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誰不讓我就殺了誰!”林宇大聲咆哮。
狗仔熊拔出砍刀一咬牙就衝了上來,寒光一閃,刀鋒貼著林宇的頭皮削了過去。
“嘭!”
狗仔熊倒著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狗仔熊直吸冷氣,他整個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剛纔不小心吃了林宇一記上勾拳著實很難受。
“媽的,看什麼給我上啊,給我砍死他。”狗仔熊踢開前來拉他的小弟罵罵咧咧的爬了起來。
幾個馬仔同時朝林宇撲來,林宇不慌不忙推開抓著的青年然後手在那青年肩膀上一撐雙腳齊出。
“嘭嘭!”兩個馬仔倒著飛了出去,青年身體猛的往前一竄林宇順勢左腳著地右腳一掃後面的幾個馬仔全部被掃倒,狗仔熊眨巴著眼睛看著林宇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林宇擡起頭看了一眼二樓上的週五爺然後撒腿就往裡跑,一個小弟正面衝來想要抱住林宇,林宇一記勾拳將來人打翻在地,林宇衝到走道里的時候被迫放慢腳步,走道里出來的幾個馬仔全部拿著傢伙,這些人二話不說直接就撲了過來。
“當!”
一聲脆響兩把砍刀碰在了一起,林宇刀口一翻貼著馬仔的刀滑了下去。
“啊!”馬仔發出一聲慘叫砍刀掉在了地上他的右手三根手指被切了下來。
手起刀落,林宇一刀斬在馬仔的肩膀上鮮血飛濺,馬仔跪在了地上。林宇正前方的三個馬仔連連後退,進入走道剛剛跨玻璃門一把手槍突然頂在了林宇的額頭上。
一個金髮青年出現玻璃門邊上,青年年紀約莫二十六七一頭短金髮戴著一副墨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別動,不然我打爆你的頭!”青年的語氣很冰冷他的手指放在扳機上隨時都有可能扣下扳機。
林宇嘴角一翹露出一絲冷笑,突然林宇頭頭一縮砍刀削了過去直逼金髮青年咽喉,青年被迫倒退一步,他還沒站穩林宇就貼了上來,刀和槍對決拉開距離拿刀的必死無疑只有貼身纏鬥纔有勝算。
大刀片子一抖貼著金髮青年的臉砍了下去,金髮青年再退一步他擡起手槍正要射擊就發現鋒利的刀鋒已經來了而且目標就是他的右手,如果開槍他的手特定保不住,金髮青年毫不猶豫縮了回手。在他縮手的時候他就露出了破綻冰冷的刀鋒瞬間就貼在了他的喉嚨上。
金髮青年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愣愣的看著林宇不知道要說什麼,剛纔對方明明被自己制服了居然敢反擊,好快的速度,好嫺熟的手法,砍刀使的虎虎生風。
“你輸了。”林宇淡淡的說。
金髮青年吸了一口冷氣他很清楚如果他動下指不定腦袋就搬家了,面前這個人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
“好,好,好!哈哈哈哈,好厲害,年輕人好身手啊。”週五爺拍著手一臉笑容的從樓下下來了。
林宇順手奪過金髮青年的手槍對準週五爺,週五爺臨危不懼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他慢慢悠悠的從樓上下到林宇面前。
“看不出來啊你還有如此身手,開始都只是聽說你一個人將阿水四個人都打趴下了,現在見了我算是相信了,以你的實力對付他們實在是綽綽有餘了。”
林宇冷哼一聲說:“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週五爺不慌不忙的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抿了一口一副愜意的神情。
“怕?我當然怕不過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做的,你殺了你會後悔的。”
“你什麼意思?”林宇問。
“阿木你殺了我你是能跑掉,可阿杰和福伯他們呢?他們跑不了,我的手下多的是要殺他們易如反掌,如果你不信不妨試試,他們說你是傻子我不相信。”週五爺鎮定自若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你這算是威脅嗎?”
“不是,我何必威脅你我只是事實就是說實話罷了,有些事情我們必須要經過大腦思考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我從來都不威脅人,強扭的瓜不甜而且也沒意思。”
“你到底想說什麼?”
“阿木,我想說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週五爺反問。
“我當然不知道!”
