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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吵--好吵!歐陽誠大腦開始有知覺后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吵!然后就是疼!頭疼!

“唉--”好熱!感覺身上火辣辣的一片,好像是被太陽曬久了,心想可能是昨天晚上睡覺前窗簾忘了拉了。再次呻吟一聲,他感覺到有點呼吸困難于是想翻個身,結果卻發現了自己詭異的睡覺姿勢,好像是趴在什么東西上面一樣!咦?怎么?好像有點不對勁?。孔约鹤蛱焱砩鲜窃趺椿氐郊依锏陌??完全沒有一點印象,而且--為什么感覺好像自己整個身體在一上一下的微微起伏著?這頻率--跟人的呼吸有點像啊!

呼吸--歐陽誠強迫自己酸澀的眼睛睜開,眼前先是一片模糊,酒醉后的頭痛讓視力都下降了,但還不至于看不清眼前的情況,茫然地抬起頭,前面是一個肚子!沒錯,平坦的小腹上還有著健美的腹肌,再往上看,是兩塊健美的胸肌,但往上看,是一個健美的喉結(這也能健美?)--喉結?

歐陽誠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第三次眨了眨眼,確定眼前的人不會是自己昨天晚上酒喝多了酒后亂性的女人,因為眼前的明明是個男人--男人--

啊~~~~~~~~~~~~~~~~~~~~~~~~~~~~~~~~~~~~!

如果這一聲叫出來,無疑是能把屋頂掀翻的程度,不過歐陽誠沒有叫出來。就像人傷心過度連哭都哭不出聲一樣,驚嚇過度,連叫都是無聲的,都被吞回肚子里了!不過配上歐陽誠驚悚的臉,還是能充分證明他被嚇到了!也把整個人嚇醒了,而且從他慘白的臉上就能看出來絕對嚇得不輕!

冷、冷靜!一定要冷靜!呆滯地看著眼前完美的腹肌,歐陽誠嘴唇顫抖著不斷提醒自己,先別急,先什么也別干,想想,好好想想--昨天晚上,他到底----

昨天晚上--

窮極無聊,歐陽誠獨自離開了宴會大廳走進了花園。的確是個好地方,到處是綠樹花草,有些植物他連見都沒見過,走了一會兒,突然發現前面有條河,竟然在城市里造了人工河,歐陽誠小小吃了一驚,再次對有錢人的砸錢舉動表示“贊嘆”!同時也有點興致勃勃地向河邊走去,岸邊沒有路燈,但河對岸不遠處有個很高的燈塔,這樣整個院子都能有光亮,雖然不是強的光,但卻給人一種剛剛好的感覺,就像介于喜歡和不喜歡之間的曖昧,朦朦朧朧的,河上飄著一層淡淡的水氣,讓人有種置仙境的錯覺。

歐陽誠邊走邊想,如果此時河邊有個像仙女一般的人等著自己邂逅,那真是再浪漫不過了--剛想到這兒,河里突然竄出個影子,看外形是個人,卻把他嚇了一跳!

三更半夜,四下無人,河里突然無聲無息地冒出個人影,而且還不能確定是不是人,任誰看了都會怕吧?

人影先露出了上半身,然后左右看了看,最后看到了歐陽誠,然后視線就定在他身上不動了。

天!仙女不都應該是從河里像蓮花一樣浮出來的么?這像貞子一樣的東西會是仙女么?聽說有很多跳河自殺的水鬼會在自己死的河里等著有人路過然后把他拖下去當替死鬼,難道今天就被碰到了一個?歐陽誠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應該轉身就跑還是先問一下對方是人是鬼,可就在這時人突然笑了,因為背著光歐陽誠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那一口明晃晃的白牙還是讓人知道他在笑,同時也讓歐陽誠做了決定:轉身就跑!

不管是人是鬼,笑成那樣也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歐陽誠覺得渾身不舒服,感覺就是不對,可剛快步走了沒幾步,后身傳來一陣叫聲--

“歐陽!你是歐陽誠吧?你別走啊~~!”

歐陽誠愣住了,這、這--自己的名氣什么時候大到這個程度了?轉過身,看到河里的人影已經上了岸,渾身都在滴水,一邊晃著頭一邊向自己逼近。

“你等等!別跑!我又不是鬼你跑什么?。俊甭曇衾锿钢还砂脨馈?

不是鬼?歐陽誠上下看了看他,問:“那你是什么?”

一陣笑聲傳了過來,讓瞬間歐陽誠覺得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聽過。這時人影慢慢向他走過來,直到可以看清他的臉了,歐陽誠皺了皺眉,還沒說話,對方先開口了。

“歐陽誠,我是方隱啊!”

方隱?歐陽誠在腦中搜索著這個名字的主人。

“你不記得啦?”見他沒想起來的樣子,人影幾個大步奔了過來,“我是方隱??!就是你高中的哥們兒方隱??!”就差抓著歐陽誠的脖子搖了,渾身是水的人激動地叫著,也不知道是河水還是口水噴了歐陽誠一臉,整個人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人頭發還貼在臉上,也看不真切倒底長什么樣子,只是他說到高中的哥兒們,歐陽誠有點印象了,因為高中時期,以他哥兒們自居的人,只有一個!

