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著搖了搖頭,霍道破開了這種沉靜,他有點哭笑不得的說:“你有點走偏了,道并不是冷血,也不是你說的那種片面的善,它所包含的天下。就像你說的,這個世界有太多的苦,太多的難,有很多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如果我們都按你說的那種方法去解救他們的話,別說修道的時間了,就是打上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救不完,因為我們能力不夠,所以我們要追求仙道,以求那時可以再解救蒼生。”
“呵呵,那個時候,你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仙道一說,你見過那些飛升的人回來過,誰能說我們到時還能不能自已?”老李看了霍道一眼,表情不是很好的說。
“所以才有了子墨的存在,像我們這些不了解凡塵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救那些大苦大眾,所以我才開始培養子墨,并且沒有讓他入我道門,這是希望他可以依靠從我這里修習的東西解救蒼生。”霍道苦笑著說。
“什么?你真的...是這個意思?”老李有點不相信的說。
“你以為我真的冷血啊?告訴你所有修習道術的人都有一顆善良的心,嘿嘿,我沒有自夸的意思。”玩笑式的說了句話后霍道又沉下了臉:“其實要論情暖的了解,你們怎么比的過我,我是親眼見過自己父母離開的,我是有過愛人的,我是曾被親友背叛過的,我是在最苦難的時候被我師父見到的。”心中流過一陣酸苦,霍道向旁邊扭了扭臉。
“嘿嘿,沒想到你個老家伙比我想的還周到?”老李笑了笑,挺不好意思的說。
“都想你,腦瓜一熱就什么都不顧了,那世間還有飛升的人啊。不過說真的,你沒有破壞道界的規矩吧?”霍道嚴肅的問。
“呃!什么意思?”看了看霍道,老李才恍然的說:“沒有,我只是把那些想欺負細妹的人弄暈了,順便添點記憶,我決不會用自己的道術害人的。”老李信誓旦旦的說。
“那就好,那就好。”霍道放松的說。
“不過...”
“不過什么?”
“你最開始說的話我還是不明白。”指了指屋子,老李說:“我很擔心他們,你怎么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他不是你的希望嗎?”
“哼!如果都想你那樣提心吊膽的我們還要不要活,我心里也急,不過哪有你那樣好象人家欠你錢的樣子。”霍道笑著說。
“我只是擔心而已。”老李尷尬的笑了笑說。
“我們也擔心啊。”由于兩位老人的這幾句對話是說出來的,所以楚騰和楚飛都插嘴說。
“哈哈,不用擔心,我不是說了嗎?他們沒事的,你們聽。”霍道少有的大笑著說。
兩人都這樣癱倒在床上,吳子墨雖然還是爬在劉奕菲身上,但卻再沒有動一下,他終于發泄完了,而且在那團東西完后,他也閉上了眼睛。
摸著吳子墨那被汗水打濕的頭發,劉奕菲嘴角微微上揚。和她想象的一樣,他是那么的勇猛,那么的‘溫柔’(汗~這是戀愛中的女人的想法)。
沿著那棱角分明的臉輕輕劃了一圈,劉奕菲也感到深深的疲憊,畢竟她已經有了三次,但是她沒有就這么睡下去,她反而爬了起來。
再次摸了摸吳子墨俊俏的臉龐一下,劉奕菲走下了床,拿起那些已經被撕蘭的衣服裝進了帶來的小皮包里,作為交換,她還從包里拿出了一套完整的衣服,有點不舍的摸了摸被吳子墨掐出的紅痕和吻痕,她最終穿起了衣服。
在她穿完后,他還幫吳子墨二人也穿了起來,最終她還是輕輕的吻了一下吳子墨:“謝謝,你給我的回憶。”說完話她走出了屋門。
“怎么樣?”劉奕菲一出門四個男人,兩老兩少就都圍住了她,好象是商量好的問。
“應該沒事了,他暈了過去。”劉奕菲強笑著說。
“啊。”叫了一聲四個人都沖了進去,留下她蒼白的笑顏,已經輕輕滑下的淚水。
“怎么樣?怎么樣?”看著霍道不太好的臉色,老李緊張的問。
放下吳子墨的胳膊,霍道輕輕的嘆了口氣:“唉!吳子墨這小子真是命中注定啊。”
“怎么了?”老李臉色變的有點白的問。
“你不是面術的高手嗎?你看子墨的面相如何啊?”霍道不止沒有回答老李的話,還問了他個奇怪的問題。
“這有關系嗎?”老李瞪大了眼睛問。
“當然有了,你快說。”霍道也是一瞪眼問。
兩個老人就這樣你瞪我,我瞪你,最后還是老李先敗下陣來,他轉頭看向了吳子墨。
“恩,面相到是好面相,不過眉間過于清秀,顯然是桃紅花開,典型的犯桃花。”老李不明所以的說了番。
“那你看到他的印堂有什么不同嗎?”霍道笑著說。
“啊!”奇怪的看了霍道一眼,老李再次看向了吳子墨,好半天才說:“好象有點松散,沒什么特別啊。怎么?你也懂相術嗎?”
