心理,就是試探。
可是這二位輕輕松松的試探卻殃及了議事廳之中的其他人,剩下的三名老者和青天行運氣護體武能倒是無礙,不過剩下的人卻遭了秧。
這等強悍的武能在二人中間形成了一個小型旋風,那些守護在逍遙王身邊的邊軍立刻被武能推了出去,直接飛了五六米才落地,身上的衣物像是被刀子砍過一般。
王虎身前的茶幾和椅子也全都一一破碎,老者身前的也一樣,這二位簡直就是破壞專家一般,身形所經(jīng)之處簡直就可以用毀滅來形容。
轟
王虎的紫色虎炮拳和老者的幻影手交接在一起,一聲炸響在二人中間轟然炸起,原本還堅挺的地面都被炸出一個大坑,鋪地明亮堅硬的石磚像爆炸的炸彈彈片一樣胡亂飛起,泥土也飛了滿屋子。
二人隨即分開,此等破壞力若是全力施展,估計這個國會議事廳隨后就會變成一堆廢墟,王虎的臉上帶著微笑,道:“前輩的修為果然扎實,承讓了”
其他三名老者立刻圍在出手的這名老者身前,道:“怎么樣?怎么樣?”
這名老者搖搖頭,道:“大哥,信我的,咱們撤”
其他三人相視點點頭,道:“既然是你們自己家里的事,我們外人不便參與,我會稟明教主的,孝廉大人就不必費心了,我們走”
這些人或許不死心,出門之后身形急射,根本就沒有理會那些螻蟻一般存在的士兵,待出了越慶城,那三人一同停住,道:“四弟,你感覺他怎么樣?”
這個與王虎動手的老者沒有說話,而是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使用幻影手的那只手不住的顫抖著,臉色就像紫羊肝一般,答案此時自然分曉。
孝廉看自己仰仗的四名高手說了一句冠冕堂皇的話就把自己扔下了,逍遙王像瘋子一般大笑著,一邊撫摸著王位上的金器,一邊瘋笑道:“我是國王,嘻嘻,我終于做了國王了”
自己運營多年的計劃就這么簡單的泡湯了,一時間雙腿無力,堆坐在地,知道了自己的結(jié)局是什么。
青天行看著這一切就像是鬧劇一般的上演,但是他知道,在虎子的手里看起來很輕松,但是若是靠著自己的家族勢力,只怕現(xiàn)在早就被人家某朝篡位,頓時用力的拍了王虎的肩頭,道:“虎子,你真是太給力了”
王虎微笑一下,嘴角鮮血流了出來,道:“天行,你若是再用力一點,估計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王虎與青天行二人盡管看似鬧劇般的結(jié)束了這場叛亂,但是知道的人都明白,能做到這一點已經(jīng)實屬不易,而且還是只有這么大的孩子,起碼在很多人的眼里,王虎和青天行還只是孩子而已。
善后的工作自然交給了到現(xiàn)在還抱有歉意的青朝龍,不管是孝廉黨還是逍遙王的余黨,青朝龍這次要拿出自己平生最大的勇氣和能力,清理了個干干凈凈,他為的是有這樣的兒子而感到欣慰,要把最好的王國留給青天行。
不過青朝龍這樣做的結(jié)果卻是失去了大半個朝廷席位,如今國會議事廳在早朝議事的時候,只有十來個席位,一下子失去了接近三十個席位的越慶國,實際上整個王國的運作幾乎就在癱瘓之中,剩余的大臣除了要身兼數(shù)職之外,做的最多的就是忙于自保,現(xiàn)在的清官實在是少得很,他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事發(fā),所以整個國會都是無比的忙碌。
青朝龍也是無比的忙碌,不只是為了徹查叛亂余黨,還要統(tǒng)計出剩余的家底,畢竟留給這么棒的兒子的家底不能太過寒酸,否則他的老心也不能安穩(wěn)。
而此時青朝龍最苦惱的就是國會的席位一事,青天行走到了青朝龍的身前,道:“父親,如今王國面臨的第一問題就是大臣實在太過缺少,這樣的話,王國各項機能遲早會癱瘓的”
青朝龍揉揉眼睛,緩解了一下多日的疲勞,微笑道:“我的兒子,你有什么想法嗎?盡管說出來,父親會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