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杰咬了咬牙:“你們要聽的話,都坐穩了。水也心意外。”
所有人凝神靜氣,靜靜的等待著下文……
一時間,房間內氣氛極其安靜,就連高考考場都有刷刷的寫字聲吧?不過這里,卻是安靜的嚇人,用個很土氣的比喻來說:就算現在掉一根針在地上,所有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楊宏杰用眼神掃視眾人:“那封遺書最后那排小字是……”
當時,面色死白的男人,看著信上的那排小字……雙手不住的顫抖著,由于過度驚嚇而失去血色的嘴唇,開啟了……
“她……她……她竟然不是處女!”
那排小子寫的是:別以為你強奸了我,就能得到我!告訴你!我早就和別的男人好過了!老娘昨天晚上來的是‘大姨’!
……
全場寂靜……不,應該是啞然。
之前所有人都靜靜的等待楊宏杰的故事……不過現在么……
都被雷到了……
所有人。都已經說不出話了……
除了黃曉斌和高健。因為之前……他們和楊宏杰都已經被雷過一次了。對楊宏杰地話。都有了‘免疫力’。另外。還有圣清這個“高人”。
楊宏杰輕咳一聲。打破了這個詭異地氣氛。開口道:“我知道你們現在地情緒。我之前聽到這事地時候。我也挺郁悶地。不過……其中有一點關鍵。我覺得太怪異了些。”
“為什么不是處女地巴梅被強奸后會去自殺。對嗎?”圣清笑了笑。繼續道:“我們接下來。應該去查查巴梅是不是真地自殺去了。說不定里面有問題呢?”
王康胤贊同地點了點頭:“地確是該去查查?!比缓罂聪驐詈杲埽骸斑€有故事嗎?”
“有,難道你以為我只會和你們說這么多廢話嗎?”楊宏杰繼續敘述起他在神經質同學那了解來的事情……
“那男生說,他在聽見音樂后,一開始覺得心情都隨著那唯美中帶著傷感的旋律律動著。不過接下來……他就看見床邊坐著一個全身濕漉地人影。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海水獨有的特別味道……”
昏暗中,他看不清,那人影到底是什么模樣。但是他覺得,那人影的身形,他很熟悉,似乎……是巴梅!
“你不是死了嗎?”他驚恐的看著那人影,整個人,都靠在了床角。一種叫做恐懼地情緒,簇擁在他的心頭,擠壓著他脆弱的心臟。
他不明白……為什么這個自殺的人,又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她全身濕漉,又散發著海水獨有的腥味。床上地床單,也已經濕潤了大片。難道……是成了水鬼,找自己報復來了?!
他還記得,信上寫的:我恨你!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我化為厲鬼后的報復吧!你會死的很慘!比我更慘?。?
死地……更慘!
隨著喉結的蠕動,他咽下了一口唾沫。顫顫巍巍的舉起右手,指著‘巴梅’道:“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說到鬼字的時候,他已經抵擋不住恐懼的侵襲,暈了過去……
之后的幾天,他都很害怕,害怕巴梅再來找自己。接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渡過了幾天,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在無盡的恐懼和混亂中。度日如年。
楊宏杰地敘述,無疑就像是一個老套的鬼故事,但是這種鬼故事,還是把藍藍這種小女生給嚇到了。
藍藍的大眼睛中,閃爍著點點晶瑩。如果這故事再恐怖些,或許藍藍就要撲到邪峰懷里哭去了。
“我檢查過他的床單,如果真的是海水地話,干了后一定會有鹽分殘留。而且我也問過那男的,他說他一直沒有換床單?!睏詈杲芡屏送平鸾z眼鏡,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
陸嘉一臉狐疑,問道:“你是怎么檢查地床單?有沒有鹽分你都檢查的出?”
楊宏杰此時陷入沉思,怎會回答他地問題?不過,還有高健嘛!高健嘿嘿一笑,伸出舌頭,用右手指了指。
這意思,是人都明白了……難道……高健用舔的?這還真地是……很惡心。于是眾人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
高健一看,所有人都誤會了自己,趕忙搖了搖手,指了指楊宏杰。意思很明確:舔的人不是我,是楊宏杰!
楊宏杰也沒否認,也沒有承認,無視了這個問題。開口道:“我剛想了下。那人一定是出現了幻覺。如果音樂能讓人產生幻覺,那么,誘導別人自殺也不難?!睏詈杲苣贸霰拘睦韺W的書本,繼續道:“我從書上了解到,如果人的情緒不正常,很容易產生幻覺、幻聽。根據我的推斷,那音樂能使人情緒變壞。那男的就是因為情緒問題,而會根據信上的內容,產生了幻覺。
”
右手手指扣動著桌面,片刻后,
分析道:“至于自殺的六個人,也一定當時情緒很以死解脫。而失蹤的二十三個人,很可能是因為情緒問題,而去了哪里。有時候一個人情緒很不好的時候,會想要散心?!?
