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溫州沸騰起來了,大街小巷都是全副武裝的警察,各個商場旅店前都是警笛徹鳴。
某龍?zhí)籽輪T很好奇的拍了拍臨近另一龍?zhí)椎母觳矄枺骸案鐐儯@是要打仗?”
十分嚴肅的用手摸著下巴,眉毛都擰都了一塊,那龍?zhí)谆瘟嘶文X袋說:“應該是恐怖分子襲擊,911嘛。”
“你死邊去,911是美國的,這里是中國。”一腳把那*踹出去老遠此人大聲的說:“這肯定是傳說中的午夜奸魔出現(xiàn)了,哇哈哈,我的偶像啊。”
“操!”所有臨近的人都十分配合的伸出了中指。
我們‘閑逛警察局,海踹警局長’的吳子墨當然不知道他又被人說成是恐怖分子又被人傳成午夜奸魔的,他現(xiàn)在正警察局的某個單人廁所里苦思冥想這個事情怎么解決呢。
本來吳子墨吳大帥哥故意裝出一副郁悶無比的樣子就是為了盡量緩解兩個人、孤男寡女相處廁所的尷尬的,但成效卻明顯不佳,狹小的空間里兩個人雖不能說上是面貼面,但也是隨便的動作就能碰到。莫說吳子墨這種花海海邊救生員的家伙,就是一般的男人遇到這種暗香撲鼻、不凝不散的景況也是會槍挺炮威的。
因為這個吳子墨的表情猶如入定老僧,口觀鼻鼻觀心,連大點的氣都不敢喘,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思索現(xiàn)在的局勢和世界穩(wěn)定發(fā)展繁榮上。而就在這個時候,那誘惑死人不償命的司馬妙怡同志卻很不厚道的用嗲嗲的語氣開口了:“你……”
俺地娘歪!被這聲音電的一哆嗦,吳子墨拼盡一身之力讓他臉上表現(xiàn)出淡定的表情:天啊!可不能出現(xiàn)任何差錯了,要是被人當色狼了,那事情可就衰呆了。如此想著吳子墨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怎么?”
“你現(xiàn)在還好嗎?”猶豫著用貝齒咬了咬紅唇,最終司馬妙怡換了一個話題,一個俗到不可奈的話題。
“恩,還行,你呢?”吳子墨活動了下長期保持一個表情而微微發(fā)僵的臉部肌肉,他居然也能忍受這種沒有素養(yǎng)的對話。(小秋,你懂個屁,和美女在一起就是開山磨豆腐,心中都是十分爽地。眼看故事就要結(jié)束了,吳子墨這個混蛋竟然很大膽的職責他的老板---我,秋夜夢)
“我也還好。聽說你去協(xié)和醫(yī)科大學學醫(yī)了,我怎么看你……”司馬妙怡并沒有把話完全挑明,她用狡黠的目光,掛著讓吳子墨打哆嗦的笑容傳遞著她要說的。
“呵呵。”伸出手指本想撓下自己的臉頰來緩解自己的心情,但因為地方實在太小了,吳子墨又因為習慣的問題動作大了點,結(jié)果手一伸就碰到了人家司馬妙怡。當然,吳子墨可不是一般的俗人,他是不會出現(xiàn)碰到人家高聳胸脯的白癡級錯誤啦,他直接就碰到了人家的下陰,雖然位置不一定就是桃源之地,但就是碰到那個地方附近,這情況也是極其尷尬地。相信是個長腦子的都可以想象到吳子墨想要鉆進馬桶的心情。
說起來吳子墨是那種灑脫無比的人,按說不該對司馬妙怡扭扭捏捏,跟初見公婆的小媳婦兒一樣,但問題是司馬妙怡給他太多的回憶了,稍微不經(jīng)意的動作和話語就能鉤起那段記憶。當然,對于再收個床上紅顏吳子墨并沒有太多的顧及,但問題是人家結(jié)婚沒有?人家愿意嗎?這些都是必須考慮的。拜托,都不是三歲孩子了,有些事情不能說上就上地!
一直保持著微笑,臉上時而顯現(xiàn)出聰慧好玩表情的司馬妙怡也被吳子墨這突然的行為搞的一呆,一絲迷人的緋紅色爬上白嫩帶有知性美的臉蛋上,她也把目光放到那潔白的馬桶上小聲的說:“你還是這個樣子?”
