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jīng)聽到了自己沒事的答案了,這個時候吳子墨心情不是輕松了一點半點,雖然這個時候他還是硬不起來,但這并不能阻止他想入非非。感受著人家那柔軟的地方,他露出一副陶醉樣,結(jié)果就被人迷迷糊糊向外拽。
結(jié)果就當(dāng)兩個人要走到那大門的時候,那威嚴(yán)的聲音打斷了吳子墨的YY,在斯大琳的懊惱中那聲音說:“先別走呢。”
“啊對,我還沒問清楚呢?”從YY中恢復(fù)清明吳子墨把斯大琳的小胳膊從自己胳膊上扒開,就想向回走。
狠狠的跺了跺腳斯大琳在心中詛咒著那個大先知的同時就想拽住吳子墨,可在她腦中徘徊的一個聲音卻打消了她的懊惱:“不要急,我不會告訴他的。”
“大先知,我的疑問你還沒回答呢?”看著那大和尚吳子墨問。
還是那威嚴(yán)的聲音:“我一天就回答一個問題。”
“啊!?那你喊我回來干什么?恩?你有什么條件?”聰明人吳子墨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他笑著說。
“哼,難道我是那種收受賄賂的人嗎?”這個和尚來了個新鮮詞,讓吳子墨差點沒樂出來。
“喂,那你到底要干什么?”這樣問著吳子墨心中直嘀咕:還有不偷腥的貓嗎?
聲音中有了點憤怒:“你是地球來的吧?”
“呃?你怎么知道的?”聽了大先知的話吳子墨有點意外了,這個家伙還真有點本事呢。
“呵呵,我是誰啊,我是上知五萬年天文,下知五萬年地理的超級無敵大先知,我怎么會沒本事呢。”
靠,這家伙比小秋那家伙還自戀,心中罵著吳子墨不耐煩的說:“我不是聽你的歷史的,你要是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走了。”說著話吳子墨就要轉(zhuǎn)身。
“誒別,我有事跟你說。”這個聲音有點奇怪,不是那么威嚴(yán)了。
“到底要干什么啊?”
“呃,恩,啊,誒。”四個字,他媽一個有用的都沒有。
“到底是什么,沒事我可真走了。”說著話吳子墨一拉離他不遠的斯大琳就向外走,結(jié)果走到半路一個奇怪的東西就爛住了他。
“誒。”看著眼前綠色的,大約有大拇指大小的浮空小人吳子墨停住了腳步。
“呀!好可愛啊,這是什么?”斯大琳也是一副驚奇的樣子,本來被吳子墨拉著而羞澀的情緒也一下沒有了。
“這個,這個,這個,你們這里的蚊子也這么奇怪啊?”吳子墨張了張嘴,最終是這么說的。
本來正躲閃著斯大琳那只小手的捕捉的小人聽了吳子墨的話差點沒栽下去,它飛到半空兩個人都抓不到的地方用兩只牙簽粗細的胳膊叉著腰說:“誰是蚊子?你個小毛孩有沒有禮貌,懂不懂尊老愛幼啊?”
