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心雨:哲人無憂,智者常樂。在糾正別人的錯誤之前,最好也先檢查檢查自己。如果我們能用審視別人錯誤的那種眼光,先來審視審視自己,那我們的人生或許就會不平凡了。大多數人都號稱要改造世界,卻罕見有人踏下心來改造自己。
第2-16問:真誠奉獻與貪婪算計,會有一樣的收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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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不見皓月,只有滿天的繁星閃爍,微風拂面,讓人感到格外的清爽。文秀等人一路欣賞著夜空美景、有說有笑地回到了官家驛館。
驛館中,其他人都已經先行睡下了,只有羅鎮虎還在等著他們。文秀三人回來后 ,劉飛讓李皓軒和羅鎮虎看守在屋子四周,自己則與秀秀一起走進了她的房間。
一進門,秀秀便來到圓桌前,主動端起茶壺,為劉飛倒了一杯清水,并親手送到了他的眼前。劉飛低頭望著秀秀的玉腕,又緩緩抬頭,朝著秀秀感激地一笑,這才伸出雙手接過了杯子,咂清水品在口中,卻覺得甘甜無比。
兩個人坐下之后,秀秀才一拍桌子,美眸一閃,略略心有余悸地搖著頭言道:“這個于百之,還真夠狠的呀,居然找個假探花來試探我!”
劉飛一展折扇,一邊輕搖著,一邊低垂著眼皮說道:“這個于百之知道我是巡按大人上任之后才被聘下的,所以他斷定我不認識這個黃克明。”
文秀莞爾一笑,雙掌一擊,贊道:“幸好你發現他們的陰謀,及時揭穿了那個假探花,要不然,今天啊。我可就要掉腦袋了!”言畢,秀秀指著自己的額頭,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劉飛斜目見到秀秀那溫婉的笑容簡直如春日里盛開的桃花,不禁心神蕩漾。而文秀見劉飛如此癡情地望著自己,卻不禁羞澀滿懷,那雙頰之紅更為嬌艷了,她只好用自己卷翹的睫毛遮住那閃爍的美眸,輕咳了幾聲緩解自己的尷尬。
劉飛聽到這幾聲輕咳,也羞了個面紅如花,趕緊收回目光。用力搖著手中的折扇,給自己發燙的臉頰送去清涼,嘴角一揚。微笑著言道:“呵呵,其實最關鍵的就是你那句話……“
文秀眼珠一轉,立刻想了起來,于是站起身來,學著自己剛剛在王府時的樣子。說道:“你說我不是文必正,我還說你不是探花郎呢!”
劉飛見秀秀學得滑稽,不禁仰面而笑,點指著秀秀說道:“沒錯,就是這句,我一想。對啊,那國子監祭酒不老老實實在京城任職,跑到洛陽來招惹你這個八府巡按做什么呢?”
“哈哈。就是的嘛。不過阿飛,我可真是欽佩你啊,學問真好!”秀秀邊說邊豎起了大拇指。
劉飛聽到秀秀如此夸贊自己,心頭如沐春風一般舒暢,表面上卻裝作鎮定。只低垂下眼皮,口中喃喃自語道:“其實最好是文武雙全……”
文秀重重點點頭。言道:“對……”隨后,雙掌一擊,整個人一躍而起,“嚯”地一下子跳到了劉飛的身邊,將劉飛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興奮地說道:“那好啊,從明天起,我繼續教你武功,怎么樣?”
劉飛一聽又要讓他練武,不禁暗自叫苦,眉頭一皺,板著臉小聲嘟囔道:“不是都說了嗎,我就不是那習武的材料。”
文秀拉著劉飛的胳膊不妨,微笑著勸道:“沒有人一出生就會武功的呀,還不都是后天苦練出來的?”
劉飛笑眼睛一瞇,詭異地望著秀秀,輕聲問道:“那么從明天起,你也學習寫字,如何?”
“啊?寫字呀?”文秀一聽說讓她練習書法,那劍眉瞬間便擰在了一處,機械地笑了一下,又說:“那個……以后去到那些個穩妥的地方再練習吧,現在這里練字怕是要被人抓住把柄的。”而劉飛習武一事,秀秀也不敢再提了。
劉飛見文秀那可愛的樣子,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長嘆了一聲,語重心長地言道:“這話有理。秀秀啊,我看你還是少些玩笑的好,今后做事要倍加小心才是。”
“啊,為什么?你一下就被嚇破了膽的嗎?”文秀湊到劉飛的身側,忽閃著一雙美眸,調皮地問道。
而劉飛不屑地“切”了一聲,瞇起小眼睛答道:“通過今天這件事,顯而易見,那于百之定是看到了什么,開始對你這個假巡按的真實身份有所懷疑了,這才會冒險找人試探你。”
“啊……”秀秀一聽這話,心里也是一沉,劍眉微縱,一絲苦悶的表情悄悄爬上了她的粉紅的臉頰。
劉飛見自己的話得到了秀秀的重視,心中蔚然,但卻有不忍心讓這樣好的一個姑娘每天如此擔驚受怕,于是他又擺出一副輕松的樣子,安慰道:“你也不必過分憂慮,畢竟圣旨和尚方寶劍在我們的手中,那老王爺暫時不敢輕舉妄動的。”
文秀聽了,那劍眉立刻飛揚了起來,原本淡淡的一絲憂慮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啪”地一拍桌子,得意地言道:“就是,那我們怕他什么呀!”
“哎呀,我們不會每次都這么幸運!”劉飛耐心地提醒著秀秀,“現在的情況是于百之在找咱們的破綻,而咱們也在找他們的罪證,雙方對峙得很厲害啊!”
文秀不禁心中暗笑,這擔心與不用擔心的話,全被劉飛一個人說盡了,不得不承認,這位師爺果真是思慮周全的。秀秀認真地點點頭,又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呢?”
劉飛仰面朝天,略加思索,之后眼珠一轉,口中言道:“從明天起嘛,你就不要去糧倉了,由我一個人去查就可以了。無事之時,你最好就呆在驛館里,哪兒都不要去,尤其不可惹是生非,以免招來麻煩。”
文秀眸子一閃,便低垂下了眼簾,口中怏怏地言道:“可這總是這么躲著也不是辦法呀……”
“先躲過這幾天再另行打算吧。”劉飛嘆著氣言道,心中已經在盤算著明天起要嚴查糧倉賬冊了。
見劉飛面露難色,文秀也急得在屋中來回踱步,雙手在腰間一叉,跟著嘆道:“哎,如今可真是進退兩難了。留在這里,只怕那老狐貍不肯善罷甘休;逃走呢,又沒那么容易,且顯得欲蓋彌彰,這可如何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