“你是--方隱?”歐陽誠有點不敢相信,這小子好像高中畢業之后就去西班牙了嗎?

“是呀!方隱~就是天天給你講笑話的方隱!”很興奮,終于被人記起來了,方隱抹了一把臉擼下一把水,然后笑著把擋著眼睛的頭發梳到腦后,露出整張臉,一雙精明的桃花眼讓人過目難忘。這時歐陽誠才記起來,這張臉,的確是那個高中時最愛說笑話卻沒人愿意聽,只有自己能忍受他的方隱!

“你小子還活著?。俊睔W陽誠叫了一聲,隨后高興地笑著拍了一下方隱的背。

“當然!你都沒死我怎么能死?。抗?!”

“你大半夜的沒事跑河里干什么?”裝鬼嚇他,不過他可沒被嚇到!

“這不剛才踢石子玩一不小心把鞋甩進去了嘛!”

“順便也把你的人帶進去了?”

“歐陽你的嘴比以前損多了啊!以前多純情一小男生??!”

“跟你還是沒得比!”

故友相見,而且還是高中時的朋友,親切感自是不用多說。兩人就這么站著聊了好一會兒,直到方隱一連打了四個噴嚏才發現他現在這個造型實在是不合適。說要進去聊,可又覺得這里氣氛好,于是方隱對歐陽誠點點頭。

“那你在這兒等我,我去換身衣服!馬上就來!”說完一陣風似得跑了。

歐陽誠就坐在樹底下等著,這么多年不見,還是挺想聊聊的,只是他覺得有關方隱一直有件什么事他沒想起來,一件說重要又好像不是很重要的事,卻隱約覺得和自己有點關系,歐陽誠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方隱去得快回來的也挺快,不止人回來了,手里還拎著一瓶酒兩個酒杯。歐陽誠吹了聲口哨,“你小子哪偷的?”

方隱傻笑了笑,“為了能和你好好喝一杯就是搶也沒辦法啊!”

于是兩個許久未見的男人,喝著高級洋酒,就是那種后勁很足的洋酒,從品到灌,一直喝到意識都模糊了,朦朧中聽到方隱說他要去上個廁所,歐陽誠嘲笑他**要“嘣叭~”了!

“是是!真的要‘嘣叭~’了!所以你等著?。∏f別亂跑啊!等我回來!”

就這樣,樹下多了一個醉倒的男人,先是坐著,然后躺著,最后趴著--

回憶完畢,歐陽誠用力閉了一下眼,他記得自己的確有在原地等方隱,那么現在的人應該就是--抬起頭往上看去,越過男人的喉結,因為男人仰著頭一條手臂擋在眼睛上,只看到了一個下巴和嘴唇,但是,和昨天記憶中的方隱的輪廓好像還是有點不一樣!

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沒有看仔細?還是人早上起來外貌總歸會有一點點不同的,歐陽誠吞了一下口水,發現男人好像稍微動了一下,就叫了一聲:“方隱?”

“嗯--”男人發出一陣呻吟,帶著清晨剛睡醒時的特有的沙啞和迷糊,十分誘人的感覺,只是--擋在臉上的手臂移開了,男人微微抬起頭,有些迷蒙的眼神和歐陽誠在空中相遇。

四周,靜得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了--因為歐陽誠連呼吸都忘了,等他想起來之后--

“啊~~~~~~~~~~~~~~~~~~~~~~~~~~~~~~~~~~~!”

這次,終于叫出來了!

歐陽臣痛苦地皺起眉,掏了掏耳朵。

為什么~~?。繛槭裁礊槭浅舭艠钒 ??就算早上的外貌會有點不同也不至于變到這個樣子吧?整容也沒整得這么像的吧~~?

“怎么是你~~~?”歐陽誠指著歐陽臣的鼻子大叫,就像一種血淋淋的控訴!他一邊罵另一只手撐在身下想起來,結果按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嗯?什么東西?

歐陽臣輕叫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抓著自己要害的人稍稍抬起身往后一看。

唔哇~!歐陽誠覺得自己的臉像炸掉了一樣,同時也終于看清看清了現在的情況:他和臭芭樂兩個人光著身子躺在沙發上,而且按照剛才的樣子,他應該是睡在臭芭樂的肚子上的,兩個男人脫得精光睡了一整晚,睡前干了什么他就記不起來了!更可怕的是自己現在還按著臭芭樂的那根“大芭樂”!唔?。∮肿兊么罅?!

嚇得馬上縮回手,歐陽誠向旁邊一倒,一屁坐到地上,“啊~”屁股,好痛!咦?屁股痛?想到了什么,他馬上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

終于等到了他安靜的時候,歐陽臣從沙發上坐起來,用力捶了捶酸痛的肩膀,對于身材高大的他來說一整晚都窩在沙發上實在是一件很要命的事,特別是當你有“把柄”在人--嘴里的時候!

