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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大半潭的弱水被掀上了半空中,一藍一白兩個身影已經對峙在了天塹上空。
柳月定目一看,清秀的容貌,還帶著小女孩的稚氣,神情確實清冷無比,準確的說應該是冰冷無比,清冷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給柳月的感覺了,顯得非常的違和。
柳月見這女孩暫時沒有動手的意思,也沒先動,開口道:“閣下是沄淼閣的人?水靈?”這女孩看上去就是一塊冰,讓柳月想到了這個可能,而且修為和氣質及年齡似乎都附和。不是剛出關嗎?怎么就出來了?
那女孩不說話,柳月從她的眼中仿佛什么也沒看到,瞳孔幽深,無情無緒,別人說什么似乎和她毫不相干。
正在此時,那女孩動了。她倆正對著的天空中忽然飄來一大朵烏云,氣溫驟降,沒一會兒,竟然下起了冰雹來,那冰雹只要觸及任何東西,都會化成鋒利的尖刃,帶著濃重的殺機。
柳月周身遍布著薄薄的藍色光環,利刃般的冰刀仿佛對她仿佛毫無影響。雙手連動,一層薄薄的水層直接鋪陳在了弱水上方,隨著弱水的變動而上下起伏,形成一層緊密的保護膜。
冰刃落下,死死地被隔絕在水層之外,沒辦法將它們也凝結成冰。
那少女依舊沒有表情。仿佛天生沒有這種東西存在,如今看似她拿柳月沒辦法,兩人旗鼓相當。也沒有覺得憤怒!
柳炆渲遠遠的看著,因為這場忽如其來的冰雹,雖然沒有直接打在他身上,但那股冰寒之氣從心底里讓他受不了。
他只有站的更遠一些,卻無論如何舍不得放棄觀看這場戰爭。金丹期之戰,對于筑基期的他來說是非常有意義的觀摩和感悟,說不得就能從中得到什么。再加上。這可以說是柳月金丹之后的第一戰,不僅柳月自己在熟悉和摸索自己的實力,柳炆渲也在觀摩和感嘆。兩人剛才僅僅正式對了幾招罷了,便鋪天蓋地,風起云涌了。
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差別何止明面上的一個大階層,那幾乎可以說是天壤之別了。
柳月淡然的站在那個女孩對面。心里卻在快速的盤算思索著。
這里是情人谷。地處偏僻,已經遠遠脫離了海砂群島,大概如今也還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可是這畢竟是金丹期的戰斗,時間長了,又是在這么個敏感的地方,說不得就被沄淼閣的人關注了。
再者,這女孩來歷成謎,雖然柳月覺得她可能是水靈。但是畢竟沒有得到承認,所以自己也并不確定。
如今。這弱水水源外面的防護的仙境陣法眼看著就要破了,破了之后變數就多了起來。裸露在陽光下的寶物,那還不是人人都要搶的。
面上不動聲色,附在弱水上方的水幕陡然間洶涌起來。水幕翻滾著,濺起一滴滴水珠,每一滴水珠自發的濺起,與那一枚枚冰刃飛速的撞在了一起。
冰與水的碰撞,明明應該是冰將水完全穿透,那水仿佛有韌性般,將冰刃完全包容期間,逐漸同化成一體,變成一個個碩大的水珠,又化成雨落下。
那女孩的臉上終于有了波動,眼中一閃而逝的狠厲,緊接著,狂風大作,整個天塹上空飛沙走石的刺的人睜不開眼睛。
颶風之下,本來的冰雹寸寸斷裂,直接卷入其中,夾帶著巨大的聲勢和足以凍結天地的酷寒往柳月沖了過來。
柳月抬眼一看,手中的動作逐漸加快,整個人從空中一瞬而逝,在柳月本來帶著的地方,停留著兩只巨大的白色鳳凰,青天之下,仿若在熠熠閃光,觸須羽毛清晰可見。
冰之颶風奔涌而來,那兩只鳳不慌不忙的睜開眼睛,只看見鳳身之上羽毛折射著晶瑩璀璨的光芒,仰天長嚦。那冰之颶風的速度居然硬生生的變慢,還沒有初級到鳳身便化為雪水,又被蒸騰而去,騰起一層層的白煙。
那女孩似乎終于知道驚慌了,忙忙亂的往后急退。
與此同時,柳月身形一閃,拋下戰的正酣的局面,人已經直直的穿透了弱水,往潭底前去,剛一探入,只聽見數聲砰砰響聲,弱水似乎騷動更大,整個潭中的弱水都翻覆而起,氣洶洶的翻滾亂濺,化為弱水墻,幾乎要將沒入其中的人滅頂。
與此同時一顆灰白色的圓珠倏忽而出,快的如同一道閃電,柳月踩踏著弱水墻頂部,往上而去。
統一時刻,那女孩毫不顧忌來勢洶洶的白鳳,放棄了擋在她面前的冰之颶風,整個人居然毫無防備的凌空躍來。
高空中,兩人徒手又對了幾招,柳月手一伸,不顧一切的身手一抓,于此同時,一道冰刺直穿防護罩,穿透了柳月的肩胛。
正在這時,兩只白鳳飛撲而來,那女孩被震的一退,直接往弱水中落去,柳月就被兩只白鳳護佑在了中間。
柳月手一揚,一道水柱往下一卷,那女孩乘此機會打了一個回旋,便穩穩地站在了天塹邊。
白鳳化為白色氣流,涌進了柳月丹田,與此同時,柳月腳一踏,便出現在女孩面前。
柳月皺眉看看看肩胛處的血跡,皺了皺眉,輕輕施了個法術,便將傷痕化去了。
那女孩靜靜的站了半晌,見柳月停在了她身邊,眉頭一皺道:“你幻化的鳳凰不是冰屬性的?”
