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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華麗分割線“這嘴碎的鳥還挺命大嘿。”我笑道。
鸚鵡抖了抖羽毛,罵道:“呸!賤人就是矯情!”
“我靠,你怎么看我這么不順眼呢?!當心我給你毛都拔了!”我作勢挽起袖子上前,將鳥籠提了起來。
鸚鵡見了,立即向角落縮了縮閉上嘴。我頓時樂了:“沒想到這鳥兒還會說這么多。”
話音未落,我突然打了個寒噤。因為我看到那只白色鸚鵡的身上冒著淡淡的黑氣,眼睛的燈光下泛著隱然的血光。
我手一抖,差點兒將鳥籠丟地上去:“師父,這鳥不像是活物啊!怎么一身鬼氣?”
“經常被喂食人血能不鬼么。”吳聃說道。
人血……??我聽后一陣惡寒:“師父你怎么判斷出來的?”
“因為我記得當時進門就聞到一絲很淡的血腥味兒,但是一直沒找到出自哪兒。現在可以知道了。”說著,吳聃將鸚鵡喝水的那個小陶罐取了出來,舉到我跟前,說道:“你聞聞。”
我湊近了一聞,果然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是人血的味道,這味道太熟悉了,每次去案發現場都會聞到。
“太變態了,為什么給它喝人血?”我撇嘴道:“歐陽磚家,這鳥都誰喂呢?”
歐陽博想了想,說道:“辛曉冉還在的時候是她來養,她走了之后不一定了。有時候林宇凡,有時候老劉。偶爾也有別的同事。”
“有一種蠱術叫做血蠱,以人血做引子,喂養有靈性的動物并下咒等,能讓這東西有一定的靈性,聽自己的話。八成鸚鵡是辛曉冉跟劉勝利馴養的。”吳聃說道:“之前獵靈局發生過什么別的離奇事情么?”
歐陽博想了想,說道:“別的倒是沒什么,只是發生過丟文件的事情……原來是這東西干的!“
“可這還是解釋不了五個孩子是怎么死的。“趙羽說道:”難道是那死去的老道干的?他在說謊?“
“不,老道很可能會算命,他知道五個小孩是被什么給拘走了。“說著,吳聃從鳥籠里取出鸚鵡的那個食槽:”你看這東西,真的是食槽么?“
我接過去一看,見那玩意兒通體白色,挺柔滑,像是骨頭打磨成的。六邊形,上面浮雕著花紋。但湊到燈光下一看,又像是寫了字。
“這什么東西?“我問道:“上面還有字。”
“這是詛咒用的羅盤。”吳聃說道:“轉動它就會發出詛咒信息,上面的字符是那些人的生辰和所在地的標記。對了,死去的那幾個少年人能不能再查查他們的資料。我覺得他們被殺跟養鬼沒有關系,很可能還是跟僵尸事件有關。”
“僵尸事件目擊者兩年前都已經死了,”我說道:“這幾個小孩跟她有啥關系呢,學校和年紀都不一樣。”
趙羽突然說道:“很可能同樣都是在滅口!”
“啥?”我不解地問道。
歐陽博立即撥通了林宇凡的電話:“小林,你給查查死去的那幾個少年人的網絡資料,文集什么的,是不是都關注過沙小曼,或者轉發過成都僵尸事件的資料。”
我突然明白了趙羽他們的想法:“你們是說,這幾個小孩都恰好轉過沙小曼的微博?”
“不只是轉發,很可能其中一個認識沙小曼。”歐陽博說道:“他們有詳細的相關資料。”
網絡黑客果然牛逼,沒過多久,林宇凡發來反饋信息。這五個死去的少年人果然有人跟沙小曼認識,五個人都有過案底記錄,說是在網上散布謠傳,被警方傳訊過。但是五個人由于未成年,又是學生,就沒為難他們,傳喚完畢教訓幾句也就算了。之后他們再沒有提過僵尸事件,可是每個人電腦里都存了當年沙小曼拍下的真實照片。可能是這東西給幾個人惹來殺人之禍。
趙羽說道:“我猜測鸚鵡的血咒是辛曉冉下的,因為她本身就做了間諜工作。羅盤是劉勝利藏的,在獵靈局藏這種邪術法器并不容易,很多時候會被發現,所以他干脆找了個巧妙的地方隱藏。現在應該能確定他就是兇手。”
我皺眉道:“我只是不懂這一點:為什么鬼判組織怕自己養僵尸的事件泄露出去?馬靖城他在怕啥?”
