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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這弱水的腐蝕性太強了,柳月站立在半空中,探出神識之時,又在神識外面加了一層厚厚的防護罩,徑自探入弱水之下。
澎湃的水靈氣讓柳月身上的每一個部分都在歡樂的叫囂,那種每一寸肌膚都充盈的著水的感覺實在太讓她欲罷不能了。
不過這強烈的腐蝕性也讓柳月抵御的很辛苦。
防護罩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再變薄,大約撐不了幾息時間,柳炆渲遠遠的看著,對于這個可怕的奇水,他是完全沒有反擊之力了。雖說對柳月不顧是否是陷阱而覺得有些憂心,但是他也阻止不了,只能在一邊默默的看著。
神識如電般迅速探入弱水之下,她必須加快速度,在防護罩破裂之前,神識必須彈出水面。
如此反復了十多次,柳月都沒有找到弱水水源,柳月覺得有些奇怪,沒聽說過弱水珠有善隱匿的特性啊,難道是自己不知道。以她對水的了解,這明明是一個處于生長期的弱水潭,也就是說它內部的弱水水源正處于年輕時期,還在不停地增強實力,不斷的成長。沒道理自己感受不到弱水水源強旺的氣息啊,即使自己稍稍的引出了重水,妄圖和弱水產生共鳴都不見效。
柳月心里了然,這弱水水源被什么擋住了。不是法寶就是陣法,而自己手腕上火紅色的破幻鈴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很有可能這件陣法比之自己這破幻鈴的等級要高。破幻鈴測不出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不是陣法,而是一種等級很高的隱匿氣息的法寶了。
柳月一想,便把事情串了起來。這里是情人谷,是七彩繽紛谷周圍的天險,這里是只有沄淼閣的人才了解的地方。
沄淼閣的人會不知道這里有弱水水源?怎么可能,他們只是貪心而已??催@弱水潭氣息強勁,明顯還有進步的空間,弱水水源也會越來越強。氣息越來越旺盛,品質也會越來越好。
而沄淼閣打的如意算盤就是,既然這情人谷是他們的,那里面的弱水水源也是他們的。他們何不等到它最強旺的時期擷取呢。那樣對使用之人好處更大,奇水的戰斗力就越強了。
柳月笑了笑,難怪不允許金丹期的修士來呢,筑基期修士光要過天塹都自顧不暇了,就算是覺得這下面有異樣,他們也騰不出手來,就算還能騰出手來,他們也抵御不了這弱水的強腐蝕性。這簡直太妙了。不知道是哪個天才想到的好主意。
同時,又將別人懷疑的目光轉向了七彩繽紛谷。以為這沄淼閣不讓金丹修士進入可能和七彩繽紛谷有關系。
哼,柳月會因為這弱水水源被沄淼閣預定了就不下手了嗎?當然不會!
不說這一切是柳月的猜測,如今還沒有證據,就算沄淼閣修士光明正大的說這弱水水源是它們的,柳月也不會讓。
誰說是沄淼閣的,是沄淼閣的為什么把它扔在外面,怎么沒有收歸門派,弱水水源上刻了沄淼閣誰誰誰的名字啊?
什么?這情人谷是沄淼閣的?
不好意思,那她如今可不認了,這七彩繽紛谷和它周圍的天險是一整塊的地方,從古至今,凡是提起七彩繽紛谷,總要順便提一提天塹之事。
而這七彩繽紛谷她有禁制令牌啊,聽明滟真人說過,三個禁制令牌是一模一樣的,那么證明持令牌者對著七彩繽紛谷都有主動權啊,那么對于和七彩繽紛谷相連的天塹也有所有權啊,那憑什么還說這地方是沄淼閣一個人的,至少也是三方共有的關系??!
如今,讓沄淼閣霸占這么多年,已經是夠大方的,如今,當然是憑本事得了。
如此一想,立刻身形一轉,只看見一陣虛影閃過,柳月整個人已經從半空中消失,往弱水潭中潛了下去。
越靠近弱水潭,便能感受到那濃郁的腐蝕氣息,臨近水面,那弱水蒸騰的仿佛沸騰的開水,化成氣泡往上空逸去。
柳月迅速的潛入弱水中,手一伸,帶著防護罩的梅花鏢飛了出去,成陣法羅列排在四周,一面張開的手心出還溢出了重水。
這一邊測陣法位置,一邊吸引弱水的氣息,使之產生共鳴,雙管齊下,害怕發現不了一絲蛛絲馬跡。
果然,梅花鏢隱隱顫動,似乎往一個方向傾斜而去,本身就是音幻石為基本材料的梅花鏢的引動下,一直隱蔽的陣法很快露出了一絲馬腳。
柳月袖風一掃,百米遠處的一處空地上忽然“蓬”的一聲冒出一陣輕煙,陣法顯行!
