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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種顏色的七彩繽紛蝶圍繞著七色花翩遷起舞,伴隨著各色匯集的繽紛花雨,美的都不能用語言形容了。
逐漸的,那七彩繽紛蝶一個個停止了飛舞,棲息在了各色的花瓣之上,翅膀微微顫動著,逐漸的,那如同花苞般的各色花瓣張開的更大了,七彩繽紛蝶紛紛鉆入花瓣中,一陣靈氣的動蕩,花瓣逐漸閉合起來。宛如七個花苞靜靜的佇立。
柳月手掌展開,七色花整個從泥土里飛出,飛向了柳月的手掌上,柳月看了看這七色花,沒聽說過七色花是一對一對兒吸引蝴蝶的,如今這吸引了七對七彩繽紛蝶,全部都在花苞里,應該盡夠了。
想到什么,眉心一指,瞬間一滴精血飛出,攝入七色花的根須中,七色花爆發出一陣絢爛的七彩光芒后,歸于平靜。
本來,想將另一朵也拿出來吸引七彩繽紛蝶的,只是,如今沒時間了!
正在此刻,陣中發出巨響,這陣中修士不簡單,這樣的陣居然也能強力破陣嗎?而如今居然快要被他成功了。
看來是個實力超強的修士?!
柳月迅速將七色花封入靈寵袋中,剛一收好,陣中巨響,靈石化成齏粉,陣柱飛濺而出。陣破了!
柳月手一揮。將陣柱全部收了回來,才抬起頭來凝視著破陣的修士。
一個顯得非常高貴的宮裝女子,精致的無可挑剔的妝容。一眼就能看出昂貴且都是法寶的頭飾,一身顏色極為高雅、得體,沒有任何褶皺的美麗衣裙。明明眉目柔和,但眼角眉梢那長年積累的冷厲。
當然,柳月最注意到的是她的修為,她看不出來但清晰的感覺到壓力的修為。柳月只覺得一身的神經都被提了起來,沒想到沄淼閣來了一個元嬰期的修士?
這個硬茬要是對自己發難了。自己該怎么辦呢?
那女修看似沒有發難,一言未發,但是實際上已經發難了。泰山壓頂般的威壓直接襲了上來。但是柳月是什么人?她也倔強的很,還記得在蛟城之時,面對國主和兒子的毒打,她一聲不吭。如今自然也是。
要說柳月有什么最討厭的。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以勢壓人和不問青紅皂白之人,而如今這女人把這兩樣占全了。
因此,即使被壓迫的不行,想要吐血,全身的骨頭都要斷裂,修為翻覆的恨不得奔涌出來,但是她那脊梁如今顯得非常高貴和不屈,就是不彎。
這個時候。柳月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居然想到了前世她媽媽嘲笑她的場景。其實她這倔強的毛病從前世就有。她媽嘲笑她如果她是生于戰爭年代的人,她要是被敵人抓去,一定是死的最慘的那種人,因為敵人最恨她這樣的人。
果然,那女人見她如此,面上沒有什么表情,眼睛一瞄,看到了身邊的柳炆渲,她哼了一聲,柳炆渲便無辜被波及。
起初,柳炆渲一直靜靜的佇立在一旁,見這女修一出現,便讓他姑姑如臨大敵,便知道很可能這女修修為很高,他本想幫助他姑姑,沒想到這女修似乎從來沒看到他,一來就發難,讓她姑姑都抵御的如此辛苦,柳炆渲不敢隨意介入了,也明白這個層面的是他介入不了的。只能在一邊干著急。
沒想到,忽然一股能將他五臟六腑都壓出的巨力直接襲了上來,緊緊一瞬間他都抵御不了,直接昏死過去,他不知道的是,他那眼耳口鼻都在往外面冒著血。
七竅流血!這下子柳月無法淡定的。這太過分也太沒品了,居然以元嬰之尊這樣以勢壓人,讓她對沄淼閣的感覺由不喜變成了憎惡。
當下不顧自己被壓制的受不了的脊梁,她開始連連發動法術將柳炆渲罩了起來,她侄兒她必須護著。
也不知道是信念還是什么,她居然硬生生的將兩個人都撐了起來,即使她的七竅也在流血,顯得異常的可怖。
那宮裝女人似乎也沒想到遇到這樣的硬茬,心情更差了。動了想要殺他們的心思,甭管他們進來干什么,侵入了她們沄淼閣的地盤就是一個死,再加上還有情人谷的事情,讓她更是氣憤。
不過,為了防止出現什么意外,她還是問問她們是什么人吧。
“爾等大膽小兒,何敢擅闖我沄淼閣地界?”冷硬如刀的聲音,如同一把把冰刃,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
柳月騰出手來試去嘴角的血,即使到了這個時刻,那元嬰女修依舊沒有減緩對他們的壓制,柳月也沒有開口求過饒。
