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密歐與羅密歐
走廊上,兩個穿著紅色馬甲圍著圍裙的服務生每人手里小心翼翼地捧著兩瓶酒,邊走邊聊著,與別墅里的人聲鼎沸相比,這里顯得冷清的多,兩邊高級客房的門緊閉著,墻邊的古典壁燈發出淡淡的黃暈。
只是沒多久,走廊盡頭突然出現一個--哦!不,是兩個高大的身影。因為仔細一看,其中一個身影緊緊纏著另一個,一陣陣癡癡地笑聲從走廊那頭傳來,兩個服務生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兩個人影慢慢向他們走近。
“呵呵呵~你真是討厭!剛才還摟著人家不放,現在又要拉我去哪里啊?”那個纏在另一個人身上的男人笑著,他衣衫不整甚至可以用凌亂來形容,頭發也亂蓬蓬地一看就是經過臣烈運動造成的,他兩只手不停地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四處**,幾乎整個人都要掛在男人身上了。
另一個男人看上去似乎好些,雖然襯衫也不算整齊,但至少他的舉止是很正常的,除了嘴唇上一處明顯的傷痕讓他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之外。男人看著兩個服務生,問:“抱歉,我的朋友喝醉了,有安靜一點的房間讓他休息一下嗎?”他特別強調了“安靜”這一點。
“啊~~還要喝!再拿酒來!咱們再喝~”身后的男人已經抱住了他的腰,靠著這唯一的支撐才沒有倒下去。
“這--”兩個服務生相互看了一眼,經過良好訓練的就是不一樣,盡管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但仍然面不改色地對眼前的人說:“請到走廊盡頭然后右拐。”
“謝謝。”男人紳士地一點頭,隨后一個用力把掛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扛到身上。
“哇~你干嗎?放我下來!我要吐你身上啦~!”
“敢吐就打你的屁股!”男人咬了一下牙,朝自己肩膀上的屁股用力打了一下,然后大步向走廊那頭奔去。
“你已經打了~~~~!哈哈哈哈~”
“不許亂動!”
人是走了,剩下兩個服務生站在原地望著消失在走廊盡頭的兩個人,耳邊還不時傳來男人的笑聲和怒吼聲。
這,到底是怎么了啊?
打開了房間的門,下一秒歐陽臣就把肩上的人扔到沙發上,還好寬暢的真皮沙發足夠媲美一張單人床。深深嘆了一口氣,嘴角傳來的疼痛又讓他想起了剛才在草地上,歐陽誠主動地騎在他身上,又主動地吻住了,有人投懷送抱何況是自己感興趣的人,歐陽臣絕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會裝正人君子,向來對男人和女人一視同仁的他也用力回吻了過去,結果還沒來得及把舌頭伸進去,嘴唇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他差點叫出來!
‘呵呵!讓你再占便宜!’歐陽誠嬌笑著,瞇著眼看著歐陽臣流著血的嘴唇,好像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非常得意。
看著那張被酒染上一抹艷色的臉和那充滿誘惑的得意的笑容,歐陽臣氣得恨不得沖上去把歐陽誠壓在身下好好--
“要死了!輕點不行啊?”被人像沙包一樣扔到沙發上,歐陽誠整個身體隨著沙發上下彈動了兩下,然后懶洋洋地趴著不動,轉過頭看著身旁的歐陽臣,聽著好像在罵人,但如果加上他的表情的話,就會覺得那完完全全是撒嬌!
歐陽臣覺得剛剛才消了一點的怒氣和完全沒有消失的欲望再一次升騰了!如果說怒氣和欲望你要先發泄哪一個的話,那對歐陽臣來說,無疑欲望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咬牙切齒的表情慢慢變成微笑,如果把眼前的人看作一頓美餐的話,無疑是非常值得期待的。歐陽臣俯下身一只手抬起歐歐陽誠的下巴,如果平時歐陽誠早就開罵了,但今天,喝醉了的人像雙重人格一樣微微瞇起眼看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人,笑著。
“干嗎?生氣啦?”
“你說我該不該生氣?”歐陽臣眉毛一挑,開始玩“游戲”。
“嗯--”皺著眉想了一會兒,歐陽誠又笑了起來,“生氣了?那怎么辦?”