楊宏杰的話,似乎的確是沒有漏洞,但是……那些散心的人,難道散步散后,發現自己迷路了?然后從此失蹤?
接著,王康胤進一步的分析:“散心的人,很可能會往音樂的來源處走。這么多人,沒有被校園的門衛發現,說明他們沒有走出校門。同時,這么多人里也有一些女生,身材瘦弱的女生,他們沒有能力翻墻吧?他們唯一能夠走的路只有一條。”
世紀大學三面都有圍墻,而另一面,則是山脈。曾經王康胤也有爬過那山,尋找陳欣。那里的路,雖然坎坷。但是并不像圍墻那樣難以攀爬。
所有人都明白,接下來要做什么了。
第一件事,就是尋找失蹤的那二十三人,地點自然是學校的后山了。第二件事,就是查出巴梅是不是真死了。
因為巴梅自殺的動機真的很奇怪,如果是那種視貞潔如命的人,或許真的會做那種傻事。但是巴梅都在遺書中說自己不是處女了。那為什么還會去跳海自殺?難道在巴梅心中,那個發了瘋地男孩子,真的是那么的令她討厭?
又或者,巴梅其實的確是個黃花大姑娘,只不過因為沒有勇氣將那男的告上法院,所以在遺書上特地寫了這么一句話,來氣他?
所有人,都情愿相信后者……巴梅這樣子。怎會有人愿意和她好上……除非被下藥了!
邪峰到了校長室,向校長要到了巴梅地個人資料。她的身份證號、家庭住址等,都已經弄到手,剩下的,就交給自己的老爸查吧。以邪家的勢力,查一個人,問題并不大。
其中,還有一個小插曲。就是邪峰在校長室,看見了那個董事。一開始邪峰只是認為,那人只是哪個教師,正在被校長訓話,也不管他,直接向校長提起要巴梅資料的事。
可誰知道,邪峰剛說出口。那董事就說了句:“你地學生,倒是挺肆意妄為的?!?
校長當時臉色很尷尬,自己身為校長,邪峰這個學生竟然這么直接問自己要其他同學的私人資料。這種事,可是違法的……但是又不能和董事解釋。什么叫做上司?上司就是不管什么理由,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校長不答話,被董事冷言訓斥了一番。
還好,在一旁的人是邪峰。邪峰笑了一聲,提醒了那董事:“我是邪力地兒子?!?
那董事,立刻擺出一副笑臉:“原來是邪大少爺?。∈Ь础Ь础愕母赣H身體可好?這幾年來是不是又大賺了好幾票?”
校長險些就以為這董事和邪峰老爸認識了……事實上,邪家在這里,根本就是個土皇帝。董事無非就是巴結奉承而已。
因為邪峰的關系,這董事對校長的壓力也減輕不少。
另外,就是王康胤他們六個人,外加和眾人已經比較熟悉,愿意幫忙的小紫,上山找線索。
二十三個人這么久沒有音訊,只有三種可能。一、困在了山上,甚至可能死亡。二、繞過山,找了個地方隱姓埋名。不過,那些學生身上并沒多少錢財,這個可能性很低。三、繞過山,回家放自己的假期。這種可能更低,難道二十三個學生的家長,都任由自己地子女不上課?
七個人,除了王康胤外,都是二人一組,他們每個人都帶著槍。確保自己的安全問題。原本是打算動用情報網的那些外圍成員,不過他們的安全問題卻無法保障。邪峰不可能把槍械給他們使用。首先,那些學生并不一定會使用槍械。再者……萬一有幾個人揭發邪峰有軍火,那還得了?
所以最后也只有他們七個人。
至于圣清,則是懶散的在事務所睡大覺……
七個人足足找了一天,都沒有發現任何細節。
要不是現在天氣已經變冷,就算是王康胤這種身手地人,都不敢輕易上山。因為……這種荒郊野外的,誰知道有沒有蛇。萬一是條毒蛇,冷丁地咬你一口……那只能去陪馬克思探討共產主義思想了。
在事務所里做著春秋大夢的圣清,突然就被電話鈴給吵醒了……因為當時陸嘉認為,事務所要用地電話,一定要復古,體現出事務所的氣派。所以電話地鈴聲,也是那種七十年代的電話……那鈴聲,很刺耳……
無奈之下……圣清只能拿起電話。由于剛睡醒的關系,含糊不清的“喂”了聲。
不過下一刻,圣清的雙眼中……只剩下“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