“嘿嘿,不是,我是想說,子墨的桃花劫解了。”霍道笑嘻嘻的說。
“什么桃花劫啊?”老李奇怪的問:“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啊?”
“你不是說子墨泛桃花嗎?難道他不是桃花劫?”霍道也是奇怪的問。
“什么啊?根本兩碼事,你看,我給你解釋,這個桃花劫是在《柳家相術》中有所提及的......”老李好象也上了邪勁,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自己道家心得。
“好了,好了,我跟你說。”一聽老李那讓人頭大的東西,霍道趕忙阻止,結果就發現了老李的邪笑。
“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
“少廢話,我說你怎么有心情講那些東西,原來你知道子墨好了,是不是?”霍道面色不好的說。
“嘿嘿,你以為我們傻是不是?還能老讓你騙。”老李笑著說,旁邊的兩個小子也是大大的點頭。
“嘿,你們......”
“這不能怪我們,主要是您的手段太拙劣了。”楚騰在旁邊搭話說。
“我叫你拙劣,啊!拙劣。”霍道給了楚騰倆暴粒后才說:“其實也不是說好了,也不能說全好。”
“什么意思?別老賣關子,真受不了你的這個毛病。”老李在一旁說。
“就是說子墨基本已經痊愈,但卻留下了后遺癥。”霍道捋著胡子說。
“什么后遺癥?”三個人都湊到霍道面前說。
“就是繼續在他體內的那團強大的東西已經被他消化了。”
“那時好事啊,白白得了那股能量。”老李瞪著床上了吳子墨想,小子,運氣夠牛的。
“消化是消化了,但消化的地方不是太理想。”霍道在一邊說。
“怎么個意思?”三人又湊了上來。
“老李,你幾天沒有刷牙了。”霍道又往后一躲說。
“一個多月吧。”老李理直氣壯的說。
“噗!。”楚騰和楚飛都深出口氣并迅速的遠離了他。
“至于嗎?上次我一年沒洗澡人家都沒有說我什么。”霍道不理兩個年輕人好象看怪物的眼神小聲嘟囔了一句后才對霍道說:“你少轉移注意力,說到底怎么回事?”
“子墨體內的那團東西被他的腎臟給吸收了。”霍道面色奇怪的說。
“那有什么關系?”老李還是有點不懂。
“簡單講就是子墨的腎臟單獨增強了。”霍道大聲的說。
“腎臟?你的意思是......?”老李瞪大了眼睛指了指床上的人,張大了嘴巴。
“對。”霍道說著話,走出了房門:“你們不出來,我可要走了。”
“走,走,走。”老李說著話就向外走,只剩下兩個說不出話的少年。
“哥,你說霍老師的話是什么意思?”楚騰看了看吳子墨,又看了看門外的老人,最后忍不住問楚飛。
“就是說子墨那方面的能力增強了,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增強。”大聲的說了句后,楚飛摸了一下腦袋說:“不公平啊,為什么這好事趕不少我呢?”自語著這句話楚飛也向外走去。
最后楚騰只是大大的嘆了口氣:“唉!命啊。都是人,怎么就那么大差距尼(讀法: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