“你要讓負責讓我消氣--”
“要怎么辦?”說著,脫掉了鞋子,歐陽誠整個人舒服地躺在沙發上。歐陽臣看了一眼那只放在自己膝蓋上的腳。
“這樣就行了--”像兩磁鐵一樣,正負兩極,完全不相同的兩人,卻有著最致命的吸引力,天生就是這此。歐陽臣微微一低頭再次吻上了那張雖然咬了他卻仍然非常美味的唇,帶著酒的味道,真的異常甜美。
“嗯--”歐陽誠發出一陣呻吟,完完全全的無意識,只是隨著感覺。
接吻的聲音彌漫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激烈到難以想象。歐陽誠難得的溫順讓歐陽臣覺得自己非常幸運。一吻結束,兩人微微分開,歐陽誠嘴唇上全是亮晶晶的**,異常淫亂,微微喘息著看著歐陽臣,他突然露齒一笑,于是分開不到三十秒,兩人再度貼到了一起,這次不僅僅是嘴。
“嗯--舒服!啊~~別咬我~”歐陽誠抓著歐陽臣的背,襯衫被揉得一塌糊涂,而此時歐陽臣已經轉移了陣地,在他頸間和胸前不停嘶咬著。
“第一次和男人做?”他沙啞著聲音問,解著歐陽誠的褲子,第二次干同樣的事,輕車熟路。
“啊?啊!”歐陽誠仰起頭,因為脖子被咬一下,不疼,癢。“做什么啊?”
“**!”褲子順利解決,衣服--算了!穿著也挺有感覺的,若隱若現很性感。
因為酒精變得遲鈍的腦子費了好一會兒時間才想起了這兩個字的意思,歐陽誠笑著說:“好啊!我好久沒做了,不像那個大芭樂--”
“嗯?”歐陽臣停了一下,好像聽到了自己的--代號,卻突然發現歐陽誠在解他的褲子,“你干什么?”這么急?
“**啊!”歐陽誠笑呵呵地抽掉了他的皮帶,“就是把我的XX放到你的OO里啊!”
嗯?歐陽臣陰險地笑了笑,小東西竟然敢窺視他的OO,看來真的是醉糊涂了。任由歐陽誠笨手笨腳地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鏈,露出了灰色的內褲,歐陽誠眨了眨眼,盯著眼前的東西看。
“那是男人和女人的做法,男人和男人不是那樣做哦!”
“啊?那--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傻乎乎地問,咦?那里怎么越來越高了?
歐陽臣揚起嘴角,壞心地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已經開始鼓動的欲望上,對著歐陽誠耳邊說:“就是用這個放進你的OO里!”
壞蛋啊!本世紀頭號大壞蛋!歐陽誠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大壞蛋欺侮了,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感覺著手掌上傳來的熱度,隔著一層布都覺得燙手了。
“這個--”
“想不想看看?”壞蛋繼續誘拐。
“噢--”
“把它拉下來!”
歐陽誠像個按受指令的機器人,雙手微微顫抖著把歐陽臣的內褲拉了下來,為什么顫抖,他也不知道,只能說是本能了。
巨物被釋放出來,從形狀到大小都非常完美,歐陽臣看著盯著自己那個猛看的歐陽誠,心想不會被嚇到了吧?誰知突然歐陽誠一伸手把他的欲望一把握住,又整個人向前一傾,歐陽臣順勢向后一退,坐到了沙發上,這下換成歐陽誠坐在他身上了。
“這個--”皺著眉,歐陽誠瞇起眼看著手里的東西,“我怎么覺得這么面熟?”
“噗!”難得,歐陽臣很不文雅地噴笑出來,稍稍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失態,他把歐陽誠的另一只手也拉到自己勃發的欲望上,“對啊!因為你經常看到它啊!”的確是經常看到,不過是看自己的。
歐陽誠眨了眨眼,搖了搖頭,兩只手捏了捏手里的東西,直把歐陽臣爽到差點呻吟出聲,并且衍生出一個邪惡的念頭:如果用嘴的話--可歐陽誠下一動作差點讓他把鼻血噴出來。
歐陽誠脫掉了自己的內褲,準確地說是把內褲退到了膝蓋以下,看著自己的分身,又看了看眼前另一個,半天,說了一句:“的確很像。”
再次忍住噴笑和噴血的沖動,歐陽臣好心地幫他把掛在腿上的內褲脫了下來,這樣,輕松一點,對他們兩個人來說。
“我們要做了嗎?”看著自己的小內褲被扔到最遠的墻角,歐陽誠笑著問。坐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兩個人該脫的都脫了還問這種問題,歐陽臣覺得眼前的人已經從一個性格暴躁的男人化身為女王了。
騎在自己身上要求他插入的女王!不想還好,一想鼻血又要出來了!
“你想做嗎?”雖然是在問,但歐陽臣的表情明明就在說著:做吧!做吧!很舒服哦!
