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頭和錢誠默默的守在了一旁的石臺邊上。
錢誠從剛纔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不能動,現(xiàn)在剛好剩下他和老張頭。
趕緊傳音給老張頭。
“師父,怎麼回事,我好像不能動了?”
老張頭頭也不擡,裝作照顧他回覆道:“剛纔抓傷你的根本不是霍雒貓,我是用特殊的方法封了你的心脈,不能動才更好騙過他們!”
笨死了這個徒弟,要是什麼事都沒有,怎麼能引起嘉應(yīng)子的愧疚心呢?!
沒有嘉應(yīng)子,佛宗怎麼可能給他用輪迴花。
到時候他用舍利子換取能源,剛好,一舉兩得!
“那我不去佛宗,他們不會懷疑嗎?”
錢誠略帶擔(dān)心的傳音給老張頭。
“不會,他們會相信嘉應(yīng)子,和外面的僧侶的。”
就算嘉應(yīng)子他們懷疑,可是衆(zhòng)口鑠金,外面那麼多人一會兒就可以看到。
聽了這話,錢誠才鬆了一口氣不再問什麼。
不一會兒,那邊的嘉應(yīng)子就解開了佛偈。
“走吧,我們出去回佛宗,剩下的事會有人來處理。”
說著,就伸手去擡錢誠,與其說是擡他,不如說是試探他究竟有沒有說謊。
等到他探測到錢誠的心脈的確的衰竭後,才完完全全的相信了他們。
一路上,三人就這樣沉默不語。
剛出了命盤,就被眼尖的陽陽看到了。
“你們看你們看!他們出來了!”
說著就衝了過去,前面的僧侶也攔不住,只好任由他們過去。
反正出來了,也就塵埃落定了。
當(dāng)陽陽衝過來,看到昏迷不醒的錢誠時,一下子急眼了。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發(fā)生什麼了!”
進(jìn)去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出來人就成這樣了?!
老張頭裝作一臉悲痛道:“替嘉應(yīng)子受了苦,心脈衰竭了。”
不是他不信任陽陽他們,而是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等以後拿到了輪迴花再告訴他們也不遲。
陽陽聽了這話,一下子紅了眼眶就衝到了嘉應(yīng)子面前。
“你該不該給個交代?!人好好的進(jìn)去,替你捱了傷,你今天要是不給個滿意的說法,你看我不砸了你們佛宗!!!”
呂明和李玉趕緊在後面拉著。
“別別別,別衝動,我們先看看錢誠啊!”
怎麼好好的,就出了這樣的事!
一旁的僧侶聽不下去了,冷哼一聲。
“砸了我們佛宗,小女娃娃你好大的口氣!”
這次,陽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旁的嘉應(yīng)子反而維護(hù)她。
“師叔!別說了,這人的確是因爲(wèi)我才受的傷,這是我救命恩人!!”
聽到嘉應(yīng)子承認(rèn)了,僧侶也不敢說什麼,只好弱弱的退守一旁。
“師父,這怎麼辦?你快救救他啊!”
陽陽看著錢誠,一把鼻涕一把淚。
雖然差點被指婚給這個人,雖然自己不喜歡他。
可是也不想他就這麼死了啊!
呂明也焦急的看著老張頭。
“對啊,張師傅,人成這樣了可還有什麼法子?”
大家都是一個團(tuán)體,少了誰都不成。
這人還說帶他們光復(fù)天機(jī)門呢!
老張頭假裝爲(wèi)難的看了看嘉應(yīng)子。
“這………這需要輪迴花,只有佛宗有……………”
這時候,就看嘉應(yīng)子怎麼表態(tài)了。
果然,嘉應(yīng)子聽了這話,還是一如既往的認(rèn)真看著老張頭。
“道友放心,我一定會說話算話的!”
“不行!輪迴花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以給這個人呢?”
嘉應(yīng)子後面的師叔聽了這話,一下子不樂意了。
嘉應(yīng)子回頭瞪了他一眼。
“我重要還是花重要?!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師叔聽了這話,只好恨恨的瞪了錢誠一眼。
奈何錢誠緊閉雙眼,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厭惡。
“那你既然說這話了,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取!”
李玉上前了兩步,緊握著拳頭看著嘉應(yīng)子。
“這是自然的,不過,錢誠行動不便,陽陽就和呂明留下來陪他吧!”
不等嘉應(yīng)子回覆,老張頭便率先安頓好一切。
免得一會兒他們又反悔了!
“不要,我也要去師父!”
陽陽在一旁搖了搖老張頭的胳膊。
老張頭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哄道:“你乖一點,他們笨手笨腳的我不放心,你好好照顧錢誠!”
可不能帶陽陽去,陽陽這暴脾氣。
萬一吵起來了,吃虧不討好,談不攏就更不好了。
呂明也明白老張頭的意思,也在一旁勸著陽陽。
“是啊,錢誠還需要你照顧呢!我們都鎮(zhèn)不住場子還需要你呢!”
剛好,這也是一個和陽陽獨處的機(jī)會。
自己何樂而不爲(wèi)呢!
陽陽聽了這話纔不樂意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那師傅你一定要早點回來!”
說著,就和呂明去看躺在了地上的錢誠。
“那我們走吧?”
嘉應(yīng)子在一旁愧疚的看了看錢誠。
老張頭也假裝依依不捨的跟在了嘉應(yīng)子後面。
錢誠雖然看不到,可是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後,心中頓時慌了神。
居然把自己丟給了呂明他們,天哪,他們怎麼會照顧人。
“話說你們佛宗的具體地址到底在哪裡?”
老張頭跟著他們下了山,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這麼多年來他也不是沒有找過他們的地方,可是卻一直都找不到。
嘉應(yīng)子沒來得及說話,他身後的和尚就一臉得意洋洋的說。
“我們的地方怎麼可能讓你們這些人知道呢?肯定是很隱蔽的,要用我們自己的鑰匙纔可以打開。”
聽了這話,老張頭高興的差點沒蹦起來。
沒想到這些和尚這麼好騙出話來。
表面上還要裝出一臉的震驚的模樣。
“啊,鑰匙什麼鑰匙??”
不過目前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是肯定有方法將佛宗隱藏起來。
也許就在很明顯的地方,只不過一般人看不出來。
“就是………”
師叔一衝動剛想要說出來,卻被一旁的嘉應(yīng)子攔住了。
“到時候你跟我們進(jìn)去就好了,鑰匙什麼的都不重要。”
師叔今天怎麼回事呀?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可以告訴別人?!
越來越不讓人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