柳月略顯驚訝的揚揚眉,沒想到她居然一張口問的是這么個問題,她還以為她要說弱水水源的事情呢!遂也淡淡道:“不是冰鳳,是火屬性的?!蹦前坐P是由她結丹之時的冰之火幻化,看上去至寒無比,但卻是炙熱的火。
女孩皺眉思考了良久道:“這樣的火如此至寒,的確很適合練習水屬性和冰屬性法術之人,那個弱水珠你想要就給你好了,你把這異火給我吧!”
柳月聞言詫異的看了這女孩一眼,見她一臉認真的表情,仿佛是正經的跟她談一筆交易。柳月只覺得一股異樣在心頭,她倒是沒發火,但是倒也沒什么好口氣,任何一個被人覬覦了寶貝的人都很難有好口氣吧。
“不行,這火本就認我為主了,如何給你。”這水靈太奇怪了,像是不諳世事的樣子,什么樣的人能夠這么單純。下意識的看了柳炆渲一眼,這女孩比當年的柳炆渲還要不通外務??!
柳月如今幾乎已經肯定這個女修是水靈了,前幾日那遍及群島的酷寒,給她的感覺和這女孩發動冰屬性法術之時給她的感覺完全一致。
那女孩不干了,氣憤道:“我都把弱水水源讓給你了,你還想怎樣?你想要什么寶貝你說,只要你說出來,我就給你,條件只有一個,把你那凝成白鳳的火給我。”顯然是以為籌碼不夠,開始加碼了。
柳月頓時無言了,這完全是個任性不知事的孩子,跟她講道理她也不理會,還是算了。
對著已經來到近旁的柳炆渲一招手,柳月也不再理會她,便準備走了。
水靈氣的要死,這什么人,好好的談著條件呢,居然說走就走了??墒亲约捍虿贿^她怎么辦,氣憤之下,她眼一瞄看到了和柳月并肩而行的柳炆渲。
手一抬,兩枚冰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柳炆渲刺去。柳月直覺的后面一陣輕微的靈氣波動,身體自發的反應過來,兩枚梅花鏢迅疾飛出,將這兩根冰針打落。
這下子柳月真的生氣了,一個金丹修士一點氣度都沒有,居然搞偷襲,這就罷了。偷襲一個在金丹修士眼里毫無還手之力的筑基修士,雖然沒有下重手,但要是得逞,也夠柳炆渲受的了。
“你想干什么?”柳月冷冷的盯著她說道。
柳炆渲心有余悸,他什么感覺都沒有,事情就結束了。如今見柳月貌似很生氣,他也有些生氣,畢竟這相當于無妄之災了。要不是姑姑在此,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可能就死了。而自己甚至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修。所以也沒有對柳月進行勸解。
那女孩顯然被柳月這樣子嚇了一跳,愣了好半晌不知道怎么反應。
然后,居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一邊哭還一邊數落:“嗚嗚嗚,你為什么兇我,連我師傅都不兇我,你仗著比我大欺負人,我……我要回去告訴我師傅,別以為你打的過我,你就能打的過我師傅,嗚嗚嗚嗚嗚……”
柳月:“……”
柳炆渲也呆住了,這什么人,怎么不安牌理出牌??!
柳月撫著自己的抽抽的額角,她發現一個自己原來從沒發現過的隱形的性格特征,她討厭小孩子,尤其討厭這種任性,只會告狀的小孩子。
可是能怎么滴,不理會她,她就搗亂,柳月絕對相信這個雖然實力不如她,但和她修為相當的女修完全能夠有搗亂的能力。
難道殺了她,不至于,柳月又不是殺人狂魔,干什么要濫殺無辜呢。
自己默默的嘆了口氣,心里咆哮著,你剛開始的高冷范都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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