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啊?”馬小玲問。
吳翔使勁兒的搖了搖頭,他頭疼欲裂昨晚喝太多了。
“啊,昨天晚上,我……”
“哎喲,翔哥你好生猛,好久沒有遇到你這么棒的男人了。”馬小玲發(fā)嗲,吳翔嘿嘿一笑,他沒有任何的印象。
“他們都走了?”
“走了啊,你不是說晚上要去江南道的嗎,所以我就留下來,今天晚上我們一起過去。”
“是嗎?或許吧。”
面對一個大美人吳翔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人熊突然找到林宇說火哥交給他一個重要任務就是調(diào)查波哥的死,波哥死的不明不白,他這么說都是新火的人,眾多小弟看著的,火哥不能就這么算了,光頭說是高俊做的,可高俊現(xiàn)在人毛都看不見,而且他得到消息光頭現(xiàn)在真正打壓高俊的勢力,而警方說是光頭做的,火哥不得不懷疑光頭,如果真是光頭,那事情絕非警察說的那么簡單。火哥派遣人熊盯住光頭并暗自調(diào)查光頭,另外還派人四處尋找高俊。
得到消息林宇大喜過望,如果真如人熊所說就不怕火哥不上當了,林宇正苦于沒辦法逼迫火哥呢。
當即林宇就將人熊越到城郊的立交橋下,人熊戴著墨鏡很謹慎。
“兩位大爺,你們這事什么時候才能完?”
“你急什么,快了,說吧,火哥具體要你怎么做。”
“火哥叫我盯著光頭,然后找到波哥的死因,媽的,老子去哪里找,所以我來求救兩位了,希望兩位能有什么好辦法。”人熊哭喪著臉,他也沒有任何辦法,死無對證,高俊也不在他根本就沒有頭緒。
林宇感覺這是一個好機會,他抿嘴一笑道:“這還不簡單,放心吧,這種事情抱在我們身上。”
“我說,兩位能不能透露一下到底波哥是誰殺的?”
“這我們也不知道,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我們會告訴你的,你回去就告訴火哥說光頭嫌疑最大,明天晚上你等我們的通知。”
人熊走了,看著人熊的背影,林宇感覺人熊今天的表情有些怪異,他是否太緊張了,林宇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已經(jīng)被識破了。
路邊的一輛別克車野豬帶著幾個小弟正坐在里面,林宇則是在他們對面的一輛車里,林宇今天的目標是光頭。
自從上一次被易三江襲擊以后光頭變的謹慎多了,也很少出門,林宇看了看手表晚上九點半。
在十來個保鏢的保護中光頭終于出來了,野豬拉開車門從后備箱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燃燒瓶,其他血牙小組成員跟著做。幾個人拿著燃燒瓶就走了過去,點上燃燒瓶一群喊叫著就沖了上去。
“砍死光頭,為波哥報出!”
“嗖!”
野豬手一揮燃燒瓶劃過一道拋物線。
“嘭!“燃燒瓶落地碎裂頓時燃起熊熊烈焰,馬上其他成員手中的燃燒瓶也飛了出去,光頭來不及多想扭頭就往后跑,他的車子頃刻間就沒火焰吞沒了,十幾個保鏢上躥下跳躲避燃燒的火焰。
保鏢們沖了上來野豬和他們稍微接觸了下假意敗退扭頭就跑了,車里的林宇露出一絲微笑。
跑了很長一段距離確信安全后光頭這才停下來,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想罵娘了,想不到波哥的人也會找他的麻煩,現(xiàn)在高俊盯著他不放就連波哥的人也找上了他。
“媽的,狗日的波哥死了都不安分,他媽的,這肯定和火哥那混蛋有關系,想吞掉我華南也用不著這種手段吧。“光頭吐了一口唾沫破口大罵。
整整一天馬小玲都纏著吳翔,吳翔晚上的時候真來江南道了,林宇設宴款待他。
金鑫酒店酒店的保安正坐在保安亭里看報紙,他哼著小曲兒翹著二郎腿,外面還有幾個保安在指揮車輛,正值夜晚處于客流高峰期。
一群青年出現(xiàn)酒店門口,這些人手持木棍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幾個保安馬上圍了過去,對方來了十余人,保安立馬通知保安隊長帶其他人過來幫忙。
“你們干什么的?“一個保安問。
“干你媽,老子來吃飯的沒看見嗎?”罵人的野豬,野豬叼著煙伸手推了保安一掌。
“你們最好不要鬧事,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啪!”
“艸你媽的,把你招子放亮點,看門狗,老子來吃飯的。”野豬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保安的臉上。
一看打起來來了幾個保安涌了上來,雙方開始了口水仗,不停的推搡對方。
“馬列隔壁的,你再推老子一下!”大軍一把將一個保安抓了過來,抬腿就是一腳將保安船翻在地。
“干什么打人呢,打人很牛嗎?”
“是啊,就是很牛啊,你不服氣咬我啊?”大軍不甘示弱。
“艸了!”野豬罵了一句揮拳就將一個保安的門牙打了下來。
兩撥人打在了一起,野豬的人可是拿著木棍的,即使就是空手這些保安也不是對手,不到一分鐘所有的保安都趴在了地上,他們完全不堪一擊。
“怎么回事!”
一個中年人帶著十來個青年跑了過來,看著地上的保安在看看這幫小平頭就知道是來鬧事的。
“沒怎么回事,我們就吃飯的,你喂的這些狗不識抬舉居然跟老子叫囂我教訓他一下讓他長點記性。”
另外一邊林宇正和吳翔喝酒,酒席間林宇再一次提出和吳翔合作,吳翔很清楚的林宇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要他叛出華南,吳翔雖然野心很大,可他對自己沒信心,而且他疑心很重他不敢輕易相信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