“好,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朋友你是那條道的,那個門的,又拜在那個碼頭不知道能否報上尊主大名。”
週五爺在道上混很懂道上的規矩,一般有什麼事情先要問清對方來歷和背景再動手,所謂的碼頭就是幫會,大馬最大的幫會是華記。華記源自中國青幫,與洪門齊名,主要分部在東南亞數國大馬和新加坡的幫會最爲強盛,在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華人。
林宇聽不懂週五爺在說什麼,他並不清楚所謂的碼頭是指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林宇實話實說卻讓週五爺疑心頓起,他也不生氣淡淡一笑說:“好,你不願意說我不逼你,不過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有些規矩還是要講的。我,周成武,外號鸚鵡,大家叫我五爺,十六歲出道拜在興記門下,十八歲上位,二十歲出戶單幹。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來歷但是直覺告訴我你的來歷絕對不簡單,你到底是什麼人?”
“呵呵,死到臨頭還那麼多話,什麼來歷不凡,我他媽還想知道呢,說吧,臨死前有什麼遺言。”對於週五爺的主動坦陳林宇毫不領情他腦子裡沒有所謂的規矩。
週五爺臉色也變了他主動報上家門想不到對方一點面子都不給,興記是什麼?興記是華記的分支,週五爺向林宇表面了他是華記的人林宇還不給面子那他也沒什麼可顧及的了。
阿杰急急忙忙趕到別墅大門口就被幾個馬仔攔住了,他根本就衝不進去,阿杰急的在門口不停的打轉。阿杰心裡很清楚週五爺的實力,這別墅裡少說也有幾十人阿木一個人進去想活著出來的機率太迷茫了。
“好,這是你自找的,想死我就成全你,你殺了我你也別想活著出去,而且不止是你還有福伯一家人都得給我陪葬,一個人換四條命我賺了。”週五爺哈哈大笑,他料定林宇不敢開槍。
大廳裡涌進二十多人這些人清一色的拿著手槍,林宇一人之力對付如此多的人沒有勝算可言。
“哼,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死,誰不怕,不過死也有有死的覺悟,殺了你至少你以後不會再害人了。”林宇擡起槍瞄準週五爺的頭。
週五爺只看了林宇眼睛一眼心裡就咯噔一下,這個傢伙今天難道抱著必死的心來的嗎?那雙眼睛就如鷹眼一樣的銳利,鯊魚一樣的邪惡,惡狼一樣的冰冷。
“嘭!!”
一聲槍響嚇的保鏢們脖子一縮,週五爺的心也抖了一下,衆人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年輕女子出現在樓梯口她手上拿著呀一把銀白色的小手槍,剛纔開槍的就是她。
“五爺,我纔來你這裡一天想不到你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怎麼,你是在殺雞儆猴擺給我們洪門看的?”女人的眼睛始終都放在林宇身上。
週五爺臉色變了,他滿臉笑容迎了過去笑著說:“二小姐你這哪的話,我哪裡敢啊,你這是一個意外,這傢伙是個傻子貿貿然闖進來打擾二小姐你休息裡實在是非常抱歉,這都是我的錯,我的錯。”週五爺搖尾巴的技術堪稱一流,剛纔還兇神惡煞的現在就像是一條狗搖著尾巴希望得到主人的獎賞,那獻媚的表情讓二小姐反胃。
二小姐個子在一米七左右,一身花布料的連衣抹胸短裙包裹著性感火辣的身軀,凝脂如雪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白金項鍊,橘黃色的捲髮披肩而下。精緻的面孔就如上帝精心刻畫的藝術品,美,美不勝收,美的讓人讚歎。不過知道她身份的人沒幾個人敢靠近,龍國洪門分部龍頭大先生的兒女就是他二小姐,二小姐只是大家都她的尊稱,二小姐三十出頭就擔當了洪門的外圍執事,執事的責任就是負責幫會的外交。
每一個見到二小姐的人都想征服她,可到如今爲止沒有一個人做到過,至於硬來想都沒人敢想,洪門誰得罪的起,就是黑手黨都得給洪門面子。
“六年了,六年了,難道真的是你?六年前青澀懵懂的青年爲什麼會出現在大馬?你不是死了嗎?爲什麼會出現這裡?”二小姐的心裡一連串的疑問,她不敢肯定她是否認對了人,那種感覺是是那麼的熟悉,她閉上眼睛就想起了六年前發生在酒吧裡的那一夜,那一夜她第一次躺在了陌生男人的牀上……是她教一個男孩如何做一個男人,一個真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她還記得她那天一個人在酒吧裡喝悶酒,是那個男人,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陪著自己喝酒……
PS:明天會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