吳聃想了想,說道:“你記得馬靖城身上的符咒么?我猜想有人給他下了什么咒語,而他為了擺脫這東西,一直在用僵尸做各種研究,卻毫無結果。但是他不想對方知道這件事,就嚴密封鎖消息。”
“我靠好糾結,還有,段老大族里族長跟那個什么紫陽道長勾結,這又怎么回事,我們要不要找他來問問?”我說道。
吳聃聽罷沉默不語。我想起吳聃的經歷,頓覺失言,便閉上嘴。此時,鄒曉楠說道:“無論你們要怎么樣,現在還是先回去休整吧。相信武曲會卷土重來,主動找上門來收拾你。”
歐陽博也附和道:“對,我們現在要嚴加戒備,當心劉勝利再度來犯。你們幾個先回去休息,我安排下局里的人再說。”
鄒曉楠想了想,說道:“我留下來跟歐陽大叔等天亮。萬一那人再回來,也好有個照應。”
我跟趙羽于是送負傷的吳聃回家,鄒曉楠則跟歐陽博在一起安排部署。路上,我回憶著今晚的各種變故,只覺得謎團越來越多。但是我最好奇的是武曲跟吳聃的過去。
我偷眼看吳聃,但見他臉色也不好看,沉默著不知在想什么事情。突然地,我聽到微不可聞的一聲嘆息,原本以為是吳聃在嘆氣,抬眼一看,卻見是趙羽。
“你嘆什么氣呢,”我苦笑道:“我知道這事兒一團亂麻很倒霉,卻少見你為了什么事嘆氣。”
趙羽臉色不自然起來:“沒事,我就是在想今晚的事情。”
我疑惑地看著他:“真的?我怎么見你的臉色不像是在想國家大事,而是想兒女私情呢?”八成是想唐心吧??
趙羽輕咳兩聲,說道:“哪有,你不要亂說。”可微微發紅的臉色卻似乎在分分鐘印證我的猜測。
我偷笑半晌,說道:“你先回吧,去看看花癡少女。我陪著師父回家就行。這一晚上斗法,我覺得那個劉勝利也不會很輕松,說不定也元氣大傷在養傷呢,多半是不敢出來挑我們的。”
趙羽猶豫半晌,說道:“那我先走了。”
吳聃也說道:“走吧,回去多休息。”趙羽聞言,便跟我們分開,自己不知往哪兒去了。
月色落在夜晚的路上,映出我倆的影子。我見吳聃依然沉默,便笑道:“師父,你在想什么啊?不用擔心那人,有我們跟你在一起呢。”
吳聃笑了笑,說道:“倒不是擔心,而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我心中恍然。想必吳聃是想起了魔女姐姐。
“殺魔女姐姐的應該是劉勝利,也就是武曲。”我嘆道:“結果卻讓魔女姐姐跟師父分開這么多年。“
吳聃苦笑半晌,正要說話,卻突然一把拽住我,低聲道:“有人在跟著我們。“
我聞言立即收住腳步。為了抄近路打車,我跟吳聃走的是一條滿是古建筑風格的平房區。這片兒是賣字畫文玩的地方。沒有路燈,房屋的投影在月色下異常清晰地印在地面上。我見房頂上有一人悄悄跟著我們,見我們停下了,他也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吳聃一拽我,向后一退!一道冷風刮過,我瞧見一把飛刀擦身而過,咄地一聲釘在地面上。
“誰?!“我忙回頭喝道,卻見那人影貓著腰跑遠了。
“會是誰?“我低聲問吳聃道:”速度好快!“
“武曲。“吳聃看著地上的匕首。匕首上綁著帶血的布條:”他元氣大傷,所以不敢明面兒出現。“
“布條上好像有字。“我上前將那匕首拔出來,見地上居然被匕首扎出一個洞來,不由驚嘆他的力道。受傷居然還能這么牛逼,這要不受傷的話,刀子都能當炸彈飛了。
“應該是戰書。“吳聃沒等我解下布條便說道:”多年前的恩怨,他一定是想來跟我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