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自己藏武器的那個衛生間隔間,閆朵這會兒是真的有些慌了,剛才由于對方的觸碰、身體的反應讓她現在很難保證正常的思考。
“你、干嘛啊……?”她實在沒法站穩,本來就沒怎么穿過高跟鞋,這會兒不禁靠在了隔間的門上,喘息聲也漸漸加重。
徐川無奈,看了看這個如同瓷娃娃一般精致可愛的小姑娘,這種場景這種模樣,恐怕隨便再換個正常男性都得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的欲望……
但徐川畢竟是徐川,當時在舊掃尾人中就是出了名的性/冷淡。其實這個詞也是綽號之類的,徐川并不是真的性冷淡,而是有極為出色的自控能力,以至于能間接控制傳說中最難控制,甚至不可能控制的“欲/望”。
“帶著這個肯定是進不去的,不光進不去,反而會被攔下來。”徐川看著閆朵,用盡量冷靜的語氣開口,“在這里沒人會看到,你再試試看。”
閆朵怔了怔,原來這家伙不是想對自己圖謀不軌啊……?難道是自己不漂亮的關系?這么一想,她心里忽然有了失落的感覺。
“盡量快一點,舞會要開始了,安寧還在等我們。”
“嗯、嗯……”她點頭,在坐式馬桶上坐下,“你能不能……不看?”
“快一點,摸都摸過了,還怕看么?”徐川沒轍,他也不是不能理解閆朵現在的羞澀心情,但現在實在不是什么矜持害怕的時候,如果閆朵依舊搞不定,自己也要幫忙,現在每分每秒都得抓緊。如果不是看她反應有些強烈,恐怕自己就第一時間上去幫忙了。
“你!”閆朵聽到對方這句話,俏臉比之前更紅了幾分。但她也不是什么傻姑娘,知道現在時間緊迫,沒準等下還真的要徐川幫忙。
這種該死的期待又是怎么回事……閆朵狠狠咬了一下牙關,把自己這種“荒謬”的想法強行壓下去,稍稍掀起裙子,開始嘗試解開綁得死死的那個皮帶。
徐川除了白皙漂亮的少女肌膚、襪邊,第一時間看到的是綁在她腿上的那根皮帶。
這個一看就是臨時自己做的槍套,光看起來就很不靠譜,幾個綁扣都綁得很死,稍稍勒進少女柔軟的腿部,這種視覺沖擊力和誘惑力不得不說是非常強的,就連徐川看到的時候也不禁心中一跳。這丫頭,怎么這么會搞幺蛾子呢……
“好難弄開……綁的太緊了。”閆朵都快急哭了,她一開始想得很簡單,自然是自己做的粗糙槍套,當然要弄緊一些,不然如果突然掉下來怎么辦?
現在緊是夠緊了,但是……
徐川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我來?”
“你……”閆朵咬咬下唇,幾乎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俏臉上早已紅得滴血。
自己今天不光被摸了這里,連看都要被看光了么……還是在這種……曖昧又刺激的環境下。這么一想,她的呼吸聲瞬間又急促了許多。
看著青年緩步走近,她口中哽著的那句“別過來”終究沒法說出口,這會兒畢竟是非常時期,現在大概已經七點五十多了,舞會八點開始,因為遲到而引起注意她是萬萬不愿的,更別說有陳光暉在場的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