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緊也召喚出自己的法器跟了上去。
一邊跟著他們不知道往哪裡飛去,一邊低頭觀看著下面的場景。
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而且聽起來很是熱鬧,只不過每一個人都穿著相同款式的衣袍。
但是在衣袍的邊角處,卻繡得不一樣的花紋。
錢誠一眼看過去,就辨認出不少的妖怪和魔道。
但是這其中,也不乏夾雜著許多修仙練法之人。
今天自己纔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這裡的名聲,果然不是白來的。
而且還有一絲好奇,東靈山那些上層的首腦人物們到底有著多大的凝聚力,才能將這些性格秉異,身手不凡的人匯聚在一起。
雖然東靈山?jīng)]有妖界大,而且也沒有人界的發(fā)展,但是自有它其中一番韻味在。
在這裡甚至都可以看到上百年的樹木,成片成片的生長。
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飛向了最大的那座山峰。
老遠的就能感受到那裡的靈力充沛。
但是和其他地方比起來,好像沒有那麼熱鬧?
等到下了法器,錢誠才能一邊跟著吳峰往前走,一邊細細的打量。
不得不感慨,這真的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還沒走幾步呢,迎面就走來了一個穿白色道袍的中年男子。
一臉道骨仙風的模樣,只不過看向張鑫寧的眼神,卻有著一絲不耐煩。
“老吳,你這帶著的著年輕人是誰呀?該不會你又收新徒弟了吧?!”
“哼,建鬆你這話說的,怎麼可能,鑫寧他們已經(jīng)是我的關門弟子了,這個人可不簡單,我懷疑他跟那個人有關係!”
建鬆居然這個時候從主峰出來了,莫不是門主那裡又有了什麼新的重大消息?
“那個人”多久沒聽人提起了呢?不知道這吳峰是不是真找到什麼線索了,不過單看眼前這小子,根骨確實是不錯啊!但要跟那人比就……走過去拍著錢誠的肩膀,留下了一句話。
“既然來了,可要把握機會呀,這裡可是最接近成仙的地方!”
說完就晃晃蕩蕩的離開了這裡。
錢誠回頭還想要再問一句,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
“前輩,剛纔那位前輩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來自己只好討教討教吳峰了。
吳峰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哎呀,這裡最不缺的就是那些神通廣大的人,成仙的墮落了,成魔的悔改了,妖怪惹事了都在這裡!”
所以東靈山纔有這麼大的通天手眼,而且很多人也知道這裡的門主就是仙人。
早在千百年前就已經(jīng)成仙了,
且還是仙界的大能,只不過好像因爲一些事情離開了仙界,但是現(xiàn)在和仙界的聯(lián)絡還是很密切的。
所以建鬆剛纔說的那句話,根本不足爲奇。
“好了好了,快跟我走吧!”
說著,就拉著錢誠往主峰裡面走。
而平準帶著張鑫寧卻轉(zhuǎn)了一個頭,去了另外一座山峰。
看樣子,這個張鑫寧是很難在想出來了。
錢誠可沒有時間去管他們那些事情,因爲現(xiàn)在擺在自己面前的困難重重。
沒想到這一進他們的正廳,裡面就有三五個人在坐著交談。
自己還沒搞清楚裡面到底有沒有門主,還沒說一句話呢。
旁邊的吳峰,便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將自己和他所說的一切事情,都如數(shù)說了出來。
“這些事情我們一時也做不了主,不如等門主回來再說吧!”
一個鬍子花白,看上去和吳峰年紀差不多的人,屢了屢自己的鬍子,憂思重重的說。
錢誠不禁心裡打起了鼓,怎麼這門主還不在東靈山,那能去哪裡?
一旁的吳峰卻不答應了,三步並作兩步的就走到中年人的旁邊,一把揪住了他的鬍子。
“我說建國,要不我們先驗驗省得讓他白高興一聲!”
錢誠在一旁認真的觀察著聽他們的談話應該都是知道他的,難道前一世的自已真的這麼了得。
“怎麼驗,他又沒兄弟留下不然還能來個DNA鑑定,這樣保證錯不了!”
這吳峰,越來越性子急了,這麼大人都是當師傅的了,也不知道穩(wěn)重穩(wěn)重。
“我到是有個想法,臨垸的水晶球還在東靈山呢,拿出來讓這年輕人試一試?”
坐在建國身邊的建華,突然眼睛炯炯有神的提議著。
千年前,臨垸走的時候太過匆忙,所以他的水晶球並沒有一併帶走。
但是這水晶球一生只能跟一個主人。
所以不論這個人再怎麼輪迴投胎轉(zhuǎn)世,只要他是水晶球的主人,往上面滴血就可以認出來。
“好好好!”
吳峰聽了這話趕緊拍手贊同。
目前來看這也是最快的方法了,而且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錢誠現(xiàn)在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被人拉過來拉過去上上下下的打量。
而且還不敢有半句的怨言,因爲剛纔錢誠自己小小的探查了一番。
這東靈山就算出去也是需要剛纔那個水晶球的,而且在座的這幾位中年人自己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與其做無謂的掙扎,還不如讓自己過得好一點,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對自己也沒有敵意。
說不定留下來還能弄清楚自己的身世。
等到一旁飛奔而來的小道士將水晶球送來之後,吳峰趕忙接了過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塵。
畢竟這東西已經(jīng)幾百年沒有拿出來使用過了。
“諾,取一滴你指尖上的血將它滴在這水晶球上試試!”
獻寶似的,急忙將水晶球遞給了在一旁愣神的錢誠。
錢誠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剛想要滴血上去,卻突然反應了過來,急急的將手收了回去。
“等會兒我們先說清楚一件事情,如果我是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自己還沒有搞清楚這些事情,如果他們和自己的上一世有仇的話,那豈不是現(xiàn)在殺自己都是易如反掌的。
吳峰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將手收了回去,著急的跺了跺腳。“喲喲小子跟著回來了,還到擺起譜來,再不聽話就把你扔出去摔你個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