恩?聽了這個綠色蚊子的話吳子墨和斯大琳對望了一眼,然后互相搖了搖頭,并用同樣的姿勢轉(zhuǎn)過了身。
“我說嘛?這先知怎么可能是這么個小東西呢?不過這聲音模仿的夠像的,莫非是相處的時間長了,大先知把蚊子也給感染了?”看著斯大琳,吳子墨疑問不少。
“不過這小東西很可愛啊。”斯大琳點頭說。
看著兩個人的行為,聽著兩個人的話蚊子那個氣啊,這對狗男女根本就沒把自己當(dāng)回事啊,可還沒等他想出主意怎么懲罰這對男女的時候,一個身影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身前。一個邪媚的笑容,一只巨大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綠色蚊子的眼睛里,結(jié)果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
“斯大琳,送給你。”把手交給斯大琳,吳子墨笑著說。可以說,這招借花獻佛搞的帥。
羞澀的看了吳子墨一眼,眨巴了兩下亮晶晶的大眼睛,斯大琳羞答答的把綠色蚊子纂在了手里,不斷的揉捏。
王八蛋,這對狗男女真酸,我操,老子的腰啊。心中慘叫著綠蚊子大聲的叫道:“快放開我,我真是大先知。”
蚊子叫的聲音是不小,但要知道聲音的傳播是需要媒介的,現(xiàn)在他全身都被斯大琳那只小手包裹著,而斯大琳也沒有任何注意他的心思,所以他這叫是白叫。
在身子骨快要散的時候綠蚊子終于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他把聲音直接印到了兩個人的腦海里,當(dāng)然,這兩個人的聲音是因人而異的,斯大琳是稍微點撥了下她和吳子墨昨晚的事情,而吳子墨則是問他想不想知道為什么會萎了?
“啊?你真是大先知?”這下兩個人都開始關(guān)注綠蚊子了,看著站在斯大琳手心里買弄風(fēng)騷的綠蚊子,兩個人實在是不能把剛才威嚴(yán)的聲音和這個家伙放到一起。
“當(dāng)然了,我才是真正的大先知,我已經(jīng)來這里太多年了,我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綠蚊子牛氣的說。
“去轉(zhuǎn)轉(zhuǎn)?什么意思?”說著話的是斯大琳,對于大先知她還是有點緊張的。
“我想離開這個星球,我想跟這個小子走。”綠蚊子蹦到吳子墨的肩膀上說。
“什么?”斯大琳先沒叫吳子墨給叫了出來。
抓住吳子墨的耳朵綠蚊子小聲的對他說:“你是不是不想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威脅我?”吳子墨咬牙切齒的說。
“你可以這么認(rèn)為。”完全沒搭理吳子墨,綠蚊子牛氣的說。
喘了半天,最終吳子墨還是沒說什么,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老感覺這件事對他很重要。
“你走了我們有疑問怎么辦?”猶豫著斯大琳最終開口問。
“這次過后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什么疑問了,你們的出路已經(jīng)找到了。”綠蚊子先知這次還真有點高深莫測的感覺,他沉聲說。
“什么?”顯然,斯大琳并不是太明白綠蚊子說的。
“慢慢去領(lǐng)悟吧,我該休息了,說了半天好困。”打了個哈切綠蚊子說:“小子,我進你的身體里休息了,沒事不要打擾我。”說著話綠蚊子就要向吳子墨的胳膊里鉆,可剛進去就打著滾飛了出來。
摸著自己的小腦袋,綠蚊子愁眉苦臉的看著吳子墨說:“他奶奶的,沒想到你小子還挺吃香。”說著這句不明所以的話綠蚊子就再次進入了吳子墨的身體,不過這次是胸口。
“啊?你出來,怎么能把我的身體當(dāng)家呢,你們太隨便了吧?恩?怎么會是‘你們’呢?”吳子墨摸了摸頭說。
“你怎么了?”喊了半天都不見那個綠蚊子有任何的反應(yīng)吳子墨只好暫停了噪音攻擊,他看著一副思索樣子的斯大琳問。
“我?沒有什么,我們快回去吧,她們應(yīng)該等急了。”抬起了頭斯大琳看了吳子墨一眼說。
“好,我們走。”
“誒,對了,你剛才干嗎要放血啊?讓我擔(dān)心了半天。”
“擔(dān)心,你擔(dān)心了嗎?”
“哈,我,我也是為了自己的事著急了點,但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的。”
“是嗎?”
“我發(fā)誓。”
“呵,因為我不放血這個殿堂是不讓進的。”
“怎么會?那門不是開的嗎?”
“有種間隔叫結(jié)界你應(yīng)該知道吧?”
“那里有結(jié)界?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不行,我得回去看下。”
“好啦,我們快走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