“你沒事吧?”他問了一句。

歐陽誠坐在地上摸完了自己的屁股,然后咬牙切齒地指著歐陽臣的鼻子,“你、你--”然后又看了一眼男人清晨勃發的欲望,臉色更難看了。

看著他一臉驚懼的樣子,歐陽臣好心地解釋:“放心!沒對你怎么樣!”雖然他昨晚的確想對他-想到這里,不知怎么地,他又加了一句:“你只是含了我的東西一個晚上?!痹俸氯ザ家势ち?!

“什么~!?”歐陽誠下巴都快掉下來,他竟然、竟然會含著那個臭芭樂的東西過了一晚上?嘶~難怪嘴巴這么酸,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嘴角,發現上面竟然沾著一種粘乎乎的東西,這是?!

“那是你的口水?!睔W陽臣白了他一眼。

“你、你、你個臭芭樂!你竟然在我嘴里--”氣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的人胸部劇烈起伏著,“你竟然讓我含你的--”如果現在手邊有把刀,歐陽誠一定會第一時間去把歐陽臣那根東西給砍了!

“我可沒強迫你什么!是你昨天晚上一直纏著我,整個人都懶在我身上,我好心把你帶到房間里讓你休息,你還把口水都流在我身上--”歐陽臣看了一眼自己肚子上沾著的**,突然幻想著如果這些是射出來的--算了!再想下去就要出事了,打斷接下去的桃色想像,他彎下腰去撿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還是先把褲子穿上比較重要。

可歐陽誠一張氣綠了的臉表示他絕對不相信自己會像歐陽臣說的那樣,“你騙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喝醉了做過什么根本不記得了!”

“哦?那我告訴你好了,你在樹下的時候就騎在我身上親我,進了房間又是脫衣服又是勾引我,我的內褲也是你拉下來的,而且是你自己自愿用嘴幫我做的,我可沒逼你!”歐陽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著,雖然內容經過他自己處理加工了一下,他的確是沒逼歐陽誠,他是誘拐!

不可能!騙人!他怎么會那么做?一定是騙人!沒錯!大芭樂騙人!一定是他誘惑他的,一定是他趁自己酒醉的時候對他上下其手的!為什么?為什么昨天晚上沒咬斷臭芭樂的大芭樂!后悔啊~~!

看著坐在地上一臉打擊的歐陽誠,歐陽臣那僅存的一點小小的良心終于還是有些不忍了,想了想,他穿好褲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對歐陽誠伸出手想拉他起來,“喂!別坐在地上了!先起來!”邊說眼睛邊往某個地方瞄,歐陽誠現在的姿勢:雙腿左右微微分開,形狀和尺寸都不錯的分身垂在中間,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好風景?。?

“喂?”人沒動,他又叫了一聲。

突然歐陽誠抬起頭,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讓歐陽臣愣了一下,接著就被一把拉住整個人被按到了地上,然后又是一副熟悉的場景:歐陽誠像昨天晚上一樣騎到他肚子上!唯一不同的時候昨天晚上他臉上帶得是妖艷的笑容,而現在帶得是兇惡的殺氣!

只是,歐陽臣發覺眼前的人現在的表情,也不錯!

“你要干嗎?”揚起嘴角,一點害怕的樣子也沒有,他問了一句。

歐陽誠陰著一張臉,好像電影里主角看到殺父仇人一樣盯著歐陽臣。

受不了了!他受不了!眼前這個笑得可惡的男人,自從見了他之后就沒有過好事,開罰單不算,被人當作別人痛揍了一頓不算,他的設計被客戶否定了,最喜歡的一條褲子走在路上被經過的自行車劃破了,養了快五年的小烏龜上星期也翻白眼了,一直暗戀他的隔壁鄰居的小姑娘前天也訂婚了,買了好幾百塊的彩票只差最后一位數就能大獎結果卻只中了一瓶醬油,比什么都不中還郁悶!

像一只一直被吹氣的氣球,終有一天會爆炸。而現在,歐陽誠知道自己快爆炸了,而眼前這個跟他一個姓的男人就是導火索!

“你這個**過度的臭芭樂--”從嘴里擠出這幾個字,歐陽誠俯下身捏住歐陽臣的下巴。

嗯!歐陽臣皺了一下眉,力氣還不小呢!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是個男人!”

歐陽臣笑了一聲,看著靠近自己的人說:“不會,我很清楚你是個男人了!”昨天晚上已經驗過身了。

“少他媽跟我嬉皮笑臉!”歐陽誠喝了一聲。

覺得他酒還沒全醒,或者是打擊過度,想到自己可能是給他打擊的人,歐陽臣聳了一下肩,“好好!不笑!那你要怎么樣?”

歐陽誠看了看他,冷冷一笑,“老子要強奸了你!”

他笑得很冷,可歐陽臣覺得全身都熱起來了,因為他的這句話??粗鴼W陽誠,昨天晚上沒有得到發泄的欲望又重新燃了起來,或者說,根本沒有熄滅過。

強奸?那真是--太讓人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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