聽見她問了,柳月自然要說了:“我是紫山派明滟真人座下弟子,道友如果記性不錯,應該能夠想起來我是怎么進的這七彩繽紛谷!”話一出口,便嗆得很,而且絲毫不顧及面前這位大修的臉面。
“你敢威脅我!”話語里火氣很盛。
柳月搖搖頭,心道,這女修真不適合在沄淼閣里,這么暴虐,唯我獨尊的脾氣,再想到明宇真人和明滟真人等元嬰大修的和藹可親,她瞬間覺得紫山派真是一個非常和樂安定的大門派,對門派的歸屬感又增強了一個新臺階。
“道友此言詫異,我威脅你什么了,只是實話告知罷了。”柳月從來不知道求饒二字怎么寫,即使在這樣的時刻。
“你以為你是明滟的徒弟我就不敢殺你嗎?”她還真不敢,要是普通的門派弟子殺了也就殺了,可是如果是一峰之主的徒弟,那就得掂量掂量,尤其是明滟是這一代的七彩繽紛谷禁制令牌的擁有者。而聽這個女修的語氣,似乎是用令牌進來的。顯然是明滟給她的。如此,那她就不是一般的徒弟了?有可能是很受寵的。
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更加惱怒,幾百年了,沒有人膽敢這么囂張,而她有束手束腳的。
柳月只感覺身負的威勢又加了一層,簡直又加了一座山一樣,泰山壓頂她算是實實在在的領受到了。
她也是實在受不了了,其實她已經將絕大多數力量挪到了柳炆渲身上,自己能撐到現在完全是自己那倔強到骨子里的執拗和在蛟城煉成的硬骨。此時的感覺有點像在重水池中的感覺,不過還要重百倍罷了。
心里忽然閃過一絲不管不顧的念頭,如今得罪都得罪了,況且自己這元嬰大修座下弟子的金字招牌對方大概也會有所芥蒂,自己萬一被她壓殘了就完了,自己未來可是還有許多沒做的事情要做,還不如自己拼出一份生機。
即使她知道對方根本沒有動手,僅僅是外放了元嬰期的威壓罷了。要是動手,對方捏死自己就像捏死螞蟻一樣!
這么想著,也不回答華泉的問題,艱難而緩慢的伸出雙手,徒手掐動指訣,此時柳月的周遭驀然籠罩上了一層水膜,像是一層堅固的防護罩,仿佛一個無形的大手,硬生生將那威壓從她和柳炆渲身上抬起毫寸之距。
柳月嘴角微微勾起,重水的力道果然不是一般的,可是這還不夠,雙手自動起舞,因為威壓稍離了寸許,她的手訣變動的快了起來。
與此同時,仿佛不知不覺間,柳月身遭的氣場就變了。
華泉真人聳然變色,臉色陡然變得鐵青。這女修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直面挑戰她的權威,她如今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了。
不過僅僅一瞬,她陡然間收回威勢,然后用懾人的探究目光對著柳月。
柳月仍然閉著眼睛,在她收回威勢的一瞬間,她心里忽的一松,然后緩緩收功。睜開眼后,先回頭瞥了柳炆渲一眼,他仍然昏死著,但是氣息平穩,看起來沒什么大礙,柳月才稍稍放下心來。
轉頭面對華泉真人。
見她一直不說話,柳月先開口了:“道友是沄淼閣的前輩,您想殺我們如同掐死兩只螞蟻那么容易,可是我們即使死也要死個明白,我們紫山派歷來以謙遜而出名,我來七彩繽紛谷之時,師傅親自將禁制令牌送到我的手上,并且嚴明我們在外要嚴謹自己的言行,不要給紫山派抹黑,如果說出我們的錯處來,哪怕前輩不親自動手,相信我師傅也容不下我們這兩個敗壞門派名聲的弟子了。”
這算是赤果果的威脅和擠兌了。言下之意,如今本身沄淼閣就不占理,如果自己兩人在這里身死,那么知道自己去處的明滟真人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況且,剛才那一瞬,這個女修要是敢殺她,大約是整個紫山派不會善罷甘休了。
華泉果然被擠兌的面色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可是如今這樣的情況,她要殺她似乎更困難了。
忍了忍,她嗤笑了一聲:“明滟好本事啊,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收了一個有‘勢’的弟子,當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話鋒一轉,聲音陡然尖銳起來:“只是,你在紫山派怎么威風是你的事情,怎么跑到我們沄淼閣地盤上來耍威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