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這次就先聽你們的,但到時候情況一旦有了失控的時候,我可不擔這個責任。”
宗主無奈的點了點頭,趕緊跟自己撇清了關係。
“那當然了,到時候不會和你有一絲的關係的,哦,對了,佛子怎麼不見了?”
錢誠俺想起了什麼,環顧了一圈四周。
被別人問到這個問題,宗主一下子愣了神。
猶豫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說。
“聽說妖界這幾天不安全,妖王殿出了什麼新藥,所以我讓他去看看。”
這倒也不是不能說的事,只不過自己插手妖界的事兒,人家幾位妖界大佬還在這兒坐著呢。
說完還偷偷的看了一眼紅葉和妙妙的臉色。
發現他們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後,才輕輕鬆了一口氣。
“藥王殿的新藥我們也知道,您是怎麼聽說的?”
畢竟這件事情現在應該還算是新密吧,外界也沒有流傳多少。
怎麼佛宗的消息這麼靈敏,一下子就知道了。
宗主尷尬的笑了笑,搓了搓自己的手。
“其實是我們在妖界有我們自己的探子,所以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那也不算是什麼很驚訝的事情吧,畢竟每個門派都會有一些探子散落在各地的。
“那佛子去查清楚了這件事之後呢?”
錢誠現在就怕嘉應子知道了,做藥的事是青穗,那麼這件事就瞞不住了。
“查清楚之後,當然是找到製藥的人把他帶回來了。”
宗主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錢誠和妙妙紅是她們對視了一眼,輕輕嘆了一口氣。
畢竟這件事情現在還不能說出來,只能保佑這嘉應子不會找到天機門去。
“行了,我們過去看一看地心法王,就是你那個朋友。”
宗主說著就站了起來,就要往偏殿走。
錢誠也趕緊招呼著紅葉,她們站了起來跟過去。
“對了,想問一句,紅葉老祖最近妖界有什麼新的動向沒有?”
宗主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問。
紅葉愣了一愣,突然笑道。
“還能有什麼事情,不就是妖王殿蠢蠢欲動嗎?除了這個也再沒有別的事兒了!”
這宗主還是真的,不放過一絲一毫打探消息的機會。
“那我的探子怎麼上次來回報說,是妖界某些地方已經寸草不生了?”
宗主突然停在原地回頭嚴肅的看著她。
紅葉沒有想到他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話。
只好尷尬的笑了笑。
“那是一點小事,我和妖王殿的過節,沒想到這你都知道了!”
看來佛宗的探子還真是無孔不入啊。
宗主卻一下子變的嚴肅起來,冷笑了一聲。
“一點小事,一點小事,也會導致橫屍千里嗎?”
畢竟,佛宗對於這種事情還是很敏感的。
每一次戰爭所產生的亡靈,都要由他們佛宗來引渡。
因爲忘川邊的那隻鳥,早在千年前就已經死去了。
所以引渡的這個任務就落在了他們身上。
紅葉也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只好尷尬的笑了笑。
“宗主你也知道嘛,兩個門派之間的戰爭肯定會有死傷的!”
“那行吧,我也不過問你們這些事情了,只是以後多注意注意,無辜的人還是有很多。”
說這,宗主便擡腳進了偏殿去查看小銀的身體。
紅葉他們一看,也趕緊跟了進去。
“怎麼樣?這結一個法陣可以剋制多長時間?”
錢誠擔憂的摸了摸小銀的臉。
現在看到她躺到這裡,自己莫名的難受。
宗主探查了一番將小銀的手放下後。
“應該可以剋制幾個月的時間,要麼你們就把她再次帶來,要麼你們就要另想別的辦法一勞永逸了!”
是就連自己都知道,沒有一勞永逸的方法。
因爲這可是被地心法王附體了,而不是什麼小的邪祟。
錢誠點了點頭便站了起來,離開了小銀。
宗主看他離開後,便調轉周圍的靈氣,一點點運輸到自己體內。
然後經過周身幾大穴位,開始運於手掌之上。
然後在半空中結著晦澀難懂的法印,開始迴繞著小銀的周圍。
一點點金色的法印,開始在半空中飛揚。
錢誠被眼前這一幕驚訝得瞠目結舌。
早就聽說佛宗的法術很是神秘,沒想到親眼看到之後才真正的感到了震驚。
將靈力一點點輸入到小銀的體內時,小銀卻發生了猛烈的抽搐。
“快,你們快來兩個人按住她,不要讓她再動了!”
宗主趕緊回頭吩咐著紅葉他們。
紅葉點了點頭,便拉著妙妙一人站在一邊,緊緊的握住了小銀的手和腿。
將靈力輸入小銀的體內,這下他才停止了顫抖。
宗主看他不動了,才鬆了一口氣,繼續的將靈力輸入小銀的體內。
不知道過了多久,半空中那些金色的符號終於全部進入了她的體內。
宗主才停了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
“這大概也只能剋制幾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你們一定要想別的辦法!”
畢竟地心法王可不會就這麼消停了的。
錢誠猶豫的說了一句。
“那能讓你們佛宗的一位弟子跟著我們嗎?畢竟我們現在應該沒有時間再次來到這裡了。”
自己知道說這句話其實是很不地道的,可是也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果然宗主聽了這句話,冷冷的哼了一聲。
“你還真是獅子大張口,用我們的一名弟子跟著你們?!”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宗主你也不要生氣嘛,畢竟你要想一想,我們也是爲了剋制地心法王再次出來,你要想想他出來了肯定還會引發戰爭的!”
紅葉也趕緊在一旁勸阻著。
畢竟到時候的後果就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了。
宗主聽了這句話,才慢慢的思考了一會兒。
“那你們能保證我的弟子的安全嗎?畢竟我感覺跟著你們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雖然我也很想幫你們,但是我也不想把他們推入火坑!”
因爲他們現在做的事情的確是要面臨很多的危險。
“當然可以,我們一定會保全你的弟子的。”
錢誠喜出望外的拍著胸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