“什么?”吳子墨的靈識多么敏感呀,別說這種狹小空間里呢喃一樣的囈語,就是兩千米大廣場他站在這頭,另一頭飛進只蚊子他都能聽的清清楚楚。不過他敢說他聽到了嗎?他要怎么回答?他不能回答呀!所以他只好裝傻。
“哦,沒什么!”一下從以前的記憶里爭脫出來,司馬妙怡這個聰明女孩臉上的紅色更濃了。她有點惱怒自己,怎么還是想起這人過去的樣子,不過,這么流氓的行為也只有他才敢對自己做吧?如此想著一抹好看的笑容浮現(xiàn)起來。
緋紅的知性美女,突然露出了個含羞帶臊的微笑,就如鄰家情竇初開的小妹妹一般,如此的情境讓吳子墨如何受得了,大腦瞬間沒有被制約住,一句讓他后悔的話就脫口而出:“你笑的還是那么好看。”
“啊?”這次心事重重的司馬妙怡確實是沒有聽清楚吳子墨的話,要不然她絕對不會問話的。
“呃~,我說這廁所的衛(wèi)生搞的不錯,空氣還行。”吳子墨被司馬妙怡的表情搞的反應了過來,他手一搖晃急中生智,隨便找了個讓人噴飯的話題。
雖然沒聽清楚這人剛才說了什么,但司馬妙怡是個聰明人,聰明人有時就算不經(jīng)歷某些事情也能猜測出那些經(jīng)歷的過程,所以她雖然不知道吳子墨說了什么,但可以猜測絕對是能讓這里的氛圍更加曖昧的話,所以她羞答答的白了某淫賊一眼。
“哈哈。”撓頭干笑著某淫賊只好趕忙找話題:“那個,你什么時候從美國回來的?怎么干起記者了?看今天你的情形,好象還挺危險啊。”
雖然這一溜的問題把人問的有點暈,但司馬妙怡卻沒有任何不耐,相信哪個女人都不會埋怨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太過關心。“我回來有半年多了,因為記者這個工作挺好玩的,所以我就做咯,至于危險嗎,那不論是干什么都有危險的,就是走在馬路上都有可能在下一秒被汽車撞到。”
“呃……挺有道理的。”本來以狡猾無恥而著稱的吳子墨大哥,在這個女人和如此的環(huán)境下真的沒有發(fā)揮其能力的辦法,他感覺自己的腦袋根本就是團糨糊。
對于吳子墨如此的表現(xiàn)司馬妙怡滿意的笑了笑,因為她知道,以眼前男人的性格,一般的女人她絕對不會這么表現(xiàn),如此就表示自己在他心底的位置還不一般。這樣的結(jié)論讓司馬妙怡很高興,非常高興,高興到忘卻了某些狀況而直接提出了一開始想問的問題:“你……這個……到底是什么?”
問問題的時候司馬妙怡指了指自己高聳的胸脯,放心,如此的美女怎么會那樣下賤,她當然不是色誘吳大淫賊了,她只是想指明自己的狀況。
在把那肥豬局長踢個半死后,吳子墨自知不能在帶著一個人的情況下從這里安然走出去,就算是用了暴力破開水泥墻并把這里所有的警察都打到后能出去,但那樣卻會引來更多的麻煩,有可能軍隊都會出現(xiàn),有鑒于此,他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先安而后定,而有個謀略又非常適合現(xiàn)在的狀況‘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此情況下,吳子墨就帶著司馬妙怡躲進了廁所里,路上難免使用了一些不為常人所了解的手段,而躲到了這里也不能保證不被人發(fā)現(xiàn),還好吳子墨本事還算不小,他對兩個人施用了定身隱身術。
這是一種非常強大的法術,不論是多少人,只要施用一遍,所有的人都可以被隱身,但其不足處也是很明顯的,那就是被施術的人不能有大幅度的活動,摳摳鼻子,撓撓癢癢是沒問題了,但跳躍走動卻能立刻顯形,這也是為什么吳子墨沒用這術法逃出去的原因。
另外這個術法還有個特點,那就是當多人被同時施用了隱身術后,他們互相是看的見的,不過看到的時候與平時不太一樣。在他們互相看起來,每個人身上,包括他們自己會有層好看的流光。這就是司馬妙怡指著自己胸脯問話的原因了,她當然是在問那流光是什么。
“恩……”用不敢放下去的手撓著頭,吳子墨感覺這個問題挺為難。對于道界和平常人的世界來說,這根本是完全不同的,雖然沒有明文規(guī)定不能相互纏絞,但也不能隨便讓平凡世界的人知道這些事情,要不然世人都知道有了長生不老一說了豈非會天下大亂。不要以為這是開玩笑,要知道人的欲望才是世界上最強大能量,如果給某些有實力的人知道世界上有這么一群他們所無法想象的存在存在,那么引發(fā)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都是非常有可能地。
眼睛里閃過一絲傷感與失落,司馬妙怡垂下頭,任由柔順漆亮的黑發(fā)從耳后劃落下來,她小聲的說:“不能說嗎?那就算了。”
心頭一顫,一種莫名的情緒迅速繚繞在吳子墨的心里,就連那快達到半神境界的真元和靈識都無法壓制,一股熱血沖上腦門,吳子墨恍然未覺的伸出了手,他一臉疼惜的神色,用最溫柔的動作將那縷散發(fā)重新梳到伊人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