被迷惑的人白了他一眼,真真正正的含羞帶臊,悶騷風情。
“會不會--痛啊?”有點可憐巴巴地問。
語氣和表情讓下面的歐陽壞蛋動了憐惜之情,男人和男人,的確會有點痛!既然這樣的話--
“那我們來做點準備活動,做完就不會痛了哦!”像安慰小孩子一樣,他溫柔地摸了摸歐陽誠的下巴,像牽小貓一樣引著對方緩緩低下身,還把他的屁股向后帶了一下,“來--張嘴!”
看著眼前的東西,朦朧之間覺得好像又大了一點,歐陽誠用力閉了閉眼,覺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因為他現在覺得有點暈,眼皮好像很重啊--伸出手握住了那個東西,脈搏的跳動如此強烈,好燙!
“乖!做了這個等會兒就不痛嘍!”歐陽臣自己都要唾棄自己了,竟然第一次用誘拐這種方法讓人跟他**,以前哪個不是主動跳上他的床!不過,他發現現在的情況讓他更加有成就感!雖然,有點惡劣就是了。
“噢--”聽話地依照歐陽臣的意思低下頭,慢慢靠近那個物體,歐陽誠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張開嘴含住了又大又圓潤的前端--
“嗯~~”一股溫熱的感覺從頂端傳來,好像進了最美妙的溫床一樣,歐陽臣舒服得閉上眼,“快,吞進去--”一只手按住著歐陽誠的后腦向下按去。
“唔!”歐陽誠皺著眉,感覺喉嚨里好像一根粗大的棒子捅了進去,一股反胃的感覺讓他下意識想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
“乖!別動,慢慢地含著--”歐陽臣感覺到了他的后退,出聲安慰,一只手撫摸著他的頭部,“慢慢來,先不用動,用舌頭舔一下--對!把你能感覺到的地方都舔一遍,把它弄濕,吸也可以--噢--很好!就這樣,寶貝你太棒了!繼續!”
像個小學生一樣,歐陽誠按照歐陽臣教他的方法對嘴里的東西又是舔又是吸的,無非是想讓自己舒服點,慢慢地,感覺到那根東西已經頂到最深處了,來不及吞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他下意識地吸了一口,把歐陽臣爽得差點射出來。
“不錯!你太棒了!”男人不斷地夸獎。而歐陽誠好像也找到了最佳節奏和位置,開始不斷重復著相同的動作,空氣中開始涌動著淫糜的氣息,**被吞咽的聲音夾雜著性感的喘息,曖昧無比。直到歐陽臣覺得自己馬上就要達到極限,想著要不要先停下來的時候,身下的人卻先一步慢慢停下來了,而且是含著他的東西一動也不動了,除了停下來的時候用力吸了一下。
“怎么了?”歐陽臣睜開眼看著躺在自己胯間的人。
一動不動,直到均勻的呼吸聲蓋過了喘息聲,歐陽臣才明白過來:歐陽誠睡著了!
竟然在這種時間而且是含著自己的東西睡著了,這真是--欲哭無淚!歐陽臣懊惱地皺眉,“shit~!”
隨后又認命地嘆了口氣,直起上半身想把歐陽誠的頭拉開。
嗯?拉不動?不是吧?再用點力--誰知剛拉了一下,歐陽誠突然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分身,疼啊!
“不許動!再動,咬斷你的芭樂!”歐陽誠嘴里含著東西咕噥著,看來是在做夢里。
這下歐陽臣傻眼了!這--不會是讓他的東西就這樣被含著一晚上吧?雖然聽上去不錯,可如果不能動的話--他還沒出來呢!而且萬一睡著的時候歐陽誠把他的東西當成黃瓜給咬斷了怎么辦?這無疑是世上最可怕的死法!
不死心,嘗試著再動了一下想把自己的東西從歐陽誠嘴里拉出來,結果還沒出來一毫米就感覺兩排牙齒在上面開始加壓,嚇得他趕緊停下,“不動!我不動!我不動,你也別動!”
壓力漸漸減輕了。歐陽臣的臉真的要臭得跟芭樂一樣了!不能動--
那只有等他主動松口了吧?再一次欲哭無淚,為了保證自己的命根本不被咬斷,歐陽臣慢慢躺下,幫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這樣看著歐陽誠,等著他開“金口!”
真是報應!歐陽臣在無盡的極樂和痛苦、等待和失望中,得出了這個結論。
那邊,歐陽誠做了個夢,夢里,一直在吃整條黃瓜抹著蛋黃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