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在‘冰陛門’的日子是過得非常滋潤的。
而冰茂雖然有時不見人影,但大多時都是儘量騰出時間跟錢金膩在一塊。
“病貓哥哥,我們來玩捏泥人吧。”錢金抓著冰茂的衣袖,可憐兮兮的瞪著雙眼,哀求哀求。
冰茂的腦袋樹下四條小丸子黑線,撇撇嘴,也不推開錢金的手,沒事,就喜歡她碰自己。
“金兒,那個東西,是小孩子玩的。”
“金兒就是小孩子。”
冰茂從上到下的掃描了下錢金,呃…。再偷瞄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媚眼…汗,真彆扭,姑且算是…小孩子吧。
冰茂乾咳兩聲:“金兒從現在開始必須學會做大人。”
錢金哈著臉:“我要回去。”
冰茂臉色立馬難看起來:“……”
錢金偷瞄他的臉色,呃…好嚇人,可爲了自己以後的多多牛奶喝的生活,壯壯膽子:“哥哥和王爺不會讓錢金做大人的。”
小傢伙,就知道偷懶,也蠻知道他的死穴的嘛。
冰茂沉吟了一下:“金兒不做大人也可以,但要先學會自理吧?”他非常的不喜歡別人看她的身體,而自己卻又不敢看,就是女人看她的身體,他還是直泛酸,唉~看來這毒中的還真深呢。
“自理?”錢金納悶。
冰茂頷首:“對,金兒要學會自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句話很經典吶)
錢金噘嘴:“不要。”她其實就一大懶蟲,憑什麼她什麼都不懂,就要學會什麼自理啊?!
冰茂也不高興了:“金兒一定要學會自理,總不能一輩子都依賴別人幫你洗澡穿衣,理好事物。”
是啊,讓她正常的‘成長’,不能過於寵慣,必須讓她從簡單的事情開始學會,這樣,他不怕以後她被抓的時候只會受委屈,即使他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的。
可他就是不願讓她什麼都不會,不想讓她平白無故的被抓來抓去的,更不要她受半點委屈。
“金兒待在病貓哥哥身邊,不會的。”錢金也知道‘糖衣炮彈’這回事啊。
冰茂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著,心裡正甜絲絲的呢。
錢金瞧冰茂那樣,心裡便知不用‘自理’了。
誰知,冰茂卻笑著對錢金說:“金兒說的沒錯,有我在,金兒確實不用怕,但自理是人應該會的,所以金兒要做個‘人’。”
錢金撅著嘴哼了聲:“金兒不是人嗎?”
她經常聽府裡的人罵人的時候就叫喊‘你不是人’。
早知道這是不好的意思了。
冰茂囧了囧:“金兒是人。但金兒不能永遠像個小孩的樣子。”
錢金嘟著嘴:“那金兒還是要學嗎?”
冰茂不害臊的在錢金嘟起的小嘴上香了個:“嗯。”
錢金摸摸小嘴,居然白了冰茂一眼,爬下牀:“那學吧。”
冰茂瞧著錢金,發愣。
這會,他怎麼有種錯覺?金兒怎麼像個小大人了?!
可還是不容他多想,也跟著下牀,牽起錢金的手,來到桌子邊,叫人端來了一個裝著水的臉盆和一條毛巾,冰茂給錢金遞去毛巾,眨眨眼:“金兒先從最簡單的學起,洗個臉吧。”
錢金擺弄著手裡的毛巾,納悶,這個,怎麼用呢?記得,以前經常有姐姐拿著這個在她臉上很用力的擦來擦去,難道,就是那麼用的?
錢金看了看手裡的毛巾,又看了看冰茂,在冰茂抿緊嘴的期待中,‘啪’的一聲,在毫無預警中,拍上了冰茂的臉。
然後覆上兩隻手,就著毛巾,在冰茂的臉上狠命的擦。
冰茂始終躲不過,身子猛地往後傾,只聽臥室外傳出一驚天動地的‘砰’聲。
還讓人來不及想是什麼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就聽裡面傳出一個更響亮的喊聲:
“金兒餓了,要喝奶。”
冰茂仰躺在地上,看著正坐在原位上,一臉無辜樣的錢金,差些兩眼一白,昏死過去……
識時務者爲俊傑嘛~!!
小孩子嘛,知道自己闖禍了,自然也會搪塞一下,儘量不讓自己受罰捱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