柳月微笑,果然是陣法,而且是沄淼閣特有的一種高級陣法,和護山大陣系出同源的仙境陣,只不過護山大陣是最繁復的一種,而這個就是最簡易的。據說進陣以后如夢似幻,宛如進入仙境之中,所有修士愿望所想的一切,在這個陣中都可以企及,最后不知不覺的沉醉其間,再也不想醒來。
可是這個陣的級別要比沄淼閣的護山大陣低了很多,因為它太小了,這樣的小陣被限制了級別,但是對于陣法上造詣不弱的人來說,雖有難度,卻不是無法可想了。
而柳月當然不會進這個陣,如果有時間,她倒是也想研究研究,身為一個對陣法還是有些造詣的人,當然對這個還是有些躍躍欲試的,但是她沒有時間,防護罩撐不了太久,雖然她很懷疑自己在蛟城鍛煉出的硬骨頭能不能被腐蝕,可是她并不想用自己去試驗。
如今,最保險的辦法就是以陣破陣,這也是最快的辦法。
梅花鏢忽然動了起來,瞬間聚攏成一圈遍布在柳月身前,然后花瓣分離,向不同方位而去,每走過一個地方,都留下淺色的痕跡,仿佛給空氣劃下了印記。
粉白色的花瓣穿梭飛舞,越來越快,如夢如幻,柳月靜靜屹立在中間,目光平靜的看著這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在柳月面前逐漸而緩慢的出現了一個反復的巨大印記,印在水中的虛影無比的巨大,在這印記完成之際,花瓣完成了它的使命,瓣瓣掉落,重新組合成了一體,往柳月的方向飛來,隱沒在柳月的發髻間,好像本來它們就是簡單的發飾罷了。
柳月的唇角微微彎出一個弧度,好似很滿意,依舊沒動,眼睛輕輕一眨,那個巨型陣法虛影整個往那顯行的小型陣法撞去。
本身就由自帶陣法玄奧的音幻石所繪,再加上柳月日益精深的陣底,匯出了一個復雜程度和級別都高于那個與仙境陣系出同源的小陣的陣法。
果然,才撞了一下,整個弱水潭就翻騰了起來,那個小陣僅僅一瞬,就晃蕩了起來。
依舊待在上面的柳炆渲只感覺一陣一陣的腐蝕之氣從下面激蕩而出,連忙遠遠的避了開去。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腐蝕之氣沒那么強烈了,自己尚可以忍受的距離,才稍稍安心,但目光依然緊緊盯著天塹方向。
忽然,柳月眉頭一皺,身形一遁,人便消失在了弱水中,只留下那個越來越虛化的大陣虛影和越來越散亂的仙境陣。
岸上的柳炆渲還沒有反應過來,忽然一股冰寒之氣從遠處傳來,將他整個禁錮在原地,幾乎要凍成冰柱,柳炆渲心底一片冰涼,這股冰寒之意太恐怖了,不僅是外表,他感覺自己的由外往內,從外表到五臟六腑,接著練神識似乎都要凍住,變得滯澀起來。
忽然一股水潤之意襲上了他,接著自己整個被融化了,從外表到五臟再到神識,等他意思完全清醒之際,發現姑姑真立于自己身邊。
只聽到姑姑冷聲對著虛空冷淡的說道:“朋友,既然來了,為什么不現身,欺負晚輩未免令人不齒?!?
等了許久,空氣中什么聲音也沒有。
忽然,幾陣輕微的破空聲,柳炆渲下意識的回頭,奔涌的水柱仿佛決堤的江水洶涌而來,幾欲滅頂。
他正處于驚駭中無法自拔,旁邊的姑姑一把扯起他,將他拽到身后的同時,雙手平平退出,兩只巨大的水龍張開巨嘴毫不畏懼的沖向了那巨量的水柱。
緊接著,相互融合,碰撞,僅僅幾息功夫,水龍將水柱吞噬殆盡,轉過頭來,水龍往柳月方向而來,逐漸隱匿,消散。
柳炆渲心下震驚,想不到僅僅幾息,就已經對戰了一回,雖然已經不懂這個層面的戰斗,但不妨礙柳炆渲推測出隱藏之人也是金丹修士的事實,同時,柳月剛才雖然勝了,但是那水龍也是搖搖欲墜之姿,可見兩人的實力懸殊并不很大。
忽然,弱水潭那邊,弱水迸發出一陣巨響,半潭弱水整個被掀上了天塹的半空中,仿佛遭受了什么重創。
與此同時,一道淺白色的虛影一閃,一個人影便向弱水潭方向而去,柳月幾乎毫不猶豫的,同一時間,便跟了上